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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璇伏地跪着后退到蓝渊看不见的位置才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蓝渊看到在刚才乐璇跪着的地方有一滩水渍,在灯火中盈盈发亮。
飘零絮
乐璇疾步走回若心阁,又匆忙洗了个冷水脸,随后背上溯玥琴便要离开。
“乐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舒维拦住了他。
乐璇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摇:“没有,没有。。。我见到蓝渊了,他没有不理我,他还让我给他弹琴呢,我先去了啊。。。”
“乐璇……”舒维只抓住了乐璇的转身而走时带起的风。乐璇你哭了吗?
再入承阳宫,已经没有了歌姬舞姬,偌大的寝宫里只有年糕一样贴在蓝渊身上的那什么公主,蓝渊依旧独自喝着酒。
“来了?这里没有专门的琴桌,你随便找个顺手的地方吧。”蓝渊微眯着眼,全身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一边品酒一边吃着东胡公主送到嘴边的各种食物。
“是!陛下。”不敢抬头,不敢看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怕控制不住眼泪。
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找了个地方坐下,不敢靠近,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这最后一天,想给他留下最美好的回忆,不管他以后是否还会记起自己。
“陛下,贱民准备好了。”
“嗯,你的手?”蓝渊这才看见乐璇的手包着纱布。
“哦,刚才不小心擦伤了一点,不碍事的,不会影响发挥,陛下请放宽心。”乐璇说着取下了缠在手上的纱布,手背只有一点微微泛红。
蓝渊看他手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了,距离太远,他看不见乐璇的烫伤其实是在手心和指尖。
“准备好了就弹吧。让我的公主也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古琴大师的天籁之音。”蓝渊长臂揽过东胡公主,脸上是懒洋洋的笑容。东胡公主顺势软倒在蓝渊怀里,一脸幸福的表情。
好刺眼,乐璇眨眨眼睛。今天是水喝多了吗?体内的水分多得没地方消耗了,老想从眼里往外冒。
你的公主虽然有些配不上你,但远远看去,也勉强算是郎才女貌了,很想祝福你,可是我的心会痛,前几天你还那么温柔,你还说你爱我,为何今日就物是人非了?他爱她吗?为什么你看她的时候眼里没有柔情只有冷漠?你是在做戏吗?为何要做戏?你是在伤害我,还是在伤害你自己?蓝渊。。。
寝宫太大,琴声响起时,居然还有阵阵回音。
乐璇弹琴的时候一向是心无旁骛的,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受干扰,可今日不同,他专心不了,太多烦乱的思绪像一团乱麻将其缠绕,手很痛,好像破皮了,希望不要流血才好,溯玥是圣洁的不能让任何东西将它污染。
远处传来的调笑声,声声入耳,真恨不得自己此刻失聪,如果什么都听不到的话,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
男人天生好美色,我以为你是个例外呢,蓝渊。或者是我高估了自己?她没什么好,她比不上我的,她除了是个女人以外真的没有可取之处,蓝渊你可看清楚了吗?
“陛下,臣妾为您跳一段胡舞吧?”东胡公主自告奋勇,想在这位英挺的年轻帝王面前展现自己的优势和魅力。
“他弹的是古琴,和胡舞完全不搭,你能跳?”
东胡公主轻点头,嫣然一笑,道:“臣妾觉得他所弹之音着实不怎么样,不如我们东胡的大忽雷。陛下且看臣妾舞蹈一段,定比他那哀丝之声出彩。”
不等蓝渊回答,东胡公主就步到寝宫中央,自顾自地跳了起来。
异域风情的舞蹈确实不同于中原柔弱的风格,只见她轻摇玉颈,轻颤双肩,身上的饰物随着她的动作而叮咚作响,她忽而轻云般慢移,忽而疾风般旋转,忽而灵蛇般柔韧,忽而烈焰般热情!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用灵活多变,婀娜多姿的舞蹈演绎除了东胡舞蹈特殊的韵味。若是一般人早已被她迷去了神智,可惜在她面前的不是一般人,所以尽管她的风情万种又卖力地表演,却没入得蓝渊的眼。
东胡公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蓝渊,蓝渊的眼睛没有离开过乐璇,而乐璇的眼始低垂着,没有离开他的琴。宫内三人心思各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
‘吧嗒’‘吧嗒’有水声滴落,一滴一滴落在琴上,随即又滑落在地。
指尖被烫出的水泡还是破了皮,每弹拨一下琴弦,都是一阵钻心的痛,想控制住身子的颤抖,可是不行,越来越痛,血丝慢慢变成血滴,染红了七弦。师傅如果知道他的宝贝溯玥被这样糟蹋一定会暴跳如雷吧。
“够了!”蓝渊忽然大喝一声。
东胡公主还在翩翩起舞的身子定格了,她睁着圆圆的杏眼不解的看着蓝渊。
乐璇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弹奏着他的血泪曲。
“够了,不要弹了!”蓝渊额上青筋一阵狂跳,乐璇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这彻底激怒了他,三步并着两步走到乐璇面前,一把掀翻了乐璇的琴。“朕说够了,不要弹了,你听见没有?乐璇!”
溯玥被掀得老远,‘噌噌噌’琴弦断了几根。乐璇木讷地看着断了弦的琴,脸上一片茫然。
东胡公主走到蓝渊身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为蓝渊顺气:“陛下,陛下息怒,都怪臣妾不好,不该让他弹琴的,弹得这么难听,难怪陛下要免去他的琴师资格呢。”说着又看向乐璇,怨道:“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难道非要吃到苦头才甘心吗?原本好好的一切,却让你扰得没了安宁。你用这苦肉计是想讨好陛下,让他不要免去你的宫廷职务吗?只看你的样子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贪名逐利,幸好你不是女子,不然后宫一定会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你心眼太多了,你……”
蓝渊一把推开东胡公主:“滚!”
“陛下?”东胡公主惊诧地看着蓝渊,该滚的是那个弹琴的人啊,是他惹你生气的啊。
“朕不想再说第二次。”蓝渊紧绷着脸说道。
“是,陛下。”东胡公主悻悻地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怨恨地瞪了乐璇一眼。
“你也是,快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朕面前。”蓝渊对乐璇说。
乐璇闻言抬起头,红红的眼睛不解地看着蓝渊:“蓝渊,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何为要把我送回东延?万公公说你不肯见我,是不是真的?你不是说你爱我吗?就是前几天,前几天你还在我耳边说爱我呢,你怎么都忘了?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她怎么能靠在你身上呢,你说过只有我才有资格接近你的,你怎么都忘了呢?她有什么好啊,她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为了她不要我?是不是啊蓝渊?”
“朕说爱你,那只是缠绵时的爱语,你倒还当了真了,乐璇啊乐璇,你真是天真,朕随口说几句哄女人的话,你竟然就相信了,你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她没什么好,但她的心只属于朕一人,不像有些人,一心两用,朝三暮四。她没什么好,但她在床上很能讨朕的欢心,她能把朕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没什么好,但是朕不会为她伤心,可以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有什么好?”蓝渊挑着眉说道。
“我……我……我……”乐璇哆嗦着嘴唇,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话来。
“不用我了,你快回你的若心阁,明日一别我们将不会再见。你提出的要求,朕全都已经满足你了,就当作你献身与朕的回报吧。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也不会再有瓜葛,我们不再是朋友,不再是恋人,只是陌生人。”
“不,不,蓝渊,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还爱我,你是不是有苦衷?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啊,我不想离开你,我已经爱上你了,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你不爱我?假的,假的,你现在说的都是假话,你要怎样才会爱我?我也可以像她那样伺候你啊,我可以的,我也可以任你呼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没有朝三暮四,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可以的,我现在就伺候你好不好?现在就给你,我可以的!一定能让你满意的。”乐璇一边说一边颤抖着满是鲜血的手解自己的衣扣。
蓝渊一惊,伸手按住乐璇的手。若宁,你不要这样,我的心比你痛,可是我说过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我想让你快乐,我亲自埋葬自己的感情,我顶着压力送走舒维,送走你,我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开心,为何你现在却还要这样伤害自己呢?
“你受伤了,朕喊太医来看看。”
“不。”乐璇拉住蓝渊,然后笑了:“你还是关心我的,蓝渊。你骗不了我,你还爱着我,呵呵……呵呵呵”
蓝渊甩开乐璇,背过身去:“朕是怕你失血过多死在这里,污了朕的寝宫。”
血手攀上蓝渊的胸膛,着急地解着那繁琐的扣子,一颗,两颗,血手停了片刻,又开始解,三颗,四颗。
蓝渊烦躁地拉开那手,可那手不依不饶又攀附上来。蓝渊体温在升高,□在膨胀,理智在与欲望做激烈的斗争。
微凉的唇落在蓝渊的后颈,‘啪’地一声,名叫理智的那根弦断了,欲望赢得了胜利,而后的一切都将疯狂而激烈。
恋残香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章节被锁,现已解。
为了文的整洁,把锁章后面的文全部前移一章。
今日更新章节前移到,谢谢! 打横抱起乐璇,大步走到床前,粗撸地将乐璇抛在龙榻上。没等乐璇反映过来就开始胡乱SI扯乐璇的衣衫。
乐璇忽然想逃,此刻的蓝渊没了往日的温柔模样,他的动作变得CU暴,力气也大得惊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慾火烧红了的双眼,毫不怜惜的上下其手,处处昭示着他现在已经理智全无,只想要迫不及待地发xie。
乐璇费力地撑起手肘,他想要后退,他想要逃离,他想要后悔,可蓝渊不给他机会。体内的酒精和yu望在叫嚣,着急地寻找出口,压抑已久地掠夺本性让蓝渊化身成了一头饥饿已久的狼,不再温柔,不再疼惜,没有感情,只想发xie。面前的人是谁已经不再重要,明黄床被上点点血迹加倍ci激着蓝渊的感官,发xie,急需发xie。
伸手拉住猎物脚踝,阻止他的逃离,狠狠地拖向自己,想逃?没那么容易。
三层衣衫已被彻底si碎丢弃在地,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具微微颤抖惊恐的玉滑身躯,白xi的皮肤上有被抓伤不规则地红痕。蓝渊两眼散发出獣xing的光芒,一个饿虎扑食,重重地压在乐璇身上。
浓重的酒气在靠近,乐璇任命地闭上了眼,不奢求蓝渊此刻能清醒,能温柔对待自己,只有自己保护自己,尽量不受伤害,毕竟明日还要启程赶路,若是受了伤这漫长的路途怕是不会好过。
胡乱地噬咬着柔嫩的嘴唇,用舌强xing地撬开牙关,强迫瑟缩躲藏的柔滑与之chan绕。
“嘴张大些……”蓝渊喷着带浓烈酒味的热气,左手用力钳住乐璇的下巴,迫使乐璇只能大大地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