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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黄时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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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思来想去也只有给你起个名姓。你怎么说也是我花钱买进余家的,随我姓是自然。这般细致的解释,大人想来应该是满意透了”
  阿布店头点得起劲,我还当他真就这么问完了问题,忙不迭长吁一口气。谁知他才小鸡啄米啄了三两下,连又问道:“为什么偏偏叫余生呢?”
  得了,问题兜兜转转又给问回来了。
  “不然叫余粮嘛?还是你想要叫余布?!”我忍了三天的火气现下是忍不住地往上烧,莫名地想起他自己说的那个“余布”,我又按捺不住笑着揶揄道:“若是真把你起作余布了,你还不得要掀了屋顶盖了。”
  “晖少爷……”阿布蓦地就声音尖软起来了,甚是不详甚是不详。
  我摇头晃脑只当看不见他。
  “为什么要叫余生呢?你还是没和我说明白啊。”
  要不是我血色近来不佳,我眼下定吐他个昏天黑地,足足来个一桶血水。
  我说阿布啊,我要是好意思和你说为什么帮你起名叫余生,我犯得着这么闪烁其词吗?你怎么就不能替你少爷我的脸皮着想着想,那么矫情的一句话我该怎么当着你的面声情并茂地讲出来!
  末了末了,我从容地握起碗筷,循环着回到给他喂食的版块来,“想知道是不是?”我面无表情地问着。
  阿布他果不其然,拼了命地点着脑袋。
  “那你自己想去呀。”
  “刁——民——余——晖——”
                      
作者有话要说:  顺着上文情节,可是实在太甜蜜蜜了,怎么也接不上来啊,那就作为番外吧~~~现在是个上,还有下哈。。。余晖难得表现出来如此傲娇如此腹黑如此——欢脱的一面~
  别老这么感伤啦,我们挥挥~




☆、番外(二)甜蜜蜜生活(下)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想看HE的话就在此止步吧,我也不管什么还有一个铺垫没收了,也不管和楔子有出入了,余晖苦了那么久能有个这么一句平淡之余的安心日子过,多好是吧!
  
  继续往下看就是BE,我还得摧残自己的小心肝写下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哟,最后的两到三章一番外都是从前那样忧桑的基调,,慎入慎入。。只要别忘记去我下一篇文章就好了~么哈哈~【我就打广告了,你踹我我也要打广告~】
                    
  
  大年三十。
  甲戌年的大年三十。
  甲戌年,余晖余生肩并肩手拉手头……头靠不了头地逛大街的大年三十。
  “我说,余生大人。”我拽了拽正四处张望着的阿布,偏头似不在意地说道:“还好你跟了我,不然以后有的你受了。”
  阿布他心急火燎地舔了一口手上抓着的糖葫芦,砸吧砸吧嘴的模样极为满足。他微微侧过脸,问道:“暴民余晖,你这是什么个意思?”
  短短三月不到,我一个顺民在他口中从刁民直接进阶为了暴民。好在我已经习惯了,才不会像开始那样和他黑了三日的脸。
  黑了三日的脸,他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叫我暴民。
  我替他拢了拢松了的发髻,促狭道:“你要是凑合和个姑娘过了,日后生出来的丑娃娃估计撑死了也才这般高。”我斜望着他,将手拦在腰间比划一二。
  阿布冷冷地打量着我,面若冰冷眼若冰棱,将我里里外外冻得瑟瑟发抖。他闷哼哼一笑,我眼皮子就跟着抽了一下,只听他道:“大胆暴民,惹怒本官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小的的确不知,还望大人告知。”我仍是嬉皮笑脸地和他插科打诨。
  “呵呵呵呵呵呵……”阿布连连干笑,含情脉脉的眼神直对着我扯也扯不开,当然一定要将里头浓浓的嫌恶之意忽略不计。
  “大人,你仰了这么久的脖子还酸不酸?”我讨好地伸手想要替他捏捏脖子捶捶肩。
  阿布怒目而视,伫足在原地,几度张张合合他的笨嘴都憋不出一句话来。他气鼓鼓地瞪着我,可我就是心情大好,满脸堆笑停也停不下来。
  “看来我今早和吴婶子说的那道西湖醉鱼可以不用烧了。”
  阿布撇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大人再商量商量!咱们有商有量的呀!”
  我一路狂追,老天保佑我能不出十步就逮到他然后拖到角落里让他暴打一顿。
  鱼,我所欲也,面子,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面子而讨余生大人欢心也,则鱼得,佳人亦可得。
  
  至夜。
  我同阿布吃一路走一路,银两没多用,肚皮吃得滚圆滚圆。
  爆竹接连响起,像是排起长龙似的,争相在暮色苍苍的黑夜里撕开一处,好让白光乍现。
  鹿城这片富饶小地,平日里大都人家都过着平淡宽裕的生活,到了这样的喜庆日子里,也难免都纸醉金迷了起来。家家户户挂起朱红灯笼,孩童们穿着大红色的新衣沿着枕水街道边跑边闹。
  夜风自向北,寒意是不随着欢快日子减半的,刮在身上不得不冷。
  我束紧了褂子,苍白的手指在鹅黄的褂子前仍显得毫无血色。他人都是大红大绿的吉庆颜色,我这件过了时的鹅黄缯绡褂子难免格格不入了些。
  团圆时节,佳节思亲不可避,我的手躲藏在衣袖底下渐渐攒成拳。
  有的东西就是一块可恶的疤,只能过去,不能好全。
  我朝着风来的地方远望,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也是弃我离我的地方。那个地方里有一座城,城里有个得以呼风唤雨的人。本事太高,那便以他物作为交换,要他注定在合家团圆的日子里看着别人欢天喜地。
  “那就让他一辈子都这么无人可依。”我恶狠狠地暗道。
  我恨他恨之入骨,连提及他的称呼都能让我恶心起来。
  “晖少爷。”阿布突然出声唤我,他像是和我心有灵犀一般,“别想那么多,别活那么累。”他停下脚步,侧过身来替我扭好了松开的衣扣。
  “咱们回去吧,我准备了东西送你。”他旋即就笑开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似的,我恍惚间觉得他看似糟粕的脸其实也有可取之处。
  
  “还是老规矩,你先闭个眼啊。”阿布捉着我的手,引我到院中。
  我撇撇嘴,虽嫌麻烦,但也照做不误。
  “叫你睁眼你再睁眼啊。”阿布啰里啰嗦,又关照了一句。
  即便闭着眼,我能感觉到外面蓦地灯火通明,这份大礼用不着猜我也知道。
  在阿布指示下,我缓缓睁开眼,“不是我说你,你老规矩不变,连份礼物也没什么心意,真是、”
  我不由得顿住了,阿布他送我孔明灯我是意料之中的,早在他几日前忙活裁布削竹篾我就能猜到了,可心里还是被敲了一下。
  就飘在头顶的光亮,把希冀带到最接近神明的地方。
  “真是叫人感动。”我轻声道。
  我一把将他捞进怀中,笑道:“这回换你许愿吧,我的愿望早就达成了。”
  阿布折过脸来与我对望,乍一笑开,极为得意,“我也都如愿了,做人可不能太贪心啊。”
  
  “知道为什么是余生吗?”
  静默许久,我劈头盖脸问道。
  向来都是阿布问我这个问题,反被我一问他就愣住了,连摇头都忘记了。
  “你的余生,就让余晖陪着吧,至死方休。”
  说完矫情的话,我不禁恶寒起来,揉着还在一旁听痴发愣的阿布,喜道:“进屋吃醉鱼可好?”
  年年有余,咱们二人都是年年有余。
  




☆、第四十九章

  日子难有顺风顺水,不然不也会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说法了。过惯了人生坦途,不免有人就得意忘形起来。比如我,将将就忘了自己是老天视如敝屣的那个。
  我接连的几个月过得太舒心,舒心到他现在要和我连本带利地全讨回来。
  出事的那天,都到了初夏。
  一树金枇杷,熟梅霪雨天,芭蕉绿柳叶青,芙蕖红芍药粉。该有的风物,该有的人情,一样都没有少,平静如往日。
  风波就是躲在风平浪静的窗户纸下的,委实调皮。
  夏天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异常短暂的季节,我以为只要把一日一日的汗流浃背熬过去,把一夜一夜扰人的蚊虫驱逐出境,那这个夏季就过去了。
  谁又知道,偏偏是这个不放在眼里的季节,就真到了熬不过去的时候。
  
  阿布照常早起樵采,和张叔吴叔组成了雷打不动的“砍柴三人行”。我也劝过他,夏日里没必要那么起早贪黑的,贱价卖了自己吃辛吃苦做出来的炭块,还不如等到冬日里大捞一笔。
  可阿布是个死脑筋,有的钱赚,就是再薄利他也要去争一争。我犟不过他,也不想他难受,只能首肯任他放手去做。
  
  这日是个晴日,就如去年这时一样。
  我和阿布关照了一声,好不容易得见天日了,我要先把衣柜里的冬衣拿出去晒晒,再不晒就得要发霉了。
  晒好了冬衣,我便去寻他,我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
  “晖少爷,那你自己当心些,不用管我的。”他背起锄头,脚步轻盈。
  他回首和我言语的刹那,我正忙着从柜子里把冬衣一件一件拿出来。我只含糊听到了他说什么,却没能看到他是如何和我说的。
  “恩,有数。”我也轻巧地答了一句。
  爹爹送的那件缯绡褂子被我压在了衣柜底下,本还当它是被好好收着的,哪知道衣柜底部的那块木板并未打磨干净,毛利毛躁的表面把好好一件褂子勾出了好几道丝帛来。我取衣的时候也没注意,顺手就提了出来,抓开了后襟一块口子。
  我愠怒地“啧啧”几声,只好谨慎地把褂子抱在手里,女红活计吴大娘她们铁定是做得来的。
  
  连敲了吴张两户柴扉,都无一人应答。
  我忙原地干跺脚,这才记起,这两个婶子相约今日要去镇上买些干货蜜饯的,想必此时正周旋在小店小铺里头吧。
  我揣了揣兜里的十多个文钱,去镇上补件衣服当是足够了吧。
  徒步上街也难为不了多长时间,我想着要早些去山前遇阿布,更是奔走不停。
  张大娘和我提起过,吏舍旁就有处摊头是修衣补褂的,做活的是个斑白头发的老大娘,背都佝偻了,也就眼神手艺还灵巧着。
  我正回忆着吏舍约莫是在哪出方位,背后就有人大声喊我:
  “余晖!”
  这声音我似是听过几回,但却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来是谁,看来又是哪个曾不被我放在眼里的故人。
  既然是遭我诟谇过的故人,还不如不见。我重又提起步子,往前赶去。
  “哟!死了老爹了,还敢这么硬气?!”那人声音不减,追也追得极快,我没走几步,他就搭肩走到我一边来了。
  顺带着还有他那群狗仗人势的奴才狗腿子。
  “方景?我还当是谁了。”我暗自告诫,今时不同往日,我惹不起也还躲得起。我微微一侧肩,将方景那对脏爪子甩至一边。
  他手就这么僵着,斜眼睥睨我,像是提醒着我做了大逆不道的错事。他突地奸笑,凑在我耳边道:“就刚刚,我就想这么给你一巴掌。”
  “哦,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我从容地笑笑,眉眼弯弯,“我从前就扇了你一巴掌。”
  他声音高亢,我的亦不会弱下去。
  方景吃了瘪,依他一报还一报的性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人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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