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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惊心青紫之痕,登时自责不已。
“你家主子起来了吗?”胤禛来在了廉清殿,见雪鸢依旧在门外侯着便开口问道。
“还没。”雪鸢自然是知道昨天晚上这俩人的那点子事了,也亏得雪鸢表情不丰富,否则还不定要怎么挤眉弄眼呢。雪鸢只觉得这代王的动作实在够慢的了,若不是昨夜中了药,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跟美人圆房。雪鸢一直很着急,不管美人再如何聪明,这后宫里的女人还是要有一子傍身才好。
“你先下去吧,届时等他醒了,再唤你过来伺候。”
“诺。”
胤禛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但见胤禩还睡得沉,小脸上还带着些泪痕,让胤禛冰冷的心变得温暖柔软。不想吵醒他,于是就坐在一旁,摊开竹简,处理公务。窗外时不时的传来阵阵清脆的鸟鸣,阳光洒落满室的温馨。
胤禩是被饿醒的,睁开眼,浑身传来阵阵酸痛,眨眨眼睛等待视线聚焦,看到那人坐在一旁低头看着竹简……唇角微微的上翘,开口竟然说了一句。
“四哥,我饿了。”
胤禛抬起头,对上那双带着盈盈笑意的眼眸。
“四哥叫人煮了鸡肉粥。”
胤禩闻言,大大方方的坐起身来,被子往下一滑,满意的看到自家四哥呼吸一窒。他知道昨天晚上他跟四哥圆房了,不过他又不是女子,圆房就圆房吧,还不知道谁嫖谁呢!难道还能指望他也用被子蒙着脑袋,羞羞答答的来一句‘讨厌’吗。
“唉。”胤禛无奈的摇摇头,过去给胤禩披了一件衣裳。
“担心凉。”昨天晚上做的时侯还是小女人,今儿起来就又变回八爷了。
“周子冉呢?”胤禩终于想起了这件事,他是真的生气了,头脑一热就想了那么个阴损的主意,现在回忆起来,还真有那么点不地道……毕竟那是个女人,还是王后。
“已经打发回去了。”胤禛道,他怎么可能让小八留下尾巴呢。
“我让她以为,她是跟我圆的房。”
“嗯。”胤禩点点头。
“她也算得偿所愿了。”胤禩昨天晚上让雪鸢带她出了孔雀台,回到廉清殿就发现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熄灭了满室的灯火,脱得只剩了里衣,躺在他的床上!胤禩当时只觉得心跳一阵鼓动,一个主意涌现在脑海中。她不是喜欢给人下药吗!她不是想跟男人睡吗!那他就满足她的心愿好了!
于是,他便命雪鸢偷偷将香炉中剩余的醉海棠点燃,等那个女人昏迷了之后,把人带到了偏殿,熄了灯将一个被下了药的侍卫丢了进去,再命雪鸢完事之后,将那侍卫打晕带走。当时只想着给四哥报仇,却没想到以后的事儿该怎么处理……
“这样也好。”胤禛道,他可一点也不同情周子冉,毕竟昨天晚上受罪的人正是他自己。敢让雍正爷受罪,这惩罚还算是轻的了。
“让薄姬和周子冉以为她们得手了,也能消停一段时间。”
可怜可叹,周子冉心机算尽,结果却是跟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侍卫共度了春宵。不过,这些她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得偿所愿了呢。再加上昨夜她为了怀孕而喝的那碗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怜悯的话才好了。
用鸡汤熬的米粥,上面洒了切得碎碎的鸡肉和小黄瓜片,闻起来就令人十指大动。胤禩的身子不舒服,下面也火辣辣的疼,恨不得坐冰块上。所以就没有起身,只是让人将吃食端到内堂来,坐在床上,让胤禛喂着吃。
“薄姬那边怎么说?”胤禩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忽然从孔雀台消失,薄姬定然是要生疑的。
“哼!”对于胤禛而言,下药什么的还好说,他最不能原谅的是薄姬竟然对小八下手。
“她敢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我不追究她就算万幸了,她还敢问。”
“好歹是你这身子的老娘,也别太过分,实在不行就让她接着回太庙诵经去吧。”胤禩觉得自己简直太大度了,薄姬如此欺他,他也只是让她去太庙诵经而已。
毕竟,胤禩和胤禛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上辈子他们又是算计亲兄弟,又是算计自家老子,胤禛登基后还禁了他生母乌雅氏的足,又岂会介意一个只是名号上的母后呢。
“你今日且好好休息,三天后咱们就出发去汾阴,而后一路向阳河。”胤禛道。
“四哥,我看你最好给我弄一身男装来,这女子的衣裳实在繁琐,行动不便。”胤禩想着,出门远行,还是掩藏一下身份的好。
而后两人又就着竹简上的章程商量了一番,现在胤禛已经将平日办公的地方搬到廉清殿了,他习惯跟小八一同处理公务,搬过来也方便。相对于准备康熙南巡的繁琐而言,他们俩这次出行简直就是太简便了。
薄姬一大早上就发现本应该在后院的窦漪房不见了,当时心里就慌得要命。等了一早上,又不见代王来问安,于是更加不安。她本来做好了准备,面对代王的兴师问罪,可是一切都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虽然没有等到代王,但是薄姬等来了周子冉。薄姬急于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连忙屏退左右,拉着周子冉坐下。
“昨天晚上代王跟你……?”薄姬问道这里,但见周子冉脸上羞红一片,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薄姬本来想问问窦漪房去了哪里,不过又一想,既然代王都没来问,她自己何必如此关切呢!那个女人爱去哪儿去哪儿,不见了就不见了,她恨不得永远不见呢!于是就放心了下来。
“这样就好!”薄姬知道周子冉已经跟代王圆房,那颗高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这代王也是,怎么早上也没来问安啊?”薄姬以为代王早上没来,是因为跟周子冉在一起所以耽搁了。
“这……臣妾也不知啊。”周子冉天不亮就被胤禛叫起来赶走了,她哪里知道代王为何没有来给太后问安。
“你早上没有和他在一起吗?”薄姬觉得很奇怪。
“没有,代王一大早上就将臣妾唤醒,送回了玉清宫。”周子冉提到这点的时侯,努力的掩藏自己忿恨的眼神,装得很可怜的样子低下头。
“哼!”薄姬不悦的一瞪眼睛,人家子冉昨晚上头一回,这代王也太不体贴了,一大早上就把人拉起来送回去。
“子冉你放心,等代王来了,哀加一定要好好骂骂他。已经跟你圆房了,就应该对你好些。”
“臣妾谢母后的提拔,不过……不过臣妾想,代王昨天晚上被设计,心中定然是不悦的,还是不要用我的事情去烦扰他了。”周子冉心中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她知道自己此番定然会怀上孩子,她要利用这个孩子,让那个窦漪房好看!谋害代王子嗣,她倒要看看代王到时候怎么保窦漪房!
秘访汾阴
汾阴临近周勃的封地——绛国,当然,现在周勃已经不再是侯爵了,绛国也已经重归了大汉治下。众所周知,周勃是刘恒身边仿佛亚父般的存在,对代国的国政也影响颇深,许多代国的官员都是由周勃一手提拔上来的,这汾阴的县令周之秣便是其中之一。
周之秣原本是沛县的一名流氓混混,头脑倒是聪明伶俐,因着跟周勃有些八杆子打不着边的亲戚关系,前来绛国投靠周勃。周之秣识得几个字,又会说话,很得周勃的喜爱。恰逢当时汾阴的县令王钟杰告老还乡,于是周勃便向刘恒举荐了周之秣出任汾阴县令。
君主年幼,辖地偏远,周之秣在汾阴的生活从起初的兢兢业业,到后来渐渐尝到了甜头,起了那欺上瞒下的念头。上克扣朝廷拨款,下剥削民脂民膏,如今汾阴之地大水为患,百姓恨不得易子而食,可周之秣却仍然享受着华衣美服,锦衣玉食的生活。
“周兄啊,大事不好了!”汾阴县尉李朗匆匆的跑进了门,周之秣依旧逍遥自在的听着小曲喝着小酒,冷不防被一惊一乍的李朗吓了一跳。
“原来是李兄,何事如此慌张?”周之秣坐直了身子,不悦的开口问道。
“哎呀!”李朗见周之秣那幅不紧不慢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随即一甩袖子,冷下了脸。
“你还有心情喝酒!代王就要来了!”
此言一出,周之秣顷刻间变了脸。
“代王?”周之秣大惊,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连忙追问。
“代王他来做什么!”
“黄河水患,唯以咱们汾阴一带灾情最严重,你说代王来做什么!”李朗身为汾阴县尉,提点刑狱,掌治安捕盗之事,本应是辅佐县令左右卫之一,共同为百姓某福。但李朗为人心肠狠毒,又十分贪心,跟周之秣狼狈为奸。提到这二人,汾阴百姓恨不能是食其肉寝其皮。李朗出身草莽,早年在西陵山区做了许久山大王,后来遭到围剿,侥幸活命辗转来到了汾阴一代,认识了周之秣,两人相见恨晚拜了把兄弟,经由周之秣提拔做了汾阴县尉。他的心肠比周之秣狠,头脑比周之秣冷静,当然心机也比周之秣更深,一直在周之秣身边充当智囊的角色。
周之秣猛然听到这个消息,登时心乱如麻,看什么都不顺眼,不耐烦的对着那正在唱歌的小妾挥了挥手道:“停!停!停!别唱了!命都快没了还唱什么唱!还不快滚下去!”
那女子闻言收了声,抱着琴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周之秣拉过李朗,眼中全是恐惧。
“李兄,如今之际我们该怎么办?”周之秣一想到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若是被代王知道了,不由得浑身发冷。
“你先镇定一点。”李朗显然比周之秣要冷静,虽然脸色凝重,但丝毫不见惊慌失措。
“先把你这府邸里贵重之物全都去了,美姬也都送走。”李朗想了想吩咐道。
“再有就是,从今天开始开仓接济灾民。”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好!我知道了!”周之秣忙着点头附和,他自然是相信李朗的。
“至于那些金子……”李朗低头沉吟片刻,他们两个这些年经营的钱都换成了黄金,现在就藏在周府的后院,这太危险了!
“全部埋到山里,打上记号,等风声过了再取出来。千万要做得小心,你亲自来,不可假手他人!”
“好!我即刻去办!”周之秣再用力的点点头。
李朗眼睛又转了转,这样也不能保证万全!李朗脑中飞速流转……听说,代王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带了那位鼎鼎大名的窦美人。如此可见那窦美人确实非常受宠,若是他们能讨好了那窦美人,届时请她在代王耳边美言几句,那事情就有转机了。
“周兄,你为人伶俐,最是会察言观色。我听闻此番前来,代王身边有一宠姬窦氏,很得代王欢心。若是你能讨好了她,这枕头风一吹,咱们两个不仅可以逃过一劫,说不定还能升官发财呢!”李朗觉得自己想了一个绝顶的好主意,这女人嘛!就算是做到了代王的嫔妃,也不过是些见识浅薄的妇道人家而已,糊弄她们总归是容易的。
“窦氏吗……”周之秣也是听说过此人的,据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啊……
李朗只用余光瞄了周之秣一眼,便就从他脸上读出了他的心思,抬手狠狠的在周之秣头上拍了一下。
“我劝你尽早收了那些心思!”李朗凶神恶煞的道。
“那是代王的女人,即便是多看上一眼都不可以!”
周之秣被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