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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惨叫,又拿着抽异形一个大跟头。
前边的郑吒立刻飞出接住掉落的瘦弱男孩,转头呼喝大家一起跑,三爷老实地跟在众人身后,看到身后红衣一闪而过也没说什么。
“只有知道所有人的实力,我才能制定出生存率最大的计划。”眼镜男看着墙角的男人,等待着他的反应。
“还用问什么!这个家伙明显就是隐藏实力,想我们死,然后自己一个人称霸,他刚才明明能够早点阻止异形,却迟迟不动,这不是包藏祸心是什么!”
“够了,李帅西,你以为主神空间是种马小说吗!一个人称霸?能活得下去才怪!许三救了李啸义是事实,你不要胡乱栽赃。”
李帅西本来就不健康的脸更是红紫交加,却也不敢再反驳,毕竟是资深前辈,和她吵起来对自己毫无益处。眼镜女见此也没再说什么,她看郑吒正眉头紧锁望着楚轩、许三二人,心道那两个新人都不简单,若是真心加入他们,队伍生存下去的可能必然增加,但若各打着自己的心思,就不好办了,此时就看郑吒领导能力了。
刀疤脸神色莫测地叼根烟,一会儿看看对峙的两人,一会儿看看郑吒,却也没搭口,他一直比较忌惮的红衣人不知跑到哪去了,否则这三人较量的戏就有的瞧了。
一直坐在墙角的三爷对眼镜男有点郁闷,他正饿着呢,这小子就来找麻烦,本来还在和章鱼讨论异形哪块能烧着吃,这下子短时间内是不能付诸实践了。
见男人还是不说话,眼镜男又道:“你刚才攻击异形的力度、速度、角度,还有你自身的反应时间,就算一名顶级的特种兵也做不到。而且异形本身具有腐蚀性,哪怕是宇宙飞船的材质也能瞬间腐蚀掉,可是你的手却一点事也没有。我知道现实世界中没有如此坚硬的物质,或者你不是现实世界中的人,又或者你身具某种不为世人所知的武功。”
三爷没有否认,淡道:“小子,脑子怎么长的?”
“按照最标准的大脑成长过程塑造的,你是什么?”
“土匪,兼职魔物。”
“嘶…”有人倒抽口冷气,立刻又堵上嘴,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吃了。
可眼镜男却双眼放光,像是饿犬盯着肉骨头,急道:“魔物?什么种类?有何特性?来自哪里?怎么来到主神空间?你和红衣男人手上都没有腕表,你们是自己穿越空间和时间来到这里的,那么你们的世界构成一定是类似于我们所说的仙侠世界,而你和他的实力也属巅峰的强者。”
三爷听得一愣一愣的,老魔头更是傻呆呆的,突然大吼道:“吃了他!本魔一定要吃了他!到时候本魔的脑子就是天下第一,看谁还敢阴咱们。”
眼镜男眼睛又一亮,脸上还扯出一副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协调,他道:“你和他来到这里并不在于你们的计划内,说明你们控制时空穿梭的能力还不成熟。主神空间包括仙、魔、妖、人、神、鬼,横跨古今,当然有助你们修炼的材料,而且你们这等强者不会在乎恐怖片的考验,不会再有更好的提升功力的世界了。”
旁听的眼镜妹开始是对许三惊恐,现在却掺杂上几分莫名其妙的同情,心想楚轩可真像个狼外婆,那智商怕是仨爱因斯坦都比不上,郑吒当对队长的道路更艰难了。
这时只听许三道:“主神空间有肉和酒吗?”
刀疤脸的烟头掉了半截,一个俄罗斯壮硕大汉张大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而精瘦冷漠男则嘴角隐抽。
这老兄也太没神经了吧。
楚轩可没心思管他们,肯定道:“有。我可以最大可能地挖掘出你对吃喝的味蕾。”
其他人齐齐地打个冷战。
突听一道柔媚的声音传来,众人望去,感觉一阵冷气从脚底窜到脑门,太渗人。
“我家三郎不懂事,让各位见笑了。”来人一身大红衣裳,眼角额间画着浓重的彩妆,红唇扬着,眼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像是死人的坟墓。
他掏出一方丝帕帮男人擦拭脸上嘴角的灰尘,动作轻柔,仿佛每一下都在传递着爱意,又整理好乱掉的领口,方才站起来道:“我就不在一会儿,你就弄得这样狼狈,真是让绿儿不放心。刚才好像听到什么主神空间,是怎么回事?”
众人不说话了,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一下,就连楚轩都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心悸,难道是心脏出现什么问题了?
老魔头很有眼力见地溜了,独剩可怜的三爷在那儿撑着,要说老爷子的彪悍的确不输当年,相当平静地回道:“我饿了,想去主神空间喝酒。”
东方不败浅笑道:“饿了可以告诉绿儿,我的手艺你一向喜欢的。等我们离开这里就给你做。”
“离开?你有方法离开这里!?”郑吒惊叫,狂喜一涌而上。
却不想东方不败眉头微皱,红袖一甩,红光直袭他面门。郑吒待红光到眼前才发现,立刻后跃,然而他的速度实在是太慢,根本避不过。这时,耳边传来“叮”的一声,那红光在距他眼睛不足一毫米处消失了。
“走吧,东方。”
死里逃生的郑吒只听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然后那个可怕的红衣人就跟在沉默的黑衣男人身后,离开了。
没有人出声。
62网王篇
又是一年,外面的樱花铺满了院子;潺潺的流水声搔着耳朵;尽管耳廓已经爬满了皱纹,但还是挡不住老人对自家美景的好心情。再加上手中的竹叶青;那种独属于酒的香醇慢慢渗进呼吸中;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了。当然,这样高深的领悟也只有不死的老头子才能拥有,非人的东西是体会不到的,所以他放任着章鱼烧,刚才电视上还出现这魔头的脸来着,好像是什么《魔王与玛丽不得不说的故事》;天知道章鱼怎么会当起了巨星;老爷子表示很蛋疼。
木板上响起一阵轻微的“擦擦”声;五十多米的距离用了不到十秒,老爷子一仰脖子就把剩下的酒灌进嘴里,哪里还管什么品味,胃里刚感到一团暖和,门口已经出现一件土黄色的运动裤,伴随而来的还有来人沉郁的标语。
“太大意了,爷爷。”
酒杯没来得及放回去,果然是年纪大了,要是放在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绝对能人不知鬼不觉,他瞅着杯子想。
身穿运动服的少年看到自家爷爷的这副样子,锐利的眼眸泛过一丝无奈,“医生说过,您的心脏不能承受再一次的梗塞了,您还像以前一样狂饮,怎么就不听劝诫。”
“喝了那么久不也没事,而且这量实在算不上多。”
“太大意了!”真田弦一郎顿时冷气四飚,黑眸迅速成冰,还是泛着黑气的冰。
老爷子不愧是真田家的家主,就把视线从酒杯子上移到了自家孙子上,那四散的冰气停滞、消散,用时不到一秒。
少年眼里激起几点不甘,嘴抿抿,又道:“这是不明智的行为,以爷爷的理智不该犯此错误,您明明知道我们担心您的身体。”
“知道了。”老爷子慢慢地将酒杯放了回去,比起固执,自家孙子尤胜一筹,“你明天不是有培训吗,你奶奶特意给你做了糕点,去吃吧。”
“您这样天天坐着对血液循环不好,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有助于您,不如明天去看我们打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好。”
“不去,你奶奶让我陪她插花。”
“不用担心,奶奶对于您肯出去十分高兴。”真田弦一郎站了起来,将手里的帽子戴上,定定地盯住老爷子一分钟,才走出去,顺便把门些微拉了拉。
本来还飘飘的和服袖子耷拉下来,老爷子静静地看着院中粉红红的樱花树,左手又伸向了那只白玉的酒杯。
“既然想喝酒,何不脱离这个身体与我一醉方休,有时候真是不明白三郎的想法,以你的灵魂强度根本不会被局限在这具身体的,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很有意思吗?”
空气如水纹般波动,东方不败一身鲜红的衣裳走了出来,指端玩着琉璃盏,上挑的眼线微微闪着紫蕴。在老人身边找了个位置,习惯地躺到他的怀里,也许是外面飘落的樱花勾起了他不多的好感,笑道:“我记得我们的院子里也种着好些花,尤其是那颗柳树,我很喜欢。”
老爷子拿过琉璃盏,啜了几口,道:“嗯,长的杨树也挺不错的。”
东方不败红唇一勾,猛不期然地环住老人的脖子压了过去,贝齿噬咬着干涩的嘴唇,紧密得只有微细的声音流出,“家里可是不长杨树的,你这个吃货。”
老爷子看看被拨开的手,还有手上的琉璃盏,流露出淡淡的思念,这年头能放开得喝一次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还没等他沉浸够,身上昂贵的和服就被扒开了,一丝凉意窜进里面,妖人的手还四处乱摸。老爷子很郁闷,这满身的褶是有个什么摸头,只好攥住那只捣乱的手,道:“我去睡觉了,明天还得看弦一郎打球。”
说着抖抖老胳膊腿,将缠人的家伙弄掉,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东方不败没有做什么,乖得不像东方不败,没了依靠的胸膛,他滑倒在木板上,一袭鲜红的衣裳铺在周围,像是一团绽放的曼珠沙华,虽然他很厌恶那种植物的气味。闪着荧光的酒液从半空中流进嘴里,琉璃盏中盛放的是五十坛的酒,够他痛饮的了,只是没了男人的陪伴,终究有些没意思。
壮丽奢华的大门、肆意绽放的玫瑰,无论看多少遍,老爷子都有砸了它换钱卖的冲动,这个学校简直是迹部哲的翻版,想到那个满嘴华丽论的骚包老头,他抽了抽,暗自想着今天可不要遇到他。
“弦一郎,在等什么人吗?”幸村微笑着看向好友,早上坐车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连赤也的挑衅都没镇压,这可是非常罕见的。他倒是好奇,以弦一郎的稳重到底是什么事令他情绪不定,瞥了眼球袋,几乎被他攥成了疙瘩,眼睛还时不时地扫视周围,好似在找什么人。想到某种有趣的可能,少年精致的眉眼染上几分笑意。
此时车已到达目的地,透过玻璃窗便是冰帝令人震撼的校门,不管看几次,立海大少年都难以理解这个学校领导的脑子,这是教书的学校还是中世纪的宫殿啊,就差在门前铺一张红地毯了。
“啧啧,冰帝的品位一如以往的娇贵啊。”仁王戏谑地打量着镶满银饰的校门,胳膊不老实地揽着搭档的肩膀说道。
“以品位来说它更适合华贵大气,承袭中世纪的雕刻艺术、添以现代的时尚设计,将两者的时间矛盾完美地融合到一起,这个校门算得上一件艺术品了。”
“哼,”走过来的银灰发少年低笑,黑眼睛闪着锐利的光,瞧着谈论的两个少年道,“本大爷的学校必定是华丽的,无需任何人的肯定。”
“呵,迹部君的华丽一如既往,说来这所学校还是迹部家建造的呢,倒是承袭了设计者的一贯气势。”
落后一步的藏蓝色少年闻言嘴角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眼镜后的瞳眸反射着不明的光芒,他随性地站在银灰色少年的身后,未脱离少年青涩味道的声线已经初显男人的磁性,“幸村君给冰帝的校门如此高的评价,想来是很中意我们学校了,以立海大治学的严谨,幸村君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