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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文博学院每年还接收进修生、进修教师3-5人,访问学者3-5人,并不定期招收不同方向的大专班。现共有不同层次的学生200余人。
而庄睿的导师孟教授,不仅是文博学院的博士生导师,还兼着文博学院的院长职务,到了文博学院之后,庄睿才知道,他的这个研究生来的是多么不容易了。
试想,先不谈国外,就是国内每年,都有成年上万个本科生报考京大的研究生,而文博学院只招收15…20人,这种几率很可能是千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
庄睿本来还感觉自己是凭真材实料考进来的,但是现在有点心虚了,这事十有八九是孟教授关照他了。
“庄哥,您不是说上午来听课的吗?怎么现在才到啊?”
庄睿正看着墙壁上的那些简介和照片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打招呼的声音,循声望去,却是吴兆拿着个笔记本,从屋外的长廊走了进来。
从前天和庄睿吃了顿饭之后,第二天吴兆等人,就跑去导师那打听庄睿的来头了,这一打听不要紧,没想到庄睿不单有个私人博物馆,自己还是玉石协会的理事,这个名头可是不低,拿出去就可以称专家的。
这还不算,当孟教授说出庄睿在玉石行当还有个“翡翠王”的头衔后,让几位博士心里,再没有了小看庄睿的意思。
要知道,庄睿在玉石翡翠行里面的地位,完全不亚于他们老师在考古界的地位,虽然两者学科不同,但是都能反应出一个人的能力强弱,庄睿要是没真材实料,能被人称之为“翡翠王”?
这些象牙塔里的天之骄子们,虽然心里有股子傲气,但是对于学问比他们强的人,还是真心佩服的,所以吴兆这声“庄哥”喊得是心甘情愿,要不是顾及都是孟教授的学生,恐怕吴兆喊出庄老师这三个字来。
“别提了,我又迷路了……”
庄睿苦笑着把上午所发生的事情给吴兆说了一遍,差点把吴博士给听傻了,自己在北大呆了五六年了,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庄睿没来两天,稀罕事碰到了不少。
吴博士听完庄睿的话后,说道:“庄哥,咱们先去吃饭吧,回头我把车辆的出入证帮您领了,带您再走一次就熟悉了……”
“行,那谢谢你啦,正想着这事呢……”
庄睿连忙点头,中午又跟着吴兆混了顿饭吃,没办法,他的饭卡和学生证都没有办好,估计还要等个三四天才能拿。
中午吃过饭后,吴兆去给庄睿办理车辆出入证了,而庄睿则是跑到文博学院,听了一堂老教授给本科生讲的堂专业课。
庄睿发现,上一届的本科生数量,要远远超过三四十人,那个教室虽然不大,但是坐的满满的,应该不下于八十个人。
看着身边那些年龄刚二十出头的学生们,庄睿也是心下暗叹,在他读本科的时候,那个学校也有考古专业,不过学生就少的可怜,一届学生连一个班都招不齐,几届不同年级的学生,上课都是凑到一起的。
也就是从2000年后,古玩热开始兴起,连带着考古也进入到人们的视线里,那些学子们可不了解古玩和考古之间的区别,都是一窝蜂的报考这个专业,考古学也正是那个时期,才被广大普通老百姓们所熟知的。
相对来说,考古系毕业的人是属于学院派的,接受的是国家正规的高等教育,各种专业理论知识非常的扎实,对于历代文物的来历了解的也很多。
但是和很多野路子出身的古玩鉴定专家相比,学院派的不足之处也很明显。
首先就是对实物的鉴定,学院派上手的机会,在开始要远远低于玩古董的,用从书本上套来的知识进行实物鉴定,那十有八九是要打眼交学费的。
而且古董鉴定专家相对所学比较杂,他们鉴定古董,是从各方面不同的角度进行了。
打个比方说,一件瓷器的鉴定,要看其胎质、釉面、造型、纹饰以及包浆诸多方面,这就要求鉴定师们接触的学科更加广博一些,胎质釉面涉及了陶瓷专业知识,而造型纹饰,则是要求鉴定师有一定的美术功底。
另外还有一些常识性的东西,那是需要经验来积累的,而学院派的教条理论,在这里就很难行得通的。
这也是很多考古系毕业的人,走到社会之后,想利用专业知识购买古玩,却是屡屡出手,屡屡上当的原因之一了,就连孟教授,在古玩市场也是交了不少的学费。
上完课后,庄睿接到了吴兆的电话,去拿了车辆进出京大的通行证,他不住校,看到没有课了,就独自离去了,倒是让想和庄睿多处处的几位博士们,没有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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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天,庄睿都是穿行在四合院与学校之间,生活也变得有规律起来,非常的充实,白天读书,晚上回到家里逗逗外甥女,陪陪家人,庄睿似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小金雕这段时间,几乎是一天变一个模样,爪子上的脚趾,变得是越来越长,也越来越锋利了,就是院子里的大树,小家伙一爪子都能撕下一块树皮来。
在小金羽的头上也发生了变化,原本白色的绒毛,现在变成了金黄|色,利喙也变得愈加弯曲,像是个钩子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庄睿用灵气帮其梳理身体的缘故,小金雕翅膀上的羽毛,并非是像父母的褐黄|色,而是淡淡的金黄|色,双翅张开几乎达到一米的长度了。
每当早上金雕盘旋在四合院上空的时候,阳光照在它的身上,都会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还好国家没有关于圈养鸟类宠物的规定,否则像金羽这种大型猛禽,肯定是不能让其生存在城市里面的。
……
到了周末的时候,庄睿接到了李大力的电话,这次他没带白狮几个小家伙一起去,而是拿上了那一套八件的唐三彩人物俑,带着彭飞驱车来到高速的入口,李大力早已等在那里了。
见到庄睿在给自己摆手后,李大力马上迎了上来,说道:“庄总,我上您的车吧,这几天打听了下那个徐老板的来头,正好说给您听听……”
李总这几天在北京过的可是乐不思蜀,差点就不愿意回河北了,京郊会所里面的小明星那是一个比一个水嫩,看的李总恨不得自己转行去做娱乐圈了。
当然,李大力这几天腰包也缩水了不少,仅是和一位在几部电视里露了个面,没几句台词的小明星交流了一夜“感情”就让他掏了两百多万的赞助费。
“庄总,要说那位徐老板,还真是个传奇人物……”
李大力上了车后,也没绕圈子,直接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七百八十四
“哦?说来听听……”
对于这个徐先生,庄睿是充满了好奇心的,那留有“许”字的古玩唐三彩,是庄睿唯一挑不出毛病的古董赝品,如果不是里面的那个字,庄睿也不敢贸然将其打破,而只能用碳十四检测的方法断其真伪了。
“庄总,您绝对想不到,这姓徐的家伙,就是个败家子……”
李大力笑了笑,接着说道:“庄总您找的这个人,叫徐国清,今年四十岁整,祖籍是河北邯郸磁县人,六十年代中期的时候,刚出生的徐国清,就跟随父母来到石家庄高邑县定居……
到了八十年代的时候,咱们国家开始鼓励私人创业,徐国清的父亲有一手烧制陶瓷的手艺,于是就开了个陶瓷厂,到了八十年代末期,就成了石家庄远近有名的千万元户……
徐国清的父亲在一九九零年因病去世了,这厂子也就交给了徐国清。
只是这人正经事不干,一不出去跑业务,二不管厂里的生产,刚接手工厂,就建了个研究所,整天在里面摆弄古瓷。
按说这研究古瓷也没什么,不过徐国清这人不同,他居然把从国外花重金买回来的好几个唐三彩物件,全给敲碎掉了,这事很多人知道,都成笑话了。
在八十年代私企比较少,徐国清的工厂也没什么人和他竞争,所以生意很不错,不过这人不懂得维系关系,到了九十年代后,各种私人工厂层出不穷,他的陶瓷厂,很快就淘汰掉了……
这不,才十几年的功夫,徐国清就把家业给败坏的差不多了,那工厂也是名存实亡,庄总,您说这人是不是个败家子?“
“呵呵,这人有点意思……”
庄睿笑着摇了摇头,从徐国清烧制的这些唐三彩中,庄睿可以看出他那高超的技艺,也能理解他敲碎真品三彩瓷器所为何事,不过李大力形容的也没错,这人还真是个地地道道的败家子。
要知道,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如果能坐拥上千万的身家,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比现在亿万富翁的含金量都要高出许多。
现在的台湾首富,那位号称百亿身家的郭老板,在八十年代末的时候,也不过就是身家百万,手下的员工还不到一百人呢。
如果徐国清稍微有点商业头脑,不说现在成为什么百亿富翁了,但是最起码也能在陶瓷行业占得一席之地,李大力给他那“败家子”三个字的评价,一点儿都没错。
不过这个人也让庄睿更加好奇了,放着上千万的生意不去打理,专门去做赝品唐三彩,庄睿也搞不清这人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了,要说他制假卖假,那也不会亏的连厂子都要倒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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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庄总,本来我是约这哥们去北京和您见面的,不过他正准备卖厂子,一时走不开,所以才劳您跑这一趟的……”
李大力突然想起了这事,连忙给庄睿解释了一下,徐国清在李总心里,可是连庄睿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的,按理说自己没把他喊到北京见庄睿,这事已经是自个儿没办好了。
庄睿笑着摆摆手,说道:“没所谓,反正都不远,去那里看看也好……”
庄睿也想见识一下,这位徐大师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里,能仿制出连诸多专家都看不出破绽的唐三彩器皿来的?
要知道,仿制古陶瓷,不但烧制工艺还完全按照古陶瓷的工艺来,还必须有古代的烧制配方,就是在用料以及烧制时的温度火候上,也要丝毫不差,有时候多一度或者少一度,都会让一窑瓷器前功尽弃。
像近代出土的古代名窑遗址内,经常会出土大批的破碎陶瓷器,那些东西并不是说是完好的瓷器在经历这么多年后破碎的,而是烧制出来之后,就被窑工们打破掉的。
古代给皇家烧制陶瓷用具,那是极其考究的,稍有瑕疵,就必须要打碎丢弃,有时候十多窑都未必能出一件精品,所以遗址上那满地的碎片,都是由此而来的。
唐朝距今已经1000多年了,唐三彩的烧制秘方早已泯灭在历史长河中了,庄睿心里纳闷的是,徐国清究竟是如何还原的这种工艺?
石家庄市地处华北平原腹地,是京津冀都市圈第三级核心城市,全国重要的医药、纺织工业中心城市,重要的现代服务业和生物产业基地之一,华北重要商埠。
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高速之后,庄睿等人来到了石家庄的地界,不过距离高邑县还有五十多公里的路程,李大力本来想在石家庄招待一下庄睿的,不过被庄睿拒绝了,直接驱车赶往了高邑。
中午快12点的时候,两辆车前后驶出了京深高速,在高速路口,有一辆车等在那里,李大力和彭飞打了个招呼,示意他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