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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凤夕就哭泣起来,凝佩这才知道,原来凤夕的男人葛世宝对她一开始还算好,可是很快就对她腻了,抱怨她床笫之间像个死人一样,而且永远都是一成不变,他于是经常跑到烟花之地眠花宿柳,回来之后还经常打骂虐待她,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他不但将她带来的几个陪嫁丫鬟全部搞上了,甚至经常在她面前跟这些丫鬟胡天胡地一番,在这样的rì夜折磨之下,她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要不是想着逢年过节她还能见见娘跟弟弟妹妹,她真想一死了之。
凝佩原本听她说起夫妻间的闺房之事感到尴尬,但后来越听越觉得气愤,对凤夕也就越的同情与怜惜,她轻轻将凤夕抱在怀里,拿丝帕给她擦着泪水,而凤夕靠在她怀里,非常无助,凝佩嗅到她身上浓郁的香气,渐渐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格外激烈,尤其是凤夕的手在她的耳后胸前揉搓着,还越来越往下,凝佩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烫,越来越无力,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只听凤夕轻言细语的说:“姐姐,没有男人,咱们姐妹一样可以很开心的。”
凝佩觉得她很不正常,奋力推开她,却现自己身子软软的,快坐不住了,眼前晃动着凤夕诡异的笑容和她掌中一根像短笛一样的东西,耳边是她温柔的话语声:“姐姐,妹子会让你很快乐的。”
“嘭——”,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一个身影一晃就到了近前,一把将摇摇yù坠的凝佩抱入怀中,而后反手一个巴掌抽在凤夕的脸上,再啐她一口,骂道:“无耻的东西,敢害我姐姐,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来的正是梅儿,她跟依婕一起留在小客厅里,那个自称杏儿的丫鬟陪着她们闲聊,那丫头还真是能说,说了两刻多钟都不带停的,依婕跟她闲扯,悄悄给梅儿递个眼色,梅儿说要去上茅厕,抬腿走人,那个杏儿脸色一变,伸手来拉她的衣衫,梅儿的身形一晃,早就没影了。
她来到卧房外听动静,结果正好听见那个凤夕的胡言乱语,她情急之下就踹开门闯进去了,门口原本有两个丫头守着,被她一巴掌一个扇翻在地。
她抱着凝佩出来,来到小客厅门口时,那个杏儿还在跟依婕纠缠,她一怒之下喝一声:“别跟她客气,扇她!”
依婕一看凝佩人事不知的样子,心中大急,那还会跟人客气,一个耳光扇过去,杏儿当场就扑通倒地,人事不知了。
两人急着出来,将凝佩送上马车,负责赶马车的是樊兵,一见情形不对,眼都红了,要不是现在急着赶回去,他就抽刀杀进葛家去了。
匆匆忙忙回到沈家,慕轩已经到家了,正在厅里跟晴杉她们说话,一见梅儿抱着凝佩慌慌张张进来,吓了一大跳,赶紧将凝佩接过来抱进房间,听梅儿的叙述之后,仔细检查凝佩,最后确定:“佩儿只是中了一种迷香,她现在睡着了,心律、脉搏之类都正常,等她醒了应该没事了。”
在等凝佩醒来的过程中,慕轩做了好几件事,第一件就是找人去查探葛世宝一家子,葛家与什么人来往密切也在关注之列。
晴蓉惊魂未定,拍着胸口对依婕说:“殷家姐姐,幸亏你跟三娘去了,要不,小姐可就麻烦了。您怎么知道那个葛家婆娘有问题?”
真伊、槿儿她们也都很好奇,连带慕轩也想听听依婕的解释了。
依婕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我也不敢确定她就有问题,只是总觉得她有几次看凝佩姐姐的眼神有点怪,还有,虽然她跟凝佩姐姐久别重逢,但现在毕竟是过年,她家应该会有不少事吧,她那么急着跟姐姐见面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而且,咱们这里刚刚有白事,咱们都不太好意思出去串门,她倒好像全然不在意,这就太不合常理了。我也只是提防一下,并不敢肯定。”
不但真伊她们对此赞叹不已,就是慕轩也不由得向她翘起了大拇指,依婕表面上嫣然一笑,心里却是暗叫侥幸——这一次要是凝佩或者孩子出什么事,那自己可就是方家的罪人了。
“啊——”,凝佩惊叫着醒来,看见眼前是慕轩满是关切之色的脸庞,她的一颗心总算正常跳动了,“轩郎,凤夕她——”她怎样?凝佩真是觉得难以启齿,凤夕她怎么会变成那种样子,让人都不敢想象了。
“她嫁到葛家一个多月后,葛世宝就开始三天两头打她,葛世宝原本就是个纨绔子弟,逛青楼是家常便饭,凤夕为此很是痛苦,据说有一次沐浴居然睡着了,差点溺死在浴桶之中,我觉得更像是她想寻死;后来她开始沉迷于刺绣,有时候整天沉浸其中,似乎那样才觉得舒服些,尤其是在遇到那个号称‘针神’的刺绣大家秦七姑后,对刺绣就更加着迷,有时跟那个秦七姑整rì整宿探讨刺绣,很明显,她把刺绣当成了逃避的方式。”慕轩面无表情地说着,京城的弟兄的办事效率相当高,才只两个时辰,自己就知道了很多东西。
凝佩的眼中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男人,却听他忽然咬牙切齿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你原谅她,我原本也同情她的遭遇,但是,我不能原谅她对你的伤害。”
凝佩伸手去拉他的大手,慕轩紧紧握着她的纤手,说:“我不想睚眦必报,不过,她跟卢氏来往密切,而且她也把秦七姑引见给了卢氏,我们会沿着这条线一直查下去的,如果事情跟她有关,我不会手下留情。”
慕轩说得非常平静,但凝佩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如果大哥的死真的跟凤夕有关,那慕轩肯定不会放过她,而在这事上,自己还能为凤夕说话吗?还会为她说话吗?
慕轩轻轻拍拍她的手背,说:“不要为这个烦恼,每个人都得为他自己所做的承担责任,谁也不能例外。”
每个人都得为他自己所做的承担责任,没错!不过,有些事该找谁承担责任还真不容易。
慕轩回来之前,已经接到消息,候选太子妃之一的张氏的两个弟弟张鹤龄、张延龄逛街差点被人绑架,幸好慕轩早就安排人暗中保护,这才没让对方得逞,对方五人三个被活捉,两个脱逃,而负责追踪对方的人现,逃脱的两个,一个跑进了慈仁寺,另外一个跑到了一处私宅中——后来知道那私宅的主人叫万三儿,他是内阁辅万安的管家的堂侄。
慕轩之前之所以没有告诉太子要派人保护那些候选女子的家人,一是人数实在太多,保护不过来,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想给对方一些机会“下手”,这样他才能顺藤摸瓜。
“他们毕竟还是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利用他们?”凝佩对夫君这种置小孩子于危险境地的做法很是不满,“而且万一他们出了事,那对方不是一样能嫁祸太子?”
慕轩脸色有些尴尬,说:“我也只是这么提防,并不一定说他们就会对张家的孩子下手。”说实话,他对张家那两孩子还真没什么好感,这张鹤龄、张延龄两兄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张氏做了皇后,她爹张峦就被封为寿宁伯,去世后追赠为昌国公,这都没什么,只是张鹤龄后来成了昌国公,张延龄也封了建昌侯,兄弟俩仗着姐姐是皇后,贪婪骄狂,横行不法,甚至跟周太后的弟弟——同样贪婪骄横的长宁伯周彧争夺庄田利益,两个外戚家族纷争不断,还曾在京师聚众械斗,震惊了朝野上下,而弘治帝因为皇后的关系始终没有追究他们兄弟的责任,致使朝野纲纪屡屡败坏,群臣议论纷纷。
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俩把皇宫当作自己家,进出随意,张鹤龄还居然穿戴皇帝冠服,太监何文鼎拿金瓜阻止他,并向弘治帝举报兄弟俩的不法之事,结果张皇后故意激怒皇帝,派人将何文鼎活活打死了。
弘治帝驾崩后,李东阳上书揭露张皇后两个弟弟干的坏事,张皇后恼羞成怒之下,唆使儿子要杀了李东阳,幸亏朱厚照没听娘的,只让李东阳罚俸了事;而张延龄的女儿后来还嫁给了第六十三代衍圣公孔贞干——孔贞干母亲正是李东阳的女儿。
正因为历史上的这些事,慕轩才觉得将来的张皇后未必是一个温良贤惠、不干涉政务的好皇后。
“可是那些毕竟还没有生呀,你不能拿还没有生的事来惩罚这两个孩子!”凝佩对这两个孩子的维护之情非常明显,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也将为人母的关系。
“是是,老婆大人,我以后一定注意!”慕轩只好对未来的孩子他娘陪笑脸,现如今,只要凝佩跟孩子没事,一切都好商量。
谋划绑架之事跟万安有关联看似是肯定的——万安攀附万贵妃,那他替万贵妃出头也很正常,不过这事恰恰很不正常,万安攀附万贵妃不假,但万安一向胆小怕事,做了内阁辅之后,做的坏事肯定有,但算不上大jian大恶,这个时候他居然会为万贵妃出头对付太子,他有那个胆吗?
另外那个跑进慈仁寺,是否意味着跟周太后那个住持堂弟有关呢?周太后可是成化帝的亲娘,朱佑樘的亲奶奶,当初朱佑樘还是在她宫中由她抚养的,为了他,她可是跟万贵妃对着干过,她会在这种时候害自己的孙子吗?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假使是周吉祥,他会跟自己的太后堂姐对着干吗?
慕轩觉得,设计绑架的人肯定是预料到了万一失败肯定会有人顺藤摸瓜追查,对方把火烧到万安跟周太后身上,不是想嫁祸于人、转移视线,就是想给太子树立更多的敌人。
所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当然,他早就派人去向朱佑樘送信了,必须严密保护张氏,既然对方向张家两兄弟下手,那也很可能会对张氏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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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成于细微
更新时间:2014828 19:05:56 本章字数:4992
第十集成于细微
慕轩当晚原本想陪着凝佩,凝佩却拉着晴杉陪自己,而把慕轩推到梅儿那里去了。
慕轩总觉得今晚的梅儿有点不对劲,虽然火炕上是很暖和,但也用不着就只穿着肚兜睡吧?要是半夜要起来方便啊什么的多不方便呀!
“你不是说这里穿着太紧睡觉不好吗?”梅儿很是恼怒的指指自己胸前,瞪一眼夫君。
慕轩觉得自己真是欠揍,以往想尽办法要让梅儿在炕上穿得越少越好,今天梅儿这么主动,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吗?
很快,在耳鬓厮磨中,慕轩做好了激战的准备,梅儿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肚兜,将一床薄被披在自己背上,之后身体像条鱼一样滑到了慕轩的下体处,她含羞带怯的抬眸瞪一眼慕轩,很快垂下眼帘,一只纤手轻轻握住了慕轩早就趾高气昂的那物什,慕轩只觉她的纤手滑腻而微凉,一时倒吸口冷气,又立即屏住了呼吸。
梅儿手心微汗,手法很是生涩,她轻轻地握一下放一下,紧一紧,松一松,慕轩那物什更加迫不及待了,片刻之后,梅儿就将慕轩看着早就眼红心颤的丰盈颤动的双峰贴了上去,慕轩再次倒吸口冷气,而后就看着坚挺与柔韧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锋,感受着那种别样的**滋味,他几乎飘飘yù仙了;再往后,眼看着坚挺在一双纤手推挤两座高峰形成的迷人峡谷间穿梭往来,他更是心神激荡,yù念横生;而终于让他闷哼出口的,是梅儿将薄被掀上来盖住了她自己的的螓和慕轩的下半身,但是,慕轩很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坚挺进入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微微颤抖,柔滑湿润,浅尝辄止却愈令人心颤……
这一夜,慕轩无比神勇,梅儿虽然不是第一次跟夫君亲热,但确实是第一次如此主动,而她不但像之前每一次一样继续激chao难禁,喷涌不止,并且不止一次的让慕轩领略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