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
在凌道羲发现来的人是祁东时,好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连肩膀都垂下去了,就像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卸下了面具,难以掩饰的疲倦又重新爬上了他的脸。
凌道羲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他,祁东也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凌道羲没问他为什么来,就静静无声地跪在他脚边,枕着他的大腿,许久都不发一言,祁东也没有说话,偌大的办公室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他这么安安静静地枕了一会儿,挪去了祁东正前方,抱住自己的前胸匍匐了下来,整个人蜷成一团趴跪在地上,姿势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祁东知道他想要什么,抬起双脚搭在他背上,仿佛那里摆放得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脚踏。
又安静了许久,脚下的凌道羲突然叹了口气,口中喃喃低语,不知是说给祁东听,还是只是说给他自己。
“主人,您知道吗?当您没有踩着我时,我的身体很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好累。”
他沉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但当您踩着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很累,可是我的心里却好轻松。”
第十八章 化险
竞争对手的新产品正式上市了,他们在宣传上毫不吝啬,斥巨资打广告,电视上、网络上、公交站,几乎随处可见新品的海报,一时间满城皆知。
新产品上市的第二天,公司的市场部经理终于也被对方企业高薪挖走,市场部群龙无首,人心惶惶,大家很自然地聚集到天生就具有领导者气场的祁东身边,有人甚至提出了东哥跳,我们也跟着跳,东哥留,我们就留下来。
羌狄在得知这件事后也打来电话,表示可以介绍祁东去他的公司,却被他果断拒绝了。祁东带领市场部剩下的同事,稳住了一部分老客户,也试着去谈新客户,虽然十有八九碰了钉子,可大家见祁东和凌道羲都是一副镇定自若、胜券在握的模样,只当他们手上有秘密武器,只是还没到拿出来的时候,于是也变得自信满满,出去谈生意都显得十分有底气。
研发部的娃娃脸因疲劳过度昏倒被送入医院的同时,一份数百页的研究数据报告正在一张张打印出来。祁东就坐在总经理室的会客沙发上,看着凌道羲站在打印机边,每印出一张就拿到手上仔细阅读,表情始终如一,可仔细看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又是一个下午,公司地下水吧和演播室里挤满了人,大家都在收看凌道羲召开的记者招待会直播,一条条确凿的数据抛出来,只听得大家热血沸腾。
凌道羲面对媒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们公司,一向最重视产品质量,不会将有问题——尤其是有可能对儿童健康造成隐患的产品投放市场,哪怕会给企业带来更多效益……”
很多同事的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大家会意地相互交换了眼神,按照祁东的指示一一回复过去,已经退单的违约金不返还,价格上涨,而且由于供不应求,暂时无货可供。
有同事挂了电话后激动道,“知道我刚才听到什么了吗?原来那边公司只是承诺会接收那帮跳槽的入职,实际上连合同都没来得及签,答应好的违约金也没付,这下子那帮人板上钉钉地失业了,还要损失一笔违约金,哈哈真他妈爽!”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们打广告也没少花钱吧,这下全泡汤了。”
“不止如此,我就不信消费者不追讨?遇到这种有安全隐患的问题他们闹得最凶了,人人都是受害者。”
“我早上看到咱公司的法律顾问来了,直接上了顶楼,好像是要对泄密的事起诉,老子被那帮孙子憋屈了一个月,尼玛总算舒爽了一把,好想去喝一杯。”
立刻有人附和,“去呗去呗,大伙一起,今天手机都关机,不接电话了,用东哥的话形容这叫什么?饥渴营销?”
大家一拍即合,横竖总经理不在,经理跑了,市场部集体翘班跑去喝酒,这种事大家当然要叫上还在看电视的祁东一起。
“走啊东哥,还看什么,”这段时间大家跟祁东好得不分彼此,开起玩笑来也不忌讳,“天天看还没看够啊?”
记者招待会正好结束,祁东瞪了他一眼,“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啊?这么重要的庆祝时刻怎么能少得了你东哥?你不去我们灌谁啊?”
“滚蛋,”祁东笑骂,“老子还有事,改天再请你们喝酒。”
大家又不甘心地拉扯了一阵,见他确实没有要去的意思,这才罢手,闹哄哄地走了。
凌道羲结束记者招待会后去了趟医院才回公司,员工们几乎都走光了,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却意外地发现门没有锁。他推门进去,自己的沙发椅是背朝门口的,正当他惊讶之时,椅子一点点转了过来,露出了祁东那张男子气概十足的脸。
凌道羲看到他,情不自禁便微笑起来,他有段时间没有发出这种会心的微笑了。他走过去,跪下来,轻轻地在对方翘起的鞋尖上吻了一下,接着抬起头来,全神贯注地凝望对方,似乎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再大的困难都可以挺过去。
“看什么看,”祁东把他的头按了下去,“你也配在我面前抬头?”
凌道羲顺势低下头,吻上了祁东踩在地毯上的皮鞋,祁东脚下用力一蹬,椅子向后滑了出去,凌道羲想也没想便爬着追上,舔了没几下,祁东又是一个用力,两个人一个退,一个爬,足足在屋里绕了一圈。
祁东终于不退了,任由他在自己鞋面上忘情地舔舐着,另一只脚直接踩上了他的肩膀。
“贱狗,这么久没来伺候,是不是皮痒了?”
这段时间凌道羲早出晚归,祁东也格外忙碌,两个人醒着的时候几乎没着过面。
凌道羲没敢完全抬头,从眼睛上方望着他,“贱狗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祁东一挑眉,“你是巴不得如此吧,难道不是我惩罚你你才开心?”
凌道羲抿起笑,“主人开心我就开心,主人不开心,就是惩罚我我也不开心。”
“说什么绕口令呢,”祁东踢了他一脚,“裤子脱了,到沙发那趴着……不,”他又改变了主意,“只脱一半。”
凌道羲扶着沙发趴跪着,西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露出浑圆的屁股。
祁东把对方的皮带抽了出来,对折起来握在手里,在自己手心里试了两下,皮带与肌肤撞击的声音让凌道羲的身子抖了抖。
“你刚才在记者会上不是挺像个人样吗?”祁东拿着皮带在他臀部比划着,“怎么一眨眼就光着屁股撅在这里一副找操样?”
他冷不丁地一皮带抽了下去,凌道羲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闷哼。
祁东在打人的时候,相对于大声的惨叫,还是更喜欢这种强忍的闷哼,因为可以挑起他的征服欲,让他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想方设法地探知对方忍耐的底线。
没一会儿的功夫,凌道羲已经挨了他好几皮带,屁股上都有了皮带宽的红印。
“真应该现在让记者来拍,把你的贱样直播出去,堂堂总经理,不想做人,只想做狗……”
“啊,”凌道羲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下,“我做您一个人的狗。”
“我的狗我每天都带出去溜,经过一棵树它就停下来撒尿,你呢?你做得到吗?”
凌道羲咬住下唇,祁东嗤笑,“连这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说想做我的狗?你连我的狗都比不上。”
他用皮带往对方脖子上一套,把他拖下了沙发,径直骑到了他背上。
“当狗你不够资格,看看当马你够不够称职,”他一拍对方屁股,“驾!”
凌道羲用力托着比自己重许多的祁东,在厚重的地毯上爬行着,几次因为爬得太慢被祁东痛打,原本就褪去一半的裤子在行进中一点点蹭到了脚边,差点将他绊倒。
“当马你也这么笨,”祁东紧了紧皮带,凌道羲被勒得不得不张口呼吸,“你说你还能做点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祁东赶着凌道羲回到办公桌前,把他的裤子彻底脱光,上身依旧西装笔挺,十足精英模样,下身完全赤裸,私处连毛发都剃得一干二净,要多耻辱有多耻辱。
祁东抬手给了他两巴掌,“你就这张嘴还有点用了,不是擅长甜言蜜语吗?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狗嘴有多甜。”
他使劲把凌道羲的脸按在他胯下,双腿一个用力夹住对方的头,让他动弹不得,缺氧又无法张口呼吸,只得用鼻子拼命地嗅,发出重重的吸气声。
如此几下,祁东便看得出来凌道羲意乱情迷了,下身高高翘起还流出了水,他把腿松开了对方反倒不肯离开,贪婪地贴在他胯间呼吸着他的气味,仿佛那才是世间最美好的味道。
凌道羲用牙齿去解祁东的裤链,这个动作他练习过许多次已经相当熟练,轻而易举地便把拉链解开,再次把头埋进去,隔着内裤连嗅带舔,最后舌头穿过内裤的开裆处,灵活的舌尖挑逗着祁东的沟部。
有人敲响了总经理室的大门,凌道羲一惊,刚想抬头,又被祁东按下去了。
他指了指旁边的办公桌,凌道羲会意,立刻爬到了桌下。
“进来,”祁东大大方方地坐在凌道羲的位置上,像总经理一样发话。
门开了,进来的是凌道羲的助理,看到原本应该凌道羲出现的地方坐着祁东,一愣。
“凌总呢?”他问。
祁东往旁边的休息室一瞅,一切尽在不言中。
助理立刻会意,这段时间凌道羲日夜加班辛苦,如今危机度过了,小睡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这些文件我先放在这里,等他醒了再看好吗?”
祁东一点头,助理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一摞文件规整地摆放在凌道羲桌上,祁东能感到埋在自己腿间的凌道羲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下班了,”助理显然是把祁东也当成了自己的上司。
祁东又一点头,“把门带上。”
助理礼貌地告辞后出去了,祁东按住凌道羲的头在他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才拔出来,“你装模作样什么呀?被人看到不正好满足了你那变态的性幻想?”他声音严厉,“滚去锁门!”
凌道羲爬过去把门锁好,又爬回到祁东身边,重新给他口交,祁东用尖头皮鞋踩住凌道羲胯下,不出一会儿难耐的呻吟便从他嘴角溢出,却又被祁东的巨物堵在喉咙深处,撞击得支离破碎。
凌道羲好久没释放过,根本经不起祁东的挑逗,几乎要在他脚下射出来,可祁东却偏偏不遂他愿,把他踩到兴奋临界点时就转去蹂躏一下他的阴囊,男人最怕痛的地方被威胁到,又是恐惧又是兴奋,两种感觉交替进行,迟迟得不到释放让凌道羲难受得求饶。
祁东揪着他的领带把他拖上来,“想射?还早得狠呢,今天你主人心情好,给你治治你的早泄,脱衣服!”
凌道羲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搁到一边,刚想再去解领带,却被祁东制止了,最后衬衫被脱掉了,浑身上下唯独领带留了下来。
祁东不满地在屋里环视了一遍,“这么大的办公室,连面镜子都没有,明天在那里装一面。”
凌道羲乖乖地应下来,“是,主人。”
第十九章 帝王
这时凌道羲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祁东拿过来往地上一扔,“接。”
凌道羲跪在祁东脚边接起了电话,隐约可以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急迫,凌道羲则是一贯的冷漠口吻,对于对方提出的一切条件都冷冷回绝,甚至还厉声训斥回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根本想象不到他此时除了一条领带外赤身裸体被另一个男人踩在脚下的屈辱模样。
祁东很享受这种凌道羲在他脚下一本正经地接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