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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良和陈顺相视一眼,立刻上前来劝慰曾支书,说陈二是个老实人,有他作保,就先放过我。
“你们……”曾支书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村民们,随即气呼呼地转身走出了祠堂的院子。
牛半仙儿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冷哼一声,也走了出去,村民们见曾支书和牛半仙儿都走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大家纷纷走出了祠堂,只留下泪流满面的陈二。
看到陈二为我解了围,我也算松口气,如今祠堂牌位倒了,显然陈家村要出大灾,若是我真的被赶走了,可就得出大事了,这可就不是一条两条人命的事了。好在陈二知恩图报,这倒让我很是感动。
“陈二哥,我有话和你说。”我微笑着招呼陈二进祠堂说话。
陈二慌忙扔掉砖块,来到祠堂恭敬地问:“陈大师,我已经把他们赶回去了,您放心的在村里待着,这两天我什么也不干,就帮您守着,他们再敢来赶走你,我和他们拼命!”
“现在陈村的问题很严重,不要再管这些小事了,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请你去办,不知道你行不行?”我郑重地问。
“什么事情?大师尽管说,我连命都能豁出去,还怕什么困难吗?”陈二拍着胸脯表示一定完成我交代的事情。
“嗯,你现在马上去寻找曾支书的儿子和儿媳,上个月他们夫妻两个和支书大吵一架离家出走,当时支书的儿媳好像已经怀孕几个月,挺着大肚子,可是走的时候我却听村里人说他家媳妇没有了肚子,我要你确定这事是不是真的。”我说道。
陈二突然懵了,问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去寻找支书儿子那两口子啊?他老爹闹事,和他们两口子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还是确认他的媳妇是否还怀有孩子?
我让陈二不要管那么多,一定要办好这件事,最好就是把支书儿子儿媳两个带回来,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在这两天之内解决干净,不然陈家村难免还有其他人家出现灾劫,到那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陈二似乎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还是答应了我,表示马上离开陈村,去打听并寻找曾支书儿子夫妻两个。
送走了陈二,我也是一脸的凝重,或许大家也要问了,为何要让陈二去寻支书的儿子呢?
其实我也是胡猜的,因为支书明显没有撞邪,而是故意要逼我离开,显然他是有什么目地的。如今,村里出现了鬼婴,而支书的儿媳明明肚子很大了,可最后村里人为什么又说她的肚子没了呢?我心里不得不去猜想,会不会这鬼婴就是支书家有关。
陈二也离开了,我拿出三支香点燃,然后向着天拜了拜,再转回身向着祠堂列位祖先神位拜了拜,并把香火插入香炉,剩下的时间里,我静静地盯着香火,半个小时后,我突然脸色大变。
香火居然烧着烧着,烧成了“破败香”,所谓破败香,俗称两短一长香,也就是与所谓的三长两短差不太多。家中出此香,必然有人丧,宗祠中出此香,更是代表有大灾,我用二指掐着香拿了出来,静静地看着香火,只见香火飘起的烟气缓缓向着一个方向散开,这个方向,正是东南方向,难道破败之地在东南方向?
我当下就拿着香火走出了祠堂,朝东南方寻了过去……
☆、第二百五十三章 倒运棺
走出了陈家村祠堂,两根短香不一会儿便烧尽,只剩下那根长香还在燃烧,但香火上面的烟气一旦升起,便迅速消散,根本无法确定具体的地点,我一直向前走了一段路,直到最后一根香火也烧尽,仍然没有找到什么明显的地点。
若是再往东南方向走,就是山区了,我扭头看了一眼天色,此时已经是临近傍晚,为了找到香火指引的破败之地,已经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不过此时距离陈家村祠堂还不算远,我寻找时,并非直走,而是左右来回踅摸,直走也就是三里多的路就能回去。
但还是找不到香火指引的地方,我还是无法放心下来,破败香是一种非常明显的凶象,非但有人凶死,而且还是凶葬,凶葬凶死,其怨气无法估量,首先冲撞的就是村子里的祠堂,因为全村人都是依靠祠堂内的列位祖先荫庇,若是祠堂被凶死之人的怨气冲撞到,那么村子里的村民们紧接着就会有凶事发生!
但我很清楚,这段时间李村一直没有人死,怎么可能会出现凶死凶葬的情况,而且直冲祠堂而去,分明就是要破坏祠堂的风水。
这么做唯一的好处,就在凶死的人家,阴阳行当里有句话,有冲就有和,既然祠堂的风水气脉被冲煞,那么凶死的人家会享用整个村子的风水命脉,好一家而坏所有人家,布置这种门道的人简直太恶毒了!
但眼下还不知道这个凶死的人是谁,到底是谁家出了凶死之人,而没有说出去呢?
又是谁故意破坏陈家村的风水命脉?造成陈二家的娃儿被鬼婴入胎投生,鬼婴……想起鬼婴,我的脸色更加凝重,我很担心,很担心自己想到的一切,会变成真的。
只可惜村民们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排斥我,我纵然提前解释,恐怕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先把这场灾劫化解,村民们若是领情倒还罢了,若是不领情,那就继续在他们的面前当个疯子吧。既然行善事改天命,自然行的是自己的心,而非它人的恩。
其实我根本不在意这些称谓,无论是神棍,还是阴阳先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哪里还在乎这一些。
天色逐渐变暗,我来到了一片山坳之中,这些山几乎没什么名字,因为山很小,但几座小山头连在一起,倒也占地不少,四周尽是荒草和坑坑洼洼的水沟,自然也没有村民们来这里耕种,方圆几里之内,荒芜一人。
由于天色越发黑暗下来,我不小心被一块乱石绊了一脚,差点摔倒在地,好在我踉跄着稳住了身子,但随身带着的黄布袋,却是摔落在地。
里面的东西,自然而然的也都散落在地上。
我慌忙蹲下身子去捡,但刚捡了几样,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地面,竖立着一个尖锐的棱角,而这种棱角,很是奇特,并不像是石头,整整齐齐的,石头再怎么整齐,还不会像是被刀削的一样齐整尖锐!
当我来到跟前时,伸手扒拉了一下地面,惊愕地叫了出声:“这是棺材?!”
果不其然,我快速扒开地面,一个大小不过四尺左右的小棺材模样,逐渐显露出来,而我的脸色,也逐渐的凝重无比。
因为这个小棺材的模样,实在是和普通的棺材大大的不同,普通棺材一般都是圆头方脚,代表天地,天圆地方之意,而这个小棺材,长约四尺余,宽却无法比喻,因为这个棺材的头和脚,是非常不对称的。
头是尖锐的三角直头,脚是四方脚,李三妹顺着棺材尖头的指向,缓缓看去,不免震惊地皱起眉头,因为这棺材的朝向不是别处,正是我家村的祠堂正门。
“倒运棺?!”我冷声念叨。
所谓棺材棺材,寓意升官发财,老人下葬之后,庇佑子孙能够多福多寿,升官发财,无论哪一样,都是寓意吉祥的方面,而眼下的这个尖头小棺材,任何一样,都是诡异古怪的凶煞之象。
陈家村的祠堂掌管着整个村子的风水命脉,主所有村民们的吉凶大运,倒运棺,冲破李村的风水命脉,而倒转回来,将所有的运道,全部聚集在这个棺材之中,也就是说,这个棺材内的人是哪一家的,哪一家在世的人就会变得大富大贵,享用李村所有的风水命脉。
那么其他人,不但运道大落,还会遭受各自祸事临门。
而且,如果这棺材之中的尸体有怨气,那么尸体的鬼魂,便会成为怨鬼,不断侵扰其它村民,直到让他们家破人亡,运道彻底败退,这种做法是阴阳行当内的大忌,也是十分卑劣的投机取巧之法,让人极为不耻的行为!
但会是谁埋下了这个棺材,这个棺材里面,又是谁呢?
我刚欲打开棺材盖子,但突然不小心被盖子上的一个尖刺划破了手指,鲜血瞬间流了出来,我惊愕地看了看棺材盖子,由于刚才太过急促,没来得及仔细观察,现在看仔细后,不免惊呼出声:“尸血钉?”
而且我发现,这尸血钉是反着钉在上面的,钉尖在上,钉帽在下面,所以我触手就被顶尖划破了手指。
至于我为什么一看这钉子就念出了尸血钉,其实尸血钉与其它棺材钉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由于尸血钉的来源非常的奇特,要从死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死人棺材中,取下棺材座上的十三枚钉子,这些钉子在棺材的底座,吸收了尸体四十九天的尸气,用这种钉子,再浸泡在死人血之中同样的天数四十九天,便会变成凝煞聚气的尸血钉。
尤其是用这种钉子,不能正着打进去,而钉子的尖头会将血煞冲进新棺材内的死人体内,若是反着钉,不但不会对棺材内的死人有害,还会不断聚集阴气,增加这个棺材的邪煞之气!
只是会这种门道的人世上很难找到几个,因为这些禁术,都是风水行当和阴阳行当的东西,而村里没有谁懂。
原本我怀疑是牛半仙儿搞的鬼,他容不下我出了名,陈家村周遭,恐怕就没有他牛半仙儿的立足之地了,但现在看到尸血钉后,我坚信这些古怪之极的门道,并非出自牛半仙儿之手,因为他就是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没半点本事。
想到这里,我开始琢磨怎么打开棺材盖子,可这次来并没带什么别的东西,若是有一把铁锤就好了,就在这时,我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刚刚被那尸血钉划破的地方,竟然变成了漆黑之色,用力挤了一下,竟然冒出了黑色的血液!
我大惊,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好毒的尸血钉!
当下我就想起身离开,可是接着我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我不知道晕迷了多久,只知道当我缓缓睁开双眼时,已是天黑了。艰难地爬起身子,四下里看了一眼,顿觉头晕目眩,似乎远处有着点点火光映射过来,仔细看去,却怎么也看不清,我怕被人破坏这一切,因为普通人想破也破不了,反而会被这邪恶的棺材煞气冲撞而死,尤其是村民们,我很担心他们有个什么闪失。
但还未等我掩埋好棺材,只见那些火光已经临近。
“好你个神棍,现在我们终于抓到你在害人,还在掩埋什么东西,大家伙儿看看,这就是他害人的技俩,村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搞的鬼!”说的人很熟悉,甚至早上还听过他的声音,这个人就是曾支书。
这是个骗局,我恍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突然隐隐感沉曾支书是故意带着人来的。
“大家不要听支书乱说,我也是刚到这里不久,这里面的棺材不是我埋的,更不是我要害大家!”我的身子晃了晃,刚才中的尸血钉之毒,还未清除,头脑仍然不断的眩晕。
“大家伙儿听听,这个害人的家伙如果不是害我们村的人,他是怎么知道这下面埋着的是一个棺材?这分明就是他埋在地下,破坏我们陈村祠堂风水的人!”曾支书和早上那个病殃殃的样子完全不同,此时的他精神抖擞,特别是指责我的这几句话,中气十足……
☆、第二百五十四章 遭难
“支书,陈二狗陷害咱们村子,抓住了他,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