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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吹未决,皇上低头咬住春哥儿的口,只管将舌头伸了进去。春哥儿喉间呻吟一声,便紧紧搂了他脖子。栾哥儿眼见这两个人缠绵火热,不由掩口暗笑,悄悄退了出去合上门。
走出房来,听着里头儿巫江涌浪春雷阵阵,好雨连绵繁花摇曳,这就嘿嘿一笑,转身走开不提。
诸位看官,预知这栾哥儿做这些究竟是为着甚麽,皇上这般沉溺其间朝政又该如何?咱们下回“夜夜春眠不觉晓 日日风流难计较”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皇上麽?忘了栾哥儿麽?忘了薛大官人麽?!NND;记得小老儿这儿来喝茶也成啊~~~~~~~~~
回复日更的说!!!
第五十二回
便有民间小调曰:
情哥哥马上金枪好手段,意妹妹心多贴体柔。眼见得山穷水尽到明日,火辣辣日头又东升。晨昏颠倒嫌不够,日月星辰羞来看。鸳鸯掩在柳影里,并蒂莲开在暖风中。花间蝴蝶双双飞,梁下|乳燕共呢喃。真真是,青鸾两跨,丹凤双骑。得趣佳人,多情公子。白玉床上销金帐,保罗爷睡了霍蓉娘。
诸位看官,上回书说到昨儿夜里黄公子由那春哥儿伺候着睡下,真是风光旖旎柔情天地。头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处滚做一堆,皇上这心里还真是百感交集。这史书上多得是男宠优伶,弄臣清客,如今自个儿身边真有了一位,皇上只有一个念想:这栾哥儿说的趣儿事,倒是当真不假。
皇上自此得了趣味,又是少年人在兴头上,难免对这春哥儿牵肠挂肚。由是更加宠爱栾哥儿,每天夜里都叫他引自个儿去会春哥儿。栾哥儿自然悉随君便,乐在心头。
这夜皇上便又出宫,在丽菊院偏室见了春哥儿。略吃些酒食,听春哥儿唱了小曲儿念了小诗,便搂做一堆腻在一处,几番缠绵之后,春哥儿伏在皇上胸前缓缓喘息。
皇上看着他白嫩嫩脸上红彤彤的唇,忍不住抬手就摸着。想说些甚麽,却又不晓得说甚麽妥帖。若是个女子,大可温柔缱绻一番。可这偏偏是个男的,可叫他如何是好?这便无话找话,看着外头儿月亮道:“今晚这月亮,倒是又大又圆。”
春哥儿抬头望他一眼,咬着嘴唇儿就笑了:“公子这时候儿说月亮,那春哥儿便是惭愧,这就请退了吧。也免得打扰了公子雅兴。”这就起身随意披了件衣裳往外走。
皇上定定看着他露出的光洁背脊上还留着自个儿亲吮啃咬的印子,这就脸上一烫。,忙的别开眼睛,却不留神见着他没遮住的下身双 丘圆润,隐隐里头儿一点…这就想起方才自个儿肆意进出时一朵丽菊。此刻看不真切,脑中却清清楚楚。皇上忍不住抬手想遮眼睛,却又见随着春哥儿走动,两腿之间流下些白 浊来。这便一愣,张口道:“你…”
春哥儿转过头来,见他盯着自个儿下头儿,这便微微一笑,一只手搭着衣裳,一只手抚在胸前:“怎麽,这是公子身上出来的,这便不认得了?”
皇上回过神来更窘迫,咳嗽一声道:“你,你脾气倒还不小。我不过说个月亮,你就要走…”
春哥儿眯着眼睛直笑:“这位公子啊,可不是春哥儿妄自托大。这京城里还没有不晓得我春哥儿名号的人,公子若当我是寻常卖肉的,那便请吧——”说着竟要过去将门拉开。
皇上惊得赤着身子便扑过去,死死按住门道:“且慢,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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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哥儿冷笑道:“我还当是甚麽知情识趣的主儿,若非李公子一门心思替你说项,我才懒得来呢!”
皇上不由一愣,定定看着春哥儿。春哥儿亦是一挑眉头,瞪了回去。
诸位看官,按说这皇上该龙颜震怒。便是咱们寻常小民,遇着这麽个不知好歹的相公,便是也有三分火气。更别说他不顾客人脸子转身就走,分明是不把人放在在眼里。再是当红的头牌,也该晓得自个儿身份不是?可这皇上非但没生气,反倒觉着宫里的女人对他是千依百顺,一点儿生气也无。便是先前丽菊院中的小娘子,和春哥儿比起来又有不足。更是少了几分雅致,少了几分媚态。按说这男子媚态总叫人怪异。可春哥儿行来却是落落大方,丝毫不见忸怩造作之感。便是此刻瞪起眼睛来看他,心里不但不恼,反是叫他看得酥麻酥麻的。皇上不由上前拉了他手道:“好人儿,便是只得你,敢与朕…真心话相说。”
春哥儿微微一皱眉头,将手收了回来,背过身去:“好的时候儿口里谁不是山盟海誓郎情妾意,转过身去便是横眉冷目装作不识?这位公子啊,不过是一夕之欢,又何必在乎春哥儿一个下人的意思?”
皇帝听着,心里更怜惜他些,这就从后头儿搂了他肩膀:“你便生气也是在理。本公子断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你且安心。”心里便盘算着立即替他赎身。看他方才唱曲儿念词,想来也是读过书的。这些相公便是要学诸多技艺,方才能见客。更别提他自个儿也说是当红的人物,想来更是蕙质兰心。若是好生栽培一下,日后定能——
春哥儿却转头看他一眼,推开他冷笑道:“公子莫不是想着替春哥儿赎身吧?”见他惊讶的望着自个儿便又哼一声,“公子可是还想着赎身之后叫春哥儿洗心革面读书上进?”
皇上心内大喜,就又拉住他手:“好人儿,你便当真懂吾心!”
春哥儿用力甩开他手冷笑:“读书?你便想我也考个状元不成?公子莫不是忘了,我朝有制,凡娼优之家,非但不得应试,就连子孙后代亦是不能。进了这道门,便是生生世世莫想翻身了!”
皇上一着急,这便上前一步:“那朕明日就下旨,叫他们改了这规矩!”
“皇上?下旨?”春哥儿眨眨眼睛。
皇上只觉着脑中一热,心里惴惴不安,叱责自个儿不够谨慎。春哥儿却看他一眼,瘪瘪嘴道:“便真是皇上?玉玺拿来看看?你可别忘了,冒认皇亲就是死罪,你假冒圣上,那更是诛九族的大罪!”
皇上哭笑不得,这便摆手:“是是是,朕…真不是皇上,我就是个小王爷罢了。不过我和皇上关系特别好,他都听我的。不过你可别泄露我的身份,免得皇上啊太后啊他们骂我。”
春哥儿看他一眼,突然噗哧一声笑了:“你这人倒也有趣儿。来这儿的恨不能将自个儿官职身份刻个大金牌子顶在脑门子上,巴不得人人都晓得他,人人都来巴结逢迎他。你倒好,还怕人知道。”却又叹口气,拜了一拜,“便真是王爷,也该自重自爱,不当来这腌臜地方的。”
皇上只觉着春哥儿又是柔情万丈,又是绵里藏针,还得韧劲儿十足,这便更加喜欢,上前扶他起身道:“这便作你我之间的隐秘,可好?”
春哥儿便是一笑:“我可是个大嘴巴,指不定甚麽时候儿就说出去了呢?再说了,你可是个王爷。便是做一辈子了,能有几个见到货真价实的王爷?”
皇上又是爱怜又是气恼,这便苦笑道:“成,那依你,怎麽着吧?”
春哥儿转转眼珠子,笑着伸手搂了他脖子:“这法子倒也便宜,若是小王爷怕我一不留神说了出去,只管天天儿来守着我,不就成了?”
皇上一拍他滑溜溜的屁 股:“还是你这鬼灵精想得到!”
春哥儿却一扭腰:“疼死了!先前您那好家伙就折腾得春哥儿要死要活的,如今还要打我不成?”
皇上哈哈一笑,抱起他就往榻上去,一把扯了他半披半掩的衣裳埋首他胸前:“要我天天来,你这衣裳还是别穿了吧——”
春哥儿搂了他脖子,悄声道:“下回来,可别明着来,便叫李公子带来。否则,你找不着春哥儿的。”
皇上此刻正是性情大动,哪儿记得这些。只管抬了他腿就进去,往复来回虎虎生风。再推了他转过身去,抚着他白嫩嫩腰间跨臀,便又挺了一回。
正是:
玉眼探花花轻动,搔径弄蕊香更浓。一雄雄踞芙蓉帐,双雄便作戏鸯盟。散发柔态微微拒,香津华液落花丛。海棠摇曳随风摆,两心一点春雨濛。
好一阵子方歇了。春哥儿才起身叫人提水入房,两人挤在一个桶里互相搓揉身体,便又调笑了一回。春哥儿方伺候着皇上着了来时衣裳,送他出门。
皇上心里又是快慰,又是忐忑,两手只觉着微微有汗,浑身的又是轻闲又是负重,便觉着通体的不自在,却又不明白根由。
栾哥儿斜斜坐在马车门边儿,只是轻轻一笑:“皇上呐,怎麽今儿一言不发的?若是恼了小人,这便要打要罚,悉随尊便。”
皇上听他说话,才猛地想起方才与春哥儿两人情浓时说的话来,这便小心翼翼道:“李栾,朕有话问你,你可得从实招来!”
栾哥儿即刻正色道:“皇上请问,小人洗耳恭听。”
皇上见他正经,反倒有些尴尬,这便咳嗽一声:“那个春哥儿…是甚麽人呐?”
李栾瞅他一眼,见皇上面上薄红,便知一二,口中却老实道:“春哥儿自说是福建人,不过小人又听闻他是陕西的。不过小人也未查实,一个小官儿罢了,无甚要紧。”
“嗯?那你怎麽识得他的?”皇上微微一愣。
栾哥儿一愣,心里一阵翻腾,却笑道:“这便是长话了,皇上想听,小人改日好好说与皇上。”
皇上却摆摆手:“捡要紧的说。”
栾哥儿只得道:“小人先前在白鹿书院读书时,有个同席便是陕西人。他与小人…嗯,很是亲近,平日里多有照应。曾听他说自个儿有个邻居自幼茭好,可惜举家南迁去了福建,再没见过。此番进京,有位朋友开相公堂子要找伶俐的小官儿,便拖了小人多加留意。才买时小人听说南边儿有个叫春哥儿的不错,又说原是陕西的。小人虽不知是不是,便也当是他那童年好友。便是不是了,这些人也多受苦,照顾着些,总当是个积德的事儿吧。”
皇上歪头一笑:“倒看不出你除了晓得些旁门左道的词曲歌赋外,尚有三分怜悯之心。”却又瞪起眼来一拍案几,“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儿麽?胡乱骗个故事就想糊弄过去?”
栾哥儿心里一紧:“不敢不敢!”
“那朕问你,你那个是甚麽朋友?何故你堂堂举子身份,要参合这些事儿去?要是叫人参你一本,别说应试,便是小命儿都有可能不保!再者说,便是不知真假,你不会问他一问?”
栾哥儿冷汗连连,这就跪下口称“万死”。
诸位看官,预知这栾哥儿又说些甚麽,皇上是真怒假怒?咱们下回“巧舌如簧真性情 真真假假得圣心”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春眠不觉晓啊,处处蚊子咬啊。夜来小栾哥儿啊,谁也跑不了~~~~~~~
小老儿摇扇笑。
第五十三回
诸位看官,上回书说到这皇上迷恋春哥儿,便向李栾询问其事,栾哥儿一番做答罢了,皇上却翻脸怒喝,这就唬得栾哥儿翻身磕头,口称“万死”。
皇上哼了一声便道:“你便老实说了,朕就饶你一死!若有隐瞒,你当朕自个儿不会查麽?要是朕查出来了,你便是欺君罔上,罪诛九族!”
李栾满脸汗水,颤着身子道:“实在不敢欺瞒皇上。平日里去的这丽菊院,东家是个四川夔门人,名字唤作薛夔开的。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