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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朗和吴哲等十个人此刻正因为常树扬叛国事件,正在隔离审查。
世界上有无数条路,高城总是选最难走那条,袁朗即使如何想要调整自己的行走方向,最终也抵不住阳光的吸引,还是被吸引。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他们的心中终是开满了花,开满了明媚的向阳花。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听了个朋友的故事,我想架空套用高袁来写,不知道行不行,给个建议吧!其实我自己总觉得架空怪怪的,可是……实在懒得起名字啊!o(╯□╰)o
☆、因为爱(一)
高城出院后就回家休养,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体力透支加上严重冻伤和失血过多引起的功能性缺氧,没有什么特效药,只是需要好吃好喝的养着,高妈妈这么多年,家里三个军人一个花花公子,没有一个是肯在家好好呆几天的主儿,这忽然之间天上掉下个大病号,每天美滋滋的和保姆一起上街买吃买喝,鸡汤鱼汤一天三顿没跑,除了一天三顿饭外,早上十点的早茶,下午三点的下午茶,晚上九点的宵夜,一天不知道能往这个幺子肚里塞多少东西。
等高城软磨硬泡的要求每天给两个小时放风时间时,惊悚的发现自己的皮带竟然扣不到原来的眼儿了,摸着向软乎乎发展的似乎还有腹肌轮廓的肚子,高城悲愤的喊:“妈,我至少重了十斤,这这这腰足足粗了一寸还多。”
高夫人好整以暇,一脸喜色的回应:“又不是姑娘,要那么细的腰做什么?”
“谁说腰了?我说我这,这都胖的有肚子了!”高城郁闷不已。
高夫人端着鱼汤站在儿子卧室门口无奈的说:“这也没办法,谁让你爸最近忙得很,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品尝我做的汤了,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诶?我爸最近忙什么呢?”高城边系扣子边无意的问。
高夫人想了一下说:“具体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说H军区的常司令退了,正赶上什么肃清,反正下了好大一批高层,咱们军区的副司令被调去那边任正司令,你爸可能要升了,反正忙得很呢!”
高城正在整理衬衣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抬头说:“H军大换血?”
高夫人笑笑:“就是这么个意思,具体问你爸去,他今晚回来……哎呀,你身体刚好,我让警卫员跟着你吧!”
“得得得!我就是大院儿里逛逛,跟个警卫员,给我爸招眼呢!”高城摆摆手,套上大衣转身走出大门。
前几天下过一场不大的雪,道路虽然扫开了,不过路两边还堆积着不少雪,高城沿着那些雪堆边走边寻思妈妈的话,H军大换血,会不会和袁朗写的报告有关系?那袁朗没来看自己,是不是和这次的事儿有关?
“嘿,高城,你怎么回来了?”陈潇远远的看到高城皱着眉,一脸的若有所思走在部队大院的小路上,没有记忆中的雷厉风行,反而走两步用脚踢踢路边的雪团,于是大老远就打招呼了。
高城抬头看到陈潇,点点头:“在家养伤呗!”
陈潇走过来,从烟盒掏出一支烟递给高城,自己也取出一支,打开打火机给高城点燃,然后自己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丝丝缕缕的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对了,听说你这会差点儿就够得上一等功什么的了?现在怎么样了?还没好?”
高城每天在家有军长夫人看着,很久都没抽烟了,此刻拿着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眉头似乎也松动了:“还差点儿啊,一点儿小伤弄得鸡飞狗跳的!”
陈潇笑了一下,左右看看没什么人,忽然靠过来很神秘的说:“听说你爸产房传喜讯——升了?”
“我还不知道呢,你怎么知道的?”高城弹弹烟灰,挑眉。
陈潇更神秘了,压低声音说:“昨儿和我爸聊了会儿,我爸说的,H军的常树扬听说不是退了,是失踪了,咱们这边的杜副司令过去接班,你爸就杜副司令的空儿!”
“婆婆嘴,松的和棉裤腰似的!”高城哼了一声:“没下命令呢!”想了一下又问:“常树扬怎么就失踪了?有没有内部消息?”
陈潇撇嘴:“这不是咱们能知道的,不过H军忽然转业好大一批军官,从少尉到大校都有,听说还有一个少将呢!不过也上了好大一批,有些从前被常树扬打压的都被提起来了。”
“那为什么让杜司令过去?那边没人了吗?”高城不解。
“倒也不是,听说本来是让那边一个姓袁的副司令转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袁副司令虽然提了军阶,可是本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出任集团司令,上面也没怎么勉强。”陈潇挑挑眉:“再多就没什么了!这也是我爸H军的老战友偷偷私下交流的!”
“已经不少了!”高城把烟蒂掐灭,顺手扔进旁边的垃圾箱:“最近我在家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与世隔绝了!我妈……哦……算了!”
陈潇嘿嘿的笑:“你妈又逼你相亲了?”
“那倒没有!”高城伸手又向陈潇要烟。
陈潇递给他一支烟,边给他点燃边说:“你还是少抽点儿烟!”
高城低头凑近陈潇手里按着的打火机,含糊的说:“人生的乐趣就这么多了,除了这个,就是我的兵,现在看不到我的兵,抽根烟还偷偷摸摸的,了无生趣啊!”
陈潇凑过来做神秘状:“你的职业蓝军呢?没搞定?”
高城的脸红了一下,又垮下来,说话不由自主的结巴起来:“搞不定了,他都,都都没来看过我!”
陈潇一愣:“诶?你还真的闭塞了?”陈潇靠近高城耳朵,神秘的说:“我听说他们这次的任务是配合国安的,据说出了些事儿,现在所有出国任务的人都在禁闭期!”
“禁闭期?一般任务不是过了静默期就可以了,任务出问题了?”高城若有所思。
陈潇耸肩:“这也是偷听我爸和铁叔说话才知道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这也违规了!”
高城点点头:“你知道的事儿还真多,你不会是在你爸书房里安了窃听器了吧?”
陈潇切了一声,看看手表说:“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我得走了!”
“有急事儿啊?”高城问。
“约会!终身大事!”陈潇嘿嘿的笑。
高城眨眨眼:“嘿,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心甘情愿步入围城啊?改天可得见见啊!”
陈潇诡笑:“高城啊,忘了说了,刚才路过你家的时候,我看见总政刘叔的老婆带着他家宝贝女儿去你家了!你妈那个热情啊,估计你回去还能看见呢!”
高城被噎了一下:“靠!”
和陈潇分开后,高城慢吞吞的回家,走到家门口,忽然喘得厉害,勉强敲敲家门,应声开门的保姆看到高城喘着气,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门框上,一边扶他一边扭头惊慌的喊:“乔阿姨,三哥不对劲儿啊!”
高夫人应声跑过来,看到萎靡的高城,惊呼一声,扑过去架住:“三儿,三儿,小城,你这是怎么了?”
随后跑过来一对母女,帮着高夫人把几乎陷入昏迷的高城连拉带拽扶到沙发上,高城躺下就只剩急促的喘气,高夫人吓坏了,一边让保姆给高军长打电话,自己拿起手机拨打120,高城拉了妈妈一下,无力的摇摇头:“妈……我没事儿,走走走累了……歇会儿,歇会儿就好了!”然后对着那对母女勉强的笑:“不好意思……吓,吓到客人了!”
刘夫人急忙拉着女儿说:“别那么客气,让小城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高夫人也没有留人的心思了,拿着热毛巾给高城擦脸,保姆把她们送出去。
出了大门,刘夫人小声对女儿说:“这高城家庭好,虽然脸上有伤,可是长得也不错,可惜这身体估计不行了,出去散一个小时步,就这样儿回来了,你跟了他,不就是守活寡嘛,快算了吧!”
于是在部队几位夫人的口耳相传中,高城同志在不知不觉中被沦为因伤不适合结婚的类型,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而躺在沙发上的高城,眯着眼睛看母女离开,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对上自家妈妈的脸,又是一副可怜兮兮样:“妈,我想回屋歇着,您们先吃饭吧!”
高妈妈担心的和保姆扶着高城上楼回屋,等到卧室门被关上,高城咧着嘴笑起来,自己是越来越像那个烂人,A起人来越来越像样!高城以一个星期不能出去散步为代价,成功躲开了妈妈安排的“偶遇”相亲。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写完?泪奔……
☆、因为爱(二)
可能是听说高城下午精神不济,晚上高军长比平时回家早一些,吃过晚饭,高城敲敲高军长书房门:“爸,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高军长坐在书桌边翻看一叠东西,头也不抬的说:“想回部队可不行,最近没什么重要的事儿,你这身体需要好好休养,别仗着年轻把底子都漏了,以后有你受的!”
高城汗颜了一下,坐在父亲书桌对面的藤椅上说:“听说您要升副司令了?”
“嗯,你妈说的?”
高城不置可否的摸摸头发:“我是想问A大队上次的任务是不是出什么纰漏了?”
高爱国抬起头看了儿子一眼:“今天出去散步碰见谁了?”
“呃……陈潇,和我聊了一会儿,您知道我们关系挺好,他无意中听陈叔和铁叔的谈话!”高城知道没办法瞒着自家老爷子,只能招供。
“嗯,倒不是他们出了什么纰漏,任务完成的非常好!”高爱国眯起眼睛,露出一丝欣赏:“作为指挥官来说,袁朗的心思细密的我都自叹不如啊!”
高城有些不解,却知道袁朗执行的都是保密任务,自己没办法问,只能皱眉。
高爱国好心情的喝了一口茶说:“也不是为了惩罚,在很大意义上是为了保护他们,不过也不用多久了,大局一定,他们也都没事儿了!”
虽然老爷子说的含含糊糊,不过高城知道袁朗没事儿,心中也松宽了,忍不住小小的得瑟了一下:“我就说嘛,我病了也没见那个死老A来探望,就知道有事儿!”
“你和袁朗关系很好吗?听说上次进修他也去了!”
高城有些心虚,装模作样的说:“还不错,我们是……呃……兄弟,很好的兄弟!”
“嗯!”高军长似乎很满意:“袁家的人啊,都带着一种风骨,在哪儿都埋没不了,不甘于泯灭啊!尤其这个小狼崽子,经过铁路的j□j,青出于蓝啊!”
高城眨巴着眼睛:“您认识袁朗的父亲?”
高爱国奇怪的看他一眼,有些无奈:“小城啊,全身心投入部队是好事儿,可是你要多和袁朗学习学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行。袁朗的父亲袁平南当年自卫反击战九个军的总指战员,可是却因为他的警卫连几个孩子年轻气盛,把四个打扮成老百姓往他们营地扔炸弹,炸死十几个人的越南游击队的人屁股底下绑了炸弹炸死了,战争结束后,有人背后使了手段,把这个当做大问题给提出来,后来虽然授衔,却只认了个军区副司令,可惜啊!”
高城倒也不是没听过这段上不得台面的遗憾,这段过往是高军长这一辈几乎人人耳熟能详的故事,那时高军长他们还都只是师长,可是比袁平南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统领两个军区在内的九个军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