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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事态平息,钱老爷也冷静下来,稳了稳心神,大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呔!大胆刁妇,竟敢大闹公堂!”
那妇人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跪在地上,听得钱老爷怒喝,终于有些害怕了,大声道:“大人饶命,是那些人不让民妇进来,民妇才……”
“县衙重地,岂是你这等山野蠢妇想进就进的!”钱老爷抢白道:“擅闯公堂,寻衅滋事,给我…
钱老爷刚想先打十板子就听那妇人又道:“青天大老爷,民妇不是来滋事的,民妇是来找人的!”
“找人!?钱老爷怒极反笑,嘿声道:“一个两个都来寻人,当我这县衙是收容所吗!”
“可他们说我儿子是老爷您差人抓走的啊!”那妇人也不甘示弱:“我都打听清楚了,是一个叫马奎的狗官差抓走了我儿子!”
钱老爷王师爷一同望向马捕头,心道:“老马,你点击率好高啊。”
却听那妇人泣声道:“我可怜的儿子最是是乖巧良善不过,平日里连蚂蚁都不舍得伤害,怎会做什么不法之事,定是遭奸人诬陷!青天大老爷,您要明察啊!”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因何罪名被拘啊?被那妇人哭吵得心中烦乱,钱老爷只得道。
一听这话,那妇人立马来了精神:“我儿子叫刘兴,那狗官差一下就把人抓走了,根本没说罪状!”
原来这妇人却是刘兴的母亲吴翠兰,那刘兴被刘全拘在家里,日日不得出门,昨天她终于架不住儿子软磨硬泡,偷偷放他出去。没想到儿子居然彻夜未归!
一晚上没睡好的吴翠兰一路打听着来了县城,却听得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官差抓走了!她登时着急起来,寻至县衙,被门口的衙役阻拦,寻子心切的吴翠兰哪管那么多,一把夺过差役手里的水火棍便要冲进衙内要人。这才引得之后一串的是故。
“刘兴?”一听名字,钱老爷觉得有些耳熟,突然,似是想起什么来,只听那钱老爷说道:“这刘兴,我昨天明明……”
“大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人高声打断。却见那王师爷走了过来,一弯腰冲坐在椅子上的钱老爷低声道:“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于是,钱老爷交代了一番,带王师爷去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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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詹;,有什么事啊?”刚到后堂,钱老爷便问道。却见王师爷从怀里掏出数张纸来。从对方手里接过那折好的一叠‘纸’,钱老爷一脸疑惑的拆开来,看了眼最上面的那张,猛地瞪大了双眼。这哪是什么纸啊,分明是数张开元国通用的银票。拿着这一叠银票,钱老爷疑惑的看向王师爷:“子詹啊,你……你这是做什么?这钱?”
“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娓娓道来……”王师爷不疾不徐的道。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昨天审得的案件始末。
“原来如此,”钱老爷缕了缕下巴上的短须,有些埋怨的对王师爷道:“怎么不早说,让本官今日如此狼狈。”
“我是想说来着,可你也得给我机会才行啊,昨天是一晚上没见着,今个儿一早,跟吃了枪药似的,满脸的生人勿近”王师爷心中抱怨,嘴上却道:“是学生疏忽了,误了大人的事。”
仔细点了点银票,发现没错后,钱老爷将其折好,小心地塞入怀中,对王师爷道:“你帮我寻回了这钱款,当记一大功,何过之有。只是记得下次可要早点支会我。”
“是,学生记下了”。王师爷恭敬道:“却不知大人这下要如何了结此事?”
“你觉得该当如何啊”钱老爷感兴趣的问道。
王师爷侃侃而谈:“学生认为,那岳童生当无罪释放。而那刘徐二人通奸在前;谋财害命在后。虽未至苦主死亡,但行止十分恶劣,不思悔改,极力狡辩,应该重判,或拘役或流配,全凭大人量刑。”
对王师爷的说辞不做评判,却见那钱老爷神秘一笑道:“子詹啊,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大人我自有主张。”说着便又转身回了前堂。
王师爷一脸疑惑跟在他身后。
却见钱老爷转回堂上,不紧不慢的坐下,对堂下一站一跪的两人道:“本官知你们担心亲人,但这岳千山,刘兴二人牵扯一件公案,本县想放却是放不得啊。”
“什么公案,我儿子素来良善,怎么会扯上什么案子。”吴翠真一脸的不信。
“我哥哥素来知礼守法,定不会做什么逾距之事”岳沁莲也道。
“大胆!你们敢质疑本县!”钱老爷怒声道“来人啊,都给我叉出去”。左右的差役连忙上前,不理两人的呼叫,哭闹,将二人拖了出去。
钱老爷转头,向站在一旁的马奎使了个眼色,马奎立马会意的跟了出去。
“大人这是何意?”王师爷一脸的疑惑。
“不可说,不可说。”钱老爷一脸‘我就不告诉你’的神态。
作者有话要说:好晚了……
14
14、第14章 。。。
太阳炙烤着大地,暖风卷过,带起一阵沙尘。光线模糊了人的视线,仿佛一切都都不真实起来。
平直的官道上远远行来一列车队,在耀目的光线中看的不太真切,待其慢慢走近,才能看出它由两辆马车和是十八骑护卫组成,。那十八位骑装护卫呈二七二队形将马车围住,只见他们表情肃厉,队形齐整,似乎一点儿不受高温的影响,端的是训练有素,很能震慑一众宵小。
那马车造型很是粗犷大气,从选料到做工都以简洁、耐用为主,处处都彰显出一种男子气的强硬来,只有车窗口那被风带起的明黄色罩帘尚能透出几分轻灵,微微冲淡了那过分硬朗的感觉。车前插一面锦旗,上书一个遒劲有力的“洛”字。追着那扬起的罩帘透出的缝隙向内看去,却见一双灵动的眸子,也靠着那微打开的缝隙,朝外面张望。
一把拉上罩帘,洛淑瑶失望的靠回身边的软垫,外面除了石头就是土路,根本就没什么好景致,吃掉侍女点墨递上的水果,不满的看向一旁闷声不语的老爹,“真是的,路上本来就闷,点墨又是个闷葫芦,现在连爹都不跟自己说话了!”
似是被少女强大无比的怨念煞到,神思不属的洛老爷终于回过神来,冲少女和声道:“这长路漫漫,淑瑶可是闷了。”
“闷!简直闷死啦!”只听那少女大声抱怨道,又扯着洛老爷的衣袖嗔道:“爹爹这一路是怎么了?自从进了苍州境就老是走神,都不跟淑瑶说话!”
没有回答少女的问询,洛老爷撩起帘罩,往外看了看,转眼对少女笑道:“这以是过了乌龙岭,今天晚上在乌龙客栈宿一晚,明天淌过小清河,咱们就到家喽。”轻巧的转移了话题。
少女明显被新话题吸引住,只见她一脸的不乐意:“啊~~~又要住那个破客栈啊,爹,那里面好可怕的,我们不要住好不好。”
“胡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住客栈,难道宿在外面!”洛老爷轻吒道,见女儿满脸的委屈,忙又和声安慰道:“淑瑶乖,明天我们就到家了,权且再忍一晚上。”
嘟了嘟嘴,少女眼珠一转又道:“爹,你说咱们苍州怎么就只有乌龙客栈啊,明明住宿条件又不好,饭菜也难吃,还开得到处都是,元州就不是这样,光中都一地就有悦来客栈、云升客栈,有朋客栈……”小姑娘掰着手指头数着,大眼吧吧的看着自己无所不知的老爹,等对方解惑。
洛老爷明显没想到女儿会有此一问,只见他略微沉吟了一下方才到:“那中都乃我开元国的国都,天子脚下,最是富庶不过,这天南地北的客商都要往那出云集,再加上这到了春闱的年份,更是九州学子齐聚,这人多了,又都要找落脚的地方,客栈自然也多了,咱们苍州自是不能比。”
“可是来我们苍州的客商也不少啊。”少女疑声道。
“就是因为如此,别家客栈才更是开不下去啊。”只听洛老爷喃喃道。见女儿一脸不解,他也不解释,转口问道:“去中都的时候不是还很高兴吗,还说要住够半年,这才过了三月余怎么就厌了。”
小姑娘脸色一变,心虚道:“女儿只是觉得那什么元州、中都也没没什么好的,还是家里好……”
戏谑的看了女儿一眼:“口是心非,在你舅舅家一天到晚闲不住,三天两头往袁家跑,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
“爹!”小姑娘一脸窘迫。
见女儿如此,洛老爷暗叹一声道:“女儿啊,咱们家在苍州一境还好,但与那中都却是没法比,那里都是些历经百年的门阀,门第高规矩也大,选妻更是马虎不得,这苍州民风爽朗粗犷,平时我也不拘着你,你性子跳脱,和中都那些举止娴雅的大家闺秀自是不能相比,那袁家三公子是很好,但他那门第出身,你……”
“爹,你想到哪去了,什么选妻门第的!“小姑娘一脸的迷惑
“你每次去袁家都要打听那三公子,难道不是对他有意?“洛老爷奇道。
“什么呀,爹你想哪去了,那袁小侯爷我都没见过,怎么会对他有意!”少女急声道。
“那你……”洛老爷觉得他有点糊涂了。
却听少女道:“爹,难道你没听说过关于那袁小侯的传闻嘛?”
“什么传闻?”洛老爷一脸疑惑。
只见少女双手合什,双眼望天呈四十五度,深情道:“传说他家世显赫,少年得以封侯,传说他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传说他文采风流,曾凭一首奇诗成为中都第一名妓沈诗诗的入幕之宾,传说他武功高强,仗剑江湖罕有敌手……(以下省略一百字),这样的人物,不能得见岂不可惜。”
转而又一脸遗憾的道:“我去中都本来想着,能亲眼看看那人长的到底是圆是扁,是不是真如传言中所讲。没想到,三个多月的,连影儿都没见着。”
洛老爷已经有些无语了,哭笑不得得道:“你这大老远跑过去,就为了看人家一眼?”
“当然啦”小姑娘一脸的理所当然,转而又道:“早知道就不去那么勤了,人没见着不说,还带回来这么些木头。”透过窗罩恨恨的望了一眼外面的骑卫,少女扭头又对洛老爷撒娇道:“爹,我们为什么不和小安子他们一起走啊。”
无奈的看了女儿一眼:“不是你说要快点回来吗,袁大人才特意安排了家中的骑卫一路护送,小安子他们要护送你买的那些个东西,又没有马骑,哪能快的起来。这些骑卫,皆是军汉,自是要木讷些,没你的小跟班会逗趣。”
小姑娘无言以对,怏怏的靠回了了软垫。
洛老爷又道:“这不也蛮好嘛,二十多天的路咱们不到十天就走完了,在中都不就老念叨你那些个朋友吗,这不是马上又见到了。”
小姑娘又立马高兴起来,对老爹眉开眼笑道:“回去我就要去找岳姐姐,这么长时间没见,可想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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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平坦的官道,走在车队最前头的一名骑卫对身边的同伴说道:“队长,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啊。”
“哪里不对?”那‘队长’冷静道。
只听那骑卫煞有介事的道:“咱们从中都出发过元州,瓜州两境,虽没有明抢的,但这盯梢的尾随的宵小之辈可是不少,怎么这一进这苍州境,居然盗匪绝迹。而且,这一路的商贾如此众多,难道这苍州的生意真这么好做?而且他们说什么西疆、域外的,这苍州有这地名吗。”
“阿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