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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陷到了魔术领域,绝对没有脱身的可能性。时臣为此烦恼不已,总希望可以思考出一个可以让爱女们都获得幸福的方法。
所以当脏砚提出让樱成为间桐的继承人这项条件,将魔术回路非常优秀的樱过继到已经没有优秀魔术师后代的间桐时,时臣便答应了。对他而已,这是对樱来说最好的选择,可以继承一流的魔道,不受血缘因果的束缚,开拓属于自己的人生,也是他对小女儿爱的证明。
不过对是什么人有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时臣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雁夜,并不是出于什么实质的理由,单纯是凭直觉罢了。只是以雁夜的实力显然不可能做到,不然向来自负的脏砚也不会来向自己寻求帮助。
经过几个方面的简单考量后,时臣答应了脏砚对寻找樱下落之事的要求,虽然有可能有些麻烦,但和随之可以换取的代价相比还是很合算的,问题在于他如何说服同盟者在这件事上出手相助。
为了达成和间桐的约定,本来明显兴趣缺缺的Archer在听到时臣提到消失的雁夜有可能和Caster组在一起的时候才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显然是最近的日子也过得有些无聊,黄金王倒是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没有马上去思考对策,时臣却在客厅的走廊前止步不前。坚信自己在魔术之中算得上高端,并且对于任何事都能做到游刃有余的时臣却对着现代机器非常不拿手,在他看来,这种高科技产品才叫不合常理。
于是,突然想起妻女想要关切一番的男人不得不对着电话干瞪眼。
因为葵和凛前往的别居,为了隐蔽性和安全的着想,是没有备置任何魔术相关的器物。本以为这次圣杯战争不会拖太久,所以时臣也没想过联系的问题。
只见过妻子曾在电话机旁谈笑风生的样子,但时臣对如何使用却摸不着头脑。犹豫了半天,这栋房子里除了他之外就是Archer了,他又不好意思刻意去问身在教会的绮礼,信奉不行动就不会产生结果的魔术师表情严肃地将手伸了过去,置于电话的上方。
努力回忆葵使用这个东西时的情景,时臣最终顺利找到了听筒。带着不信任的眼神,时臣用两只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听筒,试探地贴向耳边。
“嘟——嘟——”自顾自传出的声音差点让时臣遇敌般的将手里的东西甩开,好在念叨着优雅的魔术师稳住气息,保持着冷静将听筒重新挂了回去。
“有点诡异……”时臣将手背到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话来回踏了几句。
远坂时臣,意识到自己久违的遇到了人生危机。
最近监视教会的眼线已经沉寂很久,就连Assassin们都一致得出了结论,卫宫切嗣真的没有再安置使魔到教会附近。
于是本来为了避嫌才呆在教会的绮礼就有些无趣了,圣杯战争和他被告知的完全不同,现在这样每天吃饭祷告四处闲逛的生活完全就没有任何的变化,对此璃正也很是头疼,本来的话由Assassin出面主动挑衅也不失为是一种打破局面的好办法,但是那就意味着之前的演戏没有丝毫意义了。
既不想完全暴露Assassin,又想弄出点花样的老神父,看着面无表情从眼前走过的儿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绮礼。”璃正喊住绮礼。
“什么事,父亲。”正打算例行公事去兜一圈的绮礼停下脚步,转身面向璃正。
“去远坂宅一趟吧。”次次都对自己的乖儿子很是感叹,当然那些话璃正都放在心里了。
“这合适吗?”绮礼察觉到父亲的意思,但还是按照流程多问了一句。
“无妨,你随便带点什么东西去拜访一下好了。”璃正指的是绮礼收起来的那些酒,不过他还不知道那些藏品早就被洗劫而空了。
“我明白了。”绮礼点了点头,就告别璃正踏出了教会。
提着打包好的麻婆豆腐,绮礼一路顺畅的踏入了远坂宅。结果就看到正在和电话机死磕的时臣。本来他应该第一时间就出声打招呼的,但时臣苦恼地表情实在太有意思了,让他无意识选择了围观。
但绮礼毕竟不是Assassin,一下子就陷入沉思中的时臣发现。
“咳!绮礼!你什么时候来的?”在内心咆哮不已的时臣不得不为了优雅维持出淡然的面容,最后微微抽动的嘴角无法顺利舒展开完全的微笑,保持着诡异表情的时臣询问道。
“刚到。”不动神色的扯谎,绮礼完全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哦,有什么事吗?”时臣已经快速的调整好状态,又回归到平时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了。
“父亲希望能制造点疑虑,圣杯战争太过平和了。”绮礼直接将璃正的想法说了出来。
“是吗,大概不会再和谐下去了吧。”时臣意味深长地说着。
猜到时臣已有自己的打算,绮礼没有多问,倒不如说他现在对被时臣有意挡在身后的电话更感兴趣。
“时臣师,你要打电话吗?”还没学会拐弯抹角的绮礼很是干脆地问道。
“唔……”时臣的眼神有些飘忽,在绮礼面前暴露出苦手的东西实在是太丢身为人师的脸面了,但真的很想听到妻子和女儿声音的魔术师很是动摇。终究,难得温情的一面占据了上风,时臣很是虚心地求教道:
“是的,我并没有接触过这样的通讯方式,绮礼知道应该如何使用吗?”绮礼几乎可以肯定,此刻胸口中澎湃不已的这种心情一定就是愉悦,因为他的嘴角在他刻意的控制下依旧企图上扬。
☆、第二十一章
正躲在角落窗口抽烟的切嗣背影挺萧瑟,这不能怪他,要知道爱因兹贝尔的女性同盟已经彻底将他排除在外,就连舞弥都不主动来汇报情况了。就算想要硬着头皮出城闲逛,万一遇到Master或者Servant怎么办?又不能全副武装的走在大街上,就算是切嗣也不可能这么没常识,要是被警察顶上了可有得头疼了。
圣杯战争完全就没了动静,本以为完全的计划被彻底打乱,早就被丢弃在一边,连人都不知道哪去了,还怎么搞搞。
切嗣本来只知道圣杯战争就应该打个你死我活,前三届全是这样,既然是为了寻求圣杯而来,那么现在这种在冬木安稳地生活下去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其实都不想要圣杯不过是闲的蛋疼找点事情做做?哈,这世界上怎可能有这么智障的人!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受Lancer有关午餐邀请的肯尼斯突然打了个喷嚏,这让上一秒还忐忑不已在站在几步远的Lancer连忙惊慌地凑了过来。
总而言之,切嗣也不是没有想过主动出击,反正他对情报的掌握还算完全,虽然Saber对上Lancer并不怎么讨喜,不过花点手段直接将身为据点的酒店炸毁的话……结果,看着如同出笼的黄莺般开怀嬉笑着的爱丽斯菲尔,切嗣的眼神软了下来,虽然圣杯战争早已开始,但身为小圣杯的她丝毫没有启动的迹象,能够以人类的身份生活的时间终究处于倒计时状态,至少现在果然还是……
但是实在是太无聊了,无所事事果然是慢性毒药,想来沉稳冷酷的切嗣从没有像这样感觉到烦躁,以至于香烟的消耗量直线上涨,就连爱丽斯菲尔看到他又在抽烟时的笑容都阴森了几分,于是切嗣只能发挥自己的特产游走在爱因兹贝尔城的各个角落。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切嗣本来就毫无高光的眼神越加黯淡了点,这时,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啪嗒一下摔在他面前的窗台上,黑漆漆的小家伙疲惫地喘息着,鼓胀地肚子正以夸张的频率上下运动,切嗣忍不住想嘲笑一番,这是谁家的蠢使魔……怎么有点眼熟?
切嗣的眼皮一跳,就看到使魔爬起来朝他扬了扬翅膀。
总算认出这只就是自己送往卫宫士郎那的,切嗣盯着彻底胖了两圈以至于他差点认不出来的使魔,实在很难想象为啥会变成这样,谁没事还会给使魔喂食的,这油光蹭亮的毛皮简直就可以拉出去拍广告了。
切嗣将夹在指间的半截香烟放进嘴中咬住后,接下被折叠整齐的回信。飞快地扫了一遍,切嗣转身走向大堂。
“那么,有回信了?”看到站在切嗣肩头的使魔,爱丽斯菲尔轻声问道。
“恩,说今夜会来拜访。”切嗣已经考虑应该准备哪些陷阱了。
“这么快啊?”爱丽斯菲尔露出了烦恼的表情。
“无须担心……”切嗣刚想安慰一下,就听见妻子自言自愿般地喃喃:
“晚餐应该做些什么好呢?材料也不知道够不够啊,果然还是去趟门吧!”
下定决心的爱丽斯菲尔便招呼了Saber和舞弥,三个女性凑在一起嘀咕了一番后,感情很是要好的手挽手有说有笑地一同离开了。
被留下或者说被遗忘的切嗣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呆愣在原地。有一个问题他真的很想问,可惜此刻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回答他了。真的有人还记得现在正在进行圣杯战争吗?说好的残酷厮杀呢……
吉尔伽美什翘着二两腿看着士郎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
对于卫宫切嗣这个,努力深挖了下记忆的吉尔伽美什还是没什么印象,只知道是Saber的Master,似乎还是言峰最后的对手。
至于切嗣的长相,吉尔伽美什倒是知道,因为士郎身前曾经有个挂坠,里面就放着切嗣的照片,在最初的旅行中,时常能看到士郎握住坠子发呆,在他迷茫的时候。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的道路,让本以为已经做足心理准备的士郎有些难以全盘接受。
拯救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身为一名初出茅庐的佣兵,他可以选择的工作并不多,但那些人性深处最为丑恶的一面却能轻易接触到,不只是发狂的魔术师,还有人类。士郎可以相信的只有自己,那么,他凭什么相信自己?情报。但情报往往都是从他人手中获取,还没有学会分辨真伪的他只能以怀疑一切的心态来接受来自各方的情报,稍有差错,他便不是在救人而是单纯的杀人了。
那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卫宫士郎要成为的是正义使者,不是杀人犯。
无论外界如同定义他的行为,主观上这一点认知是唯一不可能跨越的分界点,否则的话,卫宫士郎的存在便会失去意义。
到了那时,士郎大概会毫不犹豫的彻底破坏掉自己吧。
虽然随着日子的推移,士郎渐渐不再迷茫,但挂坠永远都珍惜地藏在胸口,就连洗澡睡觉的时候都不曾拿下。吉尔伽美什偶尔会想,如果自己把这玩意丢掉的话卫宫士郎会是怎么个反应,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得到这机会。
唯一的一次,因为中毒而陷入高烧状态的士郎,估错了毒性的程度,在第三天的时候昏迷。
出门买了零食回来的吉尔伽美什一开打门就看到士郎倒在客厅里一动不动,对少了件玩具有些惋惜的吉尔伽美什还是走过去,微弱地呼吸顽强地证明着士郎的生命,虽然觉得有点麻烦,不过吉尔伽美什还是将手里袋子随手往旁边一放,便把士郎往肩膀上一扛,丢回了床上。
倒不是吉尔伽美什做了什么了不起的治疗,王者对于照顾人的常识只知道把打湿了快毛巾往士郎额头上一丢后就回头去找零食了,士郎能活下来完全就是他自己足够顽强,但说到底,在吉尔伽美什的认知里他是帮了天大的忙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