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我的珩儿,还是被勾魂的狐精换了人,嗯?这般媚惑。”
“我以为夫君喜欢这般媚惑的珩儿…”软若无骨的手已经侵上他腿间半勃的玉茎,在手中套弄著,香舌在他背脊上舔吻。
“珩儿如何我都喜欢。”转身将他抱入怀里,凝脂般的肤质被热水泡得几分粉红。
宽厚的手掌在他臀肉上按扶,手指在肉缝中来回抚摸,光滑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微张的小嘴引诱著他的指尖进入,穴口的褶皱都被入侵的手指微微挤开,几声呢喃叫得他心都酥了。
稍微起身,眼前是一幅春意无限的画面,白皙的身子微弓著,美豔直勾勾看著自己,姣好的面容蒙了一层水雾,纯净得如同处子,动作眼神却淫媚得比狐妖还要诱惑几分,桃红的唇珠微张著,嘴里呼唤著他的名字,勾魂一般。
“祈…好烫…”水从撑开的後穴挤进,热汤让内里的嫩肉一阵紧缩,恰恰把他的手指夹住,可以清晰感受到他手指在内壁上磨刮。
不顾他的告饶,三指在他穴道内缓慢地抽插推动,另一手在他胸口的茱萸上轻捏著,“珩儿好是敏感呢。”
禁不住地不断夹紧穴口,却更加刺激了自己敏感的身子,头不自然地向後仰著,胸口的酥痒和下体的快感层层叠叠地铺满了神经,似乎不能再思考,只想要更多,更深入的疼爱。
“祈…祈…”手抚上他刚毅俊朗的面庞,几月的奔波似乎没有为他带来多少沧桑,依然傲气的面容,被晒得蜜金色的皮肤更加紧实。
抽出手,抬起他一腿,让他趴在池边,穴口被扩张得更大“珩儿,我要进去了…”
怒发的欲望缓慢地插进柔软的穴口,连带著池水,放慢的动作更大更久地刺激著他的神经,肉茎感受到他的吸咬,内壁上的小突起按摩著性器,小孔边敏感的皮肤被刺激得舒爽无比。
“嗯啊…好大……”每次被入侵,都如同第一次一般,快感中带著疼痛,还夹揉著被征服的刺激。
“珩儿要去了…啊…夫君…夫君…快一点…嗯啊…”嘴里的呻吟随著他缓慢的抽插不止,心里像是被小虫爬过一样地酥痒。
“是这儿麽?嗯?”坏心地在他最敏感的点上摩擦研磨,不急不慢的动作似乎将调戏他作为乐趣。
☆、21锺情倾城随卿意 2 H
“是…是…顶我那里…那里要夫君狠狠顶…嗯啊…好舒服……祈…”自被祈樾称作狐媚,似乎真的是放荡不少,以前从来不曾出口要求,现在呻吟起来要把人心都喊颤了。
“嗯…太快…太快了……祈…祈…抱…抱我…”玉臂环上他的脖颈,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
“不是珩儿要我快些麽?嗯?珩儿好多要求。”故意停下,挑起他下巴,连腿间的欲望也抽出半支。
将要舒发的舒爽感突然远离,禁不住地自发动起来,却极为费力,小幅的抽动让穴道内更加痒,“啊…不要停…祈不要停…夫君…夫君要我…难受……要我…”
再控制不住理智,顾祈樾看著他难耐的样子,眼中都冒著星光,当下狠狠抽插起来,“珩儿可真是催眠了我了…”
突然猛烈被抽插,本来瘙痒的穴道被摩擦得发热,源源的蜜液随著他的动作从後穴里涌流出来,穴肉变得柔软得不可方物,亲密地包裹著内里不断抽出插入的巨棒,感受著上面怒张的青筋。
“嗯啊…珩儿…珩儿不行了…祈…祈…嗯啊…要到了……啊……”终於在不断的刺激中达到顶点,黄白色的粘液洒在水中,淫靡得刺眼。
“祈…祈…痛…嗯…不能再要了……疼……”高潮後的快感离去後,後穴变得有些疼痛,似乎要被他硕大的坚硬都磨肿了。
“夫君还没到哦…小猫儿要怎麽服侍夫君…”听到他喊疼,没办法只好停下抽插的动作,勾起他朱唇就含上去,轻轻啃噬他的唇瓣勾引他的小舌。
“珩儿……珩儿替夫君含出来……”低了头软糯的声音似乎更能刺激到他的情欲。
坐到池边,抬起他下巴,十足的公子爷作态,“好好伺候夫君…”
“是…”淡淡应下一句,便将勃发含入口中。
没有一丝不雅的气味,紫红的尘根上缠绕著张狂的青筋,实在有些难想象这样粗大的性器如何从自己後穴中插入的,嘴里喊著都觉得酸,小舌在青筋上来回安抚勾画,素手在余下的部分上套弄。
狠狠一吸,几点腥味的汁液落入嘴中,勾起眼看向他有些隐忍的蹙眉,小舌在顶端划弄,顶住小孔往里钻,又是几丝麝香的气息渗出。小手在他囊袋上掏弄著,轻柔的动作如同羽毛拂过一样要命。
与有些青涩的动作相比,他的神情看得顾祈樾情动不已,清澈的眸子,眉间带著春意,朱唇在自己性器上吮吸舔舐,纵是胜任也受不了他的勾引诱惑,想要更深入,却又不忍心让他难受,隐忍的欲望被挑拨到最高。
看见他眼神都带了欲火,尤迦律更加卖力,忍住不适,狠狠吞下半支,手也更加使劲,几下深喉,让他爆发在自己口中。
悉数咽下,又将柱身上残留的浊液舔舐干净,红唇微张著看著他,眼神极妖冶,能把魂都勾走的妖媚。
“小妖精…”眼角有些泛酸,捧在手里呵护都来不及的人儿,白白让人看了一年去,心揪著疼。
次晨从帐中醒来,尤迦律觉得头疼得快要裂开一般,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周围一片安静,飘进几许奶香,似乎是小兵们在帮忙做早膳,身边的人已经早早出去了,格瓦也不在。走出帐门,清晨的山间还有几分清凉,雾气把草叶都打湿了,帐篷上也沾了一层晨露。
“殿下醒了,顾大人早晨与几位将领议事去了。”格瓦见他出来,连忙端了热毛巾来,又去拿早膳。
揉著太阳穴,还是头疼得很,似乎是风寒了,“我头疼,你去向军医要些药来。”
“许是冷到了,山间早晚气温要低很多,顾大人一会儿就回来,殿下先吃早膳吧,我再找人去打些热水来。”
端著牛乳和干粮,说不上可口,却也挺暖胃,再有小半月便能抵达中原,看起来也变了景色,没有大漠的凌冽了,空气间都带了些婉转的温和,树木也苍翠起来。
“珩儿,头疼?”晨议後回来以为小猫儿还在睡,却听闻头疼,似乎是冷到了,早知昨晚就不要他光著身子服侍了。
“嗯,都怪你。”温泉虽然热,但半裸著身子在水上小半个时辰,也足够著凉了。
“是是,都是夫君的不对,夫君给你煎药去,嗯?”
还未离开,就被抓住了衣袖“让下人去,珩儿要夫君陪。”
“许久没见夫君,怎麽痴缠这麽多,离了一时一刻都不行?”在他身边坐下,替他揉著太阳穴。
“不行,珩儿就要缠著夫君,省得又被旁的人骗去了。”
他一提起这个,顾祈樾就毫无脾气,“珩儿…”
“哼!亏得我还为了你跑回阿梵去。”瞪著异色的眼眸狠狠斜了他一眼。
随手写了药方,让格瓦去找人抓药,将人一把横抱起,“走吧,今天夫君贴身服侍小国主一天。”
继续赶路,呆呆地靠坐在车厢内,小炉子上煎著药,其实头已经不痛了,只是在他身边就很想要撒娇,也不顾旁人如何的眼光,也完全不似在阿梵时的心机和阴狠,赖在他身边,盼著他来呵护自己。这样的倾心得来得有些艰难,时局动荡,夺位有多凶险,他怎会不知,拥抱著将世事都可以忘却,只是明日来得,怎会这样快呢…
☆、22惊心夺权金銮殿 1
22惊心夺权金銮殿
城门紧闭的京城,初秋的季节风里带著萧瑟的黄沙,风声鹤唳,晴朗的天空,蓝得不见一丝云,城墙上插著太子的旗帜,身著盔甲的兵士站在城墙上,顾祈樾站在城门外不远处,身後是集合起来的半数的兵力,眼中狠厉,紧紧盯著城门。
“格瓦,我担心。”尤迦律在郊外一个小客栈里,门口守著他的手下,说什麽也不让他跟著去。
“没事的,大人身手了得,又派了好几个阿梵催眠了的小将在他身边,何况林族那边也有好几个人贴身保护著,他不会有事的。”
“那定魂玉…”
“给了小半大人带著,还有些在我们这,若是战场上丢了那多亏…”
厮杀的战场,皇後的军队装备精锐作战计划详细,将士们都是身经百战,踩著死人站起来的猛士,反观顾祈樾一边却要参差得多,来自雪国的忍者兵团,中原江湖上的人士,阿梵和林族的死士,连同正式编制的军队,军阵有些诡异。
“反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公然到京城来!”太子亲征,也是,都什麽时候了,从阿梵一路攻过来,大小战役双方都折了不少人,也也该出现了。
“太子这身衣著,我怎麽看著这般怪异呢,不是您的作风啊。”顾祈樾调侃著,太子每次必是华服礼帽身後跟著丫鬟,风流才子模样。
“攻城!”大手一挥,小卒们开始用圆木撞城墙。
“砰砰”的撞击声刺激著耳膜,随著战鼓的节奏,城墙上的剑雨落下,城门下弓箭手也同样反击,双方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卒,战况激烈,鲜血染红了城门的黄沙路。
“太子!这样下去,我们的防守就要被攻破了!”副将脸色发沈,看著城门在不断的撞击中,堵门的兵士们不堪重负。
青茫面露喜色,招呼几个江湖好手,“你们!绕到城北,从那里先如城内。”
“听令!”顾祈樾手中执一个小银铃,林族的死士靠蛊虫驱动,眼神迷茫。
听到铃声立刻行动,飞身上墙,白色的人影快如闪电,太子一晃神,脖子上已经被架了把苗刀,身边的人都倒下了,将士们还紧盯著城门,毫无发觉身边的变故。
“太子爷,你输了。”顾祈樾已站到他身外三米,副将却毫无所动,城门上的弓箭手都仿佛被钉住了一般,一丝一毫不能动。
“你!好大的胆子!”太子爷已经被吓得发抖,却也不能丢了面子,“副将!副将!”
“啧啧,太子爷,你的李浩副将,可是本王的人啊。”
城门已经被攻开,皇宫已经被完全占领,剩余的兵力也全部赶到京城,政变十分成功,只是皇後,不见了。
青茫眉头一皱,皇後也算是个狠角色,若不能将她除去,以後恐怕还会出变故,“搜!”
城郊的客栈中,尤迦律静坐在桌前,手中的茶杯徐徐冒著热气,“章大人,你又何必来劝本王呢,你知道你那不成器的太子殿下如何,祈樾比他,过之无不及,定是位明君。”
“公子,公子一向明善,这弑君夺位的事,不能作啊,这是造反!这是,这是要被世人唾骂的事啊!大不敬啊!皇上是顾大人亲叔叔,太子是他兄弟,这样的事…”章佑德跪在桌边,就差磕头了,人各为其主,他一向以忠臣自居,如今国君被杀,太子被挟持,这…
“弑君麽,章大人久居宫中,可是阿梵易主了?”
“甲特王主?他可是…”
“大皇兄啊,大皇兄已经陪同父皇西游去了,现在阿梵的国主,是我…章大人觉得,弑兄夺权的事,本王能做得,还会阻止祈樾麽?”哂笑一声,迂腐的文人,古来王位争夺,便没有亲人臣子之分,“章大人是个明理之人,你也知道当今太子爷是什麽秉性,这天下交到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