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画纸,我翻过来,看到的是一张老奶奶的黑白肖像画。
这张肖像画的老奶奶和杜杰家的那张,是同一个人。
我把肖像画放回去画框,挂回原处,走出房间。陈秋阳道:“是相同的一个人?”
“是的,这个老奶奶的肖像画和杜杰家的那一张,是同一个人。”
“这有一点奇怪,为什么他们家里都挂着这位老奶奶的肖像画。如果我们去去他家,很有可能在其他人家里也胡发现到这位老奶奶。”
葵若兰道:“陈秋阳你说的这个问题并不奇怪。在乡下村落,通常都会有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奶奶,例如是他们村子里面的老祖宗,他们是老奶奶下面的各个分支。在我外婆家就是这样,一条村子有一位百岁老人,其他很多户就是开枝散叶出来的。所以,每户人家都会在家里挂着老奶奶照片以表示尊敬怀念她。”
我道:“这种情况在农村的确很常见。可是,如果如你所说是这种情况,那么为什么杜杰家和牛爷爷家的情况是,挂了画框然后是把肖像画以背面插在画框里面,而不应该是肖像画是正面呈现在画框里面的吗?”
葵若兰道:“这样子的作法其实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们既想怀念她但是又不想被别人看到。”
一阵突然猛烈的大风吹进来,把门口的木门吹得啪啪作响,吓了我们一跳。有一股浓烟飘了进来,刺鼻。看来是附近邻居开始做晚饭了,所以烟囱升腾起来了白色烟雾,但是由于是在下大雨,所以这些烟雾难以升腾弥漫,所以全部低低地被雨水打得在地面弥漫。
有一股浓郁的肉香弥漫过来,非常诱人的红烧肉的味道,引得我的肚子咕咕作响。我对陈秋阳说:“羊胖子,是时候准备晚饭啦!我们都辛苦了一整天了,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干活。”
陈秋阳去厨房准备晚饭,杜黄牛还是一直不见踪影,忙于调查黄多多被杀案件的警察一直没有什么消息。直到黄昏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有两个全身都是泥巴的人走了进来。两人全身湿透,背着一个简单的行李,身上披着蓝色的雨衣,只是雨衣全部沾满泥土。
“阮医师,你居然也来了?”我有些吃惊。
“这是我同学黄永飞。我们赶过来这里是因为黄多多的事情。”
黄永飞一脸的冰冷,也难怪他的,亲人发生了如此的惨事。他一直沉默寡言,没有和我们怎么说话。我把阮得风拉到一边,问他警方那边有什么线索。
原来,阮得风接到了我的电话之后,立刻和黄永飞飞过来。在他们来找我之前,先去了警方那边。经过现场的解剖尸检,发现这几位来仙人脉探险的横死的少年身上肚脐附近位置都被挖开了一个洞,里面的器官内脏被掏走。由于被雨水冲洗,所以任何指纹都没有发现。
阮得风道:“我查看了那个洞口,这并不是被野兽撕咬出来的,而是人为。”
我道:“会不会是和人体器官贩卖有关系?有一些黑暗组织在柳隆村附近,遇到了前来探险旅游的黄多多他们所以下了毒手。”
阮得风道:“我一开始也是这种想法,所以在看他们尸体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些细节,里面的器官的断裂面非常粗暴,说明凶手是即将用力抓住内脏扯出来的,如果是人体器官买卖,凶手为了保持器官的完整卖得好价钱,不会如此不小心的。”
把阮得风和黄永飞安顿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吃晚饭。已经到入夜了,但是杜黄牛还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忧,道:“从下午开始就没有再见过牛爷爷了,他这么大风大雨出外,该不会出事了吧?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找一找杜意志村长。我简单地告诉了阮得风这里的情况,然后还是将柳隆村的这个禁忌告诉了阮得风:”他们说柳隆村入夜之后会变得不安全,尽管我也不相信,但是,但是入乡随俗,所以还是不要外出吧,特别是告诉你的同学。”
阮得风说道:“什么不安全,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
我说:“可是这个柳隆村的确是有一些奇怪的地方,这条村子充满了糜烂的感觉。总之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我这种感觉,这条村子会令人觉得有种不舒服。”我把我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一排红色的尖牙告诉了阮得风,想问一下这是什么动物的牙齿。
阮得风听完只是摇头,说:“从你的描述来看,似乎是某种动物,可是其实也有可能是人,是一个人戴着牙套。”
牙套?我听得阮得风这样一说,突然想起来了我初中时候,班里突然流行僵尸牙风,就是一排人造塑料牙齿,可以戴在牙齿里面,增加吓人的效果。如果往这个方向去想的话,似乎那一排血红色的牙齿也可以解释得通。
问题是,到底是谁戴着这样一排血红面具出现在我的房间外面,窥视着我?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有人找我了。
第二十六章:肉汤X鼻涕虫
我接通杜意志村长的电话,在电话当中,他语气非常着急,他说:“十三,我找到了杜杰他爹。他就快不行了,他说他临走之前,见你一下,只能见你一个人,他说他有一些秘密想要对你说。”
我说:“好,我立刻赶来,你们在哪里?”
杜意志说:“你沿着村尾一直往仙人脉走来,我们现在在仙人脉。杜杰他爹说了,只能你一个人来,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
我脑子里只想着赶紧见到杜杰他爹,丝毫没有去多想为什么他们会跑去了仙人脉。我对葵若兰以及陈秋阳说道:“我有一点事情现在必须要立刻出外。你们在这里照顾好黄永飞,医护人员应该就快到了。”
从家里出来之后,我一路飞奔。雨势又开始变大了,可见度很低,我每一步奔跑都会溅起泥水溅在薄薄的雨衣上面,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须尽快赶到仙人脉去见杜杰他爹。20分钟之后,我气喘吁吁地终于跑到了仙人脉的山脚。
这是一片茂盛得没有道路可行的森林,长着各种各样的大树以及绿色的荆棘、苔藓,这些景观让我想起了潮湿翠绿的南方。杜意志浑身潮湿地从一棵巨树后面现身,他对我说:“十三你终于来了,赶紧的,你随我来。”
他转身就往茂密的丛林里面奔跑,我赶紧跟着在他身后。四周的绿色植物让雨水冲洗得墨绿油亮,那些灰黑色的树干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鼻涕虫,有白色的,灰色的,黑色的,每一条鼻涕虫都比我在南方时候见到的要肥大。
我跟在杜意志身后跑了好久,眼前没有路,都是冲破这些低矮的灌木荆棘往前跑。我内心的疑问越来越大了,我不知道行动不便的杜杰他爹为什么会来这种寸步难行的鬼地方。庆幸的是,前面的杜意志终于停止了奔跑的脚步。
他指着前面的一个石洞,对我说:“杜杰他爹就在里面,你进去吧,你所想要的一切秘密,就隐藏在这个洞穴里面。”
这是一个怪石嶙峋的石洞,洞口很小,大约只有1米多高,两边长满了灰黑色的苔藓。苔藓上面也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色灰色黑色的鼻涕虫。里面没有灯光,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就像我们苦苦追寻的那个谜底。
我对杜意志说:“谢谢你。”
我弯着腰走进了洞穴。里面传来淡淡的火光,映照在洞壁四周。洞壁四周是一种浅灰色的石壁,非常干燥。我沿着隧道走了几分钟,前面突然豁然开朗了。里面居然很大很空旷,有一个教室那么大,石壁上插着燃烧的火把,散发松脂的清香。地上放着一张长长的黑色木桌,木桌上依次摆着两排白色的碗,左右两边都有,一共有12个。而在黑色木桌的尽头,坐着一位老人,正是杜杰他爹。
我看着桌上的碗筷,说道:“这里,这里要举行晚餐了?”
杜杰他爹举高手,示意我坐下来。
我在他的对面坐下来。他盯着我,我突然发现了一件怪事,此时此刻的杜杰他爹,眼神变得非常精神,一般的老人很难还拥有如此凌厉的眼神的,他的脸上全部是威严。他说:“你如此锲而不舍,我想我也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我说:“老爷子,谢谢你,我准备好了。”
“不急,相信你跑过来也口渴了,先喝一口汤吧。我知道你是南方人,南方人都喜欢喝汤。”
我看到一个老人从内侧走了出来,这个人居然是杜黄牛。他好像不认识我似的,低着头像一只巨大的蜗牛缓缓走着,他手里捧着的是一只盖着碗盖的白瓷碗。他把白瓷碗放到我的面前,然后一声不响地默默退了下去,看起来就像是杜杰他爹的仆人。
“请喝汤,是你们南方人喜欢喝的老火靓汤。”
我的确是口渴了,所以我也不和杜杰他爹客气了,我掀起碗盖,立刻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有鲜嫩的蘑菇清香和肉香。白瓷碗里的汤水呈现一种清澈的深黄色,如同上好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汤上面漂浮着两片白色的蘑菇,还有一块深褐色的肉。
我拿起汤勺,喝了一口。
清润甘甜。
我说:“很好喝的汤,很甘甜,这是什么鸡肉还是猪肉?”
杜杰他爹淡淡地说了一句:“人肉。”
我正喝第二口汤汁,突然听到“人肉”两个字的时候,大吃一惊,嘴里的汤全部喷出去。我站起来,蹬着杜杰他爹,说:“老爷子,你说,你说什么——”
杜杰他爹露出一种阴森诡异邪恶的微笑,道:“我说了,人肉,是跑来这里旅游的那个金发孩子的肉。”
说不出的恶心,反胃,翻江倒海,我全身抽搐,可是我怎么也呕吐不出来,我很希望我会哗啦啦的全部把胃部里面的东西呕吐出来,可是让我恐惧的是无论我如何恶心反胃,我就是呕吐不出来。这种恐惧让我全身发冷,抽搐。
“你,是你杀了他们”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我脖子后面突然遭受到了一记非常猛烈的袭击,我两眼一黑,整个人瘫痪,晕厥过去。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终于苏醒了过来,身上被粗绳子捆绑住了。而在我对面,站着杜杰他爹,杜黄牛,杜意志以及好几位柳隆村的村民。他们好像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浑身散发着腐烂的气味。
杜意志道:“又多了一个,杜杰他爹,你说吧,该如何处置他。那群旅行者的内脏还没有吃光呢。现在又多了一个。”
杜杰他爹坐在最中间,看来这条村子里面,最大的领导,应该是他才对。他冷冷地道:“那就先困着他在这里。我们先回去村子,免得那些人怀疑我们,还有那些警方一直在调查着我们呢,再一个一个解决这些入侵者。”
我嚷道:“你们别走,你们这些心理扭曲的变态,你们是食人族?”
“食人族?哈哈,这个称呼倒是挺好听挺贴切的。”杜杰他爹站起来,对其中一个老年人说:“建军,你留在这里看守着他。”
建军怪笑着,露出一排腐烂了的黑牙齿。
现在只剩下这个大黑牙在看着我,我必须要想办法逃出这个山洞才行,时间拖得越长,我就越危险,因为他们说不定心血来潮突然想吃了我。一想到这个,我就不寒而栗。这个柳隆村的这些老人,居然全部是心理变态的食人族。我的胃部突然又开始抽搐起来,产生了巨大的疼痛。葵若兰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