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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这里读书的时候易永恒从来不招惹别人,而现在在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易永恒的心态变了许多。
小小的汽车站,人倒是挺多的,买了一张票,易永恒随后上了那看起来已经很不错了的中巴车。当然是比起其他烂货来说。
“快点,快点,上车了”司机吆喝着,好似乘客们都没买票似的。
上了车易永恒找了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了下来。很快车就开始启动前往市里。
县城里的人对山里人都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读书的时候易永恒也见了不少,对于山里人他们是能坑就坑,看着不顺眼还会揍上一顿,耀武扬威,山里人虽然彪悍,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不是。
而县城的人见到市里人,县城的人就都怂了,再也耀武扬威不起来了。只因为在市里人眼里,他们就是一群山里人。等级观念严重的是一塌糊涂。
小中巴,走走停停。路上不停的上来一些人,俗称司机捞外块。
“让让,让让。”车上已经坐满了人,两个染着一头黄毛,小青年走了上来,随后对着车里的让你吆喝着,那手臂上还纹着一条龙的纹身,看着张牙舞爪的样子,站着的人不得不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本来已经很挤的车,因为这两个青年的上来,更加拥挤了。
“哎哟,小心点,踩到我脚了…。”
车里不断传来这样的声音,而易永恒却懒得去理会,他旁边坐着个大叔,看来也是山里人,上车的时候扛着一蛇皮袋的东西,显然是什么山货了。
“老不死的站起来。”一道声音传到易永恒的耳朵里,易永恒眉头一皱,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还有你,看什么看,土包子叫你呢,没听到么?”易永恒更睁开眼睛,就见那两个一头黄毛的家伙其中一个对着自己吆喝。
“你是叫我?”易永恒不冷不热道。
两个黄毛青年想不到易永恒居然还敢回嘴,简直就是吃了豹子胆了。
“你他妈给我滚出来,老不死的挡着我干什么给我让开。”说着前面的一个黄毛拉着那大叔的肩膀,可是拉了半天也拉不动。
而此时司机听到后面的响动,随后将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随车的售票员挤了过来看了看易永恒和这大叔,又看了看这两个黄毛随后道:“你,你,起来,给人家让座”
说着还一脸讨好的向那两个黄毛使眼色。
听到如此,车里人都看起了热闹,那大叔一脸无奈的站了起来,在这里就是强势的厉害,没有什么尊老爱幼。现在的小青年那是什么都干的出来,拿刀砍人那是家常便饭,去年还听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呢,某家死了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长得还不错,刚入土,到第二天的时候,就发现坟被人给翘了。
那家人也是县里的,还有点能耐,于是报了警,最后才查到了线索,那女尸被扒光了,丢弃在某处山洞里,显然是被人奸尸了,后来公安抓到了人,就是几个不务正业的小青年干的,可是关了几天花了点钱又不了了之了,听说那几个青年家里更有能耐。
“还不起来。”售票员咧着一张丑恶的嘴道。
“我起来。”易永恒微笑一声站了起来,众人都是大失所望的样子。
可是就在车又要继续开的时候,易永恒双手,直接拽住了那两个青年的黄毛,大吼一声:“都他妈给老子让开。”
五禽戏的虎啸山林运用出来车里人都是耳膜发痛的,五虎之力直接将两个青年轻松的提了起来。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那售票员都吓得是不敢说话。
那两个青年“哎呦”的不断叫通,其中一个青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向易永恒捅去。
一脸的不屑,易永恒直接将那个青年一甩,从窗户丢出了车里,走到车门处,一脚将那车门踹开,随后又是一甩,将另外一个黄毛给丢了出去。
走到驾驶座上,在司机愣神的目光下,把车钥匙一拔,随后走出了车,而此时车里人都恍如做梦,半饷才伸出头去窗户外面看。
“叫你们染黄毛,叫你们纹身”只见窗外除了一段段的惨叫声之外,就是这一句教训人的话,等到易永恒打够了之后,哪两个青年已经不在是人样了。
将那青年的水果刀一收,易永恒看着满脸是血的两个黄毛道:“知道为什么打你们吗?”
两个黄毛此时都快哭了,挣扎的蹲着起来道:“知道,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抢你的座位。”
“拍,拍”易永恒的双手速度快的惊人,两个黄毛的脸上顿时又多了一道五指印记。
“看来打的还不够啊。”易永恒微笑道,心里的怒气也泄了不少,不过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我们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你老人家了。”
两个青年看着易永恒又要继续,赶忙告饶。
“不知道?”易永恒拿着那水果刀,直接在两个青年的脑袋上一阵悉悉索索,黄毛都掉落了下来,本来狮子头没了,成鸟窝了。
“我看到染黄毛的家伙就不爽。”说完,易永恒还不忘一人踹他们一脚,随后上车了。事实上易永恒把对张大牛的愤怒都发到了这两个青年的身上了,谁叫你俩染黄毛呢。
而此时那售票员看到易永恒上来了,却鼓起勇气却又实在找不到什么来反驳易永恒的,随即道:“抢人家座位,还把人打成这样,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至少叛你个几年,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拍”
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下,易永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售票员感觉着自己脸上那火辣辣的痛,简直不敢相信。丑恶的嘴脸没了,只剩下畏惧与怨毒。
“你说我抢人家座位是吧?”
“呜呜…。”售票员哭着捂着脸不吱声,显然是怕易永恒在扇她。
“你们两个滚过来,给这位解释解释,不然我还真怕蹲大牢呢”易永恒戏虐道。
“没,没,您没抢,没抢。”两个鸡窝头刚缓下心来,听到易永恒这句话,吓得是差点没叫爷爷。
“听到了没,你怎么冤枉我呢?”
“呜呜呜…。你打人…。”售票员无奈道。
“我打她了吗?”易永恒转过头一声大吼,扫视了下车里所有人,最后眼睛直瞪着那司机。
“没。没,她自己神经病了,您回去歇着吧。”
“是啊,是啊,她自己打自己还愿望您”
“对啊,这样的三八,直接丢出去算了,留在车上碍眼”
司机首先发言,随后就是一阵附和,这就是县里人,谁强势,就帮谁,你落了下风,没人会可怜你,不来踹你一脚已经很不错了,于是售票员被司机没有丝毫犹豫的吆喝下了车。当车刚启动的时候,却听到车后传来一声声惨烈的嚎叫声,原来那两个黄毛青年又把怒气发到了那女售票员的身上。
在众人谄媚的眼光中,易永恒回到了座位上,依稀可以听到一些小声的议论声。
“他肯定是市里的。”
“是啊,是啊,扮猪吃老虎呢”
这趟车在议论声中缓缓的驶向了市里,而且中间再也没有停过车;非常准时的到达了市汽车南站,非常奇怪的是,下车的时候,都像没事人,好似前面那一段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Ps:电脑坏了,这么晚上传,抱歉
第18章,黔西的蛮文化
一方山水养活一方的人,有什么样的风土,就有什么样的人文。
山是骨,水是灵,没有山就没有骨气,没有水就没有灵气。湘南是个风水宝地,山环水绕,山因水而有了灵气,水因山而有了大气,可谓是人杰地灵。湘南独特的地理环境造就了独特的人文环境,既有江浙那样的灵性,又有西北那样的韧性。战国时代,湘南为楚国腹地,有“楚蛮”之称。
而整个楚蛮的发源地就是这湘西重镇怀柔市了。怀柔市统辖了几个县市,其中就包括易永恒的家乡黔南县。从战国时代起,被流放、贬置、囚禁“五溪蛮地”的各类历史名人不下100人,如屈原、陶渊明、李白、刘禹锡、王昌龄、高力士、张学良等。形成了湘西边陲独特的流放文化,也就是蛮文化。
这里的人虽然有时候会干出一些荒唐事来,但是内在的骨气和那股霸蛮却从来没有消停过,也许从屈原的忠贞傲骨开始,这片土地的人就从来没有向外来者低过头,抗日战争的爆发,他们没有向日本人低头,湘西人用他们的血肉捍卫家园,谱写了一曲血色湘西。共和国建国之初,湘西人的霸蛮依旧没有丝毫减退,三百多万的人口里,出了十一万的土匪,这个比例高的有些吓人。
而建国之后,这里的人更是不得消停,1999年的洪 江 事件曾经震惊了全国。
1998年为了保证怀柔市“地改市”,将黔南县与洪江市合并成洪水市,市政府从黔南镇搬回黔城,但是1999年发生了震惊全国的洪江事件。该事件最终由湘南省政府出面,以大幅度撤换新洪水市的官员,并成立直属于怀柔市的洪江区而得以了结,作为市辖区建制的“洪江区”至今未获国务院批准。当初合并的出发点应该并没有错,但是上级领导没有考虑到黔南和洪江是五溪蛮的核心地区潕溪、巫溪(雄溪)所在地,无视当地的剽悍的民风,方法粗暴,强行合并,不出问题才怪。
这些事情易永恒都是听自己舅舅说的,他知道虽然湘西这片土地的人虽然等级观念有些严重,但是对于外来者那一向都是团结一致,从来不爆内乱的,蛮文化的根在他们身上,但是他们更有那铁铮铮的傲骨。
现在的怀柔市,是共和国版图上一个骄子,不断的在进步,易永恒显然是被怀柔市的繁华给震惊了。
“难怪村里人常说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好,多么好,现在一见果然所言非虚啊。”对于易永恒这个山里人来说,怀柔市让他充满了新奇。
“舅舅和怪老头都说过,城市里人心险恶,我到是想见识见识。”来怀柔市,易永恒是为了坐火车去省城的。
坐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易永恒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城市的一切,人啊,物啊,很多都让易永恒心里惊讶不以,不过却没有出声,甚至连表情都没有,背着个军用包,穿着双解放鞋,鄙夷的眼光自然随之而来。
“怪老头说的没错。”以貌取人的事情见得太多了,易永恒也已经习惯了,总不能别人看你一眼,你就打人一顿不是。
半个小时左右,到了火车站,易永恒才知道什么叫人流,听说春运的时候,怀柔火车站还踩死过人,易永恒还不信,现在易永恒算是信了,这还不是春运呢,就是暑假而已。
“中华大地,什么不多,就是人多啊。”一声感叹,易永恒买了张前往省城的票,不时有几个票贩子很熟似的走过来,露出兜里的几张片票,问易永恒去买不,易永恒直接无视。出了售票厅,易永恒肚子有些饿了,找了家米粉店,准备吃东西。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要你的牙膏,你偏偏塞给我,还问我要钱。”
“什么你不要,都已经在你兜里了,你不买?我告诉你小妹仔,今天你不买的话,就别想走了。”
“好,我买。”声音有些无奈,显然是妥协了“五十,一盒牙膏二十五。”
刚准备吃东西的易永恒突然听到这么一段声音,显然是某人被坑了。易永恒站了起来,不是因为他喜欢管闲事,而是因为这个声音易永恒不陌生。
走到外头,只见四五个青年围着一打扮时髦的女孩,正一脸猥琐的威胁着。
“五十,一盒,你们抢啊?在这样我报警了。”
“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