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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淡定的让其他的女生帮她打粉底,上颜色(?),戴上项链又乖乖的穿上黑色的圆口小皮鞋。
在这个剧本里,演那位公主看起来是荣耀,但是比起其他的女生羡慕公主的好运,她则有着深刻的认识——什么幸运,什么习惯了存在,分明是那三个守护者情敌变情人抛弃了公主准备战争后撂挑子结果其中一个死了,只好下地狱去相爱相杀。
身为那位公主,她要做的就当一个体贴的花瓶而已,万万不能把自己放在女主角的位置上。
要非要分出一个所谓的女主角,大概是大辅吧?
她的哥哥啊,是那么的喜欢那个男孩,不,是爱着他。
她的哥哥啊,是那么将那个男孩视作是珍宝。
到底是怎样的奇迹,才会让三个优秀的人一起爱上同一个同性的人呢?
嘉儿慢慢的摩挲着手里的宫扇,轻轻的抚摸扇子上的羽毛,有点失神。
她毕竟才是一个孩子,还是个不知道爱是何物的女孩子。
她一直相信,这世界上的光是那么的明亮,所以无论怎样的困难都有希望闯出去。
然而这不是困难的坎,她却是无法跨过去。
而且这世界上也不是只有光的,是啊,有光自然会有黑暗,否则影子算是什么呢?嘉儿想起纯学姐那只看上去与另一只眼睛无异但是随时都有可能要人命的魔眼,无法把眼睛被刺瞎这一件事情和纯学姐轻描淡写的神情联系起来。
大辅是她的很重要的伙伴,阿武是关系很好的发小。
她觉得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笨,无法正确的看待他们的关系,因为她不懂啊。
“嘉儿,快点来对台词啦!”
“我就来。”半响,她放下宫扇,缓缓的起身走远。
“嘿,这把剑好沉啊。”大辅有点点力不从心的挥舞着有着雕花手柄的长剑,一旁的阿武不禁笑出声来:“能够雕花的材料肯定不会轻的,你还是早点习惯比较好哦。”
塑料倒是轻,但是塑料上很难雕上花纹。
最应该紧张的人不紧张,最不该紧张的人虽然面上不紧张其实心脏怦怦跳的厉害。
阿武轻笑一声,心里感叹着。
这幕话剧真是让人又害怕又期待啊。
嗯,想想有趣的东西····嗯?大嫂昨天说什么来着?说白雪公主她丈夫是个恋尸癖?
阿武的脸色一下子惨白。
其实时间很好耗,下午三点到来之迅速让人觉得仿佛上午的时间是水哗啦啦的流过不留下任何痕迹。
嗯,也许某些人不这么觉得,这个上午还是留下了什么给他(她)的。
比如气的牙根痒痒最后怅然若失的太一。
比如暗暗藏起了小心思有点点难过的素娜。
比如觉得知道了剧本觉得很囧的光子郎。
再比如被纯狠狠的闪瞎了眼的家长们。
血色的幕布缓缓的揭开,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特别是被选召的少年少女男孩女孩们),大辅他们班的节目终于开始了。
旁白响起,在寂静的大厅里回响着:【在一个不安宁的国家里,有一位可爱的公主,从小失去了母亲,在父亲的疼爱下长大。但是当她十二岁的时候就死去了,临死前将公主的未婚夫,年少有为的将军与守护皇家的骑士长招到了眼前,嘱咐他们要为公主打下一个安宁的国家。】
随着旁白的介绍,几个主要角色在灯光的照射下面部表情僵硬的摆了几个姿势,然后灯光又暗了下去,等到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背景已经是宫殿的大厅。
公主一身明艳亮丽的华服,面容娇俏可爱,她看起来很担忧国内的状况,对着自己的未婚夫艾里奥说询问着战况,然后表示不愿意让他出战。
身穿紫色礼服的少年行了一礼,“亲爱的,请放心,我定为你带来胜利。”说完,牵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
随后光芒又暗了下来,再次亮起的时候,只听见有着马蹄的声音与兵器的碰撞声在想。
一个酒红色发丝的少年一身银红相间的盔甲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笃定的笑容,对着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金发骑士说:“喂,安德里克,我们马上要去打仗了!我这次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安德里克浅笑:“战争可不是你横冲直撞的往上冲就可以的,萨里斯。”他有点轻蔑的看着因为这话开始怒瞪着他的少年,一挥自己的剑,动作利落漂亮。
“你要来试一下吗?高傲的骑士大人?”
萨里斯抽出自己的剑,毫不收敛自己的怒火,他整个人的气氛狂野的似乎要让他那身火焰纹路真正的燃烧起来。
艾里奥慢条斯理的拦在了中间:“你们这样干架,是可以拿的胜利的行为吗?”
三个少年互相看,最后干脆一股脑坐了下来,看似平静,实际上每个人脸上都有着对情敌的不悦。
——三个人谁也不看谁,只是围成一圈,背部互相依靠,艾里奥开始缓缓讲解国内的j□j面,萨里斯时不时插入前线的军情,于是安德里克就制定出作战计划。
【一直到最后,他们也是这样相处着所有的时光。】
旁白缓缓的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哎,晋江死抽啊,本来昨天要发的,死发不上!
昨天被我妈拉出去玩,一天都盯着热辣辣的太阳,我是实实在在的宅女啊!都快晕了!
好想念我在空调房里和死党唠嗑的日子······
☆、话剧中的危机
“演的真不错。”纯兴致盎然的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语言流畅,还很好的与角色融入到了一起。”
阿和依旧保持着一张‘生人莫近’的脸。
“你是为了什么而拿剑的呢?艾里奥?”萨里斯抽出自己的剑,笑着指向天空,笑容纯净美好的不可思议。
艾里奥微微一愣,“因为····我要学会剑术吧?”
安德里克对着烛火的光芒擦这自己的剑,金发闪闪发光,“骑士的剑,生来就是用来守护自己的王的。”
“我的剑,就是为了战斗的!谁敢对我重要的东西出手,我就要杀了谁!敌人敢侵犯我的祖国,所以我要让他们的血来献祭为了守护国土而死去的我们的兄弟!”
艾里奥微笑着伸出手拿起白帕子擦去萨里斯脸上的血迹,温柔的看着他,“就算是战场上也得注意形象啊。”
(舞台下一堆女生不自觉的发出了尖叫。)
“你还在白费口舌吗艾里奥,萨里斯要是注意了形象,那还是萨里斯吗?他就是个笨蛋。”安德里克嗤笑一声,抬起头,一双蓝色的眼睛懒洋洋的看着萨里斯,“你真是什么时候都活力十足啊,明明刚刚从战场上下来,我和艾里奥制作的计划你甚至都没背全,光凭着我指挥,明明你才是冲锋陷阵的将军啊,真的就那么信任我和艾里奥的计划吗?”
“没事的没事的,有咱们三个在一起,胜利会一直跟随我们的!”萨里斯明媚的笑颜感染了另外两个人,“虽然咱们是情敌,但是也是朋友嘛!我是很笨,所以我只用知道拼命战斗就好了!就算是死了,能够胜利也是好的结局不是吗?”
“笨蛋!活着总比死了好!”安德里克一打他的脑袋,语气严肃起来,“你可是将军!就算是要娶公主殿下也得等你活着归来不是吗?”
艾里奥在一旁苦笑,喃喃的说:“战场上的命运,又有谁可以知道呢?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力一起活下去,去取得胜利。”
“说得对,吾等誓死要为公主殿下取得胜利。”安德里克举起自己的银剑,虔诚的举在自己的面前。
幕布谢下,一片的叫好声。
纯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阿和捂脸——其实擦脸的那一段是没有的,亏得一乘寺贤同学改词改的如此顺畅,其余两个人也配合的如此之好,看看那些女人吧!
嘴上说着公主殿下,就你们这气氛,你们怎么不一脚把公主踹了呢?
纯说你还没有悟吗?天朝的历史上那个雍正的皇后就曾经说过皇上就您这中宫为怡亲王莫属的样子您怎么不一脚把我给踹了呢?阿和原来你现在才了悟在弯的男人之间女人是什么地位吗?
(孝敬宪皇后:本宫绝没有那么说过!你的同人小说看多了!你一个日本倭寇的人居然看小说看到中国大清朝来了算是什么?!)
“那你是什么?”
“拉皮条的。”毫无羞耻心。
“你们两个够了!”被死死戳着心脏的八神太一低吼着给这两个一人来了一拳,随后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等幕布再次掀开,素娜惊愕的发现太一的脸肿了,还是两边都肿了。
新的场景是山里的洞穴。
【因为敌人的追赶,三个人到了一个山洞来过夜,紧紧护着另外两个人的萨里斯伤口开始发炎,发了高烧昏睡了过去。】
又是旁白。
对于照顾人和装病人,前一项小贤和阿武表示毫无压力,对于后一项大病刚愈导致用天朝话来说“病去如抽丝”的大辅同学来说,这闭着眼睛装昏正好闭目养神休息。
已经卸去了盔甲的将军还是个相当年轻的少年,此时正躺倒在地上,盖着一张毯子。
贵族少年动作优雅而迅速的找出药品给他“涂抹在伤口上”,他刚刚伸出手一把剪子就递到了他的手上,他就迅速的剪下绷带缠在了萨里斯的手臂上。
两个清醒着的少年动作利索而且配合默契,明明是情敌,却如同一个母亲生下来的双胞胎那样的默契。
是啊,毕竟已经八年了。
艾里奥轻轻的说着。
“这浮华绚丽的往日啊·····明明八年前我们还持剑相对。”艾里奥眼里带着怜惜的轻轻的抚摸着酒红色发丝少年的脸孔,“安德里克,你知道吗,他倒下去的时候,我的心脏狠狠的跳了呢。”
安德里克看着他:“平时少读一些诗篇吧,你的情感总是比别人要丰富一些,这会害了你的,小心走入极端。”
贵族少年摇头:“这世界上谁不会走入极端呢?不是爱便是恨,不是快乐就是悲伤,你不应该说我,你就不能把你心脏上的盔甲破开好好看看它吗?明明也很紧张萨里斯。”
“骑士最重要的就是‘王’。”安德里克静默了一会,说,“我的心只有在面对公主的时候才能完全表现出来。其他的并不能占用一席之地。”
“呵呵,冷情的骑士,不是不可能,是不能。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真正认的王是不是公主殿下,你的心才知道。”
两人的身影仿佛在这一刻高大了起来,变得修长,此时争锋相对的不是少年而是成年的男人,不是一乘寺贤与高石武,是艾里奥与安德里克。
“哎,说来只有这家伙似乎最幸福,认定了就不改动啊。”艾里奥摸摸萨里斯的额头,“烧好像退了下去。”
【那当然,人都睁开眼睛了。】旁白似乎被囧到了,开始吐槽。
观众席一片欢笑。
萨里斯一睁眼就开始熟练抓住艾里奥的肩膀,点着几个地方:“你以前的伤口没有复发吧?”
艾里奥捂脸,萨里斯大叫:“肯定复发了!你每次痛的时候就总是捂脸!还有安德里克,你怎么又板着一张脸啊!?谁欠了你的军饷了?”
被点名的两人对视一眼,一人抓左手一人抓右手把萨里斯按倒,专门往敏感而没有红色(颜料假造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