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还记得当时被管事嬷嬷牵进了一间雅致的少女闺房;跪见了比她大五岁、性情温婉、模样高雅又温柔和善的小姐时;她心里那种既开心又放心的快乐感觉。一切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
回想起往日情景;青柳漾出了笑容;为自己的幸运感谢上天;因为老天爷让她遇上了郭宛婷这般的好主子。
听着青柳的回话;郭宛婷从梳妆台下方的小屉里取出了一只圆梨木盒;她动作的时候;戴在纤手腕上的透白玉触不小心与梳妆台相碰了下;发出了清脆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心思还回想着从前的青柳;为了这声响回过了神;“主子;你轻点儿;仔细些;别撞坏了触子;那可是主爷给你的呀!”
郭宛婷对玉触被撞到根本没放在心上;也不甚在意;仍然自顾自地将眼光放在小巧的胭脂盒上。
青柳的紧张;郭宛婷根本没理会;她旋开小巧的盖子;用小指尖儿从胭脂盒中挑起了一小撮粉嫩嫩的嫣红;在将嫣红抹上嘴唇前;她先道:“那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心里有人没?要是有;我给你作主把婚事办了;好不好?”说完;她将脸凑近镜面;轻轻的用小指尖为唇瓣匀上樱红。
丝毫没有预期;青柳完全没料到主子会说出这番话来;一下子心揪了起来;“主子……”这会儿她也顾不了女孩子家的害羞;突来的惊疑让她迭连声问;“主子;你怎么无缘无故起这事儿?是不是青柳做错了什么?所以你不要奴婢伺候;想要打发我了?”
青柳紧张得两手交握;甚至不安的绞扭在一起;心慌的看着气定神闲的郭宛婷后脑勺;生怕自己在无意间得罪了主子而不自知。
替唇瓣匀上了亮丽的轻红;郭宛婷从镜中瞧见青柳焦急的神色;连忙安抚的道:“你一向乖巧懂事;更是没让我有过丝毫不顺心;我什么时候嫌过你了?做什么紧张成这个样子?”她接着用手绢擦了擦染红了的手指;然后拈起手绢的一小角拭去不小心匀出唇瓣的余红;一面动作;一面细声细气的道:“我算是晚的了;十八岁才嫁人;但是照常理按说姑娘家十五岁就可以成亲了……”停下手;她回过头来睨了青柳一眼;“你不嫁;是准备待在我身边一辈子做老姑娘吗?”
听明白主子是为她操心;不是想赶她走;青柳松了口气;“待在主子身边伺候一辈子;奴婢也心甘情愿;做老姑娘我也不要紧的!”她放下拎了老高的心。
郭宛婷用手撑着从梳妆台前起身;转过身来站直了;让青柳替她将衣裙抚弄平整。“你愿意当老姑娘伺候我;可我还舍不得让你老时无伴呢!”
青柳用手拉了拉郭宛婷因为坐着而有些皱纹的樱色短衣;接着弯身调整了下她系在腰间的玉环;再用手轻轻拍顺与上衣同色的散花长褶裙。
“主子;你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些了?”青柳借着打理主子衣物的动作来掩饰脸上的羞赫。
()好看的txt电子书
一直留心着青柳的郭宛婷;眼尖的看到了她脸上的晕红;“现在不提;等你七老八十了我再提吗?那时候你想嫁也没人要了。”话正说着;青柳已经替她整理好了;所以她索性一边说话、一边领头向外走去;她打算先到厨房去看看晚膳要用的食材有没有缺的;要是有不齐的;她也好差厨房里的婆子或是丫头们上街去采买回来。
她率先推开房门;拎起裙摆;扶着赶上来的青柳的手;小心的步下走廊。
“青柳;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所以才问你……”边走郭宛婷边道:“要是你真的有中意的人就说出来;千万别跟我不好意思;你自己有主意;总比我给你胡乱作主挑错来得好吧?”
“主子……”听了郭宛婷的话;青柳臊红着脸喊了这声后就没了后话。
她终究是个小姑娘;虽然面对的是与她最亲近、也等于是打小看着她长大的主子;但要她自己说出中意的人选;心里总是憋扭害羞。因此;青柳只顾着脸红看着地上;连眼儿都没敢抬。
明白姑娘家的心事;郭宛婷也不逼着她;“你自个儿琢磨、琢磨;我是打算年前帮你把喜事办好;听刘婆婆说;明年是孤鸾年;所以不适合嫁娶……”讲着、讲着;她抬眼瞧了瞧青柳;只见青柳还正顾着害羞;一张脸象苹果通红。“反正你想好了就告诉我;听到没?青柳;你听明白没有?回话呀!”她用手在青柳的手臂上使了点力;让青柳注意她的后话。
主子都问到这头上了;青柳不管有多害臊;也不能不回答;于是用小猫似的声音应道:“青柳听明白了。”
“嗯!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可要想清楚呀!”
从书房走出来;雷子建站在廊道上;不顾身侧站着的贴身小厮临祥纳闷的眼神;用手抚着下颚;在脑海中略微思索了会儿;然后没像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院落;反而步下台阶;朝西边较为僻静的小径走去。
临祥见了主爷的动作;立时跟了上来;默默随着雷子建的脚步;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看主子走的方向;目的地该是夫人住的地方。
自从娶回郭宛婷;雷子建与她就是分居两处;每隔一段时日;约略三、五天或者是六、七天;他会主动上郭宛婷住的莲湘阁与她共处一晚。
与成亲了五年的妻子在一起;对雷子建来说;除了为人夫的责任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希望他的孩子、雷家的下任继承人;会是由出身良好、家世清白的郭宛婷所出;因此他很是期待她能怀上孩子。
但是五年过去了;他在她身上下的种子没有一次结出果实来。前两年他尚且不以为意;因为他们两人都还年轻;但近来他年岁渐长;开始有了想要培养后代的念头;这让他心里开始有些烦躁了。
为了她没能怀上孩子;一年多前他曾经请了三、四位京城里有名的大夫回来替她诊视;但得到的答案全都一样──夫人身子很健康;要生孩子绝对没问题。
因此;他才按捺下性子打算再试看看。要是再过个两年;她的肚子还是没动静的话;那么到时候他就不得不放弃她了。
届时他可能会接受私下给他的建议;从酒坊二十多名老师傅的女儿中挑选个乖巧的女子纳为如夫人;让别的女子替他传宗接代了。
暂切抛开子嗣问题;说真话;郭宛婷还真是个称职的当家夫人。
在他的爹娘相继谢世之后;她替他将府里的一切大小事务打理得可圈可点;没有分毫差错;让他能全心全力专注在酒坊的事业上。
前两天他才在莲湘阁住过一晚;照以往;今夜他不该到莲湘阁来的;可是今晚当他步出书房后;也不知怎地;脑中忽然浮现郭宛婷恬静的容颜;这闪过的画面让他的脚就像有了自己的主张一样;自动朝着莲湘阁的方向移动了。
还未走到莲湘阁;被风就将月莲的香气轻送过来了;听着小径两旁郁郁青青的树荫及草丛间发出的虫鸣;雷子建享受着夜风轻送的舒适。
绕过满植月莲的池塘;步上青石步道;他慢条斯理的走向透着温柔亮光的雅致门扉前;才扬手屏退了跟随在他身后的临祥。
雷子建自己动手推开了门、跨进了屋里;随手将门扇向身后一拨;也没管门到底关上没;就举步要朝里面去了;结果才走过暖厅的一半;就见到听到外面动静而湿着一双手从内室转出来的青柳。
“主爷?!”见是雷子建来了;青柳面上难掩诧异;“主……主子正在沐浴;主爷你……请你先坐会儿;主子一会儿就出来了……”
她跟着主子进了雷家五年来;主子们的习惯她很清楚;今天不该是主爷来找主子的日子呀……
第二章
为什么连个婢女都会质疑他没照惯例到来的行为?
原先就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的雷子建;因着青柳的反应;在心里检讨起自己是不是不该与妻子维持这种平淡关系。
他微蹙眉;抬手打断青柳的话;“好了;这没你的事;你下去吧!”
偏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的青柳;还自讨没趣的道:“可我还没伺候主子沐浴完……”但她的话并没能讲完;在雷子建终于不耐烦的凌厉目光下;嗫嚅的收了口;没敢再往下说。
做下人的要是看不懂主子的脸色;那她就是白混了这些年;往后也别想再吃雷家的白米饭了。
于是;她朝着雷子建福了福身;听从他的交代退出了房;轻巧的将大门带上;将屋里的空间全数交还人家夫妻俩儿。
雷子建瞪完青柳之后根本也懒得多理睬她的行动;早就已经举步朝内室去了;他不过几个跨步;就转过了放在暖厅的桌椅。
当他绕进隔开内外室的精绣屏风后;方转进内室;就看到了正享受泡澡惬意的妻子。看来这趟他真是来对了……
在一向公事化的交欢中;他根本从没有好好瞧过在他身下承受他索求的郭宛婷;他总是三两下草率了事;确定将种子留在她体内后;就毫不体贴的抽身睡下。
所以;他在她身上从未寻到过水|乳交融的快感;只不过是从事让她怀孕的必要程序罢了。
而现在;因为他临时起意的到来之下;郭宛婷没有防备;也毫无所觉的在他眼前展现出了他从不曾见识到的妩媚娇态。
她正自在的将后脑枕在宽大木桶边;闭着眼舒服的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白茫茫的蒸气从水面氤氲而上;将她嫩白的肌肤蒸烘成嫣红丽色;为她不甚美艳的恬雅气质加添了些许娇美。
她这副模样让站在屏风旁的雷子建完全舍不得移开视线;贪婪的将她的妩媚尽收眼底。
这是与她成亲以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妻子很美;很具迷人风情……原来她都将自己的美丽性感藏匿在房中;展现在他没有看到的时候。
之前理所当然的存在;与以往记忆中她长相的模糊;突然在这一刹那间变得清晰透明……
正当他看得眼红心乱、情欲勃发时;以为是青柳回来了的郭宛婷深深吁出一口长气;“嗯……”她轻闭着眼儿;伸手向前用湿淋淋的小手扶拉着木桶边缘;好让赤裸的身子向前倾;“青柳;帮我捏捏肩膀……”
下指示的同时;她自行把散在雪背后被浴水弄湿了的长发拢向右肩;优雅的侧过被热气熏红染上湿意的脸蛋;将浓密的黑亮头发拨到右胸前。
于是那细软的美丽发丝就在雷子建无声的惋惜之下;密实的遮住了一只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的玉|乳。
“也不知怎地……今天肩后特别酸痛……”
她婉转甜美的嗓音;就像传说中的七海女妖吟唱出的咒曲语般;蛊惑了雷子建的神志;他因着她娇嫩的嗓音而强烈心悸。
在惊讶结总五年来的妻子竟会有如此媚态之余;狂烧的欲火也在瞬间朝他袭击而来;腹下的欲望勃发;为她硬挺兴奋不已。
她轻而易学撩起了他深切狂炽的热情;让他毫不犹豫的挪身向她靠近;就像个初尝云雨滋味的毛头小子似的。
待他走到她身后时;已经猴急的将全身上下衣物褪个精光;眼中凝望着泛着水光、湿淋淋的雪白湿濡裸背。
他的心跳无法遏止的狂跳;气息紊乱粗重;他渴望的将大掌伸向前;抚上那散发着无限吸引力的湿滑嫩肤。“宛婷……”
他火热的触摸及他突然发出的低沉嗓音;让郭宛婷吓了一跳;她惊慌失色的尖叫;同时快速回过身来;张着嘴看着他;“怎么……你……”
看清楚在她身后吓着她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后;稍放下心来的同时;她还来不及平复被吓到的惊愕;就被他满含情欲的目光给弄得浑身发烫。
他的眸光炽热;加上以她坐于浴桶中的高度;一回头刚好直接面对着他光裸的胯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