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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林羽扬开车接苏珏去SK公司开一个季度销售总结会议,虽然在会上苏珏一直都表现得还算正常,也有给过一些建议,可是林羽扬总觉得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会议结束之后,苏珏刚刚去办公室看了一会儿文件,站起来想走出去的时候却突然昏了过去。
苏珏的秘书立刻打了急救电话,又叫来了林羽扬,送医院的途中苏珏一直昏迷不醒,到了医院之后立刻送入了ICU病房,可是在给他做身体检查的时候,他的主治医师陆医生却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事情,他这样昏过去全是因为失血过度造成的休克,而导致失血的原因竟然是长达二十几公分的直肠撕裂伤!
115
115、隐秘之伤2 。。。
直肠撕裂伤!
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残忍性虐,是什么人这么残忍能狠得下心将这个精致漂亮得像瓷娃娃一样的男孩子凌虐成这副惨样?而且苏少还是T市出了名的风度翩翩的豪门贵公子,竟然承受这样的非人折磨,简直是难以想象。
一周前陆医生还去过蓝晓风的演唱会现场看演唱,他亲眼看过这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演奏钢琴,古琴的潇洒得散发出动人光彩的样子,而且还听过那天籁一般的清澈声音,看过那场演唱会的人没有谁不叹服这个年轻人的才华,在那万众瞩目的台上他的光彩甚至不输蓝晓风这样的天王巨星,陆医生一向喜欢蓝晓风专辑的曲风,清新而深情,总是让人能感觉到在那歌词和旋律之中有一种亲切而浓厚的感情,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花了不少钱买了那张演唱会的门票,也看到了在台上如此光彩动人的苏少。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仅仅一周之后,这个才华横溢绝色秀美的少年昏迷着被送进了重症病房,当医生和护士们解开他的衣服为他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那白皙美丽的身体上满布着青紫的伤痕,如同是被野兽咬过一样,而最惨不忍睹的还是他下面如此深度的撕裂伤,惨象让连那几个女护士看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那一整天苏珏就靠着输血勉强维持着生命,听到消息赶过来的萧泫,徐瑞麟,楚风和颜睿都被医生挡在了重症监护室的外面。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抢救过来,你们到底会不会治?!”萧泫怎么问医生护士就是不说病情和病因,只告诉他们病人还在昏迷,他们正在全力抢救。
这毕竟是极为隐秘的伤,为了顾及苏少的名声,医生和护士们都对病情缄口不言。
萧泫在外面多恼火,医生都将他挡在外面不让他进去,他就是再嚣张也不能在这大医院里拔枪把重症室的门轰开,只能在外面走廊里烦躁地走来走去干着急。
陆医生在走廊上遇到这个浑身火药味的男人的时候又一次被档在路上问苏珏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陆医生冷冷地回了他一句:“你这个禽兽!苏少为什么会昏迷你还用问别人?”
说完之后陆医生甩头就走开了,萧泫听过那句话之后心中一沉,他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靠在了医院的墙壁上,他记得那天夜里他发了疯地将苏珏压在床上一顿猛干,后来那孩子流了很多血,再后来那孩子就不跟他说话,他一直以为那孩子是在跟他闹脾气,没有想到却伤得那么重。
几天之后苏珏醒过来了,却仍然不肯说话,他吃的东西也很少,只是靠着打点滴在维持着,而且陆医生发现他的心理也受到了伤害,有些抑郁症的倾向,总是发呆,不肯说话,而且眼光老是往窗外飘,神色游移。
而且他不肯见任何人,总是独自将自己关在病房里,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萧泫那个男人每天仍然那样守在病房外面,即使苏珏从来都不肯见他,他仍然那样从早到晚地耗在医院里,就坐在病房外面的长登上,常常一坐就从早上坐到天黑。
和他一样整天在病房外面徘徊的还有一个男人,苏氏企业的总裁徐瑞麟。
那天徐瑞麟将一直带着脖子上的一条链子拿给陆医生让他将这个东西交在苏珏的手上让他跟苏珏说他很担心他,想见见他。
当陆医生将那个红绳子系着的紫贝壳放在苏珏手上的时候,苏珏的神情立刻变了,他用手摩挲着那颗紫贝壳半晌对陆医生说:“让他进来吧。”
来来往往来病房看望苏珏的不知道有多少,而徐瑞麟是第一个他肯见的人。
“徐先生,跟我来。”
陆医生带着徐瑞麟走到那个VIP独立套间病房里,徐瑞麟看到了趟在病床上的苏珏,他的脸色苍白,身体消瘦,手上仍然抚摸着那条他一直带着脖子上的紫贝壳,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在南部过着清苦却又温馨日子的时候苏珏在海边捡到并且雕刻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在那块漂亮的紫贝壳上送给了徐瑞麟,这些年来徐瑞麟一直将这个刻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也刻着那曾经一直渡过的时光的链子带着自己的身上。
陆医生看着这两个人关系似乎不一般的样子想为他们两个人留一点说话的空间,他要离开的时候就被徐瑞麟拦住了:“陆医生,能不能告诉我苏先生到底是什么病导致的昏迷?”
陆医生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苏珏,苏珏没有说话,但是他看得出来对苏珏来说,这个男人似乎关系非比一般。
“苏先生,您不反对让徐先生知道吗?”陆医生又问了一次。
苏珏仍然没有说话。
“徐先生,我们一直为苏先生保密是因为他所受的伤位置隐秘,是……直肠撕裂。”
“什么!”
徐瑞麟怒喊了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对陆医生说:“谢谢陆医生,我有些话想跟他单独说。”
……
陆医生离开之后,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徐瑞麟看着苏珏苍白憔悴的样子想起刚刚医生说的话简直恨不得冲出去杀了那个男人,那一次他找的杀手没有打中那个男人真是便宜了他,他的心中对萧泫的愤怒和对苏珏的心疼交织着,他坐在苏珏的床边握住了那双洁白如玉的手:“小珏……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太没用了!真是想不到那个禽兽竟然对你……性虐”
徐瑞麟简直说不下去,他的声音都有些哑,用手掌紧紧包裹着那微凉的细瘦的手。
苏珏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说,他闭着眼睛,泪水从他的眼角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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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过年 。。。
萧泫在病房外面足足等了十多天,苏珏才同意让他进来见他一面。而且萧泫进去的那会儿护士还在为苏珏打点滴。苏珏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天天在外面转来转去让他烦躁得紧,苏珏心想干脆早日将话说开了,打发他走了算了,到如今,他都不想看这个男人那怕是一眼。
前些天医生还给他开了一些抗抑郁的药,那些日子的囚禁和凌虐不仅给他的身体造成了破坏性的伤害,让他差点丢了性命,更是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到现在他仍然害怕天黑。
“对不起,阿珏,我当时真没想到会这样。”萧泫坐在他的床前看这苏珏背过身不看他一眼的样子和那消瘦的脸颊他心里也觉得很难受,自从苏珏那天昏过去进了医院,他的心里每天都很难受。那天他的情绪是激动了些,但他却真没有想过要伤害这个少年,他疼苏珏疼得恨不得捧的手心,可是一时激动却铸成这样的错。
他那个地方原本也就比常人的都要大,力气也猛了些,激动之下也就全无顾忌地搂着这个少年横冲直撞,事后看他情绪恹恹的,也只是以为他气恼自己还跟自己在闹脾气,他也知道他流血了,不过之前在一起也有这样的情况,他也就没有多想,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就听到了苏珏昏倒的消息,赶到病房的时候那孩子已经在重症监护室里了。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苏珏背着身躺着脊背僵硬,闷声对萧泫说:“不论我之前欠你多少,我以后会全部还清,你如果真想我好,就放过我吧。”
“阿珏!”萧泫听到他说这话心都沉到谷底了,那冰冷的话就跟冷水泼了一身一样,让他从头冷到了脚,心里彻骨的凉,不过这次的确是他理亏:“你再给我个机会,我会改的,我不会再这么冲动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别再提分手的事。”
分手?苏珏冷笑,这男人以为他们有拍拖过吗?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是这个男人将他绑在身边,他只有无奈的接受,他不会天真地相信他说改真的就会改。那个夜晚如今仍然是午夜让他惊醒的噩梦。
“我要搬回苏家老宅住。”苏珏半晌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萧泫将他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对他说:“只要你不再恨我了,只要你肯原谅我,什么都好说。等你病好了,我就让人把你的东西全部都搬回苏家老宅去。”
等萧泫离开之后,苏珏才长叹了一口气,如今他看着这个男人头皮就开始发麻,他很清楚一下子想要跟这个男人扯清关系肯定是没有可能的,他只希望一步一步慢慢来。
自从遇到这个男人他觉得自己就如同掉进了一个深渊,在那漆黑之中怎么挣扎都无法拔身出来,这让他呼吸都觉得困难,他做梦都渴望自己能够有一双翅膀,可以自由地飞翔。
……
萧泫没有食言,果然让他的手下将苏珏的东西都搬回了苏家老宅,如今老宅里就只有福伯和阿欣还守在那里,虽然那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三个人住显得十分空旷,可是几年了,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家里住,苏珏还是觉得这老房子里每一处都无比亲切。
很快就到了过年的时候,徐瑞麟打电话说他的父母从南部乡下要上来T市来过年,毕竟他在老家算是成功人士了,这些年在外面,他在乡下的父母也想进城来看看,本来徐瑞麟想要租套房子,虽然一直任职苏氏企业的总裁,他却一直都住在办公室旁边那个小小的休息室里,这次他父母上来自然要找个像样的房子。听他这么讲苏珏突然想起来过年的事,以前他爷爷还在世的时候,苏府过年是很热闹的,如今只有他和两个仆人可以想见有多冷清,想到这他突然对徐瑞麟提议说:“反正苏家老宅多的是空房子,让伯父伯母来这里一起过年吧。”
……
那年公历的二月四号是农历大年初一,一月三十号开始放假,二十九号那天徐瑞麟的父母就从南部乡下坐火车来了T市,苏珏和徐瑞麟那天下午下了班一起去火车站接徐伯父和徐伯母。
过年这段的时候火车站很多人,徐瑞麟就把车停在火车站外面的一条街上的一个卖场前,让苏珏先在车上等着,他自己就接他父母过来,苏珏没有等多久,就看见徐瑞麟拿着大包的行李过来,徐父和徐母跟在他后面,徐父是一个个子高大的男人,带着乡下的质朴气息,徐母个子娇小,穿着样式过时的蓝色衬衫跟着他当家的后面。
看到徐家父母,苏珏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毕竟他跟徐瑞麟曾经是那样亲们的关系,看着徐家父母身上质朴的装束,再看那粗布蛇皮行李袋,苏珏不禁有些心中酸涩,徐瑞麟将苏氏企业管理得这么好,这几年苏氏的业绩年年攀高,如果徐瑞麟有那个心思,他完全可以自己在其中捞一笔,这也是他为苏氏企业起早贪黑辛苦数年应得的报酬,而这也是苏珏默许的,可是这个男人却从来没有这么做,他仍然住在总裁办公室旁边的那个不大的休息室里,每天加班直到半夜才去休息,而他甚至都没有给自己的父母多少钱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