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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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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来他也会对一个人的身体有着那么大的感觉,当他撞入谢直树身体中的时候,kuai感直达大脑,这是一个和他异常契合的身体,讽刺的是,正被他毫不留情地侵犯着的,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
感受到了莫大的kuai感,谢家树慢慢地放柔了力道和冲撞的速度,不仅让自己更加舒服,也在不经意间放过了他正在惩罚着的谢直树。
“谢直树,谢直树,谢直树!哈——哈——谢直树,你还敢不敢碰别人,还敢不敢对别人说喜欢,还敢不敢——哈——谢直树,你就是我的一只狗,你只准舔我的脚,朝我摇尾巴,你听到了没有?!”
被不停贯穿着的谢直树几乎听不到谢家树的话。
驰骋在他身上的男孩,灼热的汗水挥洒在他的皮肤上,jiao合的地方因为血液的润滑和方才的撕裂后的扩张再也没那么痛,随着谢家树在他体内边挺进边摇晃,坚硬的硕大不经意地划过他体内敏感的那一点,谢直树哽咽着呻yin出声。
“唔唔——哈啊——”
甜蜜的呻yin声从口中溢出,谢直树猛地捂住了嘴,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但却在谢家树的下一个冲撞之时眯上了泪光闪闪的眸,双手滑落,满屋子的淫靡。
“说啊,说!”谢家树拍打着哥哥的tun部,感受到了他绷紧tun部连内壁都在收缩带来的kuai感,更加毫不留情地在他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肿,“哈——说,说你谢直树——哈啊——谢直树是谢家树的宠物,是谢家树养的一条狗,我是你的主人!说!”
“哈啊——唔——家、家树——我,我已经——已经——”
看到谢直树将手伸向xia体那早已昂扬的yu望,家树扯下自己的礼服领带仅仅地绑住了他的双手,阻止了他达到高chao。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不让你去!”谢家树说着,一只手捏住了直树的分身,自己的硕大仍然不停地撞击着对方的身体,并且刺激着能让直树颤抖jing挛的那一处腺体。
分身被扼制,又一次次地被刺激着yu望,谢直树终于受不了这种酷刑,悲鸣着喊了出来:“你、你是我的主人——谢直树是谢家树的一只……狗——啊啊啊啊啊——”
被宽恕的谢直树尖叫着绷起身子,上半身弹跳了起来,胸腹不停地抽搐着释放出自己的yu望。
在谢直树更加用力地收缩着后庭释放的同时,谢家树还没来得及从他体内抽出,yu望尽数喷薄在亲哥哥的身体里。
第08章
醒来的时候谢家树早已不知去向,谢直树看到的,只有满地的鲜红,弄脏了身下洁白的羊毛地毯,白色上的鲜红尤其刺眼。
被撕裂的下身依旧疼痛着,比起被强bao过程中的疼痛程度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有心理上的疼痛。
他恨自己,恨自己yin荡的身体,即使在被那样不堪地对待时,却能够叹息着shen吟着,在谢家树一次一次用力的撕裂时尖叫着释放出yu望。他配不上谢家树的,谢家树那么干净,不是他这种人能够随便亲近,更何况是这种ji肤相贴、合而为一。他会看着谢家树的照片手yin,在自己的幻想中和谢家树做过无数次,然而真正的jiao合后,他却发现他如此肮脏,根本配不上谢家树。
就像谢家树说的那样,他只是谢家的一条狗,谢家树的一条狗,只要能站在主人脚边,他还在乎什么尊严?
“谢直树是谢家树的一条狗”——昨晚,他就在谢家树的臂弯中,颤抖着释放,喊出了这种毫无羞耻之心的话,他还有什么尊严可以在乎?
慢慢地蜷起身子,没有力气的身体不想动弹分毫,他的头很烫,好像发烧了,全身因为昨天的xing事和殴打酸痛不已,记忆和思维却异常清晰。
他记得谢家树在他身上驰骋的时候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他也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有多么的不堪。
最后,他终于做了,与谢家树真真正正地jiao合,而不是仅仅想象着他的luo体、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分身的那种并不温暖的感觉。
但是做了之后,带给他的不是愉悦,而是精神和rou体上的伤痛。
他痛恨自己,对谢家树强bao他的事实却不怎么在乎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想过,那是一种强bao。
即使当时再大声呼喊着“不要”,而事实上他的心早就接受了对方,所以昨天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异常羞耻,早就忘记了施加给自己痛楚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谢家树,他满心满脑的自我唾弃。
房内的石英钟滴滴嗒嗒地走着,全身赤luo的谢直树感觉到了阵阵冷意。他在不断的自厌中抬起头,茫然地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下午他还有一堂课。
谢直树从不旷课。即使S大的教授对于出勤率并不在乎,他们要的只是能力。
而很多学生常常一个学期都不会上一堂课,只要考试的时候能拿个好分数,平时他们怎样,教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谢直树从不会如此。
他头脑并不好,之所以成绩还算不错,都因为他平时花费别人十几倍二十几倍甚至百倍的精力来看书学习。
他不敢旷课,一节课不上,没有人会特意为他记笔记,如果私下里不找教授补回来,他会惴惴不安很长一段时间。而和S大的学生一样,教授们对谢直树亦非好感,找他们补课和找别人为他记笔记一样,成功的几率已经不算是小到不能再小,而是根本为零。
全身的疼痛并没有消减,体温也一直没有降下去,谢直树挣扎了很久才困难地站起身。
什么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顺着大tui滑下去,还带着丝丝体温。谢直树想到了什么,猛地红了脸,尴尬地看着带着血丝的白浊在脚边汇成一滩,摇摇晃晃地抓起旁边被撕裂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挪动着沉重的身体做贼一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好谢家人对他再不在意,自己的房间里倒是什么都有。独立的浴室方便他洗净了身体上的脏污,硬着头皮双腿打颤地站在花洒下,忍着撕裂的疼痛自己清理了那羞耻的地方。
洗过澡后,谢直树在柜子里翻出退烧药,头昏脑胀、全身酸痛得吃没吃饭已经顾不得了,把退烧药吃了,又找了几支管状膏药。他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看到了一支红霉素眼膏,还有几个没有标签的,都草草地涂到了被撕裂而受伤的地方。
做好这些后,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他来不及再擦一下身子,翻出深色的长裤和长及**能遮住**的外套穿上。
S大距离谢家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身上不舒服,谢直树就奢侈了一次,掏了一个硬币坐了一次公车。
他平素是节俭惯了,怎么也不肯掏公车钱,基本都是走着去。
有几次谢家树开车从家里出来从他身边路过,他知道他看到他了,但谢家树没有停下让他上车,他也觉得理所当然,便毫不在乎地走他的路。某一次谢家树看他在公车站旁也没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就骂了他一句“穷酸相犯贱”,他不在意地挠着头笑了笑。
不是他就犯贱喜欢走路,谁不想舒舒服服地每天有车开甚至是专人接送?他即使名义上是谢家大少爷,但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有那种被伺候的命,他生来就得看别人脸色,若是去了古代一脸的奴才相准被送进宫阉了当太监。
活成他这样的人这世上也没多少了,况且是有着这种身份真正地位却和身份相差悬殊的人。
虽然是坐着车到了学校,但校门和教室的距离对现在双腿乱颤站都站不稳的他来说走过去简直是酷刑。谢直树站在校门口扶着墙看远远地矗立在那边说是“最近”其实隔得很远的第一教学楼。他下午的这堂课是在第五教学楼,看都看不到影子。
谢直树脸上的表情渐渐开始扭曲,正发着烧,眼前的一切也摇摇晃晃地扭曲起来。。
正在他一筹莫展哭丧着脸的时候,一个人伸手探上了他的肩膀。
谢直树抬起头,看到的是何翌那张亲切的脸。
“怎么站在这里,下午没有课?”
“不是不是……”谢直树下意识地躲开了何翌的手。昨晚谢家树对他说的话即使是在那种情况下他却记得清清楚楚,他再也不敢碰何翌了,只要和谢家树有关的人,他再也不敢随便亲近。
何翌也感觉到了他的排斥,但却没有说什么,倒是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脸色不太好,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嗯,有、有一点发烧……”谢直树把视线投向远处的教学楼,脸上露出了无助的神色,“没什么的,我……马上还有课。”
“在哪里?”
“五教427。”
“阶梯教室?”何翌有点惊讶,“我也在那边上公开课。”
谢直树“啊”了一声,又抿上了嘴。
他记得的,谢家树和他有四堂公开课是在一起上的,何翌、夏翾城、段子言这三个和谢家树是一个班。
“一起过去吧,”何翌说着走到停在旁边的车子旁,“距离太远了,我都是开车过去,一起走吧。”
谢直树其实很想拒绝,谢家树的威胁他记得清清楚楚。但以他现在的状况,走这么远的路不迟到不晕倒根本不可能。
何翌微笑着看着谢直树,直到看到他点头了,打开了车门让谢直树坐到副驾驶座上。
第09章
车子停在了第五教学楼楼下。
谢直树猛地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像是要划清界限般,连道谢都忘记了,挪动着并不灵活的身体匆匆忙忙地往教学楼里走。
何翌还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谢直树的一系列动作,哭笑不得,脸上表情扭曲着。
感情是把他当成了饿狼猛虎是怎么着?别说这里光天化日的,就算黑灯瞎火他哪里敢对谢家树在乎的人出手?而且就算他再可爱,他何翌也只是把他当朋友而已啊,还能对他做出什么来不成。
和何翌拉开了距离才感到安全似的,谢直树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来自于身后的疼痛。刚才走的太急,稍稍愈合的伤口似乎又被撕开了,虽然被处理过了不至于流血,但是却疼得厉害。
教室里前排已经坐满了人,谢直树以往都是坐在前面的,前排那里虽然还有一个空位,但恰恰在谢家树的旁边,大概是给何翌留下的,他只好找了个后排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不坐下还好,pi股刚沾在椅子上整个人就弹了起来,动作间又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丑态百出。刚才坐公车的时候也是,车上的人还以为椅子上有钉子,盯着他猛瞧。
好不容易挨着椅子坐上了半个pi股,谢直树的头上已经冒了汗,体温愈发地高了,整个脸都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绯红。
“喂,你没事吧。”旁边有人看到他这样随口问了一句。
谢直树像是被人家窥探到了不堪的隐si,着急着否认,颤抖着提高音调,几乎是尖叫出来:“没事!”
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甚至是坐在最前排的谢家树,也在这个时候回过头。谢直树猛地低下头,没有看到谢家树的眼神。
“喂!”谢家树突然叫了一声。
“喂喂!”
“喂!谢直树!”
被点到名字,谢直树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看向叫了他半天显然已经怒气冲冲的谢家树,不由得脖子缩了缩。
“你过来这里,”谢家树比了比身边的椅子,“没看到我有留位置给你吗?”
后背麻酥酥地起了一身疙瘩,谢直树扯了扯嘴角:“不、不用了……”就算看到了,怎么会知道那是留给他的。而且他们以前有走得这么近还会帮忙占座位吗?
女学生们一大半的都回头看着谢家树,好像在控诉他不知好歹一般,一双双精心装饰的眼睛齐刷刷地瞪着他,好像忤逆了谢家树就是忤逆上帝,该受天谴。
被瞪得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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