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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会,他摇了摇头,有些话是个聪明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说的,何况他从来都不笨。
柳溪枫知他有心事不愿说,倒也没有勉强,勾起抹笑容搂着他光滑细致的肩膀低声道:“饿吗?”
沈风洛面上一热抿了抿嘴道:“……不饿。”声音因早上的情事显得有些沙哑,听的柳溪枫心中泛起涟漪。从来没见过这人如此柔顺,柳溪枫神色暗了下来。
“是吗?”他低声道,而后手缓缓下滑,顺着沈风洛光滑的肩膀到他胸前的凸起。
沈风洛身子一凛,止不住的颤抖,身子不自觉的弓了起来,身体敏感之处净被这人熟知,手指微动自己便有些忍耐不住,身下之物缓缓坚硬……
“你……”
“我如何?”柳溪枫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吻上他漂亮的锁骨含糊不清道。
“别……别太过分……”沈风洛扬起优美的脖颈语不成调道,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锦被。
“不会过分……”柳溪枫道,□相接触彼此都一阵阵的颤抖。
柳溪枫看着沈风洛的表情,轻声笑出声,在沈风洛想说什么的时候,抽动身子摩挲着彼此的火热,沈风洛低低呻吟出声……
所谓蚀骨销魂大概如此,想这样一直把他抱怀里,想一直看到他在自己身下意乱迷情的样子,想听他因自己而发出的呻吟,想要把他揉进血液里……柳溪枫眸中神色更暗了,倾身压在沈风洛身上,挺入他体内……
私密处虽经过了润滑,但被柳溪枫如此冲了进来,沈风洛容颜刷的苍白起来。
“忍耐一下……”柳溪枫用手包裹着他有些疲软的火热低声道,而后五指揉捏来回搓动,那物渐渐的恢复了硬挺。
“嗯……”沈风洛的神志集中在前方,不自觉的放软了身子,柳溪枫察觉后,眸子一暗抱着人抽动起来……
“你……慢……慢点。”沈风洛感觉自己仿佛飘荡在海上,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海水漫过神志,不容他再想到别的,脑海中空荡荡的,满目白茫茫……
情事过后,沈风洛又闭眼而睡,柳溪枫在帮他清理的时候只是嗯了几声,却没有醒来。
抱着他入睡,柳溪枫低声笑了笑,看来自己真的累坏他了……
亲吻了下这人的眉眼,而后闭眼,神志渐渐游弋,殿内恢复寂静。
“……万岁爷和柳妃殿下不用膳?”小福子听到内殿没了声响后低声对着小东子道。
小东子看了他一眼悻悻道:“你可以进去问。”小福子抿嘴不语。
夜空星光闪烁,二人站在那里如同泥雕,一动也不动。
翌日,柳溪枫醒来,天色已明,身侧之人已不见,伸手抚摸,床榻上还残留着余热,鸳鸯枕上还有那人掉落的发丝……
“主子,万岁爷临朝,临走吩咐奴才等人不要打扰主子休息。”小东子敲门而入,掀开芙蓉帐时低声道。
柳溪枫听了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小东子和宫人帮他穿衣,整理好容装之后,柳溪枫回了柳苑。
沈风洛端坐在龙椅上,除了面色有些阴郁倒和往日无甚差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小福子上前一步喊道。
文武百官相看一眼后,柳溪然旁移而出拿着白色玉芴躬身道:“臣柳溪然有事请奏。”
“准。”沈风洛嘴角勾起抹笑容道,想到了什么似的,眸中散开一抹笑意,柳玉君在下面看的真切,心中一叹。昨天朝中大臣前去拜见圣驾,被挡了回来,而后听闻柳溪枫在殿内,众人皆言笑皇上甚是宠爱柳妃。
也有老臣道万岁沉迷肉色,当被劝阻。想到这些柳玉君微微皱了皱眉,脸色倒如常……
“启奏皇上,再过两个月便是太后生辰,礼部至今未接到太后懿旨,不知当如何准备。”柳溪然淡淡道,声音清澈带着几抹凌厉,和柳溪枫的温和虽不同,但都带了抹低沉,不知是不是家传,沈风洛淡淡的想。
想到这些有的没的,沈风洛垂了垂眼漫不经心道:“信王正巧已回京,就按例置办百官宴就是了,也算是为信王洗尘。”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柳溪然掀开红色衣摆跪在地上道。
沈风洛点点头站起身,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小福子不动声色的上前扶着他,沈风洛深吸一口气道:“就这么办,都退了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跪拜相送道。
回到蟠龙殿,柳溪枫已经离去,明明是例制,他却觉得有些心乱。
“皇上要不要宣柳妃殿下……”小福子低声道。沈风洛听了用凤眼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小福子忙垂头不敢多说话,圣心难测,圣心难测。
柳苑中柳溪枫靠在软塌上休息,忽闻宫人来禀说是柳玉君前来求见。
他微微愣了愣忙起身相迎。
柳玉君前来所穿的是一品大红官服,胸前是用金丝银线构成的雄狮,头戴着五龙相扣的的花翎,衬着如玉的容颜内敛而绝代,如同山水墨画……
“父亲……”柳溪枫迎上去淡淡一笑喊了声,心中有些讶异柳玉君竟然朝服来见,不知所谓为何事。
柳玉君被他握住了手没法行礼也就没有叩拜。
父子二人坐下,柳玉君看着柳溪枫俊雅的容颜笑道:“柳妃对宫内生活可还习惯?”
柳溪枫听了笑了笑并未回答道:“父亲前来可有他事?”
柳玉君看了看柳溪枫面色红润,眉眼带着情意,还有嘴角隐藏不住的笑容,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神色,柳溪枫看了暗自讶异,柳玉君从来心思不外露,此刻不知何事竟让他流露如此表情,心中虽做此想,柳溪枫却不动声色的让小东子等人退下。
“父亲,此处只有你我,有话但说无妨。”众人离开后,柳溪枫低声开口道。
“……听闻你和万岁近日琴瑟和睦……”柳玉君轻笑道,眸子里闪过一抹怜惜,而后叹口气直言道:“臣问过御医,御医道男子怀孕与女子不同,男子没有个固定,你……你有时间切要记得召见御医来看看……毕竟皇家血脉不容有失……”
柳溪枫听了这话,神色突然变了又变,带着抹欣喜又带着抹心疼,来回不停变幻让柳玉君看的莫名,眉峰不由微微皱起。
“父亲,是孩儿疏忽了。”柳溪枫忍下心头的雀跃弯下桃花眼道。
“臣只是来提醒一声,此事还要看缘分,说来男子受孕风险也是有的,如有了又是皇子……臣知你拿捏的准,只是伴君如伴虎,你切莫忘记。”柳玉君语重心长道。
柳溪枫听了抬起眼帘正色道:“父亲,我自有打算。”
柳玉君看着他俊雅如莲的模样心口一痛,憋在心里的话再也忍不住开口了:“文语,你自小不喜被束缚,所以不若文清处事锋芒。当年入宫为伴读实属不敢有违圣意,日后出宫,你亦是出游两年。归时为父记得你言曰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而如今处在这深宫,当已是失去自由之身,诚然你对皇帝并非无情,但为父深知你性子桀骜,日后当何处?”
柳玉君想到柳溪枫说那些话傲然的神色,心中总是不由的担心,这个孩子的心思隐藏的比他大哥的要深,现在处在这后宫,不知心中到底作何打算。
“父亲,你多虑了,孩儿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柳溪枫缓缓起身看向远方道:“其实自由不自由也就看心,我心中有他,处在囹圄又何妨。”
他说这些话柳玉君看不到他的神色,从语气中无法得知几分真假……他既然如此说,想来定然是知道轻重,但但不知为何柳玉君心底总浮现一抹担忧。
也许是自己多虑了,柳玉君摇头想,人老了,大概想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表示不会很虐滴
只不过小摩擦还是有点滴
咳咳,生活哪能没摩擦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信同志和小然同志,绝对会幸福滴,哈哈哈
22
22、022。山雨欲来 。。。
厚重的衣衫随着天气的变化一层又一层的褪落,时至今日天气好时竟能只着单衣了,时间过的恍然。
柳溪枫和沈风洛夜晚同寝的次数越来越多,午夜的低吟求饶到翌日的相伴作陪……小东子和小福子等内监私下说起这些的时,都言道两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柳溪枫时常到御书房陪着沈风洛,看他各式各样的表情,蹙眉的、认真的、生气的、微笑的……偶尔会也帮沈风洛看下折子,低眉提几点意见,沈风洛一旁点头。
如果有朝臣求见,柳溪枫会自动起身避入内室,躺在软塌上休息。不过大部分时间柳溪枫都是坐在凤椅上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
御书房虽未有人高声言语,但翻书声写字声混在一起,显得格外温馨。小福子大概是最高兴的一个人了,恨不得柳溪枫天天能来……
这日天气极好,沈风洛批了最后一方折子放下朱笔,拿了旁侧明黄色的细巾擦了擦手,而后不自觉的抬头看向柳溪枫坐的地方。
只是今日柳溪枫并未如往常一样端坐在那里,而是站在精致的窗子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细风微拂,他的头发扬起又落下,雪白衣衫轻动,背影傲立,衣袂飘然,整个人看起来英姿勃勃,气宇轩昂。沈风洛看着他一身雪衣垂,心微微动了几分,自从入宫以来,柳溪枫便再也未着青衫。除了婚娶当天的大红,他总是一袭素白,想到这些,沈风洛心里情绪复杂,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矛盾的如同对这人的感觉……
正做此想,柳溪枫微微转头,一眼望进自己眸中淡淡一笑道:“今日天色尚好,可愿出去走走?”
沈风洛听了垂眼沉默了下,淡淡的嗯了声。
算来已是进入三月,春风轻抚,倒也惬意。小福子和小东子等内侍跟在二人身后,看到二人的手慢慢相碰最终牵在一起……人常言心相连,手相牵,说来当真美好。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沈风洛自小生在此处,自是熟稔,柳溪枫在这里呆了近十年,皇宫大小角落清楚的很,此刻二人携手共走倒别有一番滋味。
走至莲池桥上,柳溪枫微微顿住看向莲池。
水面铺光,水波粼粼十分漂亮,池内有几对鸳鸯在戏水,池水微动,荡漾开来,整个湖面微微泛起一层又恢复平静……
柳溪枫看了鸳鸯心中一暖朝沈风洛看去准备说什么,不曾想沈风洛亦是痴痴的看着它们……
所谓心有灵犀,所谓心相知,不过是刹那之事,柳溪枫暗想,微微瞥下眸子……
缓缓走过莲池,柳溪枫拉着沈风洛的手低声道:“鸳鸯戏水,生死相依。”沈风洛听了身子一震,不觉抬头看向柳溪枫。
阳光打在柳溪枫的侧脸上,看上去光洁而美好,沈风洛心中一软却是说不出话了。
二人走向御花园方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