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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干掉的。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变好了些,动作麻利地抱起了男人,一手还提着轮椅,将人送回了家。
还没到家呢,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他们前行的公路上,手中握着红色长枪,周身的气流很是锋利,眉眼透着股杀伐之气,连脑门上的那撮呆毛都带了些冷意。
看着这副架势,三爷很没出息地拉下眼皮装死,配上他那副死人脸倒真像个金毛僵尸。驾车的神父非常鄙视地瞟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男人,不就是晚回来十分钟吗,至于怂成这个样子。要不是曾经见过他狠绝霸道的摸样,麻婆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脑抽了选择这么一个人来当剧本中的主角。
相反于三爷怂包的样子,言峰绮礼气势十足地迎向了枪兵,直接开到200迈冲了过去。那漂亮的车势就像一道闪电,将黑夜生生地划破。
看着汽车冲过来,迪卢木多非常冷静,相当骚包地站在原地,冷眼看向车里的麻婆神父。
两方就这么对视着,在发狂的车离骑士只有10米不到的时候,静谧的夜晚突兀地响起一阵刺耳的尖锐刹车声,浓烟过后,结实的地面清晰地留下两道黑色的轨迹。
沉默了片刻后,清脆的开门声打破了这般诡异的寂静,神父笔直的身体站在车旁,低沉的声音在夜晚中显得有些渗人,“这么担心你的御主吗,以为他会在我这里遭到什么攻击?不得不说迪卢木多你实在是太不像一个从者了,枉自限制自己主上的自由,这可绝不是一名合格的骑士应该做的事。”
枪兵没搭理他,对于言峰绮礼这个男人就不能以常理度之,整天想些烂七八糟的东西,对于S/M有着异常执着的追求。只凭这两点他就得防着点,不能让他把自己的御主带坏了。
身材高大的战士走动之间隐隐约约带动着周围的气流,被恰好的肌肉包裹着的身体仿若一把张扬灼烈的剑,他缓步地走了过来,没有去看几步之外的神父,全当他是个树桩子,全部心神都在副驾驶座上那名金色碎发的男人身上。
看着自家御主装睡的样子,迪卢木多抿了抿唇,郁色的眼眸被狭长的睫毛遮掩,只露出一线不明的流光。他没有去叫醒肯尼斯,更何况御主也从不用他做这些事,只是习惯地抱起男人,离开了汽车。
身后的麻婆神父再一次充当了主仆二人背后的门柱子,微勾起的嘴角显示着他的愉悦。迪卢木多对待肯尼斯的感情绝不只是忠诚而已,那个从者隐藏、压制在心中的欲望可是无时不刻不在展现啊。
没有哪个仆人会像侍奉情人似得对待自己的主人,连简单的怀抱都仔仔细细,杜绝了任何伤害到他御主的可能,这份细致好像在哪里看过呢,男人的脑海里恍惚地划过一张纯净白皙的脸孔,圣洁得仿佛像一朵…紫阳花?
不说言峰绮礼罕见的想起了女人,这边的三爷相当悲催地被自家从者冷暴力了,以前每晚都会周到地给他准备好食物的,有的时候还能额外给一杯红酒,今晚却是什么没有,桌子上光秃秃的像个和尚的光头,太伤感了。
他看了看空旷的客厅,更加没了指望,索拉这个小崽子又去泡男人了,根本没有想过他这个老人家还饿着肚子呢。
“索拉大人说她今晚不回来了,因为等待您,所以我并没有准备晚饭,敬请见谅。”
三爷望着一脸平静的枪兵,相当不怕死得淡定回道:“现在做也行。”
说完,他就觉得自家从者的眼珠子诡异地蒙上了一层阴翳,周身的气势猛然一震又收了回去,只是紧攥的双拳看起来要爆裂似的。
迪卢木多不知道这种无从发泄的怒气从何而来,自从主上答应那个男人的交易后他的情绪就时有波动,只是被自己的意志压制下去了。然而今天在预定的时间没有看到肯尼斯,他的心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焦躁地在街上转了半天,就在他越来越失控时终于在公路上见到了御主。那刻他是真的不想再控制自己了,杀了言峰绮礼吧,他心底的声音在叫嚣,这样他的主上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了。
然而他只是平淡地走了过去,将御主抱了回来,可是心里的阴暗越发浓郁,令他愤怒地想要发泄一番。不是没有看到肯尼斯寻觅晚饭的动作,如果是平时他一定迅速地去厨房做饭了,可是那刻他任性地不想去,看着主上失望的眼神竟然滋生出了可怕的快感,就在他深切地自责时,男人的话彻底让他失控了。
“难道御主想要的只是食欲的满足吗!如果是这样,即使是如今的身体状况也可以吧,为什么一定要答应言峰绮礼的交易,跟那种卑劣的伪君子合作呢!”
迪卢木多知道这是对君主的大不敬,但是他不想再压抑、不想再隐藏。那个名为他主上的男人从未在乎过他,从不曾把他当做一名真正的骑士、让他浴血沙场。他只会沉默地做自己的事,高傲得仿佛世界都不在他眼中,即使是万能的圣杯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用来盛酒的大杯子。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召唤他,为什么要他降临到尘世遇见他!?
正饿着的三爷被从者阴沉沉地质问,有些无奈,你说你要骂就骂吧,干什么还一脸受伤的摸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子欺负你呢。
老头子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效仿着门柱子,完全不知道他这番行为就如冬天里的一把火一样,彻底燃烧了枪兵。
“又是这样,不管我做了什么、不管我说出怎样不敬的言辞,您从来都不会在意、甚至连虚伪的应付都不曾做过。既然如此漠视我这个从者,当初又为什么要将我召唤!圣杯对于您来说毫无追求的价值,魔术回路被毁、身体残废得只能躺在床上,纵使是如此您也不曾露出愤怒的情绪、或是让我去为您报仇,您难道连一点人类的情绪都没有吗!”
迪卢木多不顾一切地低吼,想把心中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去,他执着地盯着身前的肯尼斯,郁色的琉璃双瞳染上了悲哀的颜色,即使是到此时这个男人的眼睛依然平静,毫无表情的面容是如此冷酷。
就在被欺负的枪兵要黑化给老头子一枪的时候,震惊地收到来自下巴的疼痛,自家主上的手正捏在他的颏下。身后的黑气陡然凝滞,他的愤怒荡然无存,此刻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望着男人,那一撮呆毛也无助地搭在脸上。
“对我的欲望就这么让你恐惧吗,迪卢木多?”
枪兵的瞳孔瞬间缩小,几乎成了针尖样大小,丰润的双唇也失去了血色,透明得仿佛老爷子爱吃的皮冻。他颤抖地压制着来自心底的恐惧,怎么可能会对御主有着这样肮脏的欲念,这是为神所厌恶的感情,不可能,他绝无可能亵渎肯尼斯大人!
“在凯尔特神话中你并不缺乏追求者,与女性神祇欢度春宵的事也曾有过,甚至这枚魅惑的泪痣就是因此才得来。”三爷转而摸上了从者右眼下的黑痣,淡然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在骑士盛行的年代,男人之间的情/事并不罕见,那么如此恐惧于对我的感情是因为‘御主’这个称呼吗?”
被男人的动作激得小小地颤了一下,迪卢木多在短暂的沉默后,终于平静下来了。他无奈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上,魅力十足的面容即使只是一个浅淡的笑容也让人移不开视线。
“真是很难看哪,竟然让御主察觉到我那番丑陋的心思,还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被您说出,呵,迪卢木多实在是没有颜面再出现在您的面前了。”
老爷子相当敏锐地感应到了从者死灰般的内心,凝视着这张忧郁、魔性的脸孔,他很是不厚道地抓上了人家的呆毛,还老没修地拽了拽,平静的嗓音完全听不出来有任何的尴尬和歉意。
“‘御主’的称号不过是间桐脏砚强加上的咒令而已,你没有必要去在乎。而‘忠诚’在我看来只要你能准时做饭就已经完美地践行了。”三爷在那张英俊的容颜上来回滑动手指,对于他格外光滑细腻的皮肤归因于是英灵的缘故,“至于你对我所抱有的欲望完全不必恐惧,这对任何生物来说都很正常,正如我现在想要进入你一样。”
被自家主上给吓了一大跳的迪卢木多刚要反驳,就被臀间抚摸的手给震惊地变成了一个哑巴。
等到可怜的枪兵终于想起来反抗的时候,嘴早已失去了控制权,被老土匪侵占了。臀上的动作越来越色/情,胸前也被挑拨着,看得出来男人的动作非常纯熟,绝对是身经百战的。
黏腻的吸水音将迪卢木多最后一丝的抵触也消耗尽了,他猛地卷上三爷的舌头、动作狂野地吮吸着,男人的欲望是最容易失控的,更何况他已经渴望主上那么久了。
“解除你的铠甲。”老土匪正啃得起劲呢,刚想要咬几口战士的红缨,就被那身绿衣服给挡住了,只好开口。
“嗯啊,您确定要解除它吗,我的御主。”迪卢木多呻/吟着,琉璃色的眸子注视着身下的男人,英俊的面容浮现出一道勾人的笑容,真他妈的性感!
老土匪没说什么,实际上是他忙得没空说,双手在人家的身体上肆意地扣扣挖挖,嘴更是见到地儿就咬,这不正执着地啃着从者的两颗乳/头呢吗,虽然是隔着衣服。
“啊哈,您的技术很…好…呢,嗯,嗯哼。”枪兵难耐地在男人的身上前后蹭动着,撑在三爷两侧的手臂暴起了一根根筋脉,被欲色占据的光辉之貌显现出一种惊人的魅惑。
一阵光芒闪动,迪卢木多的铠甲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性感到极致的古铜色身段。宽削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窄韧的腰身、丰实的双丘和那双笔直充满力量的大腿,老土匪非常没出息地…定住了。虽然也算是在上百个美人身上打过滚了,但是如此狂野、让人口干舌燥的身材他还是第一次品尝,真他娘的勾人!
“呵呵呵呵,看来我的身体让您很满意,御主…”迪卢木多低头凝视着男人的金眸,肆意地笑着,清朗的声音因为欲望的混杂而变得粗哑。
“嗯,哈啊。”他突然低吟出声,喘息着用手臂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开始解身下人的衣衫,强自忍耐着内心的燥热,骑士的脸纠结成一团,汗珠滚滚落下,在光/裸的身体上发出惑人的欲色。
虽然唇舌在舔/舐着肯尼斯洁白的胸膛,但他无法忽视在那处地方进进出出的手指。就像肯尼斯说的,作为一名出众的骑士,在那个时代他也有过几次同性之间的欢愉,不过都是作为主导者,而且感觉并没有如今这般狂烈。
难道是主上的技巧太好了的缘故吗,那里简直想要的发疯,不想再受这般折磨,迪卢木多直接用手握住了那根肆虐的手指,胸膛急剧起伏着,好像没了它更加痛苦。
“这么迫不及待吗,嗯?”
老没修的三爷任从者制住自己的手,直接以另一手玩起了枪兵欲望的根源,那根物事倒不愧其主人的威势,硕大的很。
“唔,恩哈,…,说起那个,我觉得以御主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嗯…更适合作为承受的一方。”
老土匪从下往上看,非常准确地收到了这个凯尔特神话中的勇士的挑衅,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果然配上狂野的神情最勾人了。
“各凭本事。”
话还没落地,三爷就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