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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一定是严防家属继续闹事。谁都知道兔子逼急了也咬人的道理,政府的人并不是傻子。可是,这帮人却能堂而皇之的来到工地上。
工地上可是住了不少工人的,他们就算再公棚里睡得再怎么死,多少也应该听得到一点儿动静。根据胡寅的说法,死的六个家属,最大的将近六十岁,最小的不过十来岁,而且最小的还是个小女孩儿。就算有再大的意志力,用刀子剖自己肚子这种事,能做的出来,也不会做的悄无声息。
所以这事情肯定有蹊跷。
要么是有人动手杀了人,要么是他们在无意识,受控制,被附身的情况下切开了自己的肚子,否则一切都不合理,解释不通。然而,胡寅说这些事情还没完。一家人出事之后,工地上来了不少记者,当地有一家电视台的记者说要做大篇幅的报道,还要做系列专题,政府找他们谈过,但是没有结果,他们执意要这么做。据说那一档节目的主题就是民生和法制,介于节目的口碑和电视台的口碑都不错,最后政府还是同意了他们来调查。
政府当时还想着,如果节目组的够配合,说不定这事件可以做一次澄清,挽回他们的公众形象。而且,由于上头重视,省里当时都有人下来和节目组一起调查这事儿,甚至进来的还有圈内人。我当时就说,既然有圈内人,那即便一点点小小的妖气都能感受到吧?不要说阴阳二气失衡了,那样的话应该很好解决,怎么还会拖到现在?
胡寅当时叹了口气,说:怪就怪在这里了,我也是圈内人,你们俩也是,你们俩现在感受到周边的气场有变化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看郑小玉,郑小玉也对我摇了摇头,的确,这周围什么奇怪的气息都没有,空气清新,青山鸟语,的确是一处很好开发为旅游景点的地方。如果不是胡寅说了,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已经走到地儿了,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地方就是施工现场。而我极目望去,才发现不远处的公棚,还有几台并没有在运作的机器。
胡寅指着前方的情况,说:这里就是出事的地方,当时,那些家属,就是在离这里不超过五米的地方,剖腹自杀的,所有人的眼睛都望着那边工地的方向。当时这里也是一片工地,只是由于施工快要完成了,所以就没有那么多人走动。
我踏了踏脚下平整的水泥路面,说:即便是这样,这地方也应该会有人在吧,即便只有一个两个人,自杀那么大的动静,他们都不可能看不到吧。
胡寅再次叹了口气,这才说道:这也是一直以来的疑点。
接着,他继续说了下去。
他告诉我们说,节目组和省里的人,以及圈内人都入住这里的时候,起初一切正常,圈内来的那些人,也感受不到这里有半点不协调的气息,甚至也开始对当地政府机关产生怀疑。但这事儿,确实是官方比较冤枉。之后由于实在没有头绪,于是那位圈内人就决定私底下做一个法事,接着就不管这里的情况了,当然,大家也是默认同意的,毕竟那个人也算是有些权威,在当地也有些名望,所以就让他做了。这一套法事坐下来,花了不少时间,做完之后,大家也都安心了。不相信鬼神的人当然是嗤之以鼻,但也表示理解。而后,上头的人就都走了。节目组的人要新闻爆点,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头绪的情况下离开,于是还在这附近的招待所居住。
就在上头的人离开后的第三天,怪事再次发生了。
节目组的人,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房间里,他们的东西,摄影器材,新闻报告,电脑啥的都还在,但是人都不见了,全部消失了。当地政府这回是彻底慌了神了,立刻召开会议,调了很强大的警力来协助,甚至还叫了武警特警来进山搜寻,最后,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节目组的人进了九宫山麓地界,树林里发现了一些被撕碎的衣服,还有几个背包,确定都是工作人员的东西。
我愣了一下,说这很像是恐怖片里的情节啊,科考队失踪什么的。
胡寅笑了笑,说:这可没那么简单,你知道搜寻后来为什么停止么?
我问为什么。
胡寅说:因为进山的武警官兵和特警战士们,都开始生病了。
“生病?”
“对,大多是感染风寒,但是他们感染的风寒,却不太一样,比一般的风寒更加严重。”
他们几乎所有人,无一例外的,都不断地呕吐,吐出一些黑水来,就像是中毒了似的。医生也没有办法医治。
【第一百二十章】利用
我想着不对劲,奔外头吐黑水这种事情,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只是记不清楚了,于是我问那些人后来怎么办。对方说,那些人很快就撤了出去,生病的都去了医院治疗,之后治疗的过程他还没有去询问过,因为他也是首先街道官方协会的命令进山来调查的,搜集到的资料有限,人手也有限,所以有很多情况也还不甚了解。
于是我说要么我们分头行动。我先去查查那边的情况,他对这里比较了解,就先留下来继续调查这里。
胡寅同意了,但是又说让我们也快去快回,他要安排住处,因为这个山里头能调查的,要调查的已经都调查的差不多了。
我们和胡寅道别后,我问郑小玉对他的看法怎么样。
郑小玉说她也说不准,慈眉善目的,看着像是不错的人。但是现在笑面虎太多了,根本没办法肯定。而道行方面,这人的道行应该算是还行,应该到了闻道的级别。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我爹给的笔记本里还说到了道行一些专业说法和等级的划分,不过我基本上是忘记看了,我很讨厌看那些量化的玩意儿,尤其是数据分析啥的。而我爹这家伙,居然在修道的时候也搞数据分析,我当时就心说你老以为您是在打游戏吗?
而在去调查的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嘉嘉,问她在那边情况如何,嘉嘉说没什么问题,就是接到了一个陈柏川的电话。
我问陈柏川说了什么没有。豆助叨亡。
嘉嘉说没有,问了我们的去向,而她说了不知道。问了她的去向,她说回老家了。
嘉嘉表现的很谨慎,而我也感到奇怪,陈柏川为什么这个时候不直接联系我们,就算上次是因为完全联系不上我们所以才联系嘉嘉的。这次呢,为什么还是直接找嘉嘉。我越想越觉得奇怪。
这个时候。郑小玉忽然说道:我想起一件事来。
我问是什么,郑小玉说,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因为农民工吃宵夜撞鬼惨死的事情,我进去过一次警局,被“协助调查”24小时,但是我却没有到24小时就被放出来了。
我点头说记得。
我当时好像跟你说,是有人在背后打点了才放我出来的,对吧。
我说我当时还猜过是不是李刻,后来想想李刻根本不可能也没必要那么做。郑小玉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打电话给嘉嘉的意思,所以我正好想起这个问题来,我感觉,那个把我放出来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天我们见到的姓秦的那个警官。我有些讶异,郑小玉顿了顿,又说,那天他看见我们的时候,虽然还是作出一副初次见面的样子来,但是看我的眼神完全没有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好像很熟悉似的,那表情和旁边的梁璇差不多。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又说,而且,那个警官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可能是警局,也可能是别的地方。如果真的是之前就在哪里见过,那十有八九就是我说的那个地方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真的是这个姓秦的警官放你出来的话,那……那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局。从那个时候他就在监视我们了。
郑小玉点了点头,说:嗯,显示梁璇失踪,接着是我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来。而后就是梁璇被人带到了下屯村的九子黄图血阵之内。之后,安小晴出现,和伍天赐一起帮我们封阵,把灵气聚集到了天胎剑上,我总感觉,这一步步的,似乎都是有人暗中推动,不像是巧合。
我说道:我也觉得不是巧合,其实刘会长可能早就想好了,配合我们行动的步骤,一点点把我引导某个地方,引导到那个必须和他合作的点上,然后再交给我们一些什么任务,让我们骑虎难下,必须做他的棋子。接着,我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把嘉嘉留在那里,也是想证明一些事情。
郑小玉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在走一步险棋。
我也跟着点了点头。
郑小玉还是目前最了解我的人。
没错,把嘉嘉留在那里,其实目的很简单。我就是想看看,追杀她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事刘会长的那个帮手安小晴。按照一般逻辑来说,根据我们之前的推理,安小晴是因为过于自信才放走了嘉嘉的。那么接下来,为了我们关系的缓和,她最该做的应该是保证找到嘉嘉,防止她跟我们通风报信。她应该猜得到嘉嘉会去哪里,所以必然会找上门去。
但如果没有去找的话,那就是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袭击嘉嘉的人不敢二次露脸。她并不在乎嘉嘉是不是给我们通风报信,她甚至可能非常希望嘉嘉这么做。所以她要放任嘉嘉留在我们身边。而她更在意的事自己的脸,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不会上门来解释,也不会继续去寻找嘉嘉。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给刘会长,言语之间,我除了向他说了这边的情况和我们调查的进度之外,我又试探着的问了一下关于诛邪他们的情况,我想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些什么来,但是并没有。虽然这让我感觉这件事情还有别的原因,但是同时,我也并不敢十分相信刘会长,因为这个刘会长,可谓是老奸巨猾,他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露出破绽的。
我把情况跟郑小玉说了之后,郑小玉也觉得事情还有些乱,感觉这其中包含着好几个势力的动作,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目的和道理,交错在一起做事,会把整个局面搅扰的一片混乱,这就导致了我们调查下去的困难性。
与其继续纠结这个,倒不如先去看看那些受伤、生病的武警官兵们。
我们先按照胡寅给的地址去过一趟医院,我让刘会长帮忙联系了那边的人。
看来,刘会长也是受托调查,所以很好说话,那边也没给什么阻力。
那些战士们、官兵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一些已经出院归队,但我们调查到,治疗他们的却并不是医生,刚刚送进来的时候,医生们只能按照普通风寒的病症来用药,但是解决不了他们吐出黑水的状况。之后,是另有其人救了他们,而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圈内人,虽然也在医院工作。
我当时就想到了陈柏川,但是,看到名字和联系方式等的时候,我却愣了一下,这个医生姓左,是个女的,而且资料显示,她才二十三岁,和我差不多大,职称只是助理医师。
这种情况,让我感觉她就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而已。
我和郑小玉拜访了那女孩子家,左医生住在一个不足五十平的一室一厅里,但是家里的装饰啥的却特别的卡通,壁纸、地板什么的全都是卡通人物,沙发上有好几个等身娃娃。那女孩子也就一米六不到的样子,长的很秀气,特别可爱,见到我们的时候也没有半点拘束,看起来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