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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可是…在怨我。”
闻言,男人侧头看向那人,沉静的眼睛好似静谧的夜空。
“没有,是我不好。”
东方不败定定地凝视着他,良久,慢慢地将身子靠在了三爷的肩膀上,轻轻地将头埋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中,阴柔的声音通过衣饰,颇有些闷闷地。
“今后,不会再伤了三郎的。”
“嗯。”
美好的月下,两个人静静地相拥着。
10四 笑傲江湖
万历二十年七月十六日,倭酋丰臣秀吉攻占朝鲜全境,八道已失七道,仅全罗道幸存。朝鲜守将无能,士兵毫无战力,全线溃败,现敌军已攻临鸭绿江。
听到这个消息时三爷正在给客人沏茶,并且罕见地发了呆,直到滚烫的开水溅到手上他才回过神来。至于瞪着他的死胖子老爷子连个眼神都没回,拿起水壶,吊着抹布,就走了,只给胖子一个挺拔坚实的后背。等到夕阳的余晖都消失在了山头,他才收拾好摊子回了家。
曾经的三爷,站在中国各大军阀的顶端,而‘无面阎王’这个威名是由无数鲜血、尸体堆砌而成的。八年抗战,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尸山和血海,他学的最多的就是忘记,忘了战友冒着炮火冲锋被炸得焦黑的尸体,忘了妇孺衣不蔽体、尸体横陈、扭曲绝望的脸孔,忘了他的枪到底射出了多少子弹、他的刀砍杀了多少人。漫长的时间过后,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刀、他的枪、他的身体用来对准什么人,不需要想起、也绝不会忘记,早已化为本能烙入灵魂深处。
你来,我便战!
脊梁挺得笔直的男人,步伐稳健、始终看向前方,不管经过了多久、不管是怎样的皮囊,三爷一直都是三爷,那张雕刻的面容、那双沉静的眼眸、那种坚强的意志,始终不曾改变。
就在老爷子存了高志、想要去打鬼子时,家里的煞神也做好了饭,此刻正站在小路上望着他回来的方向。此情此景颇为诗意,只见美人、清风、长发扬,鲜花、绿绦、甘相配。
当然这在三爷看来纯属一个花花绿绿站在一群花花绿绿中,晃眼的很。
看到男人回了家,立在原地的人动了动,柔美的面上展起一个姣好的弧度,莲步轻移、香风随行,颇带了些风情。
“三郎,回来了。”东方不败走到那人面前,柔声细语,十分婉转动人。顷刻之间,从袖中拿出绣帕,轻柔地为男人拭起了额上的细汉,“走了这么久,可是累了?”
三爷安静地站在原地,任那人服侍着,过了会儿才道:“还好。”
待仔细地擦干了汗水,他又轻轻地擦了擦男人的肩,将上面的灰尘沾了沾,这才温顺地说道:“饭都做好了,水我也为三郎准备好了,要先洗洗吗?”
“不了,先吃吧。”
“好。”东方不败浅笑颔首,十分温柔。
晚饭时候,老爷子不改本色,依旧吃得非常凶残,而另一人仍然含笑注视着他,气氛一时之间很是温馨,就像平常百姓家一样。
就在两个人吃好了,三爷叫住了要起身收拾桌子的人,看着对方说道:“我决定去参军,打倭寇。”
东方不败拿着碗筷的手停住了,他抬首直视着男人,双眸失了笑意,却带了些苦涩,阴柔的声音莫名地有些寒意,“三郎…是在向我离别吗?”
三爷静静地与他对视着,沉静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淡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会回来。”
“那要到何年,三郎怎能如此狠心。”
闻言,许三垂了垂眼皮,你所关心的非是我受伤与否,而是所谓的狠心,东方不败,果真情冷。怕是那杨莲亭正是惧于你的自我,才会将所有心神都放在权位上。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你为了教主之位,叛了任我行,囚禁他于西湖底二十载,暗无天日,还有什么比不能掌握自己的生命更残酷的刑罚。为了武功大成,挥刀自宫,名声、地位、伦常,都入不了你的眼。
而杨莲亭,老爷子不屑地冷笑,只不过是恰巧地出现在了那个时间,成全了你的女子梦想,就算没有他也会有杨莲花、杨莲藕。为了你的野望,世上任何的一切都可以利用、都可以消失,想那童柏雄等人死得真是悲哀。
东方不败,你不爱任何男人,你只是利用他们完成你成为女子的梦罢了。
所有思绪不过一瞬之间,待许三再次抬眼时又是沉静无波的摸样,“短则五年,长则十年。”
那人听了,轻笑了起来,放下手中的碗筷,姿态柔美地落座在椅子上,“如此说来,三郎是定要走了。”他漫不经心地顺着自己的长发,巧笑嫣然,却无端端地生出了些诡异阴森的气氛。
“我意如此。”
对于男人死不悔改、一根筋扎到底的行为,东方不败摸着头发的纤手顿了顿,艳唇轻启,声音不掩阴寒之意:“本座若是不允呢。”
三爷默了,两人武力值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妈的,要是老子的加兰德在的话,管你什么神功,九枪十中,还用在这儿窝囊着。
“三郎可是想清楚了。”
望着那张媚意横生、寒气森森的脸皮,三爷觉得上面的花团锦簇更加晃眼了,然而眼能瞎、腿能折,抗战之心不能丢。
“必去。”
霎时之间,风动、发扬、针影闪,不过一息,老爷子就冷汗满布,成水流状滴下,细看了会发现他的左臂不正常地抖动着,内行人一眼便可以看出这是断了筋脉,这人手臂…废了。
便是如此境地,三爷仍是一声未吭,虽然脸色比任何时候都像死人。
见此,浅笑的教主大人方袅袅婷婷地迤逦而来,手中绣帕轻柔地按到了男人脸上擦拭着,细声低语:“何苦要惹本座生气呢,三郎当真狠心呀。”
老爷子挺着一张死人脸,冷冷地对视着眼前的煞神,战场他是去定了,就是只剩下一颗脑袋,他也得睁着俩眼珠子亲眼看看。
“东方不败,此行我必去,你若不愿,杀了我便是,但若阻我,绝不可能。”
拿着绣帕的手顿住了,良久,教主大人轻叹了口气:“你何苦如此,本座是真心爱护于你,你却这样践踏。”
爱护?许三心里嗤笑一声,你不过是沉迷于这个男人和女人的家庭扮演罢了,何来爱上一说。为了自己的目的,任何人在你的眼中都是不存在的。现在你又对这种家庭生活来了兴致,为此霸道地拖着我来陪你演这一遭无趣的戏段,那么东方不败你又是否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呢,世上可从没有赔钱的买卖。三爷黑眸深处翻起了深沉的颜色,没有人可以主导他许三的人生,任何想要插手的人,老爷子都会让他去地狱体验一番,至于那手段如何他又怎么会在意。
想到此,男人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磁性的声音竟带了些宠溺的滋味:“呵,绿儿。”
“什…什么?”东方不败愣了愣,眼微微瞪大的样子颇有些可爱。
对此,老爷子贼土匪地将人搂进了怀中,单手握着他的纤腰柳段,匪气十足地咬着人的耳朵,低声浅语:“我看你总是穿得花花绿绿的,着实美艳,又不能总是叫你东方不败,所以想了个小名,取字绿儿,可是喜欢?”
蓦地,教主涂得雪白的脸窜上了两朵红晕,黑瞳也带了些羞意,低首细声道:“三郎喜欢就好。”
“我问你呢。”
说着坏心地朝晶莹的玉耳里吹了口气,惹得膝上之人身子轻颤、小声地叫了起来。
“呀,喜…喜欢,绿儿喜欢。”
“喜欢就好。”说完就将人愈加用力地圈入了怀中。
东方不败略微地挣了挣,也就柔顺地倚在了男人怀里。不巧看到了他垂下的左臂,满脸心疼地抚了上去,“疼吗?”
“无碍。”三爷摩挲着他的发顶淡声道。
“都怪绿儿太过心急,伤了三郎。”
听着那人自责的声音,许三望向前方的眼眸寒彻入骨,吐出的声音却平静之极:“说了不是你的错,无需自责。”
“三郎…”东方不败将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吐出的声音有些湿意。
就这样你侬我侬的静默了片刻后,老土匪的畜生本色开始显现了;
“绿儿,可否服侍我更衣。”说着大手悄然地进了那人的内衣里,隔着肚兜玩弄起了胸前的部位。
“嗯哈,三…三郎,不要…”东方不败的身子抖颤着,羞窘地埋在男人身上。
“不要更衣?”
“不是,你这人…当真坏。”
“我以为你喜欢。”老土匪轻吻着他的耳朵,不良地调戏着。
“三郎,我…我不完整,你会厌恶的。”东方不败放任着男人的动作,面上却是难掩苦涩。
“替我更衣,绿儿。”老爷子强势地将人按到身上,非常无耻地对着人的双丘顶了顶,声音竟还是该死地平静,“它在对你渴望,迫不及待地要进去。”
此刻,神功盖世的教主大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神威,像个小女子般羞意万分、娇柔无力,红唇情不自禁地张开,香舌半露,真道是勾人精魂,“三郎,怎能恁般玩弄我,我…嗯哈…我…。”
老土匪面无表情地自后面戳弄了几下,言辞下流至极:“绿儿,不想它贯穿你的…那里吗,不想躺在我的身下承欢吗,嗯?”余音未完,便恶意地揪住了东方不败胸前两颗,下身的物事凶残地对准凹陷处顶了进去,竟生生地把那里的彩衣给捅进了半截。
“啊!哈啊,哈,哈…”教主痛苦地扬起脖子,一道美妙的弧线诱惑地暴露在畜生三的眼前。
“我的绿儿是个尤物呢,那里想必也是人间极品,做起来一定很爽。”男人一个挺身就强横地把东方不败压在了桌子上,稍微按捺住欲望,赏玩着他迷乱的表情,贼无耻地诱惑道:“只要我们入了洞房,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绿儿不想吗?”
“呜,三郎…”他无措地抽噎了起来,那人竟把他当做自己的女人吗。
“你的样子真是可人儿,我们现在就行了那周公之礼,可好?”
说着不等人反应就粗鲁地将他身上的彩衣给撕了下来,别看三爷现在是一只手臂,但畜生本色丝毫不减,反而更加暴虐。
“三…啊,别在这里。”东方不败泪珠点点地央求道,承受着身后人蛮横的攻击。
“这里很好,我喜欢在桌子上要你。绿儿的身体很美,非常美。”
“呜呜,三郎,三郎,不可负我,不可负我。”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没有丝毫鄙视,他终是哭了出来,花团锦簇的脸像个诡异的调色盘。
单手控制住他的雪白臀部,老土匪顶着张死人脸爆发力十足地捅了进去,冷眼看着两人结合处倾泻而出的鲜血,男人就着液体的润滑开始了万里长征。既然你想成为女人,我就成全你的梦,而代价,总有一天我会收取。
“啊!啊,三郎啊。”被老爷子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痛得极了,却又有些满足。就连莲弟都未曾这样男人十足地对待他过。
“啊!啊,三郎,呜,轻点,啊哈。”
东方不败的身体前后晃动得越发厉害,竟生生地让桌子上的碗筷剧烈震动了起来。
“是我过于温柔了,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