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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前你帮助警方破过很多次案件。但是,我觉得你是想象力过于丰富了,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我们在进行手术罢了。一切都有病人的档案资料可查,我已经给了警方了。”
“不可能。手术不可能会是这样子的。”我愤怒地道。
“朱十三,作为一个医生,我觉得你现在种种的表现,证明你患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杨副院长依然一脸温和的微笑,“我建议你多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散散心,对自己比较好。”
捍东的手下回来了,对捍东说:“检查了,一切正常,的确是在给病人做手术,这病人是一位隐形富翁,性格有点古怪,所以选择在9楼偏僻的地方做手术,已经向他的家属进行了录口供。其他,并没有发现尸体。”
我相信我的判断以及我所看到的事实,我说:“任怡也看到了,这画面并不是我一个人看到。”
“你说的任怡,除了患有直肠癌晚期之外,还患有轻微的神经性疾病。你可以去问其他病友,他多次宣传能够看到无头女鬼,大家都知道的,他的话不足为信。”
捍东看着我,眼神深邃,他说:“看来这是一场误会。不过现在既然误会已经弄清楚了,那就没事了。”
捍东离去之后,我从这栋主治大楼步行回去住院大楼。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杨开桥副院长在我身后,他说:“站住。”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真相?”我转身,冷冷地看着他。
“呵呵,没有所谓的真相,年轻人的想象力天马行空,总是喜欢捅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我也年轻过,你的心情我懂。只是,朱十三,我奉劝你,既然你还在住院,还是一个病人,我劝你还是好好地呆在病房里养病,不要到处乱走多管闲事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管的了的。”
“听你的口气,你是在威胁我?”
“得得得,你看,你又来了,我说了你的情绪不稳定,出现了一些状况。我只是从医生的角度出发,劝你好好休息,你却又想成了我是在威胁你要害你。你除了患有强迫症,现在我觉得你也患有被害妄想症。”
被害妄想是妄想症中最常见的一种。患者往往处于恐惧状态,感觉被人议论、诬陷、遭人暗算、财产被劫、被人强奸等。被害妄想往往有自杀企图,如不早诊断早治疗易酿成大祸。发生妄想症的人,往往有着特殊的性格缺陷,如主观、敏感、多疑、自尊心强、自我中心、好幻想等。
我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出了这大楼。我去门诊部找阮得风,我相信既然阮得风在这家医院工作了那么多年,那么他一定是知道一些内幕的。我坚信我在9楼所看到的画面,那几个医生是在非法组织出卖人体器官,但是我不知道这里面涉案的人到底有多少,是几个,还是整个医院的人都有,包括阮得风。
我来到他的办公室,阮得风自然也知道了我报案的事情。这个时候已经六点多了,办公室内依然有2个病人排队看病,待到这2个病人都走了之后,阮得风站起来,对我说:“愣着干嘛,请坐呀。”
我坐下来,阮得风说道:“你报警的事情,我在我们单位的群里已经看到了,你小子行呀,越来越有能耐了。”
我听着阮得风的这话,我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换作是以前,我肯定觉得他是在挖苦我是老朋友之间那种肆无忌惮的挖苦开玩笑。可是,现在我却突然多了一份心思,觉得这个是不是真正的在嘲讽我。
我看着阮得风,他两鬓已经生长出来白发了,他也正在逐渐地老去。我突然觉得他变得有些陌生,好像我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似的。我知道这是因为任怡所说的话,导致我多疑了。
我说:“你知道我不会撒谎的。”
“我当然相信你。”阮得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子,许多事情的真相,隐藏在所看到的后面,而且隐藏得很深。”
“阮得风,我知道你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只是你不方便告诉我对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阮得风长长地叹一口气,“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我供职于这家医院,杨副院长是我的上头领导。”
“我懂,你也有你的难处。可是,如果杨副院长真的是在非法贩卖人体器官,那就是犯法的事情。”
“十三,这里面的涉水太深太深,真相太过于庞大沉重,沉重得你一个人是消化不了的,请你相信我。我也是权衡了利弊,才这样和你说。”
“我只想知道真相。”
“真相是什么,其实我也不懂。这样吧,我说一个故事你听好了,你听完了故事,能否自己领悟,你能够领悟到什么,就看你了。”
“好,你说。”
“古代时候,有一个农民,他每天都辛勤劳作,在自家门前开垦了一块很宽广的地,栽种了很多农作物。有一天,山上来了一个野猪,粗暴地进入了农田,把所有的农作物都践踏得全没了。这位农民非常伤心,但是为了防止野猪继续伤害庄稼,所以他在农田四周挖了一条深深的水沟。水沟果然成功地阻击了野猪,后来庄稼果然茁壮地成长了,得到了大丰收。
大丰收之后,附近的许多流浪汉都来问农民要粮食,一开始农民也是乐于施舍的,可是后来流浪汉越来越多,农民逐渐支撑不下去了。可是,后来流浪汉依然越来越多,许多人得不到救助,饿死了,尸体就横陈在农民家门口,不断地腐烂,最后变成了一具白骨。
许多人骂那个农民残忍,冷漠,没有人性,见死不救。农民不想背负这种罪名,所以又重新进行施舍,可是,农民栽种的庄稼越来越少,根本满足不了。
最后,农民走上了绝路,走过去偷窃别人家的农田的粮食。
故事在这里就完了,没有所谓的结局,没有交代农民最终的结局,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最终结局。”
讲完故事,阮得风开始抽烟,看得出他心情非常心烦意燥,因为在办公室是禁止吸烟的。
“我明白。”我站起来,“故事不深奥,通俗易懂。”
“你等等,十三。”阮得风叫住了我,“我看你的刀伤应该也差不多痊愈了的,我建议你今早办理出院手续,住院费太贵,没必要浪费钱。”
“谢谢你的提醒。”我大步地走出了阮得风的办公室。我知道最后这一句话阮得风是在提醒我,赶紧离开医院,不然我会有危险。
可是,我怎么可能现在就出院呢?这件事情,才是冰山一角,我一定会找出真相的。
经过这样的折腾,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期间,我只是去饭堂吃了一点冷饭冷菜。我乘坐电梯回去八楼病房。一楼一个人也没有,我等了一分钟左右,电梯开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像平常一样,大步踏进去,按下八楼的键,电梯门缓缓关上,开始往上升。电梯到达二楼的时候停住了,有人进来。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无头女鬼站在电梯口,一动不动。
我的心“咯噔”了一声,但是我很快就哑然失笑。因为这个假扮的无头女鬼实在太假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他身上就简简单单地披着巨大的白色粗布,头上顶着的脖子道具实在假得不能再假,一点肉感都没有,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那种塑胶模特切割下来的。
这个装神弄鬼的人也许是别有用心,但是也很可能是精神有问题的病人,所以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让出来巨大的空地给他。
他慢慢地走了进来,我更加差一点就爆笑出来,因为他是一步一步走进来的。没有滑板,所以也营造不出来那种飘过来的女鬼效果。
电梯缓缓地关上了。下一秒钟所发生的事情,是我这个从头到尾都坚信无神论世间上不可能有鬼的人,所遭遇到人生当中最崩溃的一次凶险!
第229章:精神病院X电击
电梯里面形成一个封闭的狭小的空间,电梯的表面呈现出一种冰冷的银色。上面的灯光是一种惨白的光泽,无头女鬼站在中间,一动不动。
我看了他一眼,突然看到他在一步一步后退,在靠近我。
既然他开始出击行动了,我也必须要给他一点回应。我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原本以为我这样说,会停止他的行为。但是,明显一点作用都没有。他继续往我方向压过来,已经越来越近了,我也生气了,伸出手,对着他的假脖子,用力一拍。
这个粗糙的道具塑胶脖子果然一下子就被我打掉了,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原本,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应该是这个套在真人头上的塑胶脖子被我打掉了之后,露出来的是这个装神弄鬼的人的真面目。可是,事情远远不是我所设想的那样子,而是我看到了在塑胶脖子下面呈现出来的,却真的是一个无头的女人。
是的,是一个无头的女人,她的身上的大白色粗布被我也扯掉了,裹在白布里面的人全部露了出来。
里面的是一个无头的人,脖子的断截面边缘有一圈楞起来的肉丝疙瘩,不断有鲜血流出来,新鲜的血液,深红色,绝对是人血。
而这个无头的女人,却会走动。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为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可是,即使我揉了几遍眼睛,我所能够看到的画面,依然是一具无头的女人在慢慢地动着,她的双手慢慢地伸出来,好像要扼住我的喉咙一般。
电梯继续向上升着,我看着这一具会动的无头女,大声尖叫起来:“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不可能有会动的无头女鬼,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一定是一个道具,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机器人,仿生制作的机器人,所以看起来才那么像人。”
我扑过去,抓住这个无头女人的身体,却发生冷冰冰的,是皮肤的手感,绝对不是机器人。我瞪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她双手突然扼住了我的喉咙。
她的十根手指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这绝对不是幻觉,因为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十指捏着我喉咙带来的那种痛楚,那种接触敏感的脖子带来的酥痒感觉以及之后的压迫痛楚。
我用力一脚踢在无头女鬼身上,从无头女鬼的十指之中挣脱开来。我已经彻底慌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鬼,一个无头女鬼,而且这是我一直坚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观念被彻底地击破了,我的大脑已经开始越来越混乱,恐惧的情绪无以复加地不断侵蚀着我。
一个人一直信奉着的人生观,坚定着的信仰一旦被击破,支离破碎,这个人的精神会极其容易坍塌的。我现在我的精神世界正是在不断坍塌,就像出现了一个黑洞,我所有的东西在不断地被吸进去,不断分崩离析。
我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赶紧逃出这个电梯,电梯还是没有到达8楼,但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飞快地按着7楼,期待电梯能够赶紧停止。
无头女鬼,她真的是女鬼,因为我看到了她缓缓地爬向电梯的墙壁,然后一直爬到天花板上,如同一只壁虎,趴在我的头顶上,那个断脖子的切口对着我,不断滴落着鲜血,这鲜血一滴一滴地掉落下来,滴在了我的身上。
我吓得尖叫一声,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