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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海:“……”
好贵。
启介忿忿地捏了捏他的屁股,低吼道:“你又一脸恍惚了!”
拓海吃痛地叫了一声。
系统为了表明自己不是在疏忽职守,又插了句:“依然属于‘打情骂俏’的范畴。”
拓海郁闷地叹了口气:“启介先生……给你添麻烦了 。但是过一段时间他们还会来的。”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毕竟跟店长签订的合同就剩下2周到期了。但加油站还会站在原地,麻烦上门的话,目标明摆着又那么大一个,真是想躲都没办法。
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出手更粗暴直接的启介就声也不吭地丢了根铁管,自发地掀起了战争。
“喔。”
启介听他说第一句话时就机智地抬头看天,一手姿势别扭地捂着脸,头仰着,不让那通红的脸色自指间扩散出去。
“启介先生?”拓海奇怪地看向他。
只看到红彤彤的修长脖颈。
“咳。”启介还不知自己的窘迫已经暴露了,*地咳了咳,半晌才闷闷地道:“我有办法。”
但你要求我啊。
启介正心急如焚地想着要怎么暗示拓海说点好听话,一道嘶哑的声音就不知趣地破坏了和谐的气氛。
——“可恶!我¥#*&等下就找人来*%你们!”
像是要为拓海的话做最佳佐证般,御木即便疼得匍匐在地上,满头冷汗的什么都看不清,却还是单手撑着地,试图起来,同时断断续续地威胁着:“给我等着,藤原——啊啊啊啊!”
“砰咚”一声,他重新滚回了地上,薄薄的尘土被掀了起来,呛进他眼里鼻里,话到一半已经成了变调的惨叫。
“是吗。”
若说先前的启介是见拓海确实安然无恙后,才稍微收了腾腾的杀气的话,那么这份稍微好转的情绪立马就被御木的自寻死路给驱散得无影无踪了。
没想到当着自己的面还会有人大放厥词,启介的脸色登时阴转雷阵雨,一边愤怒于那些刚组织起来就因为氛围变化而不得不胎死腹中的话语,一边面无表情地一脚踩在了他的伤手上,狠狠地碾了几下,感觉被踩的人因剧痛而踌躇后,又经验丰富地往最痛的部位补踹了几脚。
他动作的幅度乍看不大,可任谁都看得出暗劲用得很足,不一会儿御木叫唤的声音就变小了。
但没有声音、只有肢体在抽搐的话……反而会显得更恐怖。
阿树看着看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会死人吧。”
“不知道。”从没近距离接触过这么凶残的施暴场景,池谷看得眼睛一抽一抽的,只强行压下那不由自主地想象被踹得跟足球似的人替换成自己的画面感……
高桥启介真是太可怕了,虽然很厉害,但他们这里,敢去接近他的大概就只有拓海了吧……
启介自然是不关心他们的所思所想的,见踹得差不多了,又猛力跺了一下,清楚这一脚会至少断掉两根肋骨后,冷冷地问:“还骂吗?”
……半昏厥、只身体还疼痛地抽搐着的御木根本没有气力回答了。
启介毫不客气地评价道:“废物。”
如果是以前的话,这种等级的小杂鱼根本轮不到他出手……但既然已经不混迹于暴走族中了,很多事就只能亲力亲为。
启介感觉已经热好了身,也收拾完了带头的御木——出了口堵在胸口的郁气,慢条斯理地撩起了中长袖,卷在鼓鼓的小臂肌肉处,转看向剩下的那些人。
“……”
看得傻了眼,直到被这大煞星虎视眈眈着步步逼近了,僵在车边的那几个御木的朋友这才惊慌失措地意识到——怕是要轮到他们倒霉了!
“喂,现在怎么办?”
一个自知大难临头,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另一个则慌里慌张地钻进了驾驶室,颤抖的手努力启动引擎,腿肚子都在打着哆嗦:“这还要问!嫌命长吗!”
“我们别管御木这蠢货了——他惹上大麻烦了,快跑吧!”
两人迅速达成共识。
三人里只有一个对这一带的情况不太熟,还莫名其妙地看试图逃逸的其他两人,不懂他们在惶恐什么:“为什么?那小白脸就一个人,随随便便地解决掉他就行了啊。干嘛自乱阵脚。”
“你不认识他吗,蠢材!!”他刻不容缓地挤进了副驾,只抽空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他是D计划的高桥启介啊!一旦触怒了那家伙,群马这一带的所有流氓和暴走族都会与我们为敌的!”
‘高桥启介’这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的。
被他这么一说,发问的那人也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以及他们似乎踢到铁板了的糟糕事实……
忙逃也似的窜上后座。
启介恹恹地抬了抬眼,陈述道:“我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别、别管了,被他抓住就死定了!”
他们咬咬牙,还是想硬着头皮驶出去——然后立马买票回东京,不管怎样先躲上大半年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那截先前打中过御木的铁管被重新拿起,携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力道急速飞来,虽说没能穿透,却硬是在挡风玻璃上砸出了一块蛛网状的巨大裂纹。
“……”
明白这其中蕴含的浓浓的警告意味,滴滴冷汗蜿蜒滑下他们的额角,心脏狂跳着,紧张得快要蹦出来。
“给我下来。”
启介平静地命令着,脚下却狠戾极了地踹到车头盖上,“哐当”一声,一下就把平滑规整的外壳给踩得凹陷进去。
“啊啊……”
一个接一个地,他们哀嚎着四肢并用,打开门滚了下来。
这头的启介若无其事地踩着涕泪横流的御木,又不动声色地掂量了下扳手的分量,转头看向那几个意识到大事不妙且恨不得立马开溜的人:“喂,你们……”
“对对对对对不起……”
“我们我们我们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
一向只擅长欺软怕硬的这伙人已经瑟缩地挤在一团,就差抱头痛哭了。
——哪有半点之前的嚣张气焰。
眼见着危机以意料之外的方式顺利化解,池谷他们在安心的同时,也都看得啼笑皆非,颇为解气。
尽管这些家伙看着可怜,他们也不会烂好心了。
如果不是有高桥启介这个强力到不可思议的外援加入……他们非但无法全身而退,还会给整个加油站都招惹上数之不尽的麻烦。
“不用‘等下’了。”作为对御木那句未竟威胁的回复,启介自唇角处扯出一个跟大哥凉介极其近似的温和弧度来。
……那些人抖得更厉害了。
甚至还有个翻了白眼,巴不得昏厥过去,好逃避现实。
一点都没被勾起怜悯之心,启介轻松自如地用扳手挽了个漂亮的花样,这个动作明显加重了即将挨宰的羔羊的恐惧感,又在他们泪流满面的注视中,慢条斯理地补充道:“现在我就彻底解决掉你们——”
“启介老大?”
一个惊喜里带着犹疑的声音突然响起,在短暂的迟滞后,笃定地喊道:“真的是你!”
启介只稍稍向他们那里投去一瞥,开着新款LEXUS的那几个客人就认出了他,一脸潮红,激动得难以自己:“好久不见老大你亲自出手了!这几个家伙很强吗?!”
“竹本?”
启介了然地掀了掀眉,紧接着就好像不想碰到脏东西似的,满眼嫌弃地挪开了踏在某块膝盖骨上的脚,道:“你们来得正好。”
“咦?”万万没想到会得来这么句堪称态度良好的答复,他们睁大了眼,简直受宠若惊得无以复加了:“真的吗!”
作为暴走族队伍的一名光荣的退休人员,启介没像往常巧遇时那般赶他们走,而是很顺理成章地开口使唤着:“把这些家伙给我有多远扔多远,再警告一下他们。”
言下之意是——要是再出现在这附近、或者找在场的任何一个职工的麻烦,就死定了。
“没问题!”竹本笑容满面地应着,像是被敬慕的将军直接下达了命令的小兵似的抖擞,忽然脸色大变:“等等,难道是这些混账东西做了让启介老大不快的事情吗!”
大有启介一点头,他就要轰轰烈烈地领着人把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灌水泥拉去沉湾的架势。
担心真闹出人命来,拓海紧张地伸手扯了扯启介的袖子,结果没注意到它的一大截都被之前还准备亲自揍人的启介给挽起来了。
于是这一拽,非但没拽到柔软的布料,倒是捏到了一层灼热无比的皮肤。
它们一直以来都严实地包裹着强劲有力的肌肉,柔韧结实,细腻又充满弹性。
健康得像一头小牛犊……
不,应该说早就趋于成熟的健壮公牛了。
启介的鼻音很沉:“嗯?”
胡思乱想中的拓海:“…………”
他如梦初醒,这才尴尬地把手匆匆撤了回来,揣进兜里。
启介全过程中都没做出过任何反应,可他绝不是没察觉到拓海的小动作,或许说,正是恰恰相反的。
在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后,那一小片肌肤倒像是通了电似的□□难耐——更糟糕的是,这股不同寻常的悸动还马不停蹄地被神经给传递到了心脏那里,胸腔都被如擂鼓动的强烈节拍给击打的阵阵震荡。
——可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是人物都不适合做点别的。
便挑了挑眉,不答反问道:“你需要把事情的起因经过都盘查一遍,才好去办吗?”
启介的表情分明还称得上和颜悦色,可这些一度追随和崇拜过他的人却十分清楚这平静的语调里掩藏着什么,忙使劲摆手:“不不不,我们都非常非常非常乐意去做!”
“哦。”
启介不置可否地应着。
眼见着事情要尘埃落定,拓海着急地凑到启介耳边,轻声说:“……那个,我们都没受伤,适可而止就好了。”
启介抖了抖耳朵,明明听清楚了却还是无耻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不知道他的小计谋的拓海只得又重复了一次,内容大体上是差不离的。
启介装作勉强地斟酌了下,才松口:“好吧。”
那人还等着具体指示:“启介老大?”
启介无所谓道:“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差不多一点吧。”
“没问题!”
对方答应得爽快,只是在拓海不留神的地方,跟启介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启介口里的‘差不多’自然不是拓海所以为的光叫他们普普通通地断上几根骨头、口头上恫吓几句就放人的程度。
而是分外细致周道的‘服务套餐’,直令他们在大脑保持清醒的情况下,充分感受一回什么叫浑身都跟被敲碎了重组的脱胎换骨感,再强行嵌入一种‘我做错了真的做错了再也不敢招惹了’的血泪认知,最后还得在五感都被剥夺的暗室里被关上个几天,直到精神被折磨得憔悴非常为止。
得了命令的那人显然不急着——也不舍得那么快离去。在一大段单方面用热脸贴冷屁股的交谈后,启介不耐烦地呵了口白气,半点都不体贴地堵住了话头——
“竹本你也该成器点了,都是当老大的人了,还废话这么多。”
“……”
接下来的事也不需要原来的当事人们插手了。拓海眼睁睁地看着那对着启介先生点头哈腰、姓竹本的肌肉男下了车,绳子一捆,一手拎两个,脸不红气不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