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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空中,随即低着头又向我撞过去。我被那黑牛的威势封住,一时动弹不得,就在那里大声叫着:“阅师傅,阅师傅!”
阅天机见形势危机,顾不得多想,甩手就是几枪。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那子弹刚刚要触到黑牛头时,空气中又是一阵诡异的波动,那巨大的黑牛头和人彘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阅天机赶紧拉我起来,两个人背对着背握着枪小心地戒备着。这黑牛头诡异无比,而且神出鬼没,也不知道它下一次要出现在什么地方。
阅天机感觉我的背脊粘呼呼的,看来是出了不少汗。他朝地下吐了口口水,小心地说:“阅师傅,刚才那黑牛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我的眼花了呢。”
阅天机说:“我也弄不大清楚,这东西现在肯定还在这间屋子里,只是我们看不见它!”
我就一脸惊异,大把大把地抓着头皮,说:“那东西要是还在这屋子里,我们怎么能看不见它?”
阅天机说:“这个问题太深懊,给你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我说:“靠!阅天机看咱们今天也出不去了,你要是有响屁就多放几个吧。”
阅天机见他这样说,也就给他讲解起来——
世界原本是分为多个空间的,而我们人类所处的叫做三维空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三唯空间以外,还有其他的许多空间,要是无意中闯入了另外一个空间,那么我们就看不到了,也不能触摸到,只有那些有特殊功能的人才能感觉到其存在。
我听的直摇头,说:“你能不能讲的再清楚一些。”
☆、第59章:走出去
阅天机就说:“就像鱼一样,它们是生活在水里,而我们生活在陆地上。如果是角度不对,即便是鱼在你的面前,你也看不到它。同样道理,在我们周围还有许多像水一样的空间,生活着不同的物件,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
我这才咽了一口唾沫,说:“你的意思是,在我们的周围还有别的物件,只是我们感觉不到它们?”
阅天机说:“还算聪明,你终于开点儿窍了!”
我说:“那我们看不到的物件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呢?”
阅天机想了想说:“在民间的说法,就是鬼。”
我的腿就站不住了,左右打晃着,说:“我说那黑牛头那么邪呼呢,原来是撞了鬼了。可怜我行善积德,没想到最后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阅天机见这我在关键时刻竟然哭爹叫娘的,不禁怒从心起,忍不住抬脚要踹我。那脚刚抬起来,突然就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阅天机低头一看,那诡异的黑牛头正横在阅天机和我之间,那血淋淋的人彘也伏在上面。
阅天机不由得一惊,抬手就要开枪。可是那人彘突然浑身散发出幽幽的红光,一下子笼罩住阅天机。
那红光分外诡异,阅天机被罩在里面就像进入了一个异常怪异荒诞的梦魇,到处是没有头颅的男人和女人,还有一个个残缺的四肢。他们一个个站立着,奇怪地跳跃着,翻滚着,在阅天机身后狂乱地追赶着。
阅天机在梦境中拼命地奔跑着,想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却找不到。那些没有头颅的身体和四肢就发出怪笑声追了过来,阅天机茫然地在地上摸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暂时抵挡一下的武器,终于碰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抓起来一看,却是一个女人血淋淋的头颅。他冲着阅天机怪笑一声,那没有舌头的血淋淋的嘴就龇出厉牙向阅天机啃来。
阅天机一惊,一下子将那东西扔了出去,只听“叮当”一声响,紧接着“嗡”地一声震响,那石壁上的灰尘和碎石“呼啦哗啦”地直往下掉。笼罩在阅天机身上的诡异红光一下子消失了,周围又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阅天机仔细搜寻,那诡异的人彘和黑牛头又消失不见了,不过阅天机已经淋淋漓漓流了一身的冷汗,把那衣服都给浸湿了。
我这时在一边小声喊道:“阅师傅,阅师傅!”
阅天机说:“嗯。”
我又喊:“阅师傅,阅师傅!”
阅天机说:“喊什么喊,你报丧呢!”
我才说:“你没事吧?刚才差点儿把阅天机的魂都给吓没了。”
阅天机说:“你放心吧,就是你死了阅天机也死不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阅天机就问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牛头、女鬼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就惊讶地看着阅天机,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刚才到底是使了什么神通,怎么一下子就把这些邪呼物件给镇住了?”
阅天机有些摸不到头脑,说:“什么神通能告诉你?想得倒美。”
我一脸的不信任,“你就老实交代吧,在你我我不在跟前的时候,你是不是用什么法术?”
阅天机说:“没有啊。”
我朝阅天机挤着眼睛,“你就别骗我了,老实交代吧,我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老实交代,我会给予你宽大处理的。”
阅天机说:“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明明不知道什么,你让我交代个屁呀!”
我说:“那你也一定是有什么护身的宝贝,不然那女鬼怎么一下子就被镇压住了?”
阅天机想了想,在那个诡异的梦境中,阅天机恍惚之中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是“叮当”一声那东西落地了……难道是这东西将鬼物给镇压下去了?
阅天机就把这事给我说了,随后两人四处查找。我顺便把背包里撒出来的东西收拾好,只独独缺少那面古镜。我就叫苦起来,说是这真是邪了门了,这满背包里的糟糠东西不丢,偏偏丢了最值钱的宝贝,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
阅天机见他急得脑门子都出了一层汗,不禁大笑,这时猛然想起那古镜是可以镇压恶鬼邪灵的,刚才“叮当”一声响,就像是金属落地的声音,莫非刚才大施法力的竟然就是那面古朴的铜镜?
阅天机忙向着原来听见声音的地方寻去,果然在那石墙旁就有了那面古镜,不过镜子却不再是灰蒙蒙的,而是遍体通亮,圆润可人,在黑暗中发着锐利的锋芒。
阅天机忙叫我过来看,我也是一脸惊异,小心地拣起那面古镜,我们而人小心的看着,那镜子上原本低眉善目的麒麟已然雄起,一身金灿灿的毛竖起来,圆睁双目,不怒自危,威风凛凛,一派王者风范。最为奇特的是,在那麒麟怒张的嘴里,竟然清晰看见叼着一个小小的黑牛头。看来那个诡异的黑牛头果然是被这面镜子给降伏了。这物件竟然还有这样的法力,阅天机不禁大为惊奇,不过左右找了找,却找不到那诡异的人彘。
我看着镜子的眼睛都直了,不住的喊着:“宝贝,真是宝贝!”摇着头看着,口水都要掉出来了。
阅天机也非常惊奇,说:“从前,看古书上记载这上古的铜镜能驱鬼,阅天机还不信,如今看来还真的能辟邪呀!”
我一脸的鄙视,说:“亏你还是做惊悚法的呢。我阅天机今天让你开开眼。这世上能够辟邪的东西可是多了去了,远的咱且不说,在活物之中,那黑狗血、黑驴蹄子、黑猫眼,还有童男子的血能辟邪。而在物件中,又有糯米、桃木、芝麻、玉器、铜镜、上古的宝剑等等都可以辟邪。其中,又数玉器和铜镜最为厉害,无论是哪路的邪神,只要被这两件东西碰到,注定就要认栽!”
阅天机立即表现出一副景仰的样子,说:“没有想到我说起这些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真遇到了鬼啦、怪了的,怎么两条腿就不当家了净往地下出溜呢?”
我就有些不自在了,说:“你没有研究过兵法吗?我阅天机这是诱敌深入呢!”一边说着,一边拿古镜四处照。照着照着,那镜子突然间是光芒大盛,一道道金光笼罩住了墙角的一块地方,渐渐地出现了一个人形。
我大喊道:“有鬼,有鬼!”手里依旧拿着镜子照住墙角,那身影痛苦地抽搐着,随后在地上打着滚,渐渐显露出了一个孩子的形像。
阅天机见那孩子赤脚披发,怎么那么熟悉?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老船夫的孙子——四儿。阅天机连忙叫我把那镜子放下。
我喊着:“坏了,阅师傅!我的两只胳膊都不听我的使唤了!”
阅天机赶紧上前劈手夺了那镜子,扣在地上。正要去看四儿的情况,他却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跳进一个坛子里不见了。
我就在后面喊道:“阅师傅,你是不是着了魔了,为什么不让我收服了那只小鬼?”
阅天机说:“那个孩子是我们来时老船夫的孙子!”
我说:“老船夫的孩子?他不是和雍四在一起吗?怎么会在这里?”
阅天机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要找到他,说不定就知道雍四的下落了。”
我在后面嘀咕着,“这孩子那么怕铜镜,估计已经是变成鬼了。那雍四是红颜祸水,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说着,爱惜地把铜镜揣进了怀里。
阅天机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就不再说什么,而是问道:“他又没影了,我们能到哪里去找他?”
阅天机这时想起那孩子突然一跃,身子就隐入那铜鼎中不见了,难道在铜鼎里还有什么机关不成?这孩子一路上三番两次搭救我们,难道这一次也是再给我们指路吗?
阅天机就走过去仔细地看着那铜鼎,里面还是那油乎乎的人血和油脂的混合物,并不像有什么秘密通道的样子。
阅天机试探着向那铜鼎里丢了一块石头,那石头“咚”的一声沉了下去,听声音好像很深。难道它的下面是一口古井,或者竟是通往异界的通道?
阅天机从外面仔打量着铜鼎的底部,只见部分陷入了石板之中,并看不出来下面到底是不是一口古井。
可是,那个孩子的举动又怎么理解呢?难道他真的是鬼?可是他为什么要冒着被铜镜收复的危险来到这里呢?还有,他一路上三番两次救我们又怎么解释呢?
看来这次旅途真的是越来越复杂了,并不只是那船夫和杨麻子有问题,连那个看似老实的老船夫和小孩也有问题!
那么,雍四他有没有问题呢?
阅天机脑子里一阵乱哄哄的,觉得阅天机和我正在陷入一个大阴谋之中,而我们却浑然不知。
这个阴谋的中心又是谁呢?
阅天机不敢相信。
我还在一旁傻乎乎地翻弄着,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时,石门外传来一阵阵规律的“咔嚓”声,是那些诡异的骷髅士兵来了,紧接着就“咚咚”地响起来,应该是在用铁锤使劲敲打着石门。那声音越来越大,整个石屋都开始轻颤起来,灰尘和碎石也“哗啦哗啦”地往下掉,眼看着那石门就要被打倒了。
我喊道:“阅师傅,那些骷髅头子要闯进来了,你倒是快点儿拿个主意呀!”
阅天机直勾勾地看着我,说:“我,阅天机只问你一句,你相不相信我?”
我被阅天机盯得直发毛,说:“咱哥俩儿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是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
阅天机就说:“你要是相信我,你就跟我走,不然就留下来和那些骷髅头作伴去!”
我说:“我当然跟你走,我肯定跟你走!”
阅天机指着铜鼎说:“好,你要是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