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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王奴 by 青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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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子似乎认为孟清漓就是伤害宝贝少主的人,正打算抡起拳头朝他招呼,摩勒此时突然大哭起来,不过他毕竟年纪还小,嘴里哇啦哇啦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二子顿时慌了,没空再理会孟清漓,赶紧回头看看少主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谁知摩勒没理他,反而抽抽噎噎地迈着小短腿跑到孟清漓身边,扑进他怀里继续哭。
孟清漓拭去唇边的血,紧紧地抱住孩子。
「这……」二子有点懵了。
孟清漓连忙解释,「这位公子误会了,你家少主是被一群大孩子欺负,我只是帮他解围。不过还是让他受了点委屈。」
听了来龙去脉,二子羞愧得满脸通红,「这位公子,误伤你了,实在……」
「没关系……」
话说开了,二子便上前两步,欲从孟清漓怀里接过摩勒,孟清漓虽然舍不得,但碍于二子现在不认得自己,他也不好抱着孩子不放,只是摩勒竟然不愿意放手。
二子没办法,只得硬是将摩勒抱了过去,惹得孩子嚎啕大哭。
「我还是陪公子去看看大夫吧,别落下什么毛病才好。」
孟清漓本来还打算找机会去大漠寻找,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他知道自己的孩子不仅活下来了,而且还活得很好,这样就够了。
更何况,这孩子是未来的匈奴王,和自己将再没有交集……
孟清漓狠下心不再看哭泣的摩勒,转过身子一瘸一拐地离开。
摩勒在二子怀里哭得更凶了,从身后一声一声地传来,简直就是在用刀割着孟清漓的心。
但他又如何能回头,凭什么再介入到摩勒的生命中?
他已是一个死去多时的人。而且,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就是苏烟萝。
现在放手,对谁都好。

二子将摩勒带回客栈,向呼尔赤请罪。
这一次私访天朝,一是由于和议之事尚未得到回音,二也是呼尔赤心血来潮,想来心爱妃子的家乡看看,才只带着几个侍卫和二子、摩勒低调出行,一路来到京城,寻了间客栈住下。
房内,呼尔赤看着哭泣不止的儿子,皱了眉头。
「摩勒平日甚少哭泣,这回不就是和其他小孩闹了一下,怎么哭个不停?」他们塞外的孩子从不像天朝的贵族子弟般娇惯。
二子紧张地猜着,「会不会是受了惊吓?」
呼尔赤将儿子抱起,摩勒也乖乖地用短手勾住他的脖子。
「王儿是怎么了?」呼尔赤用下巴的胡碴蹭了蹭摩勒的小脸。
「娘,娘娘……」摩勒将拇指塞进嘴巴吮吸,边口齿不清的喃道。
偏偏这句话,却让呼尔赤蹙起了眉,「什么?」
「哇!娘娘……我……娘娘……要……呜呜……」
「今天救了摩勒的是女子?」他朝二子问道。
「回大王,是一男子!」
「……」呼尔赤的眉蹙得更紧了,「摩勒的反应实在是奇怪。」
二子挠挠头,跟着说:「其实我觉得那男人更奇怪……」
「快说!」
「是!那男子被我误会,挨了我一拳,不仅不恼,也未索偿就只是搂着小王子哭……」
他们算是私访中原,在外二子都称摩勒为少主,也就回到客栈,只有自己人的时候才恢复原来的称谓。
「不过,会不会是这男人刚经历丧子之痛?看到小王子就触景伤情了?」二子猜测着。
「即使是这样,摩勒也不会抱着一个陌生人哭。」
摩勒出生的时候,就被族里最具威望的巫王指定为接班人,一个孩子同时具备王者之瞳与通灵之能,实属百年少有。
想了会,呼尔赤下了令,「去查查这个人,我倒要会会他。」

水玉入了将军府之事,京城内几乎人尽皆知,因此二子没花多少工夫就打听到他的消息,自然也包括了水玉曾为情想不开,却在上吊自尽不成后失忆、性情大变等等。
而这个时间点,正好和苏烟萝死去的时间相差无几。
这更令呼尔赤起疑,决计亲自见见这名叫水玉的男子。
但他们在遇见孟清漓的地方守候多日,却再也没有见到他出现。
呼尔赤索性花重金收买了将军府的下人,弄清守卫的轮值时刻,凭着高超的武艺和过人的胆识,利用轮换的空档避开巡卫,潜入将军府。
虽说将军府守卫森严,但毕竟占地广大,再怎么严密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加上宋越今日夜宿军营处理军务,不在府中,他的亲卫精兵也随行不在。
在弄清将军府内的地形后,呼尔赤很轻松的抱着摩勒,寻到孟清漓房内。
当这一大一小两名不速之客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孟清漓一下怔住,脱口而出,「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一般来说,若是素不相识的人闯入自己房内,正常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你是谁?」或是「你们想怎样?」
孟清漓这像是彼此早就认识的间句,更加深了呼尔赤内心的疑问。
「这位公子认得在下和摩勒?」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孟清漓连忙亡羊补牢,「我是看到你手里的孩子,之前我们有一面之缘。」   書  香  門  第   
「对一面之缘的孩子,公子都能记得如此清楚,真是好记性。」
「呃……」
呼尔赤对孟清漓的态度越加起疑,正想再问些什么,怀中的摩勒已不安分的扭动起身子,口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娘」,不断伸手朝对面的人挥舞着。
孟清漓见状,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靠在身后的桌沿,脸上那自然流露的挣扎神色,全被呼尔赤看在眼里。
他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
怀中的孩子仍不安分的扭动着叫娘,呼尔赤索性将他放到地上。
一落地,摩勒便跑到孟清漓身边,抱着他的腿叫着「娘抱抱」。
孟清漓碍于呼尔赤在场,本想轻轻推开小家伙。可摩勒仿佛懂得他的心思似的,没等他的手碰到他,就扁起嘴,虽然没有马上哭出来,但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
被孩子这样委屈的眼神一盯,本就心软的孟清漓哪受得了,当下什么都不顾,就把摩勒抱了起来。
摩勒立刻转悲为喜,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脸蛋直往孟清漓脸上蹭。
这骨肉相连的亲密感,好像并没有因为孟清漓换了身体而改变过,怀胎十月的记忆涌上心头,这就像那个一度离开自己身体的小人儿,又再次回到怀里、紧密不分似的。
抱着怀中软软的身子,孟清漓觉得,就是现在让他立刻死去,也再无遗憾了。
看着这温馨的画面、那人抱着摩勒,脸上露出熟悉的爱怜神情,全部都染着深驻在他心里爱人的影子,呼尔赤心中的猜测更加肯定了。
但他还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公子可知道『苏烟萝』这个人?」
看着摩勒握着自己小指的手,孟清漓心里剧烈地挣扎着,最终牙一咬,道:「抱歉,公子,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呼尔赤看出他的推托,眼光一沉,「既然公子不认识,但摩勒坚持要叫你做娘,看来为了犬子,在下不得不请公子去我那作一趟客了。」
孟清漓自是不肯,倒不是害怕呼尔赤,而是自己现在的身份。
他名义上是宋越的男宠,私下里是宋越的好友,无论哪一种身份,若是让他知道自己遭人掳走,恐怕会给呼尔赤带来数不尽的麻烦。
再者,他之前路上遇到二子和摩勒,回府之后就探过宋越口风,并没有匈奴使者造访一事。那么,呼尔赤怕是私下暗访而来,如果让天朝发现,正在进行的议和恐又生变。
而且他也担心,呼尔赤孤身在天朝,肯定势单力薄,要是和朝廷对抗,绝对讨不到任何便宜,若这些事牵连到摩勒,又叫他如何忍心。
想到此,他也只得横下心,将摩勒放下。
「公子请勿强人所难。当初救了令郎,并未图报,现在只希望公子莫要为难在下。」孟清漓往屋外看了看,「趁现在巡夜守卫尚未过来这边,请公子尽快离去。」
就在这时,恰好外面传来「有刺客」的喊叫,打斗声随之由远及近。
他赶紧推开窗子一看,发现二子正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来。
眼看侍卫的刀就要往他身上砍下,孟清漓紧张地大叫提醒,「二子小心!」
二子惊险地避开挥下来的刀,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住手!他们是我朋友!」看着一众持刀侍卫杀气腾腾的赶来,孟清漓不得已,只好出面维护。
侍卫们停了下来,他们虽不屑孟清漓的身份,但也知道将军对此人极为爱护,也不好造次。
领头的一名侍卫问道:「敢问公子,你的朋友来访之事,是否向将军知会过?」
「这……」
「既然如此,请公子的朋友速速离府,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那名侍卫又上前一步,大有呼尔赤等人若不离开,就要动手的架式。
呼尔赤也不想在此时掀起什么风波,便弯身抱起摩勒,二子则退到他身后跟着。
「叨扰了,我们这就离开。」
呼尔赤在路过孟清漓身边时,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你怎么会叫出二子的小名?二子说,他从未在你面前提及自己的名字,更何况是小名。」
呼尔赤离开后,侍卫们也都退下。
孟清漓突然觉得体内力气被抽去一大半。
坐下来思索一下,才发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在呼尔赤的掌握之中。
以他的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让二子惊动到侍卫?
就算二子惊动了侍卫,在他就要「命丧刀下」的时刻,呼尔赤又怎会无动于衷不去解救。
明显是设了个苦肉计的局让他往里边跳。
只能说,关心则乱。
在紧急关头,他只顾着二子的安危,哪会考虑那么多。
最糟糕的是,今天的事情侍卫定会向宋越禀报,如果宋越追究起来,他又该如何圆场?
局势真是越来越混乱了。

但不知是幸或是不幸,孟清漓的担忧并未成真,因为在侍卫向宋越禀告昨夜发生的事情之前,他就被急召入宫。
而原因是——匈奴王呼尔赤突然造访京城,只身入朝求见隆成帝。
朝野上下皆为此震惊不已,对呼尔赤的诡异行径也各持己见。
有人认为匈奴王此次不带兵卒、只身来朝求见,看来对议和相当有诚心;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其中必有阴谋。
但在宋越看来,姑且不论呼尔赤此举有何用意,光看他敢只身入朝的举动,就让他感到佩服。
无论如何,既是匈奴王来访,天朝也不可失了礼数。隆成帝立刻下令,以国宾待遇款待呼尔赤。
只是这场纷争过了不久,将军府便收到呼尔赤的拜帖,希望能与宋越一叙。
身为长年争斗的死敌,宋越从来没有想过呼尔赤会主动要求与自己见面。但对方毕竟是天朝贵客,宋越虽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应承下来,并邀了麾下其他将领作陪。
平日朴素简约的将军府中,因为匈奴王的造访难得热闹起来,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酒过三巡之后,呼尔赤忽然对宋越道:「听闻将军府中有一佳人,虽身为男子却风华绝代、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本王慕名而来,若宋将军不介意,可否让水玉公子弹奏一曲,就当是助兴?」
听到呼尔赤这一说,席间便有人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起来。
宋越向来把孟清漓当成至交好友,如今听了呼尔赤这番话,面色略有不悦,但又顾虑到天朝与匈奴之间的敏感关系,也只得派人去请孟清漓上堂演奏。

自从听说呼尔赤要来将军府拜访,孟清漓的心情便一直焦虑不安。
他虽明白呼尔赤此番前来,名义上说是拜访宋越,其实是别有用心,但又猜不出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也只得暗自着急。
当他接到下人的告知后,差点没把手中的瓷杯打翻。
他本就不是水玉,又怎么会弹琴?但水玉以琴艺见长却是整个京城人尽皆知,呼尔赤当众要求他上堂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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