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死神的敌人,很明显晨羽是在站在乌尔奇奥拉这一方的,三人之间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还是充满了敌对。如果朽木白哉走了,那晨羽呢,晨羽也是死神不是吗?手冢国光感觉到也许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有一个阴谋悄然发起。
最近这些日子,晨羽要处理的事物越来越多,手冢国光都看在眼里。手冢国光忽然想到了自己和晨羽的五年之约,淡淡问道“晨羽是不是也要离开了?”
朽木白哉的眼神一暗,看着墙壁上缓慢走着的时钟“也许。”
“你不和晨羽说吗?”
“不了,从我住进来他就一直不想见我。”说到这里,朽木白哉沉默了。不告而别就像晨羽曾经做过的一样。
手冢国光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不会祝福你们,也不会阻碍你们。说实话,以晨羽的立场,你们的未来可能没有结果。”朽木白哉起身,想要回到房间收拾一下,但忽然发现,自己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孜然一身,朽木白哉叹了一口气,“你替我和晨羽说一声吧。”
说完,朽木白哉毫无征兆的就离开的晨羽的家。
客厅中只剩下手冢国光一人,手冢国光回想着朽木白哉的话,想着自己与晨羽的未来,眼前仿佛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手冢国光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种悲哀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离开的人
朽木白哉回望着晨羽在现世的家,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很温馨,这也是晨羽一直寻找的感觉吧。朽木白哉自嘲的想着,无论晨羽怎样排斥自己,自己居然还会留恋这种生活,很平淡,平淡到让人难以忘怀。
“要离开了?”朽木白哉差点以为出现幻觉,一直不愿正视自己的晨羽就这样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自己,那种感觉仿佛回到了曾经两人在静灵庭独处的时候。
“嗯。”朽木白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平淡的点着头,算是回答晨羽的问题。朽木白哉不明白晨羽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离开,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看到晨羽。不过,朽木白哉知道现在这样可以看到他很好。
晨羽轻笑,倚着自家的护栏,抬头看着已经彻底黑下来的天,似是回忆的说道“那天我从静灵庭离开,来到现世的时候,天也是这样的,不过,星星比现在多上许多。呵呵,那时候我就想,如果可以,真的不想再与你有上任何的交集。但是,我们还是处于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往好处说就是我们还是朋友,不好处说我们是敌人,命运真的很会和我们开玩笑,玩笑到,我都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你爱手冢国光吗?”朽木白哉没有想到自己一开口就是居然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问题的答案无论是真是假对于自己都是一个残忍的事实。
晨羽两臂交叉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一位不明的笑意,淡淡的说道“对于我这种人不能有任何的弱点,爱上一个人,就相当于暴露了自己的弱点,被敌人抓到了弱点,我就输了。”
朽木白哉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朽木白哉没有想到与自己相处近百年的玖兰晨羽会说出这样的话。朽木白哉一直以为晨羽是一个很温柔,很专情的人。不过,晨羽话中的意思,他的温柔近乎残忍。朽木白哉仔细盯着晨羽,只有月光照在晨羽的脸上,模糊的表情让朽木白哉探不到晨羽眼底的情绪。朽木白哉有一种感觉,晨羽所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晨羽的话并没有说完。
“我走了。”晨羽疑惑的看着朽木白哉,他并没有在朽木白哉了的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失落。在这一刻,晨羽意识到,朽木白哉他真的变了。
“我也要回去了。”晨羽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笑意,伪装成平静的样子回到房子中。
刚迈出一步,就听到朽木白哉身后传出的话语“晨羽,我祝福你。”
玖兰晨羽,我只祝福你。无论未来你选择了怎样的道路,都请幸福,无论这与我有没有关系。
“啊,我知道了,我也祝福你。”晨羽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意,回视着即将离开的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在看到晨羽的笑后,忽然想起来百年前的那个少年,也是对自己展现如此干净温暖的笑意。朽木白哉转身离开,也许在那时他就已经爱上了晨羽,只是他不自知而已。朽木白哉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娶绯真的原因,只是因为绯真那种温暖的感觉像极了百年前的玖兰晨羽。在时间的拘留中,那个温暖的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许多,原本毫无杂质的笑已经掺了太多复杂,只留给了少年白哉最初的那个最温暖的笑意。
朽木白哉忽然不知道自己该惋惜自己与晨羽的错过,还是惋惜晨羽的改变。冥冥之中,有些事就已经注定。
手冢国光平静的看着从屋外走回来的晨羽,平静的说道“他走了。”
“我知道。”晨羽坐到手冢国光身边,双手拥住手冢国光,头深深埋进手冢国光怀里。
我们都以为我们还有机会,可是,我们不知道有时候,见面的机会见一次少一次。也许这一刻是相见,下一刻就是离别。
手冢国光揽着晨羽,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拂过晨羽的背脊,似是安慰一般。
“我也该走了。”手冢国光的手一顿,拥住晨羽的手紧了紧,面无表情的面庞上藏着一丝沉重。
“国光在现世那么受欢迎,我很担心。”晨羽耍起了自己一直不为人知的小孩子脾气的一面,继续说道“所以我找了一个家族的人来监视你。”
手冢国光无奈的拍了拍晨羽头,“好,监视吧。”
晨羽埋在手冢国光怀里的脸上勾起一抹苦笑,国光,你不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很担心你,不只担心你会离开,更担心你会不幸福。我的世界有太多的黑暗,如此干净的你,怎么可以被那些污秽所伤害呢。
晨羽抬起头,退出手冢国光的怀抱,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晨羽努力让自己笑,他想让自己的笑意传达到手冢国光的心底,想用最真实的笑来表达自己最深的情感,想让手冢国光不会忘记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晨羽自私的想霸占手冢国光的一切,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让手冢国光因为自己的自私受到伤害。
手冢国光一怔,不明白晨羽这样做的涵义。
晨羽直视着手冢国光的眸子,在那一刻手冢国光第一次如此彻底清晰的看到了晨羽那充满笑意的眼底一直深埋的情绪,“国光,晚安。”
晨羽话音刚落,手冢国光感觉到一阵晕眩的感觉,晨羽的眸子也逐渐变得模糊,原本清晰的面庞仿佛被一层薄雾遮挡。手冢国光想要抬起手,触碰到晨羽,最后还是徒劳的陷入黑暗之中。
晨羽轻轻抱起手冢国光,不紧不慢的走回房间。
晨羽满足的看着手冢国光的睡颜,轻吻着手冢国光的嘴角,愧疚的说道“抱歉,国光。”
当手冢国光再一次睁开眼时,原本最爱赖床的晨羽已经不在,手冢国光摸着身边还有残留的余温,激动的起身冲出房门。他多么希望今天只是晨羽听话的不再赖床,多么希望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噩梦。
可是,手冢国光翻遍了晨羽的家中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晨羽和乌尔奇奥拉的身影,甚至连川崎管家也不在了。
手冢国光颓然的走回房间,面对空旷,没有一人的房间,手冢国光逃避的想着也许这只是自己的噩梦而已,他的梦还没有醒。
手冢国光坐在晨羽卧室的大床上,无奈的想着晨羽曾经和自己说着“你看我一开始住进来就买这么大的床多么明智,我想我也许那时候就知道未来会有一个人陪着我一起睡觉,一起起床。”
想着和晨羽种种的一切,手冢国光仿佛以为晨羽还在。可是,床头的一个信封引起了手冢国光的注意。
手冢国光双手颤抖的打开信封,手冢国光恐惧了,他不敢看到信中的内容。昨晚,晨羽眼底的情绪太过深刻,他看到了晨羽的绝望和悲观。一直以乐观样子出现的晨羽,第一次在手冢国光面前j□j裸的暴露出了他的恐惧与悲伤。
晨羽墨紫色的眸子,仿佛在那一刻变成了黑曜石,深邃,触不到底一般。
晨羽的信很简单,甚至用一张便条就可以传达。
“五年。”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简单到让人恐惧的两个字。手冢国光看着晨羽的笔迹,仿佛可以看到写字人当时悲哀的心情。
手冢国光在这一刻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走进过晨羽的世界。对于晨羽的了解也仅限于他是一个死神。
手冢国光小心翼翼的收起晨羽只有两个字的信,对着空气轻声说着“晨羽,你还是那么任性。”
手冢国光语气中的宠溺,仿佛晨羽还在他面前。可是,晨羽真的已经离开了,不告而别,甚至任性的要求手冢国光等他五年。
没有人知道在这五年中会发生什么,也不会知道这五年会改变什么,不过,唯一不变的就是曾经一直在他们心底被他们珍藏的那些爱意。
赌徒
晨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弄昏手冢国光,他只知道他不想看到手冢国光明明知道自己即将要离开时,想要挽留却还要装作我不介意的样子。
晨羽明白自己的离开对手冢国光的伤害,晨羽在电视上看到过那些恋人的生离死别,即使那些演绎的故事都是假的,但他不喜欢那种感觉,更不想亲身体验。晨羽可以坦然的面对朽木白哉的离开,但是他不敢看到自己与手冢国光分别时的场景。生活中总有那么些选择带给人伤害,可是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去做那些带给我们伤害的事。
晨羽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摊开一张纸,手中的笔却迟迟不肯落下。晨羽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和手冢国光说,想要告诉手冢国光事情的真相,想要告诉自己的处境,可是所有的话,还没有下笔都被晨羽自己否定了。晨羽一直都避免让手冢国光知道自己的世界,不是因为害怕手冢国光知道后的离开,只是害怕手冢国光被自己染黑,手冢国光无论怎样都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晨羽轻笑,自己这算是诱拐未成年了吧。
手中的笔犹豫了不知道多久,所有的话最后都只剩下两个字“五年”。
晨羽一笔一划的写着这两个字,格外的认真,瞬间心底涌出一股悲哀之情,晨羽暗自嘲笑着自己的矫情。
晨羽写字一向很快,可是写出这“五年”两个字却用了晨羽很长的时间。短短两个字中,不仅仅只是五年之约,更是一种束缚,晨羽不知道自己用这样的方法束缚手冢国光对不对。五年在晨羽这样的死神看来只是一瞬的事,可是对于寿命只有百年的人类来说,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有谁愿意白白浪费五年的青春去等待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回来的人呢。
晨羽是在手冢国光最好的年纪与他相遇,在这个最美好的年纪,如果不是自己,也许手冢国光可以有个更美好的时光。自己只带给了他,悲伤的离别,除了这个,晨羽想不到自己还给予了手冢国光什么东西。
晨羽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只有两个字的信装到信封里,一边如同虔诚的教徒默默的祈祷着自己与手冢国光的未来。
晨羽把信放到了床头,自己也钻进了被子轻轻的拥住手冢国光静静的躺着,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