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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七,你还真看得起他。”
“没事,悠然把斑蛇带出去了。”
想起来那一群密密麻麻嘶嘶作响的蛇群,卫名不禁抖了抖:“幸好不是我带。”
饿了五天,又在刑架上吊了这么长时间,即便体格再好,也是承受不住的。五个人挂在刑架上昏昏沉沉,基本上没了意识,用水泼都泼不醒了。
卫名皱眉,还没怎么玩儿,怎么能让他们就这么解脱了。
“把他们解开放下来。”
“不行,太冒险了。”
跟着卫名过来的季淮尤和华觞出声阻止:“这几个人是事情成功与否的关键,出不得一点差错。”
“你是怕他们跑了?”
“不得不妨。”
“外面的人闯进来把这几个半死不活的人劫走的可能性是多大?”
“基本没可能。”
“那就是担心他们自己跑出去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不好解决么。”
卫名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冲守在一边的行刑人抬下巴:“把人给我解下来。”
行刑人看向华觞和季淮尤,两人只是微微皱了眉,没有阻拦,行刑人便有眼色的默默上前,把人一个一个的解下来。
五个人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卫名走过去,抓住几个人的手脚,利落的挥下匕首,鲜血四溢,嘶吼闷哼,五个人的手筋脚筋已经全都废了。
站起身来抹掉自己脸上溅上的血,卫名看向季淮尤和华觞:“废了他们不就行了。”
卫名下手的狠劲儿让季淮尤和华觞都暗暗吃了一惊,不说另外四个人,即便是他有好感的玄夜,他都能毫不犹豫的斩断他的手筋脚筋,是不是将来有一天,自己落入他手里也不会有好下场。
转念一想,又不禁自嘲笑起来:不会有那一天的,一颗棋子和一个玩具而已,如果一旦发现他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处理了不就行了。
五个人琵琶骨里的琵琶锁还没有撤,细细的铁链穿透肩胛连在墙上,卫名看了一眼:“把锁链撤了吧,然后把他们几个关起来,给他们吃的,仔细看好,不准把人给弄死了。”
看卫名转身,华觞和季淮尤还以为他要离开,但卫名却是俯身把玄夜抱了起来,直起身的时候似乎是有些吃力,微微踉跄了一下。
“宝贝儿,你要干什么?”
“这个人我要了。”
“你要救他?”
“我既然要收了他,当然要救他,不过你们放心,他手筋脚筋都被我挑断了,即便治好了也是一个废人,不会威胁到你们,我也跟你们保证,不会让他逃出去。”
“不行,你想把他带到哪里去?”
“我房里。”
“你房里?”
卫名勾起一个艳丽的笑:“我要收他做男宠。”
两人微微一愣,随即笑起来,华觞伸手捏住卫名的下巴:“宝贝儿,你的身体还能抱别人吗,你行吗?”
卫名一点都不生气,反倒是挑起了眼角:“我行不行你们两个不是最清楚了?”
华觞把这句话在自己脑子里转了一圈儿:“你要让他抱你?!”
“怎么,不可以?我就是一身贱骨头,天生就喜欢被人压,让开,我手酸了,快抱不住了。”
卫名撞开拦在自己面前的华觞和季淮尤,抱着玄夜往外走,被季淮尤一把拽了回来,手也一松,昏迷中的玄夜“咚”的一声摔倒地上,后脑勺着地,响亮的一声声响。
卫名皱眉:“干什么,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要是再摔傻了,我跟你们没完。”
“我们两个还满足不了你?”
“难不成只准你们两个把我当玩具,就不准我找个暖床的了?放心好了,跟你们不会冲突的。”
扯回自己的衣袖,卫名走回玄夜身边,低头看了看,伸手把他架了起来背到背上,是他太沉,还是自己力气太小?反正是抱不动,但看他们以前抱自己的时候貌似挺轻松的呀。
结局卷 第45章 一棵树上吊死
把玄夜背回自己的竹楼里以后,卫名照顾的格外上心,华觞和季淮尤每次来都黑着脸,瞪着还在昏迷的玄夜,恨不得瞪出一个窟窿来。
卫名把床幔放下:“你们那种眼神看着玄夜,会让我以为你们爱上我了,在跟玄夜吃醋。”
华觞居然叹了口气:“宝贝儿,原来你也有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
卫名看他一眼:“我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玄夜这么长时间还没醒,我要给他找个大夫来,你们没意见吧。”
其实卫名也就是问一问,即便他们有意见他也不会搭理,大夫过来看了看,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伤有点重而已,休养休养就好了,只是……
大夫的眼角不受控制的瞄向玄夜皮肉外翻的手腕足踝,只是手脚筋断了,即便伤口愈合了,也是个废人了。
卫名不在乎的摆摆手:“我知道,他已经昏迷好多天了,为什么还不醒?”
“我看他脑后有个包,估计是摔到了,没什么大问题,这几天应该就会醒了。”
“哦,这样啊,顺便送些治外伤的药来,他的手筋脚筋接不接的上无所谓,本来也就是为了废掉他的武功的,但我要他日常生活没有影响。”
“是,属下回去以后就让人把药送来。”
大夫走了之后,卫名回身拿了毛巾给玄夜擦身:“你们两个很闲?最近天天往我这里跑干什么。”
“不闲,很忙。”
“那还天天往我这里跑,还怕我把他放了不成,我身边到处都是你们的眼睛,他又是废人一个,还能飞出去不成,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还没死透。”
“这么不经折腾,要断气了?”
季淮尤和华觞紧紧盯着卫名,彷佛是想从他脸上找寻出一丝紧张或是不舍的痕迹,但是他们失望了,卫名的表情云淡风轻,就跟在谈论天气好坏一样,谈论着那几个曾经和他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和感情的人,现在死没死透。
“没,不过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为了亲眼看一下那几个人的情况究竟怎么个不好法,卫名又去了一次刑堂。
几个人虽然已经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关进了牢里,但情况只是更加的糟糕而已,甚至都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手脚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处理,已经有发炎的迹象了,皮肉狰狞的外翻着,人也都烧得昏昏沉沉,意识不清。
卫名蹲下来,挨个试了下温度,又翻了下眼皮儿,一点反应都没有,情况的确不好。
“他们几个要是死了的话,你们有什么意见没。”
“没有,但是最好还是留他们一条命。”
“为什么,我以为留他们命的应该是我。”
“他们东西还没有交出来。”
“东西?什么东西。”
“他们手上的势力。”
“都这么久了,你还指望着他们把权印交出来?”
“留着他们总还是有希望的。”
“好吧,留着做人质也不错,让人去药房里抓药,治外伤的,还有退热的,手脚上的伤口只要保证不发炎溃烂就好,至于以后伤口长好了是不是影响日常生活我就不管了。”
“宝贝儿,你这是差别待遇?”
“是又什么样,当然,如果你想给他们好好治的话,我是完全没意见的。”
华觞挑眉,最近隐然的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奇怪的是即便是他在自己面前这么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自己和季淮尤两个人也不会觉得被忤逆了,反倒是觉得他张牙舞爪昂首挺胸的还骄傲的挺可爱。
让人依卫名的话去药房抓了药回来,卫名就再也不搭理那几个还关在牢里的人了,因为玄夜醒了,卫名纠结的抓头发。
还真的给他说中了,玄夜醒过来以后真的是有点呆,但是又不是傻,认得卫名,看见华觞和季淮尤还会瞪眼嗖嗖的射眼刀子,就是反应慢了一拍儿。
经常是盯着人看好一会儿才能反应出来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他手脚上的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卫名为了防止他挣动间碰坏伤口,就把他捆在了床上。
玄夜每次盯着华觞和季淮尤看半天,就会突然挣扎起来,恨不得跳起来杀了两个人一样。
华觞摇摇头:“难不成是真的傻了?”
“你没听大夫怎么说的?”卫名俯身抱住玄夜无声的安抚:“他只是摔了那一下,脑子里有淤血罢了,没傻。”
其实华觞和季淮尤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知道了卫名的真实身份,甚至是被他那么对待了之后,那几个人依旧对他死心塌地的,连一点的怨恨都没有,这几天每次去牢里看那几个已经醒过来的人时候,面对的都是要恨不得撕了他们的眼光,和一遍一遍咬牙切齿,含着血腥气的质问:“名儿在哪里?!”
对于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感情,也没有爱过人的华觞和季淮尤来说,这些人的反应都是不可理喻的,是不是真的可以爱到什么都不顾,即便是被背叛了,被伤害到体无完肤,也无怨无悔。
以前一直都认为“红颜祸水”都是夸张的说法而已,但他们现在相信,那绝对是写实,看卫名这个“蓝颜祸水”就知道了。
那五个人不肯交出各自的权利印证,即便是华觞承诺他们交出来之后,会放他们离开,卫名也是他们的都没用,因为傻子都能听出来这是骗人的。
那几个人的态度越是强硬坚持,华觞和季淮尤对卫名的兴趣就越是浓厚,基本上是有空就到卫名的竹楼里溜达一圈儿,甚至都有几次撞上了卫名和玄夜的“好事”。
卫名根本就不搭理他们,有“观众”来了,也只是绯红着一张脸,挑着眼角扫过来一眼,伸手放下床幔,继续忙自己的。
经常听的那两人心里烧得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除了单纯的**之外似乎还多了点不知名的东西。
玄夜的伤口虽然在慢慢愈合,但为了以防万一,卫名还是一直把他绑在床上。
华觞曾经摸着刚从床上爬下来的卫名湿漉漉的下身调笑:“宝贝儿,你还真的说到做到,那人被你绑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躺着,既然有好感的话,就没想过压他一次?”
卫名眯眼:“还是下面有感觉,也没有那么累不是么。”
华觞也眯眼:“但是宝贝儿,你绑着他,可是你在上面自己动的,不累?”
卫名看他一眼,把他在自己松松披着的外衫下面不老实的爪子抓出来:“一次而已。”
没过多久,悠然回来了,而且是毫发无伤,甚至是带了完成任务后的欣喜表情回来的。
华觞和季淮尤坐在主位上听悠然的汇报,卫名在侧首淡定的喝茶,托着腮看微微瘦了些的悠然。
悠然看他一眼,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
“说吧,隐然又不是外人。”
季淮尤能对他说话,悠然心里都是甜的,但听清说了什么以后,卫名就清晰的看见悠然的手握紧了。
“是,属下不负大哥和主子的期望,任务完成了。”
“什么情况。”
“冥教四大护法一死一伤,只剩下白虎和朱雀主持大局,桤木皇帝白霄宇,萧隐以及薛轻尘都中了斑蛇的毒,但似乎是怪医陆阡陌在,暂时保住了性命,虽然现在是昏迷不醒,但没命是早晚的事。桤木的丞相秦幕涵已经乱了阵脚不再上朝,另外几方面也都出现了混乱的迹象。”
华觞轻轻的点头,连季淮尤一向阴沉的脸色都带上了笑意,赞赏的看着悠然:“恩,做的不错,悠然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悠然见了季淮尤的笑,垂下头微微的红了红脸:“这是属下的责任,属下告退。”
悠然转身刚要离开的时候,华觞开口喊住了他:“悠然,你这次有功,可以回去想想有什么想要的。”
悠然愣了愣,随即垂目行礼:“主子折煞属下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怎么敢要奖赏。”
“我一向奖罚分明,任务完成的出色就会有奖励,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想想,明天上午,今天晚上也行。今晚去淮尤房里吧,想要什么告诉他就可以了。”
悠然惊讶的抬头,彷佛是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