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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俩知道这两联都出自后世那个考了一辈子科举也没能中第的失意文人蒲松龄之口,会怎么想呢?
看两个弟子喜得有些忘形,李东阳也心痒痒的,向慕轩笑呵呵的道:“先生方才戏耍东阳,不知有何言赐东阳以作补偿啊?”
我什么时候戏耍你了?慕轩真的有些发懵,片刻后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给苏州学子们背的那首《采桑子》中有“谁怜辛苦东阳瘦,也为春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之句,这老滑头多心了,以为自己借题发挥捉弄他,此刻要想解释恐怕他也不会接受了,既然你愿意对号入座,我也懒得跟你多说什么了。
他看着这个有点为老不尊的长者,脱口吟道:“李杜诗篇百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李东阳讨要补偿原有些玩笑的成分,可听到这四句之后,顿时收起了笑容,起身向慕轩肃然长揖:“先生所赐,东阳当铭刻于心,终生不忘!”
在李东阳看来,自永乐年间至今,文坛盛行的“台阁体”,其形式虽典雅工丽,但内容实在太贫弱冗赘了,早就应该淘汰了,他李东阳一向认为作诗应以杜子美为宗,需强调法度音调,更应立足现实,抒己感慨,眼前这位居然发出李杜“已觉不新鲜”之叹,真是胆大妄为,但那“各领风骚数百年”之言又让他怦然心动,豪气顿生,这个方慕轩啊,究竟是什么人物呀!
依婕与秋香先后沐浴更衣,期间她听到了秋香对慕轩的诸多赞誉之词,这位有夫之妇居然还一个劲的说:“要是被这城里的青楼楚馆那些姑娘听到今日之事,恐怕她们会蜂拥而来争抢这个绝世男人呢!老姐姐我要是年轻十岁,也定然跟你抢这个郎君!嘻嘻——”
“可惜这么出色的郎君现在还不是我的啊!”依婕气苦失落的同时,终于决定了一件事。等她来到李东阳这里搀扶慕轩,听到他们说起他拟的一诗两联,她就更加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了。
她搀扶着慕轩往客房走,慕轩鼻间嗅到一阵幽香,忽然觉得有些心浮气躁,身体某处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为了避免尴尬,他特意将汪直之事告诉依婕,权当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依婕听了笑骂:“那个李东阳就是个老滑头,他明明想到法子了,却非要借你之口说出来,坏透了!”
慕轩暗笑,你我还真是所见略同啊!
他来到安排给自己的客房里,发现这里居然有个大大的浴桶,依婕说看他醉意浓了,就特意让人把浴桶抬了进来,他洗好后可以直接歇息,明天再让人来收拾浴桶之类。
下人将热水抬来倒进浴桶,之后就退下了,依婕将慕轩的衣衫给他放好,也关门退下了。
不知是不是被热气蒸腾的缘故,慕轩觉得自己更加眼花头晕了,他在自己头上轻拍两下,开始宽衣解带,随着衣衫一件件脱下,他越发觉得不对头了,口干舌燥不说,丹田里有股火在窜动,等他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胯下之物居然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昂然指向了屋顶。
酒能乱性,可能是真的吧!慕轩自嘲的一笑,伸手在自己胯下之物上拍了一下,笑骂一声:“蠢东西,这时候张狂什么劲,今晚注定得吃素!”“啪”一声脆响,蠢东西颤动几下,居然昂得更高了几度。
“呀——”,窗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微掩住口的轻呼声,虽然轻微,但声音清脆娇柔,分明出自女子之口。
慕轩吓了一跳,举目望去,微弱的烛光中,看见的是俏然凝立、掩口凝眸的依婕,他脑子里想着要赶紧遮住自己胯下那个张牙舞爪的蠢物,但行动明显滞后,那个蠢物明显因为那个不速之客而更加亢奋,他有些羞恼,但心里却也已经蠢蠢欲动,明显有种莫名的期待。
没等他开口或采取任何行动,依婕已经悄然逼近,轻唤一声:“郎君!”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将这女儿家的清白之躯交托给他,可看到他胯下那狰狞的巨物还是非常吃惊,待会那东西真的会——
依婕心中震颤不已,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容她后退半分,她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幽香迫近,慕轩的唇被凉凉的樱唇吻住了,她的吻技非常生涩,但此刻成了消解慕轩身体中的欲火的最佳药物,慕轩奇怪自己居然毫不拒绝,反倒更加充满了异样的渴望。
依婕似乎知道自己的唇舌并不足以撼动慕轩的意志,所以她先是手臂放开了他的脖颈,往下一探,一手抱住了他健硕的背部,一手却直捣中枢,把握住了让她惊怪不已、羞怯不胜却又期盼莫名的滚烫之物,它的灼热和坚挺让她身体的最深处都开始战栗起来,她的双腿似乎酥软了,她的身体终于矮了半截,而后,她的唇舌找寻到了新的目标,而且,异常勇敢的开始了探索之旅——为了达成心愿,什么羞涩难堪都顾不上了。
慕轩感受到胯下之物上传来的生涩滋味,浑身巨震,蠢物连番颤动,几欲即刻喷薄了。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慕轩知道自己这胯下之物都不算平常,嫣菲曾经非常钟情于吞吐这蠢物,而梓峪虽然含蓄很多,唇舌却也不排斥它;但是,凝珮却非常排斥,到目前为止,她允许他的手齿唇舌在她身上任何地方肆虐,她也不介意用自己的纤手、丰乳、翘臀辅助他这个害人的蠢物攀上极乐的巅峰,但唇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难道连嫣菲、梓峪都认为的出众之物,凝珮还看不上眼?”慕轩对此非常困惑,却不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这世上所有事,没有比较,就没有发言权。
嫣菲可是拿岛国爱情动作片当情侣间欢爱教材的主儿,梓峪虽然略逊一筹,但也非常好学,热衷于博览众长,自然见识不浅;而凝珮呢,在这男女之事上分明就是一张白得不能再白的白纸,除了慕轩这个男人的身体,她对别的男人的根本连想都不曾想过,你又如何让她去分辨你这蠢物是大是小?那更别侈谈看不看得上眼了!
在依婕的纤手唇舌的生涩配合之下,慕轩终于挺臀低吼一声,抱住伊人的螓首,就在她的唇齿间释放了自己,但他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轻松,反而觉得丹田之中的火焰明显愈加旺盛了,这个时候,他多少明白自己这样恐怕就是眼前的依婕动了什么手脚,可是,他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依婕站起身来,媚眼流波,丁香小舌在樱唇间微露,充满魅惑的轻轻一绕一勾,之后整个娇躯就依入了他的怀中,鼻息细细,声音娇软无力:“郎君,妾身伺候你沐浴。”
慕轩在她的娇声软语中走向浴桶,而依婕身上的衣衫一件件飘落在地上,两人进入浴桶,慕轩被那热热的水一浸,浑身舒服的差点要叫出声来,而后,他就真的舒服的叫出声来了,因为依婕的纤手再次反手握住了他胯下之物,急速的撸动,他那蠢物立刻又斗志昂扬了,而依婕就向着浴桶边沿弯腰伏低了身子,她光洁嫩滑的裸背在微黄的烛光下异样的白皙,而唯一没解下的肚兜留在颈项与纤腰间的两道细细的红色带子,映衬得她的肤愈白、腰愈细、臀愈圆,而在水汽蒸腾中,这一切自然又更充满了难言的诱惑。
慕轩此刻绝对不敢昧着良心说不想放纵自己,他的身体早就不由自主了,那个蠢物在伊人纤手引导下兴致盎然的贴近丰臀,摩擦探寻着,伊人双腿绷得笔直,在它的逡巡中微微战栗着,却终于娇怯怯的分开一道窄窄的山涧,蠢物兴奋地颤动两下,毫不犹豫的穿涧而过,长驱入谷,在温润谷地逡巡数回,而后径自叩关而进,侵入,侵入,再侵入——依婕初涉人事,剧痛之下,眉关紧蹙,银牙咬碎,却强忍着不出一声。
水波开始动荡,蒸汽愈加汹涌,慕轩的进攻由缓渐急,依婕终于吃不住劲,放松了唇齿,让那羞人的呻吟逸了出来,而慕轩这一发动攻势,就再难遏止,转眼之间,两人已是遍体生汗,依婕没想到男人一旦强横起来,会是这般生猛,暗自后悔自己那醒魂香施放得多了些,看个郎渐渐疯狂的动作,她不得不竭尽全力迎合着——万一他没能完全释放欲火,憋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慕轩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上火,与伊人在浴桶中不知变换了多少种姿势,自己也不知喷薄释放了多少次,可好像还不够,最后,他拥着依婕来到了床榻边,依婕仰卧榻上,腰后垫着软枕,肚兜早就不知到哪里去了,她身无寸缕,在微黄的烛光映照下,她身上洁白处愈加洁白如雪,粉嫩处愈加粉嫩如蕊,墨黑处愈加墨黑如染,晶莹处愈加晶莹如玉,在水珠的浸染下,浑身都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加上峰秀谷幽,香脐沉沉,看得慕轩眼中出火,心弦疾颤,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少年时看《红楼梦》的一个疑惑,晴雯鄙薄碧痕伺候宝玉沐浴时“地下的水都淹了床腿,连席子上汪着水”,他那时怎么也不明白,洗个澡跟弄湿席子有什么必然关系,而现在,他终于有了切身的体验。
他就那样挺立在榻前,毫不迟疑的抓紧伊人的双足脚踝一分,而后挺臀急进,就在伊人的娇吟声中,臀急摇,乳剧颤,床榻震动,榻上榻下纠缠着的二人,再次掀起了足以吞没彼此灵智的滔天欲浪……
依婕咬紧牙关,强撑着将个郎和自己浑身上下收拾干净,而后盖上薄被,蜷缩在个郎怀中长舒口气,闭上了眼眸,这时候,窗纸都已经泛白了。
“醒魂香原来这么霸道,以后再也不能用它了!”她睡着之前这么想着,“不过,与他欢爱的滋味真的好奇妙啊,让人噬魂蚀骨,回味无穷呢!”
第二天,慕轩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眼前诚惶诚恐、楚楚可怜的小女子,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吃亏的一方,自己得了便宜还要惩处人家,这说得过去吗?
“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慕轩觉得自己非常无力,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一向的感觉是错误的,凝珮其实根本不像嫣菲,依婕才像,为了达成目的,有时根本不计较手段,常常把事情搞成定局让自己无可反悔,却还得让自己心甘情愿接受既成事实,“无论如何,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依婕不想把个郎逼得太紧,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她自然不会再多说一句,非常乖巧的答应一声,而后跟随着他离开苏州会馆,不过她没有跟着回客栈,而是独自回了闲来馆——现在见庄凝珮,岂不成了她的出气筒?绝不能让她出这口气,得让她憋着,等憋到一定程度,那事情就得照着我殷依婕的意思发展了,哼哼,走着瞧!
慕轩回到客栈之后,除了将唐伯虎走时托陈凤翔转赠的一幅《秋山行旅图》交给凝珮好好保藏——这可是唐伯虎的真迹,可以作为传家之宝的——之外,就是向凝珮坦白了昨夜的荒唐事,而且告诉凝珮:“我答应给依婕一个交代,我违背了当初对你的承诺,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凝珮看着夫君的挫败相,心中暗恨,她虽然从夫君口中知道了后世那些女子拥有的种种权利,尤其羡慕她们可以追求独自享有的情爱,但她毕竟不是后世女子,而且知悉了夫君前世曾经在嫣菲跟梓峪两人之间苦苦挣扎、痛苦徘徊的经历,她原本绝不想真的要夫君终身厮守着自己一人——别人不说,槿儿那丫头将来恐怕很难离得开自家夫君,夫君怎么说也是绝无仅有的,自己真要独享,还怕折寿呢!以他的身家,有几个通房丫头也是理所当然的,要不,自己还真难让他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