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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客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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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国伊始,军民疲敝,百废待兴,但应对外辱仍不失傲骨,遥想太祖当年,内忧外患,却仍能东袭南陈,北击羌元,孤身为季氏子孙,怎可轻易抛却先组成成法!”

言罢,太子的话音由激越变得平稳:“陛下一心问道,但仙图渺茫却不知何时才能回转,现下,国事危急,事急从权,孤愿效太祖,代行监国之责,与诸臣协力,共度难关,不求功勋彪炳,但求先祖金戈铁马打下的千秋功业,能不葬送于斯!孤在此立誓,必定竭尽全力以抵外辱,不论遇到何种艰险,必定迎难而上,身先士卒亦在所不惜!”

说着,太子豁然抽出长剑,狠狠的劈向那御案,看着那碎成两半的御案,太子的音调里透出几分决绝:“若有违背,便如此物!”

一时间,某种激昂的情绪在朝堂内回荡,不知是谁高声道:“臣等愿听殿下驱策。”

一下子引得诸臣应声道:“愿听陛下调遣,吾等没有异议!”

卫大人看着一众激动的朝臣,虽有不甘,但也不由得心下暗叹大势已去。

于是,太子监国这件事,便在外掳入侵这凶险危机的背景下被确定了下来……

“恭喜陛下,此番终是得偿所愿!”待着退朝十分,群臣散去,卓总管终是忍不住上前恭声道。

太子闻声只是略点了点头,面上却没有多少喜色。

见卓总管面露犹疑,他垂眸轻扫了一眼碎成两半的御案,淡声道:“此事虽行到现在还算顺利,但却只是开始,如今内忧外患,朝堂内外所有人都注视这孤的动向,若是行将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何况如今,还有人心中另有计较,”

说着,太子挑眼看向了疾步离去的卫大人佝偻的背影,眼中闪过了几丝冷意,好半晌才凝声道:“去拿虎符吧,见到那袁家三子便同他一起出城,调兖州驻军赶赴苍州,想来那苍州的战事怕是再也耽误不得了,”言罢,那太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轻嘲,淡声道:“说起来,今夜,那城门口怕是会相当热闹。”

卓总管听着最后一句,面上闪过几丝不解,但还是肃声领命道:“是!。”

看着离去的卓总管,太子又沉浸到了自己的思绪里,望着殿中一片空茫,喃声道:“权臣把政,外虏入侵,国库告急,社稷不稳,却不知太祖当年面对如此情势,又是何种心境……”此时他目中没有倒是多少彷徨,更多的却是莫名的神往。





104

104、第104章 。。。 
 
 
“简直是岂有此理!”怒气冲冲的走出台太和殿,卫大人没了朝堂上的从容,十分失态的道。

也难怪他如此生气,今日朝堂上的事情发展完全超出他的预料。想他本出身三大世家之一的卫家,站在朝堂上,身后代表的就是卫氏家族,往日里,就连德兴皇帝临朝,也要多卖他几分面子,但那位横空出世的太子殿下,行事却完全不同,言语之间,竟是本分余地也无,端的让他下不得台来。

若说这一切还只是让他憋气,那情势的发展却是让他忍不住暗自心惊,虽还有些摸不清那位高深莫测的太子殿下的脾性,不过,有一点他却是十分清楚,对方绝对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那安放御案的三尺方台再不会是摆设,而这开元今后的政事,恐怕也由不得他们擅权专行了!

想到此处,卫大人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各种纷繁的思绪在脑中一闪而过,他目中的神色阴了阴,却是想到今日上朝原本的目的来,铲除张氏余党!

想那袁家老祖出手借陛下之力能够一举拿下张家少主,目的便是让苍州余孽同开元朝堂彻底决裂,虽然最后未能成事,但也算是撕破了脸皮。

本来,卫大人还想着在今日朝堂之上,推波助澜一番,让陛下广发海捕文书,将这件事做实,想来,以陛下的性子,就算原本还有几分游移不定,这下骑虎难下,也必定会下定决心,一举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今日会有这么大的变故。

想要再借朝堂之力以求成事怕是不行了,难道,就让这件事这么搁置了,卫大人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不行!不知是下了什么决心,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凌厉。

行至宫外,早有各色小轿恭候上朝的诸位大人们,卫大人上了轿子,却不急着归家,却是低头同身边的长随耳语了几句,那长随闻言,眼珠一转,却是领命去了。

是夜,喧闹的中都比往日更要热闹上几分,却是应试的学子们终于结束了在贡院中的煎熬,城中的茶座酒馆不出预料的全部爆满,有那自负发挥绝佳的学子,此时自是踌躇满志开怀畅饮,亦有那患得患失抑或发挥时常的学子,独据一隅借酒消愁黯自独酌。

向这学子们本就来自全国各地,那放榜之日很可能就是很多人离去之时,那刚结成至交好友的学子,自觉离别在即,更是放浪形骸,将最后的疯狂进行到底。

与城内的热闹不同,此时,这中都的外城却是一片孤清,夜凉如水,那高耸的城楼在夜幕中徒增了几分压迫感。

今日,却不知是因着什么原因,城楼上守备的官兵比平日多了许多,神情也警觉了不少,听着那巡视士兵来回的脚步声,似是连空气都多了几分凝重。

一阵清越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沉凝,却是一辆马车正从内城飞速的驶出来,只见那马车一路急行,直到紧闭的城门口,才不得不停下来。

车夫刚刚勒住缰绳,就见一个下级士官打扮的军汉朝这边行来。那马夫借着火光认出了来人,倒也识相,恭敬的递上了几个大钱,十分上道的道:“军爷。”

可惜,那百试不爽的招式今日却是派不上用场了,“去,去,去,”就见那军汉一脸不耐的推开车夫的手,兀自打着官腔道:“凭的几个破铜板就想收买老子,也不嫌寒碜。”

“军爷说的是,”那年轻的车夫闻言,连忙将手中的钱收了起来,诚惶诚恐的道:“却不知这城门为什么不让出啊?”

“问那么多做什么,”那军汉神情更是不耐,闻言随口道,言罢,便径自上前朝车后走去,那马夫见状一惊,忙上前阻拦:“这位军爷,您这是……”

“少罗嗦,”一把挥开马夫伸出的手,那军汉很是蛮横的道,也不停步,就要上前拉开车上的帘幕,忽听一个女声清吒道:“好胆!”

那军汉闻声一惊,似是没想到车中坐得是位女客,伸出的手不由的缩了回来,口气也和缓了些:“这位姑娘请了,上峰有命,凡是出城的车辆,一律要接受检查,这位姑娘还请下车,行个方便。”

“胡说,你奉了谁的命,我们进城的时候明明就没有检查的。”那女声很是娇蛮的道。

那军汉被这少女蛮横的态度弄得一愣,还未待反应,便听得车内一个深沉的男声怒叱道:“胡闹。”随后,那女子似是不满的低语了一句,这才熄了声息。

不多时,从马车中钻出一位颇有气度的中年男子来,只见他冲那军士一拱手,很是客气的道:“小女无状,失礼了。”

“哪里,”那军士见正主来了,口吻里也多了几分恭谨。

“却不知,这城门口因何要戒严啊。”中年人状似不经意的问起。

“哦,是这样,”那军士直言道:“咱们也是接了上峰的命令,说是有要犯从牢里逃了出来,是以要严加排查。”

那军士也是个多话的人,此时添了聊性,就想多说几句,哪知还没说几句,就有一个威严的男声高声喝问道:“那边怎么回事。”

那下级军士闻言神情一肃,冲那声源的方向恭敬的道:“大人,这位老先生要出城,下官正在排查。”

“那还啰嗦什么,还不快查!”那‘大人’显然没什么好耐性,闻言,不耐烦的道。

“是,大人。”那下级军士也不再多言,又要伸手去拉帘幕,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且慢!”那老者见情势忽然如此变化不由有些着急,忍不住出手阻止。

那‘大人’闻言怪眼一翻,疑声道:“这位老丈你多般阻拦,可是这车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着,面上也多了几分凝重,那老者见状面上也现出几分犹豫之色,那上官也不再多言,推开老者就要上前查看,

“车内尚有女眷,这位大人切莫太放肆了!”老者见状忍不住焦声道。

“哦,女眷,”只见那守备‘大人’邪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道:“本官最是怜香惜玉,定不会再唐突了小姐,说着,上前一步,大力扯开了马车的帘幕。

一声惊呼响起,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到了车内一对相拥的年轻男女身上了。

“哦,我道是怎么了,原来是对野鸳鸯,”放肆的打量了几眼,那‘大人’怪腔怪调的道。紧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越发不善,紧紧的盯着那有些慌张的老者,他阴测测的道:“说起来,你刚刚那么着急,几次三番拦我去路,莫不是要送这要犯出城!”只见他一把将那车中的男子扯了出来,语调愈发尖利起来。

“大人,这从何说起,什么要犯,老夫实在是不明白。”老者头上已经冒出了虚寒,口气也多了几分惶急,紧紧盯着那守备身旁少年,似是想要将其拉回来,又不太敢。

那‘大人’见老者如此反应,更加确信心中所想,拉着那脸色惨白的少年哼声道:“说不是要犯,那你这般着急作甚,还挑这深夜出城,还是随我道衙门走一趟吧!”说着,就要命周围的手下拘了少年离去。

“这无凭无据,大人怎可随口诬陷。”老者见状终是忍不住上前阻拦。

那‘大人’冷笑一声正要会话,忽听一个清朗男声插口道:“哦,我道不知这狱中还跑了什么要犯,却不知守备大人这是奉了谁的命?”

守备闻声抬头,待看清来人来人面色微变,但还是高声道:“此事由卫大人大人亲自督办,本官手里还有五城兵马司所发的公文,怎么,袁三少可要一观!”

携众前来正是袁家三子袁天朗,正见到了门口那一幕,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道是自己所要找得那人被捉到了,闻言不由心下一急,几步上前,口气也强硬了不少:“大人还是莫要将话说的太满才好,以后也好相见。”

说着话,却是插到了人群中间,待看到那被擒住的少年,心下一愕,那少年看到他似是一惊,不过,两人马上便敛住了神色,对视了片刻,随即不着痕迹的分开。

再次出言,袁天朗语调平缓了许多:“大人有何凭据说这少年便是那逃犯?”

那守备闻言,不由洋洋自得道:“那逃犯越狱之时,被利器所伤,身上定有伤痕,此时一查便知。”看着众人的态度,那守备面色愈发笃定,眼前少年便是他要找之人,因而口吻也多了几分傲慢。

“哦,”袁天朗拖着长音,神色不变道:“既然如大人所说,那这人身上必定是有伤口才对了。”

“那是自然。”守备十分笃定的道。

“既然大人如此确定,那何不在此验明正身,若是要犯最好,若要冤枉了好人,这便放了,也免得这小哥平白受一番牢狱之苦,还让大人平白担个栽赃诬陷的罪名。”袁天朗轻笑着道,神情中多了几分轻松。

那守备见袁天朗如此态度,分明是要包庇眼前的男子,不由冷笑道:“大人莫要激在下,在下向来是秉公执法,这便相看一番,若这小子身上真有伤,又如何?”

“自是任凭大人处置。”袁天朗微一阖眼,一派悠然得道,言语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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