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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点点头,再小的机会也得试,否则这种状态根本没法专心做事情。
致远几个明显抽过烟,接过来就开始吞云吐雾,我第一次,吸进嘴里的烟根本不知道吸进肺里,而是直接咽进了胃里,呛得我眼泪直流。后来经过老段的指导,我才勉强吸完了整根烟,仍旧呛得直咳嗽。
“你们感觉怎么样?”抽完半支烟卷后,钟向东问我们。
我感觉了一下,头疼没有减轻,身子反倒轻飘飘的,老段说这是第一次抽烟的缘故。其他人也都摇摇头,表示抽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钟向东眉头皱的更紧:“看来烟草只能起到预防作用,这可就难办了。”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白花?”站在人群后面,浑身稀泥的蛋清忽然说了一声。
老九性子急:“有什么话直接说。”
蛋清本想卖弄卖弄,结果老九一句话给顶回去了,尴尬着说:“如果把这些巨型白花压缩两倍,像不像毒参茄?”
“毒参茄?!”钟向东眼里亮了一下,“还别说,长得真像。”
我跟致远对望一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卓宇伸手掐了一朵白花:“毒参茄我也知道,全身都是药,花叶有止痛效果,吉丹青,你的意思是不是想用它治疗我们的头痛?”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钟向东从卓宇手里接过白花,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皱眉说:“外形很像,但是气味有些不对。”
“毒参茄真能治头疼?”老九问他。
钟向东点点头:“不过现在不能确定这东西是不是毒参茄,是药三分毒,吃错了怕有危险。”
老九顿了一会:“我先吃,有问题的话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阿天看了看老九说:“九叔,我抵抗力强,让我来试。”
老九正要说话,钟向东就整朵把花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接着说:“都别争,我是医生,有问题的话我能提前察觉到。”
老九看着钟向东,神色复杂。
没有人说话,注意力都放到了钟向东身上,紧张到头疼的感觉都给忽略了。大约过去五分钟时间,钟向东露出一个笑意:“头疼的症状消失了,你们可以放心吃了。”
我们终于松下一口气,为了自己,也为了钟向东。我们各自摘了一朵放进嘴里,我品了一下,微甜带着苦头儿,味道还算不错。致远吃上瘾了,伸手就要去再摘一朵,钟向东制止他说:“这东西可不能贪多,吃多了会麻痹中枢神经,有可能致幻。”致远感觉缩回了手。
过了三四分钟,毒参茄起了药效,我脑袋不但不疼了,反而多了一种清爽,钟向东解释说少量的毒参茄花有提神功效。
老九确定了一遍我们的身体状况,基本恢复良好后说:“这地方环境复杂,前面的路都在意着点,继续走,脚下紧两步。”
我们八个向前走了不到二十分钟,一小片鬼子遗留的建筑就出现在了视线里,我心里一动,这些很可能就是鬼子们的实验室。日军遗留的建筑物是一排整齐的平房,窗口很窄,墙面都是由混凝土筑成,看上去很结实。
“这东西干什么用的?”我们几个走到建筑物跟前,致远照着平房的房顶说。
我顺着光柱望上去,看到四根将近半米长的深黄色塑料水管露在屋顶外面,胳膊粗细,突兀怪异。
这东西放到平时的话,我肯定认为它们就充当是放雨水用的檐沟,但是放到这地方绝对不可能。这个地下空洞距离地面至少几百米深,别说雨水,就连水汽都少见。
老九也不知道这四根管子的用处,闷声说:“不管它,先进去看看这里是不是鬼子的实验室。”
“门在这。”隔着四五米宽的墙壁传过来老段的声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绕到平房后面。
老九带我们绕过去,看到两扇向里打开的漆绿铁门,里面黑乎乎一片,往外散着一种浓重的铁锈味道。
卓宇照了照门口旁的标识牌说:“机密实验室。”
老九招招手:“找对地儿了,进去看看,可以的话就在里面安营。”
实验室里很宽很深,一眼看不到头。我拿铁皮子手电筒向四下照了一圈,发现里面有很多器械,有大有小,全都生了一层红锈。
靠近门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架长方形的仪器,有点像显微镜的造型,仪器下面是一个托盘,托盘里堆着几块造型扁圆的石头,我走过去看了看,钟向东跟在我后面,见我好奇,解释说:“这是光谱仪,以前我在医院的时候曾接触过这玩意儿。”
致远问:“光谱仪?干什么用的?”
钟向东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其实我对这东西也就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是用来测量光波谱图的仪器,再细一点就不知道了。”
我从托盘上捡起一块石头看了看,跟普通石头没有什么差别,不知道鬼子搞得什么鬼,除非能在这个实验室里面找到相关资料。在当时,日本人的科技发展比中国至少先进十几年,在抗日战场上也没少缴获日军的科学仪器,但因为缺少相关人才,这些东西到了中国人手里只能沦为破铜烂铁,而眼下这种情况正好类似。
再往里走铁质器械的数量就开始减少,多的是一些桌椅餐具之类的生活用品,其中包括四张半米多高单人床,床上被褥衣物杂乱,全都发了霉。其余布置都很简单,这都也符合日本人务实的态度。
我们在实验室里仔细搜寻了一遍,一点有价值的研究资料都没有留下,这不免让我们感到一阵失望。
老九说:“暂时在这里安家,没有现成的资料我们可以自己去找。”
老九话刚说完,阿天就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单人床旁,边往下折腾铺鬼子的铺盖边说:“我睡这。”我很无语,阿天这小子果然是百无禁忌,我宁可在地上打铺盖也不愿意睡在这几张油腻腻的床铺上。
“卓宇,看看这张纸有没有用。”阿天从鬼子遗留下的衣物中翻出一张写着日文的白纸,丢到卓宇手里。
卓宇接过去,拿手电照了照:“纸上一共四行字,每行一句话,我也看不明白,这几句话很奇怪,我翻译一下,你们听听。”
以下为卓宇翻译内容:
第一句:下面出现了一些光线,下面亮了,有些耀眼
第二句:水面开了,水面开了。。。
第三句:天啊,这是什么鬼地方?
第四句:光增正之一空曹 A6M2B
第三十六章 虫子 '本章字数:226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29 14:18:27。0'
卓宇翻译完后说:“这几句话毫不相关,看不出所以然,不过第三句话里面的‘A6M2B’像是某种编号。”
这四句话对我们来说无疑就是天书,没有人答话。老九让卓宇把纸收起来,说:“这玩意儿跟我们没多少关系,你们再看看其它床铺上还有没有什么东西。”
我跟致远负责检查最边上的床铺,又找出了一个黑皮子记事本,其他人没什么收获,只找到一张类似日程表的东西。
卓宇接过记事本翻了翻说:“里面信息量很大,一时半会看不完。”又照了照日程表,不禁皱起眉头:“日本人的作息时间很古怪,居然是工作三天,休息三天,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作息时间。”
致远在一旁说:“小鬼子的待遇就是好,这比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规格还高。”
老九朝卓宇说:“笔记本里的东西等闲下来再研究它,你们在这地方先休息一会,待会分头出去转一下,机密室的资料说有关X的线索都在这地方,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我们点点头,这个实验室的墙壁很厚,在里面呆的时间长了,明显感觉比外面暖和多了。老段解开军大衣领口的扣子:“这排房子里有几个灯泡,还有不少电控设备,实验室附近应该建有发电站,等会都注意一下。”
钟向东说:“启动这些设备耗费的电力很多,发电站规模应该小不了。”
因为身上别扭,我也没太在意他们的对话。不知是实验室里暖和,还是毒参茄在体内差生了副作用,总感觉后背上很痒,自己也看不见什么状况,只能拍拍致远说:“帮我看看后背上有没有东西,怎么他娘的这么痒。”
其他人仍旧在讨论,没有注意到我俩,致远让我解开大衣跟上衣扣子,然后把我后面的衣服撩了起来,我原以为会很冷,结果后背上没有一丝凉意,致远拿手电刚照了一眼,说话连声调都变了:“铁头儿,你别动!我去叫钟向东。”
我有点懵了,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事,直到后来我亲眼见到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我才意识到我竟然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
一齐凑到我身后不只有钟向东还有老九几人,当看到我后背的情况后,他们全都默不作声,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能感觉到蛋清急促的呼吸声。
钟向东打破沉默:“铁生,背上什么感觉?”
“痒。”我答
“痛不痛?”
“不痛。”
“你们都把衣服脱下来,相互看一眼!”钟向东抛开我,忽然向其他人说道。
这么冷的天,我以为他们中肯定有人不配合,结果包括钟向东在内其余七人脱衣服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功夫,几百米深的地下实验室里就站齐了八个光着膀子的老爷们,放到平时,这是很好的一个笑话,但那时我们没一个人能笑得出来。
确定完其他人身上安然无恙,各自穿上衣服后,钟向东从老段那要了洋火,接着又捡了几件发霉的衣服,蹭了蹭鬼子设备上的残留的机油,最后堆到实验室的空地上点了起来。火苗很弱,冒着浓烟,味儿很呛,这个地洞的空间很大,看情形存在换气系统。
钟向东掏出随身的匕首,在火上烧红了跟我说:“铁生,忍着点。”
我当时已经傻了,没有人告诉我后背上出了什么状况,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我只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情况很严重。直到钟向东叫我忍着点时,我才从呆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二十分钟后,钟向东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清干净了,你回头看看。”不知道是钟向东的手法高明,还是我的精神过于紧绷,二十分钟的时间里,我后背上竟然没有一丝感觉,我原以为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听完钟向东的话,我先是感觉了一下,背上不痒了,也没有痛意。我转过身,借着火光,看到地上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我又俯下身仔细看了看,结果惊得嘴都合不上:那些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个腹部鼓起的虫子!
致远递给我一件新外套:“刚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我头皮都炸了,你后背上一层都是这玩意儿,密密麻麻一片,个个鼓着肚子贴在你背上,肚子撑得锃亮通红,里面都是血!亏着我胆子大,这都着实吓了一跳。”
听完致远的话,又看了看地上被烫得黑乎乎的吸血虫子,我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
钟向东又给我背上做了一次彻底的消毒,然后前胸后背缠满了纱布,裹得像个木乃伊,弄完之后我才感到从后背上传来阵阵疼痛感,不是很重。
“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