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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老公天天趴在自己身上耸动,心里却惦记着别的女人,那这帮女人的醋意得有多大?恐怕杨家屯的醋坛子全打翻了,这跋淄河就得泛滥成灾了。
我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看她的眼神有多贪婪,直到过了老半天,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端着一碗饭走到另外一位大婶面前和人家有说有笑了。有一阵子没见她,想不到现在出落成为少妇的她,比以前少了一份少女的灵动,却是多了一份少妇的丰韵,别有一番滋味。
吃过午饭后,我原本想要找个阴凉的大树打个小盹,毕竟夏日炎炎,铁蛋他三叔公也不会拿鞭子抽我。
就在我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可能是在双手撑起身体的那一刹脚下用力过猛,只觉得双脚踩空,往下塌了半尺的距离,然后停住。而此时我感觉脚底下踩到了一个东西,但不是泥土的感觉,它很硬,是一整块结实的东西。
我寻思不对劲啊,葛家沟是破了旧门坊,再改修了这个大的门坊而已啊!只不过是原来的门坊规模小,葛家沟这几年红极一时,在这一带村落算是头把了,要知道门坊就是村子的脸面,门坊的大小不仅决定了村子的贫富,也关系到村子往后的运势。所以葛家沟看不上原来的小门坊,拆了旧门坊之后又往下掘了好几米的地基,准备搞个大的。
所以这下面不应该有东西埋着才对。
是什么?我心里寻思,第一直觉告诉我,会不会是一些风水箱之类的。我是听说过在一些重要的地方,兴建风水建筑之时,地基下面会埋藏一些风水法器,或用来驱邪避难,或用来扭转运势。
但是这种推论很快被我这个稍微有点常识的高中生大致否定了。也许是从小在农村长大,这方面的事情耳濡目染比较多,大概知道风水布局当中有上中下三个方位,上位自然是最好,中位稍嫌,下位偏次。连我们人也一样,做人向来是择高处立,就平出坐,向宽处行。更何况是讲求道理的风水布局呢?
而我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平时人来人往的门坊正中央位置,不可能安放什么风水箱任人来踩。
于是我抡起铁锹往下一剁,“砰”的一声闷响,这里泥土比较松,气力没被抵消,反震之力是震得我手生疼。
这声响是木头错不了,但这木头还真不是盖的,你要说普通的木头能达到这个程度我还真不相信,在我拎起铁锹的时候,发现铁锹的前尖居然弯了。这要换做是平时,我刚才的气力都能把一块巴掌大的砖头切断。
难不成是见了鬼了,我迫不及待地往下刨土,没挖几扒,就见到一面金灿灿的木板,竟然是鎏金的。那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呢?再往四周刨开一片土,这木板的形状越来越清晰,直到最后,从我脚下站立的位置往两边越来越长,而两侧又往下圆滚下去时,我才全身如受电击一般从那木板上跳了起来,赶紧爬到地基外边去。
大白天地看到这个玩意儿,我三魂七魄差点没全被吓跑,差点背过气去。过了老半天我才鼓起勇气,全身哆嗦地往那地基池里面定睛看了一眼,这俨然是一副大型的鎏金棺材。
随即我脑子一抽,立马想起阿月婶和翠萍婶家里发生的鸡鸭猪毙命的事情,不觉汗毛竖起,心慌神颤。
☆、第18章:灵识
当时我真的已经恐惧到了极致,虽然是出生在这穷山恶水的南蛮之地,自小也见过不少村里的老人去世出殡,棺材是不陌生的。可当我自己站在这东西上面的时候,就像是被人从脚底扎了一针,那种痛直刺心底,难以言喻。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偷偷推了几把土,把那口鎏金棺材漏出来的部分稍微遮掩一下。
随后我开始在工地里寻找铁蛋他三叔公的身影。
这种时候,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就是他了。原因很简单,这里是葛家沟,铁蛋他三叔公是这个村子的老辈人,名望高,人气足,说话有分量。因为摊上这种事情,其实最不利的人是我,要知道在农村这种封建意识根深蒂固的地方,“撞邪”这两个字在老百姓的口中,那是最要命的。不是有句话说,不怕穷得揭不开锅,就怕老鼠不敢进门开窝。意思就是,农村人受穷不怕,怕的是撞上什么脏东西了。
所以铁蛋他三叔公能够给我最大的名誉保护,就算日后乡亲们发现了这口鎏金棺材,也不会知道是我杨立青挖出来的。
可这会儿愣是找不到铁蛋他三叔公的人影,这一早上都坐在石堆上的呀,这节骨眼上边是跑哪去了。
我在工地挨个找了一圈,原来这老头子蹲在工地角落的茅坑里去了。时间紧迫,我必须赶紧把这事儿告诉他老人家,让他快点决断。
工地的简易茅房是用几块破门板搭建而成的,有两个位置,中间隔了一道板,铁蛋他三叔公占了一个,我跑到另一个位置把门关上。
“三叔公……”我憋着嗓子叫着,深怕在外面干活的人听到。
“谁啊?”铁蛋他三叔公可能是老人便秘发作,一边用力挤着肛门,一边吐出一口气说话。
“是我,青仔啊!”
“贼娃子,你找抽是吧,快滚!”
“不是,三叔公,出事啦,出大事了。”
“有什大事等老子我拉了这泡屎再说,快滚!”
卧槽,这老头拉得热翔还真不是一般的臭啊,隔着一道板我都感觉那臭气扑面而来。不过在这种节骨眼上,也顾不得臭不臭了,我一个跃起,爬到隔在我两中间的那块板上面,看着正在拉屎的铁蛋他三叔公。
“你个贼娃子,你干什?”他抬头怒瞪着我,我没想事后他会不会拿藤条抽我,反正是豁出去了。
“我在工地里挖出了一口金棺材。”
“放屁,你挖出个龟儿子吧,快滚!你个杨家屯的贼娃子,再不滚看我不拿拖鞋抽你屁股蛋子。”听我说挖出一口棺材,铁蛋他三叔公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以为我在拿这种犯忌讳的事情打趣。
可是这会儿我死盯着他片刻,默不作声,他发觉不太对劲,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我。
当我们的眼神交汇一阵之后,我突然发现他的脸色开始变绿,纵然是如他这般苍老的脸上,也能看出明显的情绪变化,可见他是有多震惊。
砰!
只听得厕所门被一脚踹开,铁蛋他三叔公连屁股都没擦就冲出了厕所,冲到了我刚才挖的门坊地基池边上,呆呆地愣了好一阵,这才跳下去,轻轻抛开一层泥土。
我很害怕,颤颤巍巍地走过去,铁蛋他三叔公背对着我,这个背影婆娑的老人,显然见过的世面比我这个小毛孩要多得多,他默默站在那口鎏金棺材上面许久,随后才从地基池上来,把他的老烟斗给着,吞吐了一番。
我走过去轻轻拍了他一下,这个身姿单薄的老人,此刻是我唯一信任和依靠的人。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那深邃的眼眸一下将我看穿,他看出了我心中的担忧了顾虑。而我看得出,他脑海里在盘算着事情,随后将我拉到角落,对我说道:“这事儿谁都不能提,赶紧回家去。葛家沟和杨家屯两村你谁都别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这平时满嘴粗俗的老头,此刻看来是如此的深不可测,看来人活久了懂得东西自然就多了。
我能够深刻体会到铁蛋他三叔公刚才给我说的问题严重性。前边我也提过了,农村人这方面的思想很顽固,如果被人知道是我发现了这口棺材,那么我以后在这十里八乡的名声就毁了。而我也在这个地方呆不下去了,没有科学观念的农村人会像是防瘟疫一样防着我,就是这么现实的问题。
而我身为杨家屯的人男丁,绝对不能摊上这样的污迹。否则直接的受害者,将是我的爹妈。
我老爹常常跟我讲先人的功绩,说祖上杨文林是晚清的进士,正是我们杨姓本家的人。杨文林后来虽然没有官拜豪爵,只做了个掌管一亩三分地的小知县,那好歹也是这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士者登科及第,光宗耀祖,好歹我们杨家屯当年也是出过进士的,所以对于后世子孙的名声威望更为看重。
我如鲠在喉,都快说不出来了,对铁蛋他三叔公道:“三叔公,不会出什事情吧?这东西怎么会埋在这里?”
听我这么一提醒,他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没有要和我分享的意思。只是摆摆手安慰我说道:“么事!你安心回家去吧!记得对谁都别提这事。”
他这样子我更加不安了,就不能痛快告诉我吗?但是随即我又想,这会不会涉及到葛家沟村内的机密事情,不便像我这个外人透露的,所以也没再多问。
因为这事儿,我提早在工地里放工,也好,不然要我对着那个东西干活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回家之后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爹妈,我老爹一听当时就坐到地上嚎啕大哭,抓耳挠腮,嘴里念叨着:“我杨赐福做错了什么罪孽,要报应到我娃儿身上,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就好了,干什么要牵连家人啊!”
我看着揪心,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在这种时候,我妈是个极其稳重的女人,也就她还保持着理智与清醒。
只见她火速把家里的门关上,然后问我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我料想着,今天我挖地基挖得也挺深的,那土都是实打实的挖出来的,所以昨天挖地基的阿月婶和翠萍婶应该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那么就只有我和铁蛋他三叔公知道。
但我随后说道:“铁蛋他三叔公叫我谁都别讲,他肯定也不会跟别人说。”
我妈点点头说道:“他三叔公信得过,最多他也就跟村长葛大拿说,但你跟铁蛋从小玩到大,就算你是咱杨家屯的人,他应该也不会害你。”
“对了,昨天听说阿月婶和翠萍婶家里的鸡鸭猪都死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妈打断了,她略带责骂地说道:“胡说八道,你一个读书学文化的人怎么也信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别扯到一块说。”
我妈说完之后,我爸才算是哭完,他站起来擦擦眼泪鼻涕,走到我妈身边问道:“孩子他娘,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我和我老爹在这种时候都没了主意,就盯着我妈这个此时显得智慧的女人。
我妈沉思片刻之后说道:“这事儿出在葛家沟,我相信葛大拿肯定是知道了的,现在就上他们家去。”
他们当晚就赶到了葛家沟,准备跟三叔公他们,还有葛大拿商量这个事情。
当晚我爹妈就带着我提着酒去了葛大拿家里跟他商量这事儿。听说葛大拿一到了雨天就犯病,我老妈还特意呆了一些专门治这个的土家药。
☆、第19章:招魂阵
我妈看见这从未见过的一幕,不禁悄悄走到我老爹身边低声问道:“你说阅师傅这是在干啥呢?”
我爹的迷信程度比我妈要深一些,和一般的农村人差不多,所以听来的,看来的一些玄得没边的东西特别多,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老爹小时候在别人家看见一个老道开坛做法,也非常小声的回答我妈:“我以前见过一回,据说这是在排兵布阵。”
我在城里读高中的时候,去同学家里看电视的时接触过一些僵尸片,专讲茅山道士抓鬼的传奇故事,这确实是在布阵,但具体是什么阵,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阅天机让存孝给他拿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