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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俺说话从来都算数!”陈东正儿八经的跟肖洁签担保书。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东叔,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啊!”肖洁这厢是一个劲儿的给陈东鞠躬,心里高兴得都要翻天了,这下可好了,有了本钱,他就可以办成事儿了,以后就能挣钱了,挣钱了就能给娘治病,给二蛋娶媳妇生娃子了!
“肖洁咱两家人就跟一家人没二样,你谢俺干啥!不就是五六万块钱么,就算赔了也没啥的。”陈东觉得钱这东西买不来人情,农村人比较实在,这人跟人之间比跟钱重要。肖洁虽然说没考上大学吧,但是他有这份创业的心,不气馁的精神就应该支持。
“肖洁啊,钱那东西,没有了还可以再挣回来,只要咱勤勤恳恳干事就成。你东叔也没啥别的要求,只要你下定决心踏踏实实的好好干,俺就支持你!”陈东道。
“诶!俺知道了,俺一定好好干!”肖洁猛的点头,心里一阵酸涩,忍不住眼角发红。想他当年究竟是着了什么魔怔了非要离开这么好的家,跑到那外头去遭罪!被人骗得有家回不得,像个落水狗一样,回忆起那段在香港街头流浪的日子,肖洁觉得现在的人生简直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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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9月份村里学校开学,肖然也不乐意唸书,天天去学校里瞎闹,肖洁也就由着他了,反正就这三年了。肖洁基本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冼生身上,冼生乐意学,他也乐意教。肖洁开始每天黄昏就到陈家报道,白天老师讲的课程,回家之后肖洁都会给冼生整个梳理一遍,冼生人本来就不笨,再加上肖洁的方法好,成绩直线往上涨,乐得东叔和东嫂都快合不拢嘴了。
“今天就先讲到这吧。”肖洁伸了个懒腰,往椅子上靠了靠,这一晚上的做题都做傻了,高中的数学是一年比一年难了。
冼生也放下了笔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诶,对了,生子俺问你个事儿。”肖洁忽然直起腰杆来。
“你知不知道俺们家二蛋最近是咋回事?他现在是一天到晚不着家,在学校都干啥了?” 由于肖洁每天傍晚都会去陈家,当家教一个来钟头,所以不知道肖然回家是一天比一天晚了,直到娘无意中提到了这事儿,他才知道的。
“那个。。。。。。。”冼生傻兮兮的挠头,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来,这事儿。。。。。。。不好跟人家打小报告吧。
“肖洁哥,这个。。。。。。。你能不能别问了啊。”冼生不乐意回答,他从来不喜欢嚼别人舌根。而且肖然可是学校里的小霸王,他要是把那事告密了,还不是死路一条!
“这说啥话呢,那是我弟我能不问吗!”肖洁不由觉得好笑,随即转念一想,看生子这表情,估计有猫腻啊!
“生子,是不有啥话你不方便说啊?”肖洁问道。
冼生依旧是那幅蔫头巴脑的样子,低着头不说话,看来是打定注意要沉默倒底了。肖洁眼睛转了一下,一拍桌子。
“成,你不说是吧,不说那俺以后可不来给你补习了啊!”肖洁话还没说完呢,冼生就猛的蹿起来拉住肖洁。
“别,肖洁哥,俺,俺。。。。。。。。。”冼生一张脸急得通红。
“你咋了?”
“哎呀,既然你非要知道,俺就跟你说了吧。”冼生决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谁让肖洁威胁说不来给他补习了呢,他虽然害怕肖然吧,但是他更害怕肖洁以后真不来了。
“二蛋,他,那啥了。”冼生想起这种事儿来,不由得又偷偷瞄了肖洁一眼,不知道,肖洁哥上学那阵,那啥过没有。。。。。。。。。
“哪啥啊?”肖洁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搞对象了。。。。。。”
“你说啥!”肖洁一听急了,肖然那个混帐,什么都还没学会呢,就先学会这套耍流氓了!
“是真的?”肖洁又确认了一遍。
“真的。。。。。。”冼生点点头,现在老师都管那个叫早恋。上了高中之后,冼生就发现身边的男孩子都不一样了。以前爱学习的现在都不学了,一天到晚聚在一起就是说这个姑娘那个姑娘的,话题无聊得很,偏他们还讨论得挺起劲儿。讨论讨论着,就有人耐不住寂寞,想去实践检验一下自己的讨论成果了。班上现在好多对呢,肖然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对方是哪家的姑娘!”肖洁厉色喝问,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就是,老王头家的闺女,王小草。”那姑娘跟他们同岁,反正冼生是没瞧出来有多好看,不明白班里的那群男孩子为啥都对那姑娘趋之若鹜的,最后理所当然是小霸王肖然打败了众多情敌,摘下了那朵摇曳的鲜花。
按照冼生的眼光,那姑娘看起来娇滴滴的,身体肯定不如肖洁哥强壮。皮肤那么白,肯定不经常下地干活,不如肖洁哥勤快。学习那么差,脑子肯定很笨,不如肖洁哥聪明。而且,眼睛也没肖洁哥大,没肖洁哥长得好看。
“他们现在每天放学之后就去山头麦地里,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干啥去了。”冼生费解的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他肯定不会这么干脆的就说了出来。
“再说一遍,他俩去哪儿了?”肖洁的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吓得冼生一个激灵,憋住一口气,战战兢兢得开口。
“山头。。。。。。。那片麦地里。。。。。。。”冼生缩了一下脖子,肖洁哥现在看上去真恐怖勒。
肖洁一琢磨,这是要完啊。。。。。。头胀得嗡嗡响,皱着眉头对冼生道了一句。
“生子啊,俺明天可能来不了了。”
冼生一听不乐意了,这他都和盘托出了,怎么肖洁哥还是不来了呢!
“肖洁哥,你可不能放下俺不管啊!”
“哎呀,谁说俺放下你不管了,俺是打算要去山头探听一下虚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肖然可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任了!那么这事儿就不宜大张旗鼓的宣扬开,要低调处理。。。。。。。。
“哦。。。。。。。”冼生一听放心下来,随即心里又开始雨后春笋似的冒出一点小想法。
“肖洁哥,俺能跟你一块去吗?”冼生憨憨的凑到肖洁面前问道。
“你去啥去,那玩意儿童不宜知道么!”肖洁拍了一下冼生的脑袋瓜子,冼生可是好孩子,不能让肖然给污染了!
冼生没有回答,悻悻的低下头,他都多大人了还‘儿童’不宜,他跟二蛋同岁,凭啥二蛋知道他就不知道。。。。。。。
要说起来这冼生也许是身体问题,不仅仅是块头一直长不起来,看上去就跟小男孩似的,就是普通男孩到了十三四岁就要发育的某个方面,冼生也一直没有动静,典型的晚熟,再没动静就该去看医生的那种。可是农村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冼生不说,家长也不可能会问,就这么一直拖到了现在。
第二天肖洁如往常一般下地干活,已经到了收割的季节,金灿灿沉甸甸的稻子,一望无垠的铺散开来,跟地平线连接在一起。肖洁今儿干活有点心不在焉,老是看着太阳,期盼着它快点落下去。中午回家给娘做了饭,下午又跑了一趟村委书记那登记来年的承包申请。兜兜转转的就到了黄昏十分,肖洁决定来一招守株待兔,于是提前赶到了山头那片麦田上,找了个草垛躲在后头,一直紧盯着那条通往村子的小路。
没过一会就看见他家二蛋牵着一个小姑娘遥遥的从远处走来,那小姑娘长得确实水灵得很,两条大辫子黑亮亮的顺下来,五官又好看皮肤又白净。两人柔情无限的腻在一起,谈笑风生。距离比较远肖洁也听不清楚他俩说啥悄悄话,但是眼睛可是看得真切着呢!两人走到无人的麦田中,四周有高高的麦子遮挡,没说两下就亲到一块去了。肖洁心里这个火啊,呼呼的往外冒!光亲还不够,二蛋伸手就去脱人家姑娘的衣服,扒得那叫一个顺手,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那姑娘倒是真听话,一直没反抗,哪怕她就是稍微象征性的反抗一下,肖洁都能立刻冲出去解救她于危难之中啊。
肖洁倚着草垛子,愁绪万千的叹了一口气,还不敢太大声。他现在出去除了让那对尴尬,还有啥用呢!人家该做的早就做完了!肖洁这边思考了没一会,那边一对妖精就已经热烈开战了,肖洁正想着赶紧离开吧,就眼尖的发现距离自己很近的另一个草垛背后,似乎有衣角晃来晃去的!
糟了!难道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也看着了!肖洁心下大惊,赶紧悄悄的迂回绕到那片草垛后,但见一个偷偷摸摸的背影正趴那看呢。肖洁没想那么多,三步上前,使劲把那人往后一扒。
“生子?”肖洁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肖。。。。。。。。肖洁哥。。。。。。。”生子也傻了,偷看被人当场抓包。
肖洁看了一眼麦田里那对,拉着冼生悄声的道。
“走走走,别看了,不是啥好事。”
冼生迷迷糊糊的被肖洁拉走了,一路上脑子里就回放着刚才看到的景象。他今天实在好奇得不行,最后一下没忍住,也跑到麦田里去偷看了。但是他对自己看到的画面感觉很朦胧,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但是又依稀仿佛好像明白些什么。
二蛋在亲那个姑娘,不是普通的亲一下,是两张嘴粘在一起就不分开的那种。然后又是脱衣服又是乱摸,直到那明晃晃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子粗重的动作,女子娇媚的呻吟。。。。。。。。冼生忽然发现自己产生了一点怪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开始焦躁了起来。
肖洁哪儿知道冼生的心思,一路上见冼生沉默,心里是七上八下的,走到村口,肖洁就忍不住把冼生拉到了一旁嘱咐。
“生子啊,哥拜托你,今儿这事你可千万别到处乱讲啊!”肖洁也知道是自家弟弟理亏了,人家白净净的大姑娘一下子栽二蛋这个穷小子手里了,这老王头家还不得闹翻天啊!千万得瞒住,肖洁已经想好了处理的方法,肖然性子虎,不能跟他硬着来,至于那姑娘,他改天也得见个面谈一谈。这姑娘注定是他们肖家的人了,不过房事现在还是不宜做,太危险,万一弄大了肚子可咋整啊!
“成,俺不说。。。。。。。”冼生尴尬的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就算要他去说他都不好意思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肖洁哥大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那啥,王小草以后肯定是二蛋的媳妇,俺们肖家不会让人家姑娘吃亏的。。。。。。。”肖洁还是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生怕冼生误会了他们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家。
“俺也没说啥,肖洁哥,其实。。。。。。。”冼生低下头嗫嚅道。
“其实俺不大知道他们在做啥,你放心好了。”冼生本能的觉得这是一句很丢脸的话,这源自于雄性的攀比心态,为啥二蛋要做那样的事情?为啥他就不会?冼生开始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这事儿等你将来自己讨了媳妇就知道了。”肖洁很理解的点点头,他高中那会对这事知道得也很朦胧。
“跟媳妇之间还要干这事儿的吗?”不是躺一块睡觉就完了么。。。。。。。冼生几乎化身好奇宝宝了。
“生子你就别问了,省得东叔东婶再怪我带坏了你。”肖洁囫囵的拍了一下冼生的头。
冼生的问题虽然没有得到解答,但是几天之后却收获了另一份比答案更重要得多的赠予,那就是大自然赋予男性的特有的礼物。
就在某天晚上,冼生睡得很不安稳,梦中忽然出现了一片麦田,在微风的吹拂下仿佛金色的海洋,翻滚着层层浪花,忽而一阵粗重的呼吸声传来,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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