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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乱颤,美人红酡。
不过,林若素虽然表达地比较搞笑,但她此刻思考的问题还是很严肃地,为什么一个国力昌盛,至少她看来是比较昌盛的国家,文化方面却会那么落后呢?想起中国古代,繁华的唐宋时期,也是诗词赋的鼎盛时期,诗仙李白,诗圣杜甫,李清照、辛弃疾、甚至在勾栏之中讨生活的写些香艳之词地柳永……哪一个地文采都比这文商国推崇的才子要强出不是一点两点。
莫非,在她来到这里的前一代,或者前几代地文商国统治者像秦始皇那样,焚书坑儒了?也不是啊,她那次在宋星楼的书房,看到过很多的古书典籍,不像资源很紧缺的样子。林若素又猜,或者是文化上的专断?类似“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不像啊,她之前看到的明明是各类诗词题材都不禁止的。
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林若素暗道,自己真是多事,这文商国的经济文化发展和谐不和谐关她什么事?
抛开心里的疑问,这种事,她想了也没有,她又不能当官。
刁公公斜觑了林若素一眼,见她正愣神,不由在心中摇了摇头。想不到瑞王爷天仙一样的人物,家中金屋藏娇竟然藏了个这么样子,最多也就算是清秀的姑娘。不过,想来这女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看她敢毫不露风声地便与瑞王爷陈仓暗渡,珠胎暗结,再后来登堂入室,虽名不顺言不正,却在王府住得安稳如意。想来,也是心计手段非常的。不过,出身似乎贫寒了些,了不得也就做个侧室,只算小房,便也是天大的福分了。不过,听闻瑞王爷在城中给她盘了一个店面,难不成她还想抛头露面做什么生意不成?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儿。
一早上的那台梁祝化蝶的戏,勾得太后和在场的嫔妃们的眼泪水儿滴溜溜地往下掉。皇上见这大喜的日子竟安排了这么悲切的戏,便略微责备了瑞王爷几句,太后立时便不高兴了,只道这戏以前都没见过,真情实意、好看至极;瑞王爷精心筹备,其心可嘉。皇上历来奉孝,见太后是真的喜欢,便不多说些什么。
后来,太后赏赐了几位乐官,那几人倒也不敢居功自傲,便说出了是住在宋星楼府上的一位姑娘的主意,这一下,就把林若素给牵了出 来。
而赏赐这几位乐官是戏完之后,太后回去歇息前差人去的,宋星楼并不知晓,所以太后此刻宣了林若素进宫他并不清楚。
而林若素也不知道,自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的那块泥,只一心以为是宋星楼借了太后的口安排的自己进宫,倒也是很轻松很开心地来了。
“安姑娘,您还是不要四处瞧得好。”刁公公尖细的声音吓了林若素一跳。
我没看什么呀?林若素心里暗想,她只是听见不知哪里传来的流水声,便有些恍神了。想起自己来之前的确是在外面见到一条清河,不知是不是它流动的声音?
不过,刁公公这么一说,林若素虽然立刻垂下头来,其实眼睛却四处瞟着。其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是太后寿诞,这条路上的人特别少。林若素听着宫墙外潺潺的水声,忽而便有些同情身居这功中的那些宫女了。
不是有首古诗吗?行人莫听宫前水,流尽年光是此身。那些曾经年轻美丽的宫女,是不是就是在这美妙轻快的流水声中,渐渐地年华老 去,孤寂地白了头发?
慈安宫内,太后问向一旁的宫女:“你说,这安若素就是那天楼儿来跟我借御产嬷嬷所为之人?” 那上了年纪的宫女点头应道:“是。”
正文 第六十一章 话来话往(月票月票go my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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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太后这么年轻。这是林若素见到太后之后的第一 本,她以为会见到一个白发如雪的老太太的。
太后给她赐了绣椅,就在林若素一屁股坐下去的前一秒,她终于在一旁眼睛都快眨瞎了的刁公公的示意下,跪下去谢恩,站起来,等太后点头了,她才总算坐上了那个绣椅。
真是,为了坐这张一点也不比上沙发的椅子,还要先下跪。林若素感觉自己简直亏大了。
不过,至少没让自己老是跪在地上,该知足了,林若素暗自想。她坐下后,从微微垂下的刘海之间偷瞄太后的脸。
太后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身材匀称,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一双合搭在膝头的手也显示出主人的保养得当。她头上戴着金银丝玑攒珠髻,绾着弯月八凤垂珠钗,项上戴着朱红琉璃珠串,裙边系着明黄色的宫涤,挂着双环飞燕玉腰佩,因为已是冬天,又值寿辰,所以她身上穿着红绣丝缎窄祅,外罩黑色双层骆凤褂,下着烟霞散花裙,既有威仪,又不失妩媚,林若素心里有个基本可以算到大不敬的想法,要不是之前听闻是来见的是太后,别人告诉她见到的是当朝皇后她肯定也相信。
唉,这理论上就应该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实际上有丑的女人吗?林若素很怀疑。忽然感觉自己就是掉在针堆里的一根荞麦秆,真不是明显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不过,反正她不是特别在意容貌方面,并且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不是钟无盐那种级别的。所以也没什么好自卑地。
只是,感觉气氛有点奇怪啊。林若素感觉太后也正在打量她,目光之中除了有好奇,似乎,还有一丝审视地意味。
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皇帝都要听她的,林若素只好硬着头皮坐在那里。
太后终于结束了对林若素的打量,她清了清嗓子:“安若素姑 娘?”
林若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太后是在跟自己说话,但下意识地已经抬起头看向太后。
站在一旁伺候着的刁公公见林若素一脸呆愣住的样子。忙踢了踢她的椅子腿。
林若素总算回过身来,原来是叫自己。她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 来:“民女在。”
太后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由抿嘴笑了笑。
这一笑,林若素简直看直了眼,这皇宫里的人,是不是个个都是继承了美丽的血统?之前见到宋星楼时。她惊为天人,此刻又在皇宫里见到了太后。也是一副不老妖精地模样。林若素叹了口气,有时候,她不得不承认,上天就是不公平的。
太后淡淡地道:“安姑娘的精神似乎不大好?”
林若素想了想,才明白太后指的是她的黑眼圈。她皮肤很白。现在又顶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熊猫眼招摇过市,想不显眼都难,她答道:“民女不知道今天要来见太后。所以昨天晚上睡得晚了些。”
太后似乎是不经意地说道:“今天哀家见到瑞王,他眼圈也有些青色。”
“那个……宋……瑞王爷昨晚也睡得晚了。”林若素帮宋星楼解释着。好歹大家朋友一场,宋星楼也算是在太后儿子手下领工资还包福利地,自己帮他解释一下,也算小小地还了他一个包吃包住的人情。
太后点了点头:“他这些日子也为哀家寿宴地事操劳了。”
“是的。”林若素表示赞同地点点头。就算想拍马屁也用不着那么拼命吧,她感觉就算他只有一半用心的程度,也已经足以说服旁人他是个忠臣了。
“昨晚上他估计他也是忙到很晚才睡的。”太后缓缓地道。
“呵呵……”林若素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说谎骗太后是不是也和骗皇帝一样,属于会掉脑袋地欺君之罪?昨天晚上啊,林若素不自知地苦笑了一
昨天睡得晚,完全是忙着打麻将地啊。不过,想起这 有份,林若素便想着笑两声蒙混过关。
太后将林若素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她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刮了两下茶盖,轻轻地道:“瑞王年纪轻,毕竟血气方刚了一些,可这事情也不能总是由着兴致来了。”
林若素被太后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说得蒙了,为什么她怎么听都觉得太后似乎话中有话?但要命地是,她还死活听不懂太后到底要表达什么?
“瑞王爷不是个冲动的人,做事也总是考虑得周全才做。”林若素暗道,宋星楼你到底干吗了,连累我现在要在这里和太后打哑谜,反正好话我是帮你说了,不过我人微言轻,能不能入太后的耳,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倒是林若素弄清楚了一件事,这次她进宫压根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厄,虽然好像进不进宫压根轮不到她来做决定。
太后听了林若素的话,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不知是在回味茶茗的香味,还是在心里考量着什么。
她那边沉默着,林若素这边可就背上冷汗一片了。这个太后到底想说什么话?林若素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刁公公,希望他可以像之前那样,给自己使个眼色或者给个提示什么的。谁知,之前还眼珠滴溜溜转的刁公公此刻站在那里,表情恭敬,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TNND, ,一 :死一样坐在那里。
半晌,太后似乎神游结束了:“人上了年纪,一想起事情来就走神了。”她淡淡地笑道。
你走神就走神,不要表情那么严肃好不好,差点被你吓死了,林若素在心里小声道。可是,古往今来,美女总是吃香的,尤其像太后这样级别的资深美女,很容易就获得了林若素的原谅。哎,她暗暗叹了口 气,合着自己就是这么倒霉。
太后很亲切地问道:“哀家忽然想起,安姑娘是哪里的人哪?”
林若素乖巧地回答:“民女来自文桑,五六月份来的京都。”
太后眼如水丝地挑了挑眉:“五六月份?”
林若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点头道:“是的。”
太后微微地笑了,和蔼地问:“安姑娘家还有什么人吗?”
林若素略微斟酌了一下用词,文绉绉地回答:“民女双亲均已过世了,还有一个义弟和民女相依为命。”差点咬到舌头,还是大白话顺 口。
太后有些怜惜地看着她:“真是个命苦的孩子。”似乎是无意地,她又问道:“不知道安姑娘是如何认识瑞王的,哀家好奇地紧。”
“回太后,民女识得些字,误闯了瑞王爷的琅邪会,这才机缘巧合认识了。”
“是么。”太后笑道,“这尘尘人世,机缘可不是随便便能得来的东西。”
林若素忙顺溜地拍了记马屁:“民女听闻太后斋素礼佛,原来已经悟得这么深了。”心里小小地鄙视了一下自己,林若素面不改色地把话说完。
太后笑了笑:“恁得会说话的一张嘴,难怪瑞王爷对你另眼相 看。”
咳咳,宋星楼他有过吗?就算有估计也是因为他和自己输多赢少的原因。林若素一边想一边在脸上还得保持腼腆的笑容。
太后似乎还想开口问什么的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唱喏:“皇上驾到——”
除了太后,所有的人都迎来出去,林若素也稀里糊涂地跟着一堆人走了出去,跪下高呼万岁。
跪在人群的最后面,林若素偷瞄了一眼那个一身明黄的年轻男子。今天是什么日子,重量级人物一个接一个地登场。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听破(幻想月票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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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尘笑道:“母后,儿臣听闻你今天请来一位客人。
太后温温一笑:“便是这位安姑娘了。”
林若素暗自叫苦,怎么连皇帝都听说了她进宫的事,她真的有那么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