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往他的方向拽过去。
我惊呆了,这特么是啥,面条人么?
我和那个家伙,开始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但是,时间越长,我就越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虚,背后也冒冷汗,胃里翻江倒海的,而且好像有些头昏眼花站不稳似的。
这时候,郑小玉从后头冲了过来,一步来到我身边,发丝朝那个家伙再次席卷过去,直从他的腰部缠绕而上,很快就绑住了他的脖子,手臂,那家伙双手缠绕在剑上,没有空管郑小玉,郑小玉直接把他卷了起来,狠狠抛了出去,那东西的身子轻飘飘的起来,却重重的往不远处落下去,我抽回天胎剑的片刻,那家伙落在了那一堆尸体之间,我只看见一堆飘飞的尘土和落叶。
那东西,应该是已经掉到地底的尸坑里去了。
我惊魂未定,还是有些头晕,抚着胸口问郑小玉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郑小玉说赶紧出了林子再说,我们刚转过身,突然之间,我们面前的地上一阵尘土飞扬,一个人影直接从地下钻出来,朝我直接伸出双手来,两只断手,直接缠住了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郑小玉一把躲过我手中的天胎剑,一剑朝那东西腰上看过去。刷的一声,天胎剑直接把那家伙腰斩成了两段。而黑暗之中,我居然发现,那家伙被腰斩之后,并没有内脏和碎肉落地,反而落下了一堆茅草。
而那东西的上半身依然死死的缠住我,双目紧闭,死咬着嘴唇。
我们近在咫尺,我才看见,那家伙的嘴唇之所以薄,眼睛之所以闭上,是因为那家伙的眼睛和嘴,根本就已经被线给缝合了起来,他脸色惨白,根本不像是一张活人的脸。而且我意识到,我之所以感到一阵阵的头昏目眩,是因为我的灵气好像在被这家伙抽走,而且流失的非常快。
郑小玉又一剑上去,把那东西的头也劈了下来,依旧没有鲜血,没有碎肉,只有飞腾而起的茅草,只剩下一个躯干的东西,这时候却依然不肯撒手,还是死死的饿着我的咽喉,但是力量却开始减弱了,我的身子一点点的瘫软下去,终于,那掐着我的手彻底松开,我大口穿着粗气,躺在满地落叶的树林之间,郑小玉上来就拽了我一把,说让我别躺在这里,小心地下再伸出手来,我吓得赶紧起身,差点没再摔个嘴啃泥。郑小玉再次拉着我往林子外头走,好不容易我们走了出去,我问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郑小玉说那根本不是个人,我说废话,是人没那么厉害的,那是具尸体么?
郑小玉还是摇头,说那是皮相。
我说什么叫皮相,听起来很玄幻。
她没说话,拉着我回了住处,把门都关上,又把符灰撒了一大圈,这才算是完事儿。
她回过头,说道:那东西很危险。
我说:那就是傀儡吧?背后有人控制。
她点了点头,说:是,是剥皮匠的东西,他们用这个东西吸人灵气,我们惹上的剥皮匠绝对不是个生手,这么短时间内就把那个尸蛊教的给剥皮了,接着又很短时间就做出了皮相攻击我们。现在他绝对已经盯上我们了,很可能会跟上来。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想了想,我说道,我们几天之内,已经惹上了三个牛逼哄哄的门派了吧?
郑小玉点了点头,我说道:你说说这个叫刘洋的想干嘛吧,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四面树敌么?他这么搞,到底是让我们为他查案,还是让我们莫名其妙的惹上一波一波更厉害的对手。
郑小玉说道:这种事你早应该发觉了,但是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吧。
我说道:之前惹上阴阳师什么的就够了,陈家,李家,赶尸的,现在又来了剥皮的炼蛊的,这些人一起来找我们的话,我们有七八条命也不够死的吧?
郑小玉摇了摇头,说现在也没办法抽身了,只能想办法赶紧查清楚这件事。
我叹了口气,过了一会让,才静下心来分析最近发生的一切。如果那片林子真的是尸蛊教的人掌控的话,那他们在这里已经修炼了多久,那些失踪的人,死去的勘探人员,是不是都是尸蛊教的人所为,如果不是的话,那这片林子到底有什么玄机,那些人又为什么都会聚集到这里来。
更重要的是,胡寅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又为什么要隐瞒,难道他们不希望我查清楚案子么?
还有,那个所谓的秘书,曾经的地址勘探人员,他又想要干什么,有什么目的,是不是也和这整件事有关,还仅仅是旁观者而已。
我忽然想到一个细节,我对郑小玉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跟着王局回他房间的时候他的举动么?
郑小玉说记得,说他明明房间里有厕所不上,偏偏跑到外头去上,而且那个时候王局的房间里一阵阵的恶臭,似乎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了。我说,如果吃尸体这种行为是自愿的话,那王局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相反,他应该是乐在其中的吧,至少不会受不了那种尸臭。他自己都受不了这味道,还跑去外头上厕所,这说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很有可能,他很早就中蛊了。豆爪见圾。
郑小玉点了点头,说:嗯,你继续说。
我又说道:从他们的证词来看,王局很早就已经身上有臭气了,说明可能吃尸体的事情早已有之,这么说起来的话,王局,应该早就中蛊了,这是不是就能说明,下蛊控制王局的人,就在他的身边?
郑小玉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怀疑谁了。
我也点了点头。
想到这里,我觉得事情变得明朗了许多,但是依然还有很多疑点,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是警察,我们要做的不是找到凶手,而是破除那树林里诅咒一般的蛊毒,还有找到另外几具养跗骨尸蛆的尸体,破除整个阵法。
就算是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凶手,也不见得能破阵。
郑小玉让我早点睡,明天再说,我嗯了一声,晚上,我睡得还好,因为被那个皮相抽了力量,我感觉自己很虚,所以睡的很沉,但第二天早上,我们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来的人是胡寅,说是要请我们吃饭,我当时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了,胡寅说这回吃饭是在县城里的一家餐厅,所以早点来通知我们。我当时就觉得不对,案子还没解决,这个时候请吃饭是要闹哪样?怎么说都有点欢送我们的意思。
而且,还非得到县城里去请……
【第一百三十章】接近
而当我到达吃饭的餐厅时,我就更肯定情况不对了。
胡寅把我们带进一个包厢里头,里头来的人,除了那天那些领导之外,还多了两个中年人。穿制服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俩刑警队的,一脸的刚正不阿,不用说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性格,也不用说,他们绝对是无神论者,不相信鬼神,甚至可能还会用科学和心理的办法来解释鬼神之说。
我大概知道是要干嘛了。
果然。一顿饭下来,他们一开始又是对我们表示感谢,又是说我们年轻有为。在场,我没有感受到气息不对,也并没有人对郑小玉报以不同的眼神,这说明,没有人知道郑小玉是肉身厉鬼。这么说来的话,这帮人。除了胡寅,应该都不是圈内人。
饭吃到一半,终于有人开始引导话题了。
他们开始说我们辛苦,说我们应该早些回去休息什么的,逐渐的,那两名刑警领导终于说话了,意思就是,让我们不要插手这件事,他们已经掌握了有力的证据证明这是一起谋杀案,而当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们却说不便透露。我们说我们也是当事人,而且也几次在现场遇到危险,怎么说我们也有权利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人看着就有些为难。
胡寅则在一边不停的打圆场。
我心里很不爽,想着胡寅也是圈内人。应该知道这件事用完全唯物的角度肯定解决不了,可现在却在这说这些,说他不是别有用心我都坚决不信。我看了看郑小玉,郑小玉则对我使眼色,好像在说让我别多说话,意思是咱们在这里也说不上话,估计再怎么发急都没用。我很无奈。
而就在我们快要妥协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异变。
一名刑警队的领导,拿在手中的碗突然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那反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发出一阵阵的喉音来。
我立刻站起来。手按住符纸。另外几个人立刻闪开,都退到了一边。
那个刑警队领导浑身一阵抽动,很软一步步的走到窗户边,眼看着就要往下跳。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刑警队的也算是神勇。我们都不敢动,他却冲上去一把拉住了那人,拽到在地上。但是,我们再上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没了气息。
我看见,那人的眼睛很奇怪,眼珠子边上,有几个小小的黑点。
这个时候,那个刑警队的立刻站起来,大吼道:谁都不许动,任何人都不许离开!
我知道,我们摊上事儿了,这回麻烦可大了。
那个刑警队领导,看着自己死去的战友,过了一会儿,露出严厉和狐疑的眼神,看了我们在场每个人一遍,说道: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告诉你们,无论是谁,你们绝对跑不掉!最后,他双眼望向了我和郑小玉,看了我们很久,那种表情,就像是想用眼神直接就把我们给定罪了似的。我当时真心是气死了,这叫什么事儿?但是,我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扭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看着他眼睛里的黑点,我又看了看郑小玉,郑小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蛊毒。
我点了点头。
之后,又是例行的笔录什么的。尸体被镇派出所的给抬走了,这里也有法医,不过那个刑警队领导肯定是要从市里调人过来,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很难查出个所以然来。说实话,我根本不看好他们能查出什么来,既然是下蛊,那就绝对会用他们查不出的手段来作案。那些警察老八股的查案方法,估计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我们这回的确是有“重大嫌疑”了,不仅仅被笔录,还被带回去协助调查,各种审问一路下来,经过了二十四小时,我算是掉了层皮,但他们始终也找不出我们的嫌疑来,所以我们最终还是被放了。我和郑小玉走出警局的时候,我发现她脸色也非常不好。她低声对我说,二十四小时,凶手又可以做很多事,甚至可以修炼出更可怕的蛊术来,按照他们这么弄下去,就算建筑工地那一块儿的人都死光了,都不大可能还有会有什么结果。
我说:那天吃饭是谁安排的,饭局是谁的意思,他们为什么要支走我们,最重要的是,樱呢?她怎么不见了?
郑小玉说:饭局应该是几个领导商量的意思,他们当时敬酒说话的眼神可以看出来,都是说好了的。我说这就不对了,王局已经死了,而且死的这么吓人,按说他们应该知道自己也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要支走我们,还有他们为什么总是对樱抱有不太信任的态度,就算他们都是无神论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应该知道利害关系了。
我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们希望王局死。
郑小玉说:不仅仅是这样,他们不仅仅是希望王局死,他们甚至可能和凶手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他们知道事情会怎样进展,所以他们根本不担心,更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