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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练家的孩子啊!这“yù擒故纵”用得,高啊!
四个人坐下吃饭,期间慕轩和梓峪都不怎么说话,一直是老爷子非常亲切的跟武凯怀说话,武凯怀显然对于自己享受到的待遇有些受宠若惊,脸上一直挂着非常耐心的笑容,说话也一直小心翼翼的。
吃过饭,老爷子热情的留武凯怀喝茶,慕轩却起身说:“老爷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老爷子还想挽留,慕轩却坚持要走,老爷子只好随他。
慕轩强自微笑着向梓峪和武凯怀微笑着道别,说实话,他其实也看得出这个武jǐng官是被梓峪拉来充数的,但仔细想想,心里真的难免有浓重的伤感之情,梓峪其实应该算是第一个真正走进他心里的女孩子,可是恰恰是因为对她的那份情感,他不想连累她和她的家人,才不得不一直装傻充愣,让她受伤不说。终于还走到逼得她要找个男人来气他的地步。眼下,他没有选择,只能祝愿梓峪终有一天能找到让她幸福的男人。
他走出大门,抬头看看,头顶的阳光非常耀眼,他忽然觉得脑袋中“嗡”一阵剧痛,眼睛一下子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事出意外,他脚下还有两级台阶,一下子踩空,整个人向前扑去,幸好一向的应变能力不错,腰一挺。一只手在地上撑一下,终于没有摔个嘴啃泥,而且失明现象很快就过去了,他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泥,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连走个路都会摔得这么狼狈,他不由摇头苦笑起来。
“你没事吧?”身后传来梓峪惊异的声音。
慕轩心里一惊,回头看见梓峪诧异的眼神。武jǐng官站在她身边。眼神也有些古怪,他赶紧故作轻松的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可能喝多了,有点晕,呵呵呵,你们上班了?”
梓峪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武凯怀笑笑接口说:“是啊,再不去要迟到了。”
“那下次见!”慕轩笑着挥挥手,不等他们有什么表示,转身就走。
“梓峪,如果真的有来生,就算是死缠烂打,我也一定要在你身边赖一辈子!”当天晚上,慕轩的手机里又多了一条永远不会出去的短信。
整个下午,梓峪一直是心不在焉的,她总觉得今天看见的慕轩有些怪怪的,尤其是他在门口的那一跤,真的是因为喝多了?今天他喝得多吗?以前哪一次他喝多了这样过?他的酒量一直很好的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还有几分钟就下班了,她收拾一下,把jǐng服换了下来,正迟疑着要不要答应武凯怀听演唱会的要求,手机忽然响了,一听,是爷爷:“小峪,我左想右想都觉得小原有些不对头,他今天突然来了,说什么要回家一段rì子,特意来说一声,如果只是回家一段rì子,用得着来这么一出吗?不会是他不准备回来了吧?我刚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关机了,你打打看,如果他接了,一定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梓峪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慌得厉害,原来不只自己觉得他不对头,她赶紧答应着,挂了电话,马上给那个让人揪心的男人拨电话,可是她的运气并不比爷爷好,他的手机确实关机了。
以前除非特殊情况,从来没见过他关机,一定是有事生了!梓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想,给饭馆的徐老打电话,老徐听她问起慕轩,语气中显然有些迟疑:“那个,小原没说吗?”
“说什么?”梓峪觉得心猛跳,强自镇定,“他有什么事吗?”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老徐的声音听着很轻松,“好像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回去歇一阵再来。”
“这样啊,好的,谢谢你,徐老!”梓峪很镇定的挂了电话,她觉得,再问下去可能也问不出什么了,徐老看样子也知道得不全,但她分明很清楚,要是一般的身体不舒服,慕轩绝对不会来这么一出的,如果真是身体上的问题,那一定是非常大的麻烦!
她一下子心急如焚,想给谭姨打电话问问慕轩有没有回去,转念一想,万一谭姨他们还不知道慕轩的情况,自己贸然打电话的话,只会让他们也跟着担心,她赶紧给爷爷打电话,老爷子想想,立马打了几个电话。
梓峪赶回家不到半个钟头,就有人把慕轩病历卡的复印件送来了,梓峪看完,浑身都颤抖起来,脑里有不知名的肿瘤?病变迅?不光有失明的危险,还可能危及生命?
梓峪的心揪成了一团,她明白了,午后他在门口那一跤绝对不是什么喝多了,就是因为这个脑瘤,那一刻,他很可能暂时性的失明了,要不,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出现平地摔跤的状况!他是来诀别的,他想就此安安心心的离开!而在他来诀别的时候,自己干了什么?特意找了个男人回来刺激他,让他以为自己对他充满了怨恨!他走的时候,心里一定很难受,却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他的心一定很痛吧!
梓峪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的,当她趴在温暖的大床上,想着慕轩离开时微笑着挥手的模样时,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同一时刻,嫣菲在妈妈的陪伴下登上了前往纽约的班机,坐在机舱里,看着窗外那个已经华灯初上的不夜城,嫣菲心中满是带着怨愤的决绝:原慕轩,重逢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痛不yù生的!
几乎是在同时,刚刚从动车上下来的慕轩看着呼啸而去的动车,眼神中满是萧索寒意:这辈子,还有机会坐着它去别的城市吗?(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警铃大作
更新时间:2014828 19:07:08 本章字数:5614
慕轩原本回家就是为了跟家人见最后一面,他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再有两天就是元旦了,他这举动倒没引起家人的疑心,尤其是甜甜,抱着那个是她身体将近两倍大的熊宝宝欢叫不已,一会抱着熊宝宝在沙上打滚,一会又对着熊宝宝说些悄悄话,但那声音大得大人们都听得见,大家时不时就被她满是孩子气的话逗笑了。
慕轩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温馨与不舍,或许是他脸上的表情暴露了什么,或许是知子莫若母的缘故,谭雪曦忽然让他跟着去了书房。
“小轩,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谭雪曦开门见山,“如果有什么事,那就直说,我可不想你也像你爸爸那样一声不吭就做了决定,这么多年来生死不知。”
慕轩头顶像是响了一下焦雷,他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妈半天,才问:“妈,爸的事你知道?”
谭雪曦苦笑:“我跟他生活那么多年,足够我看出那具尸体是假的。我知道你也现问题了,虽然这事对你的影响很大,但我想并不全是坏事,所以一直没有点破。不过现在我不得不说出来,因为再不说,我很可能要失去你了。”。。
“妈”,慕轩的声音哽咽了,他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病情和盘托出,谭雪曦外表柔弱,内心却是无比强大,听完之后居然没有任何失神的表现,轻轻握住儿子的手,说:“不管这是什么病,咱们都要去治,要不,我可绝对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你!”
慕轩看着母亲坚毅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
母子俩商量了一下,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暂时不把这事告诉他们,谭雪曦说是跟慕轩出去散散心。第二天就和慕轩离开了家。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两个多钟头后,梓峪居然一个人开着车来了,原慕岚听她说找自己弟弟,只好无奈的告诉她:“他带着我妈出去旅游了。”
梓峪于是又匆匆开车赶往动车站,在那里,她很快就知道慕轩娘俩坐的是去往上海的动车,她带着诧异开车往回赶。
只不过是个把钟头。动车就到了目的地,一路上都没什么特别的,在出站的时候,慕轩却毫无征兆的就突然倒下了,整个人往地上一出溜,人事不知。事出突然,谭雪曦也不由得愣住了,赶紧蹲下身去扶他,可是她毕竟瘦弱了些,根本没办法把儿子搀扶起来,旁边很多旅客看着这突状况,根本没有人想过上来帮忙,只是有人在喊乘务员。
谭雪曦正不知所措时。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喊:“爸。是原大哥!”
话音未落,四五个人出现在他们身边。其中那个靓丽得让人觉得眼花的混血女孩子毫不犹豫的蹲下身,脱下自己的羽绒外套给慕轩垫在头下,旁边那个中年男人早就让身边的人打电话叫救护车,自己蹲下来向谭雪曦说:“你好,我是关蕴涛!跟小原是朋友,您是?”
“我是他妈妈。”谭雪曦一颗焦急的心稍稍平静些,冲对方感激的点头。
“阿姨好!”混血美女自然是关妍曦,她乖巧的招呼着,“原大哥怎么啦?”她神情中的焦急之色一览无余。
谭雪曦微微点算是回应,说:“他病了,这次就是来医院手术的。”
原大哥病了?还要手术?妍曦的神情更加紧张了,怎么会?原大哥的身体一直很棒啊!这才多久没见哪,怎么就搞得要动手术这么严重!
关蕴涛显然比女儿的眼神要锐利得多,觉得小原的妈妈显然还有话没说,赶紧说:“小曦,别问了,送你原大哥去医院再说!”
他们不敢贸然搬动慕轩,只能等救护车来,车站一个热心的乘jǐng帮着将救护人员引来,慕轩终于被抬上车,谭雪曦坚持要把儿子直接送往二院,救护人员拗不过她,按照要求把慕轩送往二院,关蕴涛父女俩原本是准备回乡过元旦的,遇到这事,妍曦说什么都不走了,关蕴涛只好让司机开车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二院。
到地方,医护人员将慕轩往里推,谭雪曦拉住一个护士问梁欣然医生在不在,还好,美女医生在,闻讯赶过来,仔细检查一番,稍稍松了口气,说:“只是一时的晕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过一会儿他就会醒的。”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谭雪曦、妍曦她们还是非常紧张,在等待慕轩醒来的这段时间里,两人都是坐立难安的,后来还是谭雪曦先一步醒过神来,终于平静下来,反过来安慰妍曦,妍曦的表现可圈可点,尤其那句“谭姨,好巧哦,我的名字里也有个‘曦’字,这样算不算是有缘哪?”顿时让谭雪曦点不已:“有缘,确实有缘!”
混血美少女立刻笑逐颜开,明艳不可方物。
妍曦问起原大哥最近的状况,眉宇之间满是关切,谭雪曦看出这个女孩子对自己儿子绝对不是那种小女孩对大哥哥的简单情感,暗自叹息,不过她也没什么可遮掩的,把从儿子那里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妍曦听说原大哥已经跟曾嫣菲分手,曾嫣菲已经出国留学了,她的表情中难掩那种又惊又喜又困惑又愤慨的痕迹,即便是谴责嫣菲的那一句“她怎么可以这样一走了之”,让人听着也觉得喜悦多于愤怒。
谭雪曦对此暗自苦笑,不过反倒越喜欢这个喜怒形于色的女孩子了。
两人正聊得投入,慕轩身上的手机响了,谭雪曦一接,是梓峪打来的,听声音她非常焦急,谭雪曦赶紧告诉她地址,让她不要着急,慕轩没事。
梓峪来得非常快,风风火火进来,看见慕轩睡在病床上,呼吸平稳,她紧张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整个人有瘫软成一团的趋势,谭雪曦看出她的心力交瘁,起身走过来。张开双臂拥抱她。梓峪趴在她的怀里,整个人颤抖成一团,在谭雪曦的耳边呜咽:“姨,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他啊呜呜”
她眼角的泪水像散落的珠子一般滚落,很快就把谭雪曦的左肩衣衫打湿了一片,谭雪曦自然明白她对自己儿子的感情之深,不住的轻拍着她的背。一个劲的安慰她,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