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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局长这话从何说起?”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这是中南大学的教授,名为李功明,当初的那次反中医论潮就是他搞出来的。
“哼,这就涉及到一些隐秘,我暂且不提。”对于与那国岛的事情,孙局长不愿意多说,说了怕引起在场人的恐慌,所以他直接带过:“我儒门有正气,继承领教时就需要儒门的尚方宝剑正气剑,而易永恒为了扼制我儒门,不惜对我儒门领教下毒手,夺走了正气剑,还说什么等你儒门真正懂得了什么什么叫圣人之学,就将他还给儒门。”
“放肆,简直就是放肆。”李功明大怒道。
“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说话,简直无法无天了。”梁璐吃过易永恒的亏,但他明白一点,那天不是易永恒不杀他,而是易永恒不敢杀他,因为他的后台是易永恒得罪不起的,而他这样的人必定是睚眦必报的,更何况一个山民出身的家伙让他给栽了。
“嗯,这小子狂妄了,得给他点教训,不然在中国还以为没有人治得了他了。”众人纷纷附和,学院派的所谓中医泰斗们都不说话,今天虽然他们有话语权,但这个话语权却不大。北都的红色子弟还是占据了现在的主位,他们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和楚信集团斗他们讨不了好。
“他的话岂止是狂妄,简直是大逆不道,我儒门传承了两千多年,教化天下,他一句话就把我儒门所有的大贤大儒都给否定了,这个小子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孙局长继续扯呼,他成功的把现场的情绪给带动了,虽然在场的非龙即凤,各个都精明的很。
可一提到易永恒,他们的心里就不由堵的慌,一个山民都跳到他们头上来了,日后他们还怎么混?更何况他们是北都最高集权的衙内了,连世家子弟也不敢轻易的去触犯他们的棱角,而这个易永恒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
而一旁的张羽听到这话,也不解释什么,他这个师弟他最为清楚,那是被权利迷昏了头了,但他也想看看易永恒到底有何本事,能否化解今日的危局,虽然他武力强横,但不代表他就能斗的过这一群红色子弟不是。这可不是武力就能解决的事情,而需要靠智慧。
朱愚民也不说话,他张羽的想法一样,对易永恒没什么成见,但却想见识下易永恒的本事,而且他知道一点,张羽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易永恒的结果,张羽可是他的平生的大敌,现在被一个曾经不起眼的人改变了,他怎样都会有攀比的心里不是。
只有靖宇先生,依旧眼神微闭,好似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风范,看到如此,孙局长有些失望,他之所以说出这些不仅仅是为了带动大家的情绪,更希望靖宇先生也能表一个态度,让这一切都顺理成章,只要靖宇先生一开口,易永恒那好似不死也得死了,那才是真正的大势所趋。
但现在这样的情景,他也很满足了,所以他继续道:“现在国务院乃至中央 政 治 局,在削弱世家,让这些毒瘤在中国彻底的消失殆尽,还中国政治源流一个清澈之水,我们的先辈都是工农出身,怎么可以让这些世家掌控住中国的大权?”
说着孙局长看了看众人,大家都是附和一声,谁都知道孙局长这说的是客套话,但他们也没有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有些理所当然,他们的先辈都是开国功勋,后辈享福有什么错?有点特权也不为过不是,这就是他们已经习惯的思维。
“可是现在的楚信集团却在顶替者世家的位置,上面现在加大力度在整治世界,楚信集团就钻了这个空,而上面现在有疼痛不出手来,就连我也有心无力,本来我想借着中医立法的名义,将楚信集团收归国有,给易永恒补偿,可是他狼子野心,我都无可奈何,反而被上面批驳的一无是处,现在能救中国的就只有在座的诸位了,大家很多都是开国功勋的后辈,难道让我们先辈们用血换来的人民江山,落入这样一个独 裁 者手中么?”孙局长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昂,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啊。
这听的朱愚民都觉得恶心,但在场的人心里却更堵了,虽然知道孙局长话中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气愤,因为他们咽不下这口气,就好似易永恒要从他们手中夺走什么东西似的,而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不能让他这么做,中国是人民的中国,楚信集团想在成为世家,我李功明第一个不答应。”李功明站起来煽风点火。
“对,不能让他得逞,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梁璐等人也纷纷附和,本来他们都心性坚固,可现在却被孙局长说到了痛处,他们最害怕的可能就是失去特权。
如果说刚才他们心里还各怀鬼胎的话,那现在他们算是万众一心了,而孙局长心里则是冷笑,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拉上一船人齐心协力的打击楚信集团………….
“孙世成这一招阳谋果然用的好,易永恒还没来,就把所有人的心都紧揪了起来……。。”朱愚民心里冷笑,孙世成玩什么大家都清楚,可在场的人却不能不上当,因为这关系到他们未来的地位………….
第103章,老板,先揍谁
对现在的形势,孙局长是信心十足,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楚信集团,可偏偏孙局长在这次论讨中,没有请任何一个楚信集团的人,摆的那完全是一言堂。
但他们都知道,楚信集团的那位肯定是会来的,以他以往的风格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孙局长这么做,就是在造势,现在的局面即使易永恒来了,估计也束手无策了,触犯众怒者,必死无疑,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一个堂堂正部级官员怎么也不能连番在易永恒的手中吃亏不是。
找回场子的时候到了,孙局长心里想着,此刻他有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靖宇先生,发现他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张羽也同样如此,只有朱愚民冷笑着看着他,但直接被他给无视了,朱愚民的影响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和他一比还是差了很多的,即使他好似朱熹的后人,也同样如此。
“不知道孙局长有何对策?”张茗皓接话道。他和孙局长是穿一个裤裆的,现在开口只是把形势引导一下而已。
“诸位认为该如何?”孙局长打量了下众人,反问道。
“我想孙局长既然召开这次论讨,心里应该早有对策吧,大家说是不是?”坐在一旁的李功明站起来道。
“是啊,是啊,孙局长何需客气,等找回儒门的正气剑,你就是文学界的领头人,虽说祖宗的规矩不可废,没有正气剑不能做领教,但现在情况特殊,所以孙局长暂代领教,也理所当然,张领教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中医学院派的泰斗杨老先生站起来望着坐在轮椅上的张羽,今天可不仅仅是一场论讨,更是儒门的权利更替之日。
“杨老先生说的对,张某没有任何意见。”看众人都望着自己,张羽脸上露出一缕微笑,作出了回答。
“张领教乃是深明大义之人啊。”一位湘南大学的教授奉承道。
“既然大家抬爱,那我就说说我的愚见。”打量众人一眼,看到众人都点头,孙局长才继续道:“今日来的目的不仅仅掣肘楚信集团的独裁,更是为了将国学中医发扬光大,所以我制定了三套方案,第一让中医产业化,如同西医一样,建立去完整的体系,让百姓得利,将药价平稳降低。”
他的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鼓掌,药价现在是百姓心中的一座山,一天不打破这个格局,那么百姓心里一天就不舒服,所以孙局长说的是合情合理,但谁都知道这是客套话,真等建立其体系来,受益最多的还是他们,光是油水足够捞的他们手软,更别说提供很多集权的岗位,到时候安排进去的还不都是自己人?
摆了摆手,等掌声停下了,孙局长才继续道:“第二,则是让中医科学化,想我中医国学发扬了五千年之久,西医才区区几百年而已,为什么不能如走向科学?走向人们都能认知的道路?只要走向这一条路,中医走向世界,那也就不远了……。。”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众人正要继续鼓掌,谁知道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大家都往源头看去,原来是朱愚民说话了,这个儒门的进步派虽然也尊重科学,但他对中医的了解也不是盖的。
“朱愚民,你什么意思?如果你有高见,你也可以提出来,请不要不懂礼数的随便插口,这里是儒门,是岳麓书院,你还有没有规矩了?”张茗皓大声道,众人都看着朱愚民,儒门中的规矩比诸子百家中任何一个门派都多,衣食住行,那都有一套规范,更别提在这种场合上的论讨了。
现在的孙局长领教的名义已经坐实了,张羽都没意见,更别提朱愚民了,而在儒门领教是辈分最高,当人与靖宇先生还是不能比的,朱愚民想要开口,必须等到孙局长说完才行,而且还得由孙局长点头,他才能说话,像这样直接打断,那完全是不懂礼数的行为。
“你算什么东西?你是儒家人么?”朱愚民毫不客气的骂道,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在他们的印象中朱愚民可不是这么没理智的人,傲归傲,现在大势所趋,朱愚民应该平息安坐才对。
“你……。”这一句话堵的张茗皓硬是搭不上腔,气哼哼的差点就跺脚了,可这是岳麓书院的中讲堂,跺脚的行为是不允许的,怕惊扰了祖宗英灵。
“别说话,今日你就是把我驱逐出儒门,也待我先说完。”看到孙局长对他怒目而视,朱愚民摆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这话一出,孙局长也无奈了,只能摆手示意朱愚民说下去,他现在是名义的上领教,气度还是要有的,否则被天下人笑话。
“你们口口声声的说楚信集团想钻空子再次成为世家,成为独裁者,妄想掌控中医,但你们在这里搞一言堂,那就不是独 裁 了?”这话说的众人是哑然了,他们从来没这样想过,因为他们觉得这理所当然。
“楚信集团算什么东西,一个私人企业,没有对中医立法的话语权,朱愚民,你口口声声的为楚信集团说话,是收了楚信集团好处,还是和易永恒穿一条裤裆?”孙局长忍不住了,这个朱愚民是当场扫他的面子啊,怎么说他都是儒门现在的领教啊。
“哈哈哈哈,笑煞我也,我说一句不同的意见,你们就说我和楚信集团有关系,那如果我在反驳下去,恐怕孙局长你是不是要把我赶出去呢?”孙局长三字,朱愚民咬的很紧,显然他一点也不认同这个所谓的领教。
这话算是说到了孙局长的痛处了,也打了众人的脸,但众人怒目而视的却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口口声声说人家想当独裁者,现在自己却搞了个一言堂,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而朱愚民虽然可恨,但他也只是将实情说了出来,谁让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霸道独裁的思维,在他们眼里,什么都是应该的,没有所谓的独裁。
“那你到是说说,该怎么办?你既然说我们独裁,那我就让你说。”孙局长无奈又气愤,他真要是将朱愚民赶出去,那还真落了他的口实。
“嘿嘿。”朱愚民憨厚一笑,看了看众人:“我说过,我只说一句话,一句话说完,我该干嘛干嘛。”
说着,朱愚民直接坐回了座位上,张羽与靖宇先生对他点了点头,实际上他们这是给易永恒在争取时间,他们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