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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的手指甚至借着水势探入青年臀后私密之处,轻轻抽|插着,惹得柳于萧难耐地弓起身子,喘息不已。
“呜……”柳于萧挂在男人的身上,无力的喘息□着,男人身下的火热早已如铁杵一般死死的杵在了他的下|身之间。
不……好大……
猛然间,前一次两人坦诚之时男人那巨大的东西窜入了脑海之中,不,如果真这样被戳进去的话,那一定会死人的。
无尽的火热瞬间化为冰冷,看着在自已胸前肆虐的黑色头颅,感觉着男人一点一点分开自已的蜜|穴,青年猛的咬牙,狠狠的将男人推了出去,“不,不可以。”
看着慌忙整理衣衫的爱人,柏玄眉头微微一皱,什么意思?
被男人的目光盯着无的自容,柳于萧扯了扯嘴角,总不能告诉这个货因为他身下那东西太大了自己害怕才不肯吧。
眼见着青年那略显为难的面色,柏玄心中叹气,毕竟才这么点时间,自已却是太过于急切了,罢了罢了,时间还很长,自己有的是机会不是?
理了理自己的衣袍,柏玄刚想上前一步,不想青年猛的窜了旁边,结结巴巴道,“杨,杨钊的事情很严重,我,我要去找他。”
说罢,不带柏玄反应过来,人早已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的消失了。
杨钊?
杨钊!
难不成自家小财迷和自己恩爱的时候还想着杨钊?
亭中火热的气息消失殆尽,刹那间冰封如冬!
将石桌剩余的几块点心狠狠一捏,瞬间化为了粉末,随手理了理自己的衣物,柏玄面色阴沉——
看来之前的辣椒酱果然放少了,应该放一缸进去的。
第二十七章(下)禽兽?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春去夏尽,渐渐闷热起的天气让奢华的长安城愈发的多了一股喧闹而又浮躁的气息,仿城中的每一处散发的若有似无的热气,而这热气以坐在马车中前往太傅府紫竹林的晋阳侯爷柳于萧为最。
坐在车厢中,柳于萧一颗纷乱的心还如兔子一般蹦哒蹦哒的乱跳着,即便已知道马车早已出了侯爷过了朱雀大街,男人那想要将自己一口吞下的火热眼神似乎还在肆虐着他。
心中却无奈的哀嚎着,怎么男人一勾引自己就马上扑了上去,难不成自己底子里也是一只兔子?而且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回应柏玄的感情吧,为什么差点会吃掉?
这真是……
越想心中的那团火就越发的烧的热闹,仿佛要将柳于萧整个人给融化成水一般。
拼命的拍着面颊,似要将那火热滚烫的热度给降低下来,但是徒劳无功的,面颊反而是越拍越热了。
唉——
手掌放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柳于萧不是个别扭的人,既然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柏玄,那他就会爽快的承认,而且会自动将其纳过自己的护短的范围。当然,这件事,当初要玄机赔偿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过了。
只是方才在凉亭中的柏玄要做事情……有些平缓下来的心又开始喧闹了起来。
啊——
一声无力而又想要发狂的哀叹,柳于萧的双掌盖住了自己的面容,你妈的,不是老子不肯,实在是那家伙底下的东西太大了,如果真的做了,只怕自己就只剩半条命了,这还是保守估计的说法。
正当柳于萧情绪纷乱之时,马车却已是到了紫薇林边。
夏日悠悠,长安城其他的地方都带着浮躁的气息,唯独这里是绿水湖畔,清风气爽,紫竹婀娜。株株成林,清清绿水,小筑清幽。
一跳下马车,那股安静宁祥就扑面而来,火热的心也渐渐冷却了下来。柳于萧不由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风中的竹香,暗笑一声,杨钊这家伙到是挺会享受的。如果在这长安城也建这样的一处酒楼或者优雅去处,夏日那个热,嘿嘿,肯定能赚翻了去。
不过——
手掌摸过光华的紫竹节,清亮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想的容易做的难啊,光这些竹子就是自己不能够承受的吧。这天下就也只有皇帝才能这么财大气初的给弄了这么一番阵帐。
一想到皇帝,柳于萧的面色就微微有些沉了下来,他自是没有忘记自己为何而来,目光轻扫,紫竹林旁皇宫那壮观的轮廓映入眼帘,冷哼一声,青年大步走入了竹林小道。
之前还觉的壮观气魄,如今在他的眼里,那是刺眼的不能再刺眼。
如今已与杨钊相交,紫竹林中的小阵自是不能为难为柳侯爷,但即便是如此,柳于萧还是花费了一番功夫才走出了竹林,而来到湖心小筑之前。
绿意浓浓,鹤舞莺飞,凉风轻柔,紫竹轻摇,远处是彤霞灼空的瑰丽景象。而近处,碧波湖心之中,亭台水榭之外,苍翠紫薇树下,白衣青年微笑而坐,举手泡茶间却若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当真是美景美人美如画。
也很鲜明的表明了一点,杨钊却已算到柳于萧要来,早已等在了此处。
面对如此动人风景,柳侯爷却是完全没有什么赞赏的心情,只是大步走到席前,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杨钊,似是想要说话,喉头滚动间,却是一个字眼都没有蹦出来。
青年太傅微微一怔,不明白自家好友为何是如此神态,难不成自己诱惑他的事还真让他那般为难,若真是如此,就此作罢算了,本来他也不想将于萧扯入这政治的昏暗当中,毕竟好友自始自终想要的不过的赚点钱过舒适的日子的罢了,既然如今他达到了,自己又为何要拉他进入这个不堪的泥潭当中呢?
呵——苦笑一声,杨钊知道十几年的政坛滚打,自己的心态自是不如在二十一世纪那般的纯清,不过是听到于萧和那章鱼闹上了,便生出各种心思,真是……罢罢罢,不就是个张说吗,不就是群老头子吗?不用于萧上,太傅大人我自已上也能辩驳的你们五体投地,举起五肢唱《征服》。
虽是如此作想,但杨钊总感觉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反驳自己,既然已经被算在自己这一党派当中,于萧还能分割的开吗?况且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要成长的,需要历练的,柳于萧能一辈子不接受那些阴谋算计吗?
这边杨钊正纠结之际,那边柳于萧在经过长时间的纠结之后突然猛的站了起来,冷声道:“杨钊,你和李隆基……”话语一顿,面色一沉,心中百般纠结,却还牙问了出来,“到底是什么关系?”
杨钊眉头微皱,之前两人刚见面之时,自己怕他无法接受男男之爱,便没有坦诚。之后听李隆基说了那条红龙的事情,想着好友与自己一样,也应该明白了,便是不打算再说,毕竟他与李隆基的关系那柏玄早就观察到了,却是没有想到自家好友兴匆匆的跑来竟然是问这个的?当下也没有犹豫,只是轻笑道,“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想的,我想的那种关系?
心中一闷,柳于萧大吼道,“你疯了!!”
我,我疯了?杨钊实在是不明白好友为何会如此?明明他自己与他柏玄不也是一样的吗?
刚想发问出声,那边柳于萧发怒的声音却是更大了些,“你不是疯了是什么?那李隆基是什么人?皇帝!他可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你估计就是他其中的一个罢了。是风流又下流爱极美色的禽兽,是给儿子戴了绿帽子的衣冠禽兽,还是个抢了儿子老婆又勾搭儿媳姐妹的禽兽不如的东西……”
禽兽?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杨钊目瞪口呆,甚至可以说的瞠目结舌。
随后反应过来的第一反应却是一声厉喝,“住口——”随后却是猛的转过头去看身后的小筑,向来自定神若一般的面容却面如土色。
柳于萧一愣,心中更是气愤,丫的老子是为你好,你还敢吼爷,不是死党爷才懒的花心思去管呢?
当下上前一步,声音更是高上了几分,“我为什么要住口,我又没有说错,丫的李隆基就是一禽兽不如的东西……”
最后的声音消逝在他的喉间,他只是凸着眼睛,死瞪着小筑门前的人。
明黄色龙袍,往日的威严的面容上如今更是阴沉,唇角轻扬,却隐着狠厉的煞气。
强烈的威压排山倒海而来,柳于萧面色一变,心口一闷,不由的倒退了几步。
李——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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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正在冲榜,亲们多多支持笔笔吧分啊,……亲们,分啊…………………………………………………………………………………………………………………………
、第二十八章(上)
第二十八章(上)帝王发飙
李隆基他怎么会在这里?
柳于萧一愣,心头浮上疑问,随即又反应过来,既然杨钊与李隆基是那种关系,那么他出现在这里也很正常。
难怪啊————
柳于萧冷笑一声,世人都道当朝太傅受尽君恩,陛下遣巨资为其造就紫竹林,丫的这根本就是这个混蛋皇帝在造自己的后花园吧。难怪不能让女儿住在这太傅府,跟随杨钊;难怪要想心设法要算计掉女儿,帝王的霸占欲啊!这李隆基这是要害死杨钊么?
想到此,眼见着一步一步带着煞气与威严靠近的帝王,柳于萧一咬牙,顶了上去。
管你帝王妈的,老子不怕。
眼见着柳于萧如此行为,李隆基黑色的瞳眸眯起,冰冷的目光如同冬日的寒芒一般,直直的射向身前的人,“柳侯爷到是挺有空闲?”低沉的声音平淡归平淡,但那里面的寒气是谁都能感觉的到的。
闲?爷再怎么闲也有你闲么?按现在这个时间,皇帝不应该是在御书房办公的么,丫的跑到这里来采花,天下还有谁比你闲啊。
柳于萧面色一变,就要呛声回去。
不想身上一重,肩膀被猛的按下,“呯”的一声柳于萧跪在了石板之上。
嘶——柳于萧倒抽了一口气,妈的,痛死了。
他在这边叫痛,那边的罪魁祸首却是也重重的跪在了石板之上,低垂着头,轻声道,“陛下,晋阳候狂言莽撞陛下,罪该万死,但其是为了为臣才不意冲撞的,请陛下一起降罪,只求陛下饶晋阳侯一命。”
轻柔的声音的软软的,淡淡的,如同春日中的和风一般温柔,又似是秋日中的凉风一般清爽,但柳于萧却听得心中一阵的心酸和凄凉。
他自是知道自己方才那番言语,死个千百回都足够了,现在他真的是后悔了,并不是因为之前那番话后悔,而是因为自己的莽撞造成了杨钊如此的境地。
想着之前初认之时杨钊问自己这十几年过的怎么样,想来杨钊穿越过来之时不过十一二岁的幼龄,却要残酷的纠缠在这政治的你死我夺之中,幽幽十几年,是何等的不容易。再加上还有一个垂涎美色的帝王,哼——
柳于萧冷哼一声,却是僵着一张俊脸,大有一副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悉听尊便的死鱼姿态。
李隆基却也是面色复杂的看着跪在地上,一幅谦恭罪人姿态的爱人,心中难掩那止不住的心疼,面色几经转换之后,终于只是散去气势,长叹一声,长前一步,将人抱在了怀中。
反正柳于萧已经知道了,他也不必再忌讳什么。
“你,你干什么?”眼见着李隆基要去搂抱杨钊,柳于萧当下眼睛一圆就要上前阻挡,不想自已被一手拉住。
丫的,谁敢拦爷?猛的转过头去,却是不知何时柏玄瘫着那张俊脸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冷酷寒冰的眼眸中却难掩着那一分无奈。
不过晚到了这么点时间,自家的小财迷就差点惹上了杀身在祸。
就算你再怎么看他不顺眼,那终究是个皇帝,哪个当朝之主能容许别人如此唾骂于他,更何况这李隆基是百姓口中的明君,诸国口中的霸主。
是的,自从登基之后,不管是剿灭太古叛党,还是降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