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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骗子难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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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抬起的那只脚架上了浴桶的边缘。腿间的昂扬因为这样的动作和忽然而离去的手掌愈发不满起来。

可随即,另一只脚也被强势地托着,向着水面上方移动。

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可伴随着冒出水面的昂扬立刻让他羞得赶紧伏下来抓住桶边,同时将腰身沉入水中。

轻而易举地,被樊墨轩摆成两脚挂在浴桶边缘,身子前倾,大大敞开后方的姿态。

身体的最中心,此时毫无掩护地杵在水中,因为一串动作而晃动得更厉害的水每每擦过,都一阵强烈的抚慰。

樊墨轩的指腹在入口按了几下,随即用指尖去搔弄那一道道褶皱,像是要将它们都展开一般。

欲、望亟欲喷薄,却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法自己伸手去抚慰。荣兴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下、身,匍匐在入口的手指顺势滑了半截进甬道。

因为异物的进入,甬道紧锁了一下。包裹着手指的紧致感让樊墨轩呼吸一滞,猛地插、入一整根,几将被吞没的关节不满地动了动,惹来身前人的一阵轻颤。

潦草地扩张之后,樊墨轩再等不得,退出了手指换了自己身下亟不可待的硬挺狠狠刺入,挤出了扩张时流入的些许水来。淫靡的声响被流动的水吞没。

疯狂的律、动让两人都陷入了最原始的欲、望中,粗重的喘息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肆意纠缠的躯体先后攀上极致欢乐的巅峰。

水,未凉。夜,还长。

恋,满腔。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有种死了又活过来的赶脚……于是,继续死去~


55

55、五十四章 。。。 
 
 
再醒来的时候,床头摆着一碗浓稠的粥,陪着几样小菜。荣兴桀环视一圈,却没在屋子里看见樊墨轩。

腰背的酸痛让起身有些困难。脚踝上还有磕在浴桶边缘留下的青色痕迹。草草地洗漱一番,将粥吃了半碗,又疲倦地躺回床上。

刚躺下去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焚炽宫内到处都铺着地毯,发出脚步声的,只能是不会武的人了。

果然,门被从外面推开的时候,除了走进来的樊墨轩,荣兴桀还看见了立在门口的百里芜羌。

一下坐起来,却忘了顾忌身后的伤痛,立刻疼得咬牙发出一声“嘶——”的惨叫。

樊墨轩快步上前,给他身后垫上了一个枕头,随口问道:“粥怎么没吃完?”披上外衣,才让百里芜羌进来。

荣兴桀还呲牙咧嘴的,百里芜羌已经走进来了。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怕也被猜到了,立刻脸红了大半:“百……百里先生……那……那啥……”

薛子埙这边也将碗碟放到了桌上,移了两张椅子到床边。

百里芜羌坐下,道:“我已知晓荣掌柜的问题。只是这事……恕在下爱莫能助。”

“怎么会呢……”荣兴桀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话,又不相信地去看樊墨轩,指望着他帮自己说两句。

樊墨轩收到了他的示意,微皱起眉:“百里兄,还是告诉小荣吧。”

百里芜羌却戏谑地一挑眉:“你确定要说?”

樊墨轩眉头皱得更紧了,背过了荣兴桀面对百里芜羌:“确定。普天之下,我们可以问的也只有你了。所幸你我是好友,否则之事实在棘手。”

百里芜羌开怀地笑了两声,对荣兴桀说:“具体是谁,在下不便相告。但你可记得曾经我救下一位妇人名司徒敬兰?”

荣兴桀想了一下,记起这是当初头一次遇见百里芜羌时,在那家酒楼里卖菱实的那位妇人,遂点了点头。

百里芜羌继续道:“当初她说欠我一个人情,会帮你们的。你们可去皖南寻她夫君,他珍藏的字画中,有一位画者尚在人世。兴许在这画者宅院里,你会发现什么。”

听百里芜羌说完,樊墨轩暗暗松了口气。荣兴桀则是又在肚里消化了这一番话,道:“多谢百里先生。如此说来,我也当欠着先生几个人情。”

百里芜羌笑笑,摆出了同樊墨轩好友的姿态:“我要这么多人情做什么?行了,我这便要离去。若还有什么疑问,再找我便是。”

樊墨轩让荣兴桀再歇着,自己送百里芜羌出去。

眼看快到正门,百里芜羌忽然嗤笑一声:“樊弟,荣掌柜的人情我不要,你这人情我可得记着。”

樊墨轩点点头,沉默一阵,又道:“多谢百里兄替我相瞒。”

“我也不是瞒什么,说的都是大实话。”百里芜羌摇摇头,“该知道的,终归会知道,只是有个早晚问题。樊弟请留步,告辞了。”

看着百里芜羌徒步走入林子,又停下来转身冲自己挥挥手:“回去罢。我记着你欠我的!”

樊墨轩也冲他喊道:“百里兄,祝福你和薛神医!”

“哈哈,祝福什么!他至今还只喜欢那裴冷枢呢!”说罢,又笑了两声,头也不会地没入林中。

昨晚樊墨轩是真的做得狠了,荣兴桀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才有所好转。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却不能行动的他,少不了对樊墨轩怨怼几句。樊墨轩却一声不吭任他说。

说到后来,荣兴桀也吐吐舌头,道:“墨轩,你说这算得上珍藏的字画,定然不是凡品,却仍有一位画者在世。那这画者,岂不是很厉害?”

“这要知道了是何人,才好下定论。”樊墨轩不咸不淡地答。

可偏偏这样,荣兴桀是更加急切地想动身了。那司徒敬兰要靠卖菱实为生,夫君却珍藏了许多字画。再有一位跟樊怡汝有点关系的画者。荣兴桀硬是想破了脑袋,最终还是没一点头绪。

好不容易等自己行动有力了,两人匆匆忙忙骑上了马奔往皖南。

皖南,鱼米之乡。一条条水道,交错出小木筏的一丝情怀。遍布城内的小桥,跨过流水,连接人家。青色的石板路,密布了苔藓的痕迹。嗒嗒的马蹄,踏出皖南人家午后的一番静谧,一番惬意。

和煦的阳光洒下半片在门前的水塘,两人在这茶馆前下了鞍。

已入深秋,可这茶馆里却还有菱实卖,这让没怎么吃过这玩意儿的荣兴桀和樊墨轩也常了个鲜。

轻轻咬开黑色的外壳,白嫩的菱肉就露了出来。凑上一闻,还有阵淡淡的清香。

菱实经饱,先前吃过饭食的两人吃了几颗便饱了。樊墨轩看荣兴桀挺喜欢这东西,便询问茶馆里的小二:“你们这菱实是怎么保存,得以现在还吃得到?若是方便,我多买些带走。”

小二笑笑:“这是入秋前就采了来,在井里镇着。这井啊,还不能终日晒着太阳!实则这些菱实已然老了,若是初夏来,还得更鲜嫩些。”一字一句间,无不透露着自豪。

荣兴桀也乐了,拉拉樊墨轩的衣袖,凑上去说:“当时我碰见那司徒敬兰,她也就在卖这菱实呢!早知道,那时我就该向她买些来!”

这小二却一下愣住了:“你们……你们认识我家掌柜的?”

两人也是一愣,随即荣兴桀就想到,当初百里芜羌救下司徒敬兰后,确是让她在路边开间茶馆,卖些菱实。于是赶紧道:“那你家掌柜的现在可在?”

小二应下一声,也不顾得招待其他客人,就掀了帘子到后头去了。不一会儿,果然带出了司徒敬兰。

樊墨轩先起身,对其行以一礼,道:“夫人,在下樊墨轩,经百晓生百里芜羌先生指点,冒昧前来,有事相求。”

荣兴桀也赶紧站起来,跟着点头。

司徒敬兰看了他俩一眼,道:“我确实欠百里先生一个人情。只是不知,我这一介妇人,能帮到你们什么?”

樊墨轩略一顿,答:“素闻尊夫喜好收藏字画,不知可否,得一观瞻?”

“这自然可以。只是……外子现已退隐江湖,还请两位少侠,莫将这透露于旁人。”

看得出司徒敬兰有一分犹豫,荣兴桀抢在樊墨轩跟前点了头:“我们不会说出去的,请放心吧!”

由于这日已过未时,而司徒敬兰的丈夫又深居山林。于是两人这日暂且在这茶馆里住下。只是这茶馆,终归不是做客栈的营生,住的屋子也不过是账房和小二合住一间腾出来的,显得简陋得很。

甚至是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显得有些粗糙。荣兴桀在被窝里来回翻了个个儿,被樊墨轩搂住。

床狭得很,原本只是那账房先生一人睡的,这下挤了两个人,荣兴桀要再动,两人都睡不得安稳了。

荣兴桀遂也不动了,窝在樊墨轩颈侧,喃喃道:“要是咱俩将来啥也没了,就只能住这么大小的屋子,也盖这样的被子,你不会嫌弃吧?”

樊墨轩抬起头,在他唇角印下一吻:“不会。你不知道,兴许我打七岁见你的头一眼,就对你喜欢得紧。”

荣兴桀抿抿唇:“我可不信。”原本说着这一世再不被那荒谬的观星之语所骗,哪知道,从一开始就被迷去了心神。是信,也被骗;不信,也被骗。

之后两人再无言语,相互靠着,却是分外安心。

窗外,有水塘被风拂过的声响。谁家的乌篷船正打着桨。

次日,在司徒敬兰的带领下,三人似是向着九华山的方向行去。山上时,樊墨轩拉了荣兴桀一把,之后两人相握的手就再没放开。所幸司徒敬兰行在前面,对他俩的动作并没在意。

一路上,两人听司徒敬兰讲道,她丈夫姓丰名疏崖,幼年从师学武时,还从师父那里学来了棋艺、书法与作画。而他两位师兄,却是只学武功,这让他至今没想明白。而出师之后,也曾在江湖上闯荡过一段时间。但后来却夹在两位针锋相对的师兄之间,左右为难。此时便遇见了年少的百里芜羌,被一语点醒,退隐了江湖来这山林间,悠游自在。

荣兴桀忍不住插嘴道:“我也觉得归隐是个好事呢!我本武功也不高,账也算不好,还是归隐好!”

司徒敬兰转过头来笑笑:“归隐,说实话也同那出家差不了多少,都是那些说着看破红尘的人才会做这样的选择,不过少了许多戒律罢了。少侠年纪轻轻,又怎么会真的一心归隐。即便是真归隐了,只怕也会眷恋尘世吧。”

荣兴桀念道自己已是二世为人,却两辈子都没能有什么作为。到最后,竟是落了一颗“看破红尘”的心,不禁有些哂然。

樊墨轩却道:“小荣是与世无争的心。我觉得,他这样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俺真的日更了日更了……好吧虽然还只是连着三天……但是好了不起哦~~~(←_←pia飞!)


56

56、五十五章 。。。 
 
 
见到丰疏崖,荣兴桀惊讶了好一阵。

意识中,那些隐居的人,都应该挂上一串白胡子,满脸慈祥的皱纹。而丰疏崖却不是如此。甚至,他的年龄还没超过荣仓朔。虽然从司徒敬兰身上可以猜测出他并不怎么年迈,但真正见到,还是有些冲击。

丰疏崖此时正坐在一张黑石棋盘前,手捻一枚白玉棋子,迟迟下不下去。

司徒敬兰走上去,将他从深思中唤了出来:“来客人了,别总是对着棋盘不吃不睡的。”

丰疏崖一惊,这才看到两人,露出歉意的一笑。

樊墨轩道:“左右手对弈,却是一个人的思路,自然难分胜负。但若执白之手反其道而行之,则会有趣许多。”

“依少侠的意思,该当如何?”

樊墨轩不客气地坐在了丰疏崖的对面,捻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盘某处:“黑子在此处设了一个陷阱。陷阱是你设的,自然白子也辨认得出,于是不会陷入其中。但如若现下白子识破了陷阱,却依旧顺着黑字之意落于此处,那黑字必将落子于此。”说着,樊墨轩又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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