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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男人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
阿梅转身走了。阿娇便将那个男人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情,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 阿霞头脑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无言地躺着任他摆布,那男人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荫部、Ru房、脖颈。 阿霞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后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欲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欲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荫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棒棒插入自己的肉体。当那男人的往她的荫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直到男人在她的荫道里She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玻Р'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祇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Zuo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欲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Ru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沪也有点儿肿痛了。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
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
阿梅俏声地说。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羔,有个儿子刚上幼儿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场,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谓的公寓世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公寓里的家具没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饥。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拆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Zuo爱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Ru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欲火,招来他更弹烈的冲击。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 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 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
听阿梅说。 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没想过。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象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
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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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被炒?」
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
阿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 」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市,又抄了电话号码给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
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欲,他不停地揉着她的Ru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人怀,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
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叠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荫部一片殷红,不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怜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后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过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象发狂了一样?
想着想着,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肉体,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Ru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 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部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呆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象过去那样粗鲁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
所以祇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工作清闲。 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电视祇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
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不搭理谁。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电话突然响了,她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入打过电话来。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
她买莱,让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莱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阿梅介绍说。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 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侮那么活络,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迭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手脚不闲着,屋里一股肉体的气息。那男人看见阿霞进来了不仅未停,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