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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世恭点了根雪茄抽上:“出了点小意外。”
“什么意外?”李会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文世恭,“难道你忽然良心发现,明白温柔点对待自己的弟弟会显得你比较正常了?”
文世恭把雪茄举到李会眼前:“你信不信我这么按下去的话,你就会一声惨叫,然后变成一只眼?”
“算了,我投降。”李会把塑料袋放进一个公文包里,“我待会就送去化验,等结果出来,我会第一时间报告给你。”
“说了你可能不信,”文世恭眯起双眼回忆了一下今天和文谦的那个吻,“我的直觉,检验报告出来会说,这个‘文谦’的DNA和我的比对,我俩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兄弟。”
他和文谦二十多年兄弟,虽然感情一向不好,接触不多,但是只要他揍文谦,一向都是拳拳到肉。他很清楚文谦身上的感觉,今天他把文谦顶在墙上,压着他亲吻的那个触感,分明就是他熟悉的弟弟无疑。
“什么意思?”李会一头雾水,“你的意思是这个文谦不是假冒的?”
文世恭深吸了一口烟,把烟雾含在嘴里,半响才吐出来一条袅袅上升的丝线。
他看着疑惑中的李会,摇了摇头。
身体是文谦的,可是精神呢?
他一直都知道文谦是同性恋没错,可是同性恋就会对自己的亲生哥哥有那种反应吗?就算文谦真的恋兄,为什么文世恭会有一种在亲别人的感觉?
一样的身体触感,却好像是不一样的人。
李会彻底愣了:“我发现你说的话我真的是理解不了。”
“那是因为你智商低。”文世恭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些年来,他一直靠着这份直觉活了下来。
如果精神不对,那么会有可能是精神分裂吗?人格转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文世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唇上还有文谦的触感。
不过,这个吻,还真带感。
不管他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弟弟,都始终是他的好玩具,他依然可以在这个“弟弟”身上找到无尽的乐趣。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文世恭把手机丢给李会:“待会帮我给罗律师打个电话。”
李会接过电话:“检验结果都还没有出来,现在找他要干什么?”
文世恭危险地笑起来,手比着李会的脖子,横向一划,作出一个断头的手势。
“不管他是不是我弟弟,我都要断了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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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本该人静,文家大宅的一间房里却依然在传出拳头打沙袋的响声,文谦手上裹着绷带,在昏暗的灯光下左右开弓,毫不停歇地打着悬挂在自己屋里的沙袋。
他原本想静下心来学习一下怎么看东盛娱乐的数据报表,却发现自己完全静不下心来,只要他走神一秒钟,他都会想起今天白天在东盛的那个吻,疼痛而深刻,让他直至深夜还会想起,然后全身都在兴奋。
他想一尝文世恭的滋味,想和他继续接吻接下来的所有事情。
这种兴奋侵犯着他的大脑,毫不留情地夺走了他的理智,文谦几乎不能自控。
为什么会从想杀死他,到有现在这样的情绪。
又或者,是想得到他,再杀死他?
文谦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一个在占主导,是这副身体,还是自己的脑子。
“碰”的一声巨响,紧绷的沙袋被打飞出去,文谦的拳头上已经全是血迹,浑身的汗水让他发泄尽身体里的私欲,也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对文世恭有那样的感觉,可以肯定的是,照现在的趋势,别说把控文世恭,自己迟早都有命丧黄泉的一天。
如果他真的对文世恭有异样的感情,至少要让他跟自己对等才行。
文谦解开被血水沾满的绷带,拿出一条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把毛巾丢到一边,走到电脑面前,在搜索器里输入了茂佳集团。
茂佳集团的法定代表人并不是文世恭,而是所谓的浙江大富商李会,公司的简介上,李会穿着一身深褐色的休闲西装,悠闲端庄气势逼人地看着镜头,就这么一个人,很难让人相信他竟然还不是茂佳的大老板。
茂佳集团最出名的就是涉及各地的房地产行业,不过最可怕的还是茂佳的物流线,分开看似乎不足为惧,但是一旦连起来,就会发现几乎连通国内外,是一条很有生命力的物流线路。
而这条线路的主人,是那个文世恭。
网上当然查不出什么消息,茂佳集团是百佳纳税人,一年为国家贡献无数税收,光是李会都领过好几个奖项。
那么文昌呢,被文父经营一生的文昌,是不是比茂佳还要厉害很多。
就像文世恭拥有东盛娱乐百分之十的股份,文谦查过以后才知道,自己其实也早就拥有文昌百分之十的股份,不大不小,也算是个股东。
既然文世恭光明正大可以到东盛来,他为什么不能插一腿跑到文昌去。礼尚往来,不过如此。
他要把文世恭惹上极点,再让他无法自拔。得到他,然后再摧毁他。
这才是命中注定。
关掉电脑,文谦的拳头已经不再疼痛,他走进浴室,打开冷水,让那冰冷的液体流遍身体的每个角落,洗去他身体里蓬勃的火焰。然后冷却的身体还是不能阻碍他思念那个吻,文谦躺在床上,忍不住又想起文世恭的双唇。
那么残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生了那么薄的一双唇,好像应该被人轻易的含进嘴里,却又时时刻刻都在侵犯别人。
满腔的欲望,一不留神就会归来。文谦压抑住自己的冲动,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一夜梦里纷繁,文谦也不清楚自己梦到了什么,只知道等自己醒来,被子上已经有了一滩白色的污迹,重生前就只能寂寥无人白天醒来看着被子上的遗留物,没想到现在变成了有钱人竟然还是如此。
要是他还喜欢女人,至少还能找个女人来慰藉一下,可惜现在连这点可能也被抹杀了。
掀开被子,文谦懒得再管,反正每天都会有人给他换上新的床单被罩,在衣柜里摆上新衣服,就好像文家的佣人是万能的,才能让文家每天都保持得那么景气。
随便换上一身衣服,文谦打开房门,看见文世恭已经走到大厅,准备出门,他勾起了嘴角,准备了一个最美的笑容。
“哥哥,等等我。”他快步走下楼梯,跑到文世恭旁边,一脸灿烂地看着文世恭,“哥哥你是去文昌吗?把我也带去吧。”
大早上就面对着这张虚假的笑容,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这样的笑容真的很恶心吗?文世恭忍不住说:“你真的是精神分裂吧?”明明昨天还是那副模样,今天就能挤出这种脸。
“什么?”文谦没听清楚,再一次请求文世恭,“我也想去文昌看看,哥哥带我去吧。”
文世恭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出文家大院,车已经等在了外面,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文谦也想坐进去,却被他挡在了门外。
“想去文昌就自己去,”文世恭厌恶地看着文谦,“我可没有兴趣跟你同车。”
被拦了出来,文谦也不生气,而是笑着点点头:“那我让车跟在哥哥后面。”
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的叫得还真顺口,文世恭关上门,懒得看文谦一眼,便让车开了出去。
文谦看着开走的车尾,冷笑一声,随手叫过一个司机,也跟了上去。
文昌集团的总部其实已经不在国内,为了资产安全,总部设在了美国,但是大部分的决策,还是在原本的文昌大楼里进行,这栋大楼,文世恭以前就来过好几次,但文谦却很少来。
归根究底,文父就从来没有把文谦当成过继承人。
文谦跟着文世恭上到顶楼,却被人挡在了电梯里面,一个看上去毫无表情的家伙把文谦拦了下来:“请您出去。”
文谦摸不透里面的规矩,只能硬气地说:“我是文昌的股东。”
“顶楼只有董事长才能进入,不好意思。”保镖把文谦隔断在外面,再一次口气生硬地说,“请您出去。”
文谦皱了皱眉头,却看见另一部电梯里,李会走了出来,另一个保镖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李会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文谦怒了:“那人并不是文昌的股东,为什么他能进去?!”
“因为他是董事长的客人,您不是。如果您想进去,只有得到董事长的首肯。”那保镖说完,直接帮他按了关门键。
什么规矩!文谦在心里暗骂一句,郁闷地看着电梯慢慢往下走。
就算看不见顶楼,他也要去别的地方好好看看。
李会拿着一份报告,递给文世恭,对着文世恭啧啧称奇:“你说,是你太厉害了,还是那个罗律师太无聊?”
文世恭打开那份文件,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检验人A与检验人B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兄弟。
、陷阱
来跟哥哥一起玩游戏好不好?
我们来玩捉迷藏吧,你去找地方躲起来,我跟在你身后来找到你,我闭着眼睛从一数到十,你一定要躲到最隐蔽最黑暗的地方,不要让其他任何人找到哦。
比如说,花园那个深深的水池里,后山深处茂密的树林里,阁楼最里面那个没人打扫的发电房里。
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按进水里淹死,把你切开去喂给野兽,把你锁到黑暗无人的房间里面,隔绝食物和水,然后我就可以听着你痛哭的声音,隔着门看着杳然无光的房间里你那渐渐消失的生命,哈哈大笑。我就可以替妈妈报仇,除了我谁也不会注意到你去了哪里。
你知道吗?都是你把妈妈害死的哦,要不是你非要出生的话,妈妈就不会在房间里撕心裂肺地大喊,就不会流出一地的鲜血,更不会被盖上白布放进棺材,丢进焚化炉,变成一盒白色的灰烬,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乖乖的去死呢。
你死了的话,妈妈一定就会回来吧。那个在这个冰冷又虚假的家里唯一会真心微笑的女人,会亲热地张开怀抱抱着我的女人,会抱每天晚上都给我讲故事哄我入睡的女人,会吻着我的额头叫我“世恭”的女人。
为什么她非要生下你呢?!宁愿自己死了都要让你活下来,把你看得比她的神秘还重要,总会有什么原因吧?难道是因为,怕我没有好玩的玩具吗?
所以,你就是我的玩具吗?
如果真是的话,我的玩具每一个都被我玩烂了,每一个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啪”的一声把你折断,你就也要变成那样才对吧。
真的,要是世界上从来没有你的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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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世恭打开那份资料,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份报告上清楚地证明着,检验人B文谦和检验人A文世恭是亲生兄弟的血缘关系。
是拥有着同一个母亲,从一个女人的身体里被孕育而出,血脉相连的兄弟。
文世恭把DNA检验报告甩手丢进垃圾桶,一点也对没这个结果感到意外:“真没意思,我还以为真的会有人用整容的方法接近文家,让我开开眼界。”
“怎么想也不可能吧,我还是觉得是罗律师想多了。”李会也不相信会有这个可能。他想起刚刚进门前看见另一台电梯里走出的身影:“文谦今天是跟着你来公司了吗?”
“对,一大早就跑到我面前说要跟我一起来,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文世恭并没有把他和文谦之间的那个吻告诉李会,“我还以为他会知难而退不再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