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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和枪械碎片被气浪高高抛到空中。
这时对面的一部分没有被手榴弹炸晕的叛军从战壕里爬了出来,还没等他们发动反冲锋就被空中落下的榴弹又给掀回了战壕里。
“打他狗*娘养的!!!”汉克使劲向前跑了几步,手中指挥刀带着全部的惯性狠狠捅进了面前一名叛军的肚子里,他牢牢攥着刀柄推着犹自挣扎不休的家伙向前走了几步,把对方当做掩体挡住正面射来的激光,左手一抬便用爆弹手枪削掉不远处正向他射击的家伙的头盖骨。
一颗黄橙橙的弹壳带着青烟从褪弹口里弹出,还没等它落地汉克便已经跳进了战壕里,他挥刀砍倒了面前举起步枪想用刺刀戳死他的叛军,回身闪开身后戳来的刺刀,举起手枪对准面前的叛军。
散发着青烟的枪口让面前这个叛军瞬间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突然便丢下了步枪跪在汉克面前,借着头顶的照明弹光芒,汉克看到这个叛军嘴角还挂着未褪净的绒毛。
“我,我…。。”对方看到汉克迟疑了一下,刚忙开口喊道。
砰!
他的话语终结在一颗从他左眼射入,在他颅腔里爆炸,让他脖子以上的东西全部消失的矢弹下。
“唾!”汉克对维持着双手上举的姿势缓缓倒在地上的尸体吐了口痰,他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脑浆和骨渣,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发现他的士兵已经占领了这一段战壕。
“工兵班,去干掉前面的铁丝网,然后回来炸塌战壕开条路出来!”汉克看了看远处开始喷涂火舌的几个地堡,“把坐标报给炮兵,让他们把前面的地堡干掉!”
他又指了指不远处被抛弃的一具轻剑反载具激光炮,“去几个人,把那东西架起来掩护工兵班!留一个班守住这里,就地建立指挥所,执起官你把旗子插这里,一到三班去左边,剩下的去右边,把两边的七班和八班接应过来!”
“通知后面的大人,他们的车可以开过来了,我们已经控制住了第一道防线。”他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前方的叛军阵地,对身边的无线电兵说道。
之后所发生的事,对早已经习惯对付闷头守卫在圣殿里的利齿连,以为对方不会扑出来就是呆在那里任由他们蹂躏的叛军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那一夜往返的激光光束几乎可以照亮夜空,此起彼伏的爆炸声犹如暴风雨的雨点打在铁皮房顶上一般密集,穿着黑色军装的死神嗷嗷叫着用手榴弹和刺刀还有散弹枪逐条清理了每一道战壕,大批大批的士兵有的还没有从床上爬起来便被冰冷的刺刀戳进胸膛,有的还没有揉清楚睡眼惺忪的眼睛便被红色激光贯穿额头,要不是后来赶到的混沌星际战士给他们造成了大量的伤亡,把他们堵了回去,恐怕这帮人真的就会逃出生天。
不过即便是星际战士,面对地狱枪的集中攒射和悍不畏死冲上来的士兵怀中打成捆的手榴弹或者是嗤嗤冒烟的炸药包也会无可避免的产生伤亡。
所以在好不容易度过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后,幸存下来的士兵面对的就是另一个真实无比的噩梦————守卫被突破阵地的连队直属长官被吊死在阵前,幸存的士兵里面挑出了十分之一的人陪着他们的长官一起挂在绞架上晃悠着等着风干。
要不是汉克带着他的人和阵亡士兵的尸体一起撤回了圣殿,那恐怕被吊死在阵前的人还得多上一半。
不过利齿连同样蒙受了重大的伤亡,有四成的士兵永远闭上了眼睛,这其中还不包括抱着炸药包和集束手榴弹与混沌星际战士同归于尽,连尸体都找不回来的勇士。
……………………………
单位的春节值班表排下来了,我年30值班
呃。。。所以年30会断更一晚,大家陪着家人看春晚吃饺子吧,等第二天中午就可以看到更新了
第七章
这是一座几近成为废墟的城市,到处都是坍塌的建筑和散落的灰土,这里又像是一座时间已经被强制停止在毁灭的那一刻的城市,就像是火山灰下的庞贝城,这里到处都是凝固的血迹和一株株扭曲纠结在一起的魔性植物。。
天空中的阴云此时就像是被一根来自太空的棍子搅动,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肉眼可见的红色闪电在旋涡中不时闪烁,漩涡的中心像是龙卷风一般延伸出一段来,几近与地面接触。
安东尼?阿奇而,来自巡回于每个灵族方舟世界的巡回剧团的死亡小丑,他穿着一身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来源的黑白两色装甲,黑色是他装甲的底色,白色则是一段段的骨头装饰。
有许多人在隐秘的私语中讨论过他装甲上的装饰,喜欢他的人把那称作代表着荣耀的饰物,他们甚至给每一根骨头的来源都加上了一个传说;而讨厌他的人则称他是食死的秃鹫,追寻着尸体和狂乱的病态疯子,他们暗自里说那是被他吞噬的无辜者的冤魂附着在了那身装甲上,带给了他荣耀也同时给予了他永恒的诅咒。
安东尼?阿尔奇早就听够了那些人私底下对他的传说,偶尔有好事者来就那些传说的细节来询问他的时候,他都会在脸上挂上早已经被无数人传说过的疯狂笑容,桀桀怪笑着反问对方,“你说呢?”
其实在安东尼的内心里,他更喜欢别人称呼他做巡回在战场上的死神或者是追寻着死亡气息的秃鹫,这两个称呼一个是来源于他手中此刻提着的长程步枪,黑色的枪身前端有一支向下的镰刃,反射着死亡光芒的刀刃加上那支黑色的步枪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执着镰刀收割灵魂的死神;而后一个称呼则源于他披在身上的迷彩斗篷,在很多时候他都习惯让那斗篷保持着漆黑的颜色。
另一方面,安东尼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疯子,虽然他有着病态般的幽默感和偶尔会像是发抖般抽搐的四肢,但是安东尼觉得一个疯子绝对不会理智的寻找每一个狩猎场,而不是埋头冲向等在屠宰的猎物。
这也就是他很少被人所喜欢的原因,因为没有几个人喜欢与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疯的家伙在一起,而且安东尼的一个称号也给了许多同他共处一室的人很大的压力,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出冷汗,觉得喉咙和头皮一起发紧。
‘十万世界的杀戮者,千万生灵的屠夫,比黑暗灵族更加深重的堕落者……。’等等等等……
他们从来都不会了解安东尼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从来不想去了解。
所以这也是安东尼为什么那么看重于爱丽莎友情的原因,一方面是爱丽莎曾经无私的救过所有人,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的灵魂和生命不被邪神吞噬,另一方面则是每次他想找一个倾诉者的时候,爱丽莎都会等在那里听他的每一句颠三倒四语句不清的描述,虽然爱丽莎每次都会劝他不要再这样下去。
为了回报爱丽莎对他的善意,也是为了保护这个唯一把自己放在平等角度来看的‘大人’,安东尼在一天前做了一个决定:有关于爱丽莎终焉命运的预言他们每一个人都倒背如流,对安东尼来说爱丽莎不是第一个即将比他死的更早的独角,但是他却无数次都想爱丽莎哪怕能比他多活一分钟也好。
所以安东尼来了,他背叛了自己的职责和誓言,打开了他的私人次元通道来到了这个被人类玷污的星系的四号行星,这里有着更深重的堕落和更加肮脏的空气,这里就是赛柏加。
一个被混沌污染的城市,这里有着遍布四处的祭坛节点,同样还有笼罩天空的瘟疫阴云,巨大的中央祭坛每天都要吞噬无数的人类生命,制造出一团又一团的瘟疫之云,慢慢撕开通向瘟疫之主的大门。
同时来自外太空的黑暗灵族海盗也来到了这里,没有人知道这些疯子在追寻什么,同样没有人知道无比惧怕亚空间能量的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即将与亚空间发生交汇的城市。
安东尼喜欢这里,他喜欢这里的空气,喜欢这种隐藏在寂静下即将爆发的疯狂的感觉。
不过这次他却管住了自己的杀戮**,因为此刻在他所存身的废墟下面那个像是一只老鼠一般钻来钻去的黑色影子才是他的目标,安东尼隐藏在装饰着白骨面甲的头盔下的嘴角勾起一丝即将享受鲜血的笑容。
‘我才是死神,在战场上只有我才能决定每一个人的命运,只有我才能决定是否有人该死在这里,命运之子?可笑的想法!死了的命运之子,那就不是命运之子了……’
“爱丽莎,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命运是不是真的不可逆转……桀桀!”
一如以往,安东尼桀桀怪笑着把手指搭在了扳机上,他不会一枪便杀死这个肮脏的人类,他喜欢,喜欢看到猎物死前的挣扎,这就像是绽放的花朵一般让他迷醉。
死亡序曲的第一幕:猎物要与它的族群彼此分开才会拼命挣扎。
……
李明翰小心的在每一处废墟的阴影中移动,经过过滤的空气从呼吸面罩里涌进他的肺中,含有新鲜氧气的血液通过嵌在胸前的血液泵分流到全身更细小的血管里,给不断伸缩着的肌肉和高速运行的大脑提供着必须的能量,而它们同样会携带着这些组织排出的二氧化碳一路回流到孱弱的心脏和血液泵那里,最后这些空气会被泵到布满毛细血管的肺部,二氧化碳分子会从那里极其薄弱的血管壁被析出来,通过气管排出体外。
“呼……”
客串了侦察兵的李明翰缩在一根水泥柱后面吐出一口浊气,他此时走进了一条两侧布满高大立柱的长廊里,要是往日这里一定遍布着乘凉聊天的仕女,某处来的土包子或者本城市的艺术家或者贵族之类无聊和精*虫上脑的男性会像求偶的锦鸡一般拼命对每个视线中的雌性炫耀着他一身靓丽的羽毛。
不过这里此刻陷入不会有那种鸟语花香的感觉,用不知名石头铺成的地板上到处都是建筑物的碎片和灰土,几根黑色的荆棘挣破了地板的束缚长得张牙舞爪的,两侧雕花的柱子也断的断残的残。
“李,你那里如何了?”来自耳机中的声音让李明翰再次喘了口气,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接通了通讯,慢慢对等在那边的克里斯丁一行人说道。
“侦查结束,我马上就回去。”他知道通过这条廊道之后就会看到地面上有一个被在炸开的大坑,从那里下去就会到达这个城市的地下排水系统,而克里斯丁她们就在那里等着他。
不过这条廊道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致命的开阔地,李明翰小心从水泥柱后面探头朝对面的高楼废墟看了一眼,虽然明知道如果对面隐藏着狙击手的话也不会如此轻易被他看到,但是他还是习惯这样看上一眼,最起码能给他带来心理安慰。
他悄悄探出半张脸,让完好的右眼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不过不到0。1秒之后他就把头缩了回来,常人别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看清楚对面到底有没有伪装的很好的狙击手了,如此快的时间甚至会让人的视觉产生短暂的暂停效应————除了一片散碎模糊的线条外什么都看不到。
李明翰等待了几秒之后,轻声对约翰问道,“如何了?”
这短短的0。1秒时间里虽然他的视神经来不及分析出如此纷杂混乱的景象,但是藏在他脑中的约翰却可以根据停留在视网膜上的投影进行视觉分析,并且和一个小时前看到的景象进行精确的比对,而且在约翰恢复了一定人格之后,他已经可以进行一些类似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