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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堪扰作者:靠谱的芝士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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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出茎身,男子只手抬起小倌下巴“酸累了吧,自己扩张玩弄给我看。”听得低沈的声音这样吩咐,小倌的脸上一下红得更甚,颤抖著手指慢慢探到身後,细白的手指缓缓拂过娇嫩的穴肉,粉红色的皱褶轻微地张合著,挤进一根手指,在洞壁纠缠著,一声娇柔的喘息闯入男子耳中。
  一手在後穴探索著,一手不死心地在身前的粉色男根套弄,一阵靡醉的水声交织在娇弱的喘息和娇嗔中。男子半眯著眼看著小倌隐忍的春意,命他再挤进一指,“公子…小生不行…嗯…啊…”说著两指在紧密的小穴中进出,翻出已变得有点桃红的嫩肉。
  “怎会不行,不是叫得挺欢快的麽,嬷嬷是怎麽教导的,都使出来。”说著去掐小倌胸口前的一点茱萸,引得小倌更是一阵娇喘,“公…子…真真是…嗯…不行了…嗯…啊…你饶了小生罢…嗯…啊……”说著套弄著的玉茎洒出点点白斑。
  “啧,还没服侍好主人,自己就痛快了?”顾祈樾嗤笑一声,从床边取出白瓷瓶子,用手指取了小半,直接把小倌压到身下,两只指节分明的手指一下滑入小倌後穴中,慢慢刮著点点突起的内壁。“嗯…公…公子…不要……不要…”说著身子隐隐向後退,手臂却缠上恩客脖颈。“哦?不要?你们公子怎麽教导的,许你喊不要了?”两指在穴中抽插翻弄,又再挤进一指,探寻到一点豆粒大的突起,狠狠地往下一按,只见身下小生一阵痉挛,刚疲软的尘根又有抬头之势,“可是这里?”好笑地更加去挤弄那一点。
  “嗯…啊啊…是…是…啊…啊…嗯…公…公子…不要…不要再捉弄小生了罢…嗯…”双腿也缠上男子劲腰,身子被刺激得一阵阵顶起,玉茎也完全挺立,在男子小腹磨蹭著止痒。男子弓起身,偏不如他的意,又附身轻咬小生胸口坚硬的殷红。“哦?这下又要了麽?”说著躺下身去,半坐著身子含著笑,“想要便自己坐上来。还要我服侍你麽?”
  
    
    ☆、1 华灯初上初识君 (4)H

  小倌没办法,只得爬起身子,跪坐在男子腰上,扶著硕大的男根对准穴口,一点点蹭进穴中,身下一阵刺痛,却又酸胀麻痹,才进到三分一,已是十分勉强。怎知突然男子拉住他往下重重一按,长而粗大的男根全数没入,挤开穴道中的极致嫩肉,被紧紧包裹让男子也有点喘气。“啊!公子!!”暗自喘过之後,看著小倌拧起一团的秀眉,玉棒猛然又胀大一番,“自己动!” 小倌提起身子,再慢慢坐下,如此几次,每次都刮得内壁的肉酸痛不已,口中不时发出怜人的娇嗔,“痛…公子…不行了…痛…”慢慢却从一点散发出阵阵酸麻的快感,痒痒的勾著心,便几下蹭到那一点,重重地研磨,惹得自己娇喘练练。“该死!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到真不负华乐坊的招牌。”腹诽著顶起下身狠狠地撞进小倌身子里,昂然火热的肉棒在小穴中直撞,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公子…公子…不要!!太快…太快了…啊…太重…啊…嗯…不行了…”说著身子一软倒在男子身上,娇喘著又射出几串腥腻的白浊。
  顾祈樾只觉得些许不忿,单手把小倌翻过身来,让他趴在绸缎被子上,提跨狠狠插入小穴之中,又是引得他一阵抽搐,粗大的顶头在紧致的道中抽插,一下下在突起的豆粒上研磨,马上又抽出,只留大头在穴内,再次狠狠顶入,每次都全数没入,翻出粉红的嫩肉紧紧包裹著茎身,小口也被之前带入的凝胶挤入,一点小刺痛更加引来无尽快感。身下的小倌从小声呻吟到不停求饶,再到一下下地呻吟,婉转的声线已经带了嘶哑,最後干脆一点声音也发不错,只顾著趴在被子间娇喘连连。百余下抽插後,男子终於被不断夹紧的内壁刺激得心痒,几个重重的抽插後,精关一松,滚烫的浊液射入小倌体中,又引得那人痉挛不已。
  顾祈樾平了平有点凌乱的喘气,在小倌身边躺下,合了眼,脑中竟浮现出那双月光下泛著点点金光的眼眸,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真真是魔怔了罢。
  
    
    ☆、2 私心难猜思如云

  2 私心难猜思如云
  在家闲适了几天处理了父亲徽王爷交待下的几件杂务,又在华乐坊替青茫收拾了数天积下的门里的乱摊子,华乐坊是江湖一个帮派华月门的总舵,华乐门是青茫一手创办的打著妓院的旗号笼络江湖势力的一大帮派,近年来发展得还算不错,青茫是妓女的儿子,他娘亲也不知是哪位恩客留的种,便是连姓也没有,只由老鸨随口给了名字,青茫自小在烟花之地打滚,硬是存钱包了娘亲的妓院改名华乐坊,顾祈樾念他性格爽朗又懂些江湖手段,便助他创立了华乐门,二人自是十分熟稔。
  天气是越发清冷了,昨晚还下了薄薄一层雪,用过午膳,顾祈樾的轿子停在太医院门前,才刚进门,便听得同僚议论纷纷。“章大人今天又来了?”“可不是麽,这几天每日过来,我们也是没办法不是。”“哟!顾大人回来了!”
  顾祈樾微微颔首,语气带点不屑:“怎麽?我不在几日,太医院热闹了?梁大人?”被点名的太医心下一惊,忙躬身答应:“回顾大人话,前些日来阿梵国送来的那位质子感染了风寒,已差遣太医去看望过,却迟迟不见好转,章大人心善不知怎麽知道了,每日便来太医院要人去看望,我们都去了几次,那症状却反反复复,也不见得好,现下也没什麽法子了。”“倒是位质子罢了,也不知章大人为何如此上心,显得我们太医院无德又无能了。”旁边一位小药童插嘴。
  “啧,可是太子的夫子章佑德章大人?”顾祈樾蹙眉,怎麽好端端的病了,还惹了旁人关心。“正是的。”“都下去忙去吧,我亲自去见见公子”顾祈樾说著步向门外,复又回头,横了小药童一眼,“医者不问出身,不轻缓急,把祖师爷的《医德颂》抄十遍!”真是无理,本来入太医院只是为了贴身获得宫内动向,以获得更大的控制权,太医院一班迂腐的老太医也真当他是来做御医的了,就连自己也代入了这御医主管的身份,实在有些烦闷。
  走入濯清楼,已不见那日的荒凉,挥手让请安的两个丫头退去,听闻一阵阵咳嗽声从内堂传来,便轻声走进屋去,屋内收拾的十分朴素,几个山水的屏风,博古架上只放置了几个小花瓶,还展开立著一把小折扇像是自己勾画的,小茶几上一个小熏炉散著药香。不及细细打量便径自走进内堂,一眼便见那人半卧在榻上,手里执了本薄薄的书翻看著,另一边那名贴身随从正细细地用纱布隔著药渣。
  听得声响,主仆二人抬起头来,见是顾太医都有几分诧异。尤迦律坐起身子,示意格瓦退下,张嘴想说点什麽,却又引起一阵咳嗽,脸上的红晕更甚,身子越显得单薄了。顾祈樾深拧著眉走到榻前的小圆凳坐下,看到那人又尖了不少的下巴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刺痛,探了探他额头的热度,又仔细地搭了脉,眉头又拧得更紧了,伸手直接探入那人胸口,指尖细细拂过带著燥热的皮肤,只听得那人深抽一口气,一刹间呼吸都停顿了。灵敏的指尖搭到锁骨下的脉搏,又轻按了几下,紧蹙的眉头才舒张开一点,“伤寒入了心脏,又加上忧心操劳才久咳不好,太医院开的药都不要吃了,我重新开予给你,我晚上过来为你针灸,现在且歇著去吧。”
  
    
    ☆、2 私心难猜思如云(2)H

  “针…针灸吗?”尤迦律已裹好衣衫,脸上的红晕也散去了一些,一时也不知如何应答。
  “怎麽,还怕痛不成?”
  “不是,只是这些事如何敢劳累顾大人,吩咐其他小医过来便可。”
  “章大人劳累得,我便劳累不得了?且去歇著,晚膳後我再来看望。”心中略微有些不快,顾祈樾也不知自己今日为何这般反常,也不多作逗留,不等那人言语便匆匆离去。
  尤迦律望著那人身影沈静片刻,只觉得心间漫起缕缕暖意,“娘亲,中原果然比阿梵温暖呢,就连入宫做了质子,居然也有人来关心安慰了,娘亲你能听见的吧?能看见吧?”手指一下下拂过亡母留下的一个玉坠,又沈沈地坠入梦乡。
  顾祈樾眼看著落日洒了最後一丝余晖,在太医院随意用了传来的晚膳便起身前往濯清楼,领轿的小太监已打了宫灯,天边徐徐飘下几片雪花,偶尔一声声昏鸦的鸣叫,深宫中更显得凄凉寂静,远远望见角落里一片暖暖的黄色烛光,眼底漫起丝丝笑意,对这样的小公子,竟真是上了心了?入了院子,却没有宫女来迎接通报,入了前厅才见两个丫头三个小厮静静伫立,都是眉头紧锁,章佑德居然也在期中,端坐著板著脸看著几个仆从。格瓦见了顾祈樾像是松了一口气,“顾大人可来了,公子晚膳没吃几口便离了席,再过一会儿又将好不容易吃下的米粥都吐出来了,现在直说不适,说什麽也吃不下,脸色都发青了。”
  “为何不早来通报,公子出了事你们怎麽担当!公子人呢?”
  “是公子不许通报,说是不好再劳烦大人再跑一趟,现在在内堂歇息著。”
  不等众人言语一声,便匆匆赶向内堂,只见那人嘴唇都发青了,半眯著眼睛靠坐在床头,睫毛挂著点点泪光,脸色更显得十分苍白,手中只握著一枚玉坠,问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搭了脉搏,好在只是一般的脾胃虚寒,在相应位置下了针,又命丫鬟去磨米熬粥,才略微放下心来。
  出了外厅,看见章佑德还在桌边坐著便有点气结,“章佑德!”
  “下官在!”
  “怎麽出事不来禀报,前几日不是吵到本王的太医院去了吗,就是这麽关心的?”鲜少搬出礼靖王的头衔来,似乎是怒气攻心了。
  “下官不知大人亲自为公子看诊,又一时焦急乱了心绪,才…”
  “看来章大人对公子真是上心,这麽晚怎麽还在宫内,不辅导太子便也罢了,来这深宫别院不怕惹了是非麽?”不等对方说完,顾祈樾暗带讥讽,也不等对方作答,便挥手赶人。
  章佑德只得躬身退去,只留下几个丫头小厮面面相觑,不知怎麽应对盛怒的礼靖王。“丫头,给我去收拾个厢房,今晚本王住这了。”依然不能作答,直接走进内堂。
  尤迦律吃过丫鬟送来的药粥,又晕乎乎地靠著床头思忖一阵,昏昏沈沈不知怎麽又睡去了。睡著睡著也不知过了多久,尤迦律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力不从心,全身酸软无力,一阵阵燥热从小腹下升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转动著身子想要寻得一丝清凉。顾祈樾看著床上蠕动的人儿煞是好笑,额头的发丝汗湿了沾在脸颊,泛著粉红的眼皮似乎遮掩著几丝难耐,最可爱是通红的双颊,应该是药效发作了。给他喝的药粥里加了几味滋补又不腻的药材,晚上睡前燃的安神的熏香可以保证一夜好眠,但是加上几个穴位的针灸就大为不同了,会引发春梦而又不会从梦中醒来,想想就有趣得欲罢不能。这麽费心筹划了这样一整套疗治方案,又难得夜宿濯清楼,当然不是为了看他在无边春梦中安眠,顾祈樾轻手解了这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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