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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反了,反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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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呆猫实在太可爱了!
忽然,水瀚宇一把把蟠蟠搂在怀里,揉了又揉:“放心,王子腾才来过一趟,不会这么快来第二趟的。”即使想这小东西想得发疯,他也硬是按捺到了王子腾来过,才上门“乞讨”——就是那块玉佩,薛蟠在街上看中了,说是想要用来讨好黛玉小美人的玉佩。
蟠蟠拼命挣扎啊挣扎,脸儿涨得通红通红:“讨厌,放开我……我不是团子不要搓我!”
水瀚宇看得眯起了眼睛:蟠蟠越来越可爱了,不行了,实在太想吃了!
——可根本不能吃。算算看:天时,被皇帝追杀;地利,正寄人篱下;人和,蟠蟠不合作。总之,天时地利人和他一样都不占,关键是人家哥哥那张黑漆漆的脸实在太有效果了,黑得都反光了,都黑到骨头了!
薛墨弦冷冰冰地瞪着上门吃自家弟弟豆腐的“该死人士”,声音凉飕飕的:“诈尸?”
水瀚宇抽了抽嘴角,揉揉怀里的蟠蟠,狠瞪一眼——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儿上,爷不跟你计较!
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坐在人家大腿上的蟠蟠,薛大美人忽然冷哼一声,让出一条道,给别人办“正事”——钟荁小哥儿清清爽爽地上前,和和善善地微笑:“你想活命吗?”
水瀚宇逗蟠蟠的手顿了顿,冷笑道:“什么意思?”
钟荁的微笑无比谦和无比诱人:“想要活命,就跟我合作。”
世子殿下的防范心很强:“你到底是什么人?”
钟荁想了想,给出一个自己最满意的答案:“我是水溶的情人。”
“……”风中凌乱的世子殿下怀疑自己真的诈尸了。
林青桦忽然窜入,鄙视地竖中指:“秀恩爱,死得快!”


、61

目前情况:林青桦薛墨弦两位宝贝妹妹;水瀚宇球球妹妹;还有钟荁亲亲爱人水溶;都被困在宫里;还刚巧被困在同一个地方——老太妃笀宁宫。
敌人敌人就是朋友,再不顺眼歪瓜裂枣子桥也得过了河再拆,四只对视;达成统一战线:先把自家宝贝救出来再说!
为了维护联盟稳定性,钟荁甚至对着世子殿下坦陈了自己真实身份;当然;也是为了联盟稳定性;钟荁将自己企图陷害水瀚宇过程瞒得严严实实,甚至对于引发皇帝怀疑水瀚宇冯紫英之事,都一股脑儿推到了皇帝身上;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养嘛~
对于这种标准见风使舵行为;林青桦拍了拍世子殿下肩膀,挤眉弄眼地提醒道:“世子殿下啊,放心,尽管放心,面前这只还是有人性,见死不救是分时间地点人物,过河拆桥也是看四季轮回沧海桑田!”
水瀚宇抽着嘴角看向薛墨弦:“解释一下?”家这只疯子说是人话吗?
薛墨弦挑起了半边眉毛,忽然伸手,帮自家笨蛋拢了拢衣襟,意有所指道:“天凉了,准备让王家破产吧。”
“……”水瀚宇抽嘴角抽得都快神经性抽搐了——请问紧密相连两句话之间关系是因果关系呢?还是因果关系呢?
钟荁咳嗽了一声,故意转移话题:“们确定能制住王子腾?他可是九省提督。”
为什么要制住王子腾——四只“亲爱”都在宫里,用热气球飞进皇宫救人显然不现实,恐怕还没着地几人就被层层叠叠禁军给射成刺猬了~而且,万一皇帝狗急跳墙把都宰了,那他们到哪儿哭去?为今之计,必须让疯疯癫癫皇帝感到威胁,意识到杀了水溶和几个小姑娘后患无穷,这样才能暂时保住他们命。
所以,必须继续采用钟荁“步步相逼”计划。水溶兵符虽在皇帝手中,可他副将等将领都早已被钟荁“策反”——所谓“策反”,也就是,准备造反了,那兵符还算个屁啊!
东平王死后,原本归他管辖军将们被皇帝扔给了水瀚宇“监视看管”,现在是特殊时期,皇帝不可能信任他们。在发生罗金失踪之事,连密探都让皇帝怀疑——所以,现在,那只“剩上”能用、能信,也只剩下一个王子腾。
也就是说,他们需要控制,也只有一个王子腾。可是,王子腾身边时刻跟着一堆手舀刀枪戈斧弓钺大头兵,怎么能把他引出来呢?
林青桦再次皱鼻子,继续鄙视钟荁:“您可是千万年罕见稀世珍宝,见了您稳坐莲台不动如山,王子腾估计得吓哭!”王家也是拔萝卜带出一身烂泥,就说王子胜惹出那堆子破事儿,也足够皇帝砍了王家满门!当然,王子腾亲妹子王夫人宝贝儿子贾宝玉还是太子宝贝嫡子……被钟荁纪录在案重点盯防“精彩往事”,王子腾恐怕还不知道呢!
钟荁没有否认他“恭维”,却也没有答应:“不能出面,皇帝现在疯得不清。若忽然出现,恐怕会刺激他杀了水溶。”
谁让是水溶“情人”呢?标准:“自作自——嗯,您当然不是受,您功德无量,万笀无疆!”千年王八万年龟,万笀是哪个……您自己掰手指头脚趾头慢慢算吧!
水瀚宇皱了皱眉,忽然站起身来:“去引出王子腾,他正在找。”
三只扫眼过来,异口同声:“不行!”如果说钟荁对皇帝刺激是隐性、泼凉水、夜里扮鬼般阴魂不散;那水瀚宇对于皇帝就是标准热锅滚油炒蚂蚁——黑漆漆、乱糟糟、粉末渣滓,糊吧劲脆,从里头焦到外头!
“难道是们?”水瀚宇嘲笑地瞪着自家大舅子,意思很明显:俩有那么好心?俩不是标准死道友不死贫道吗?
“咳咳……”林青桦低头,摸了摸鼻子,然后继续瞪钟荁,“皇长孙,都恭维那么长时间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酒好也怕巷子深,命硬也怕壳子嘣脆,‘万岁万岁万万岁’可不能全用来做缩头那个啊!”
钟荁抱着手,似笑非笑:“主意确实有了,但是很危险,而且是们危险——而且,刚刚是在‘恭维’?”比骂人祖宗十八代还狠,这口德,真缺了大德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为怀推己及人胸有丘壑海纳百川了?”这次真是在恭维了,难道说天下苍生有福了?那估计是今天黄历改信基督了,还是释迦摩尼版基督。
“只是不想被们背后捅刀子。”钟荁懒得继续跟林青桦耍嘴皮子,看向东家,“贾家人全部寄住在薛府。”贾家危险就是薛家危险。
薛墨弦摇头:“无所谓。”
钟荁略为惊异地挑了挑眉,林青桦笑眯眯地摸着自己挺翘鼻梁:“都决定造反了,还矫情个啥?”
“……”半头雾水世子殿下其实很想吐槽,们两只唯恐天下不乱货死撑到现在,终于肯反了,难道本身不就是一种矫情?
既然别人都大方地把自己身家性命系在秋千上随风摇摆了,钟荁就算受之有愧也却之不恭,温和一笑,如春风化雨,说得话却有那么点缺口德,估计是被传染了:“罗金那个狗奴才还有那么点儿用处,至少,他人可以提醒半死不活老皇帝,皇帝打算对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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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自古皇家偏心眼,这偏心眼,都缺心眼了!”林青桦揉着鼻子凉凉地吐槽,“不过俗话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准一提到贾宝玉,太上皇就原地满血复活了呢……喂喂,干什么?”自家美人儿那张漂漂亮亮脸儿什么时候凑得那么近?
“喂喂喂,还有人,顾忌一下……”林青桦张牙舞爪着挣扎,不等旁边两只吐槽几句,薛墨弦直接做了个凶残动作——双手捏住林青桦两边太阳穴,微微施力。
中西医结合有疗效,太阳穴是死穴之一,林青桦果断消停了,世界清静了。
“七次。”从四人坐下来开会到现在,这只笨蛋已经揉了七次鼻子了,薛墨弦扒开他眼皮对着光,看了良久,医生大人才沉痛地宣布:“角膜属于敏感质,被鸦片烟尘刺激了,至少再要修养两天才能恢复。”
“不会吧?!”后知后觉某人抱着脸惨叫——体质特殊不怕药,这也仅限于五脏六腑!没看过电视里抽大烟都是眯着眼儿享受嘛,眼角膜这么金贵东西,受得了毒|品熏陶吗!这不,后遗症来了!
“谁让想出熏鸦片鬼主意……”医生大人叹气,旁边两只看戏。
在底下撒泼打滚某只顿时直立,义正言辞:“男子汉大丈夫,小伤小痛不算什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比女人还能闹……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还得另说,但是,如此小伤小痛,在某个确定时间点,还真不能被忽视!
忽悠了太上皇回光返照,为了宝贝孙子贾宝玉天天给王子腾添麻烦之后,四只赶紧出京。因为,水瀚宇那帮大头兵,还都在京外“办事”。
正是三更半夜,鸡鸣狗盗。
郊外荒野,偷偷摸摸连灯都不敢点几只牵着一根长长麻绳,跟个糖葫芦串串似溜着走——视力极佳水瀚宇打头当司机,后跟着习惯了暗箱操作钟荁小boss,薛墨弦牵着绳子最后押尾,聚精会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疏漏:某只夜盲症患者跌跌撞撞、脚下一歪一滑,把自己摔个四脚朝天或四仰八叉疏漏。
“靠——擦!”又一个猛踉跄,林青桦差点儿直接跪倒在地,幸亏身后情人夹住他腰把人拖了起来。
绳子是串联,前头两只不得不停下,皱眉鄙视:“地下没东西。”刚刚被他们踏过路平平坦坦,就算真有什么凸起物或者凹陷坑洞,第一个人没踩中是运气,第二个人没踩中是和平,偏偏第三个人踩中了——套用一句上帝话:就该!
林青桦勾着他家美人儿脖子,迎风流泪:“呜呜呜,不活了,谁都欺负,连老天都欺负,嘤嘤……”
薛墨弦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拧着脖子逼过去看那双红通通大眼睛——跟兔子似,比薛蟠还水润光泽有弹性。掐两把,薛墨弦叹气道:“要不,背吧?”
“不要!”以熊瞎子状坚决摇头,“比瘦,不能欺负!”
“……继续往身上撞,才是欺负。”他不是铁打,这只笨蛋却是个十足十肉弹!
某只垂泪掩面:“当想撞啊,全身绷得跟铜像似,都撞得疼死了……”
即使情况危急,前头带路探路寻路轧路顺便不走寻常路两只也忍不住掩面了,水瀚宇忍无可忍地问钟荁:“他俩到底谁在上头?”
钟荁纯良地眨巴着温顺眼睛,良久才摇头道:“就看过那几次,貌似是东家在上头……”
“——偷窥?!”缺不缺德啊!


、62

皇宫;寿宁宫。
前殿几乎是寂静无声;水溶坐在锦色纱帐之内,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却是先舀了了一勺放进自己口中;苦涩辛辣的味道蔓延而开,水溶皱了皱眉,又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祖母……良久;才一勺勺将药汁喂进祖母口中。
老太妃已经昏迷了十几天了,或者说;从水溶交出兵符、进宫侍疾以来;根本没跟祖母说上一句话。
喂完药;小心地帮祖母擦净嘴边的药汁,掖好被子,悄然起身。
见北静王出现,一众时时待命的太医赶紧诚惶诚恐地问安,水溶淡淡地点了点头,十几天,已经够他接受现实了:“你们……尽力便可。”
众太医连忙躬身:“谢王爷!”
水溶摇了摇头,整了整衣衫,十几天第一次走出寿宁宫——守宫的侍卫一愣:皇帝下过严旨,必须看牢北静王;可是皇上也下过封口令,绝对不能让北静王看出一丝异样。
水溶目视前方,肃穆而沉静:“本王去太上皇那里看看。”
“王爷……?”侍卫们赶紧拦住,却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借口:最近太上皇和皇上闹得正凶,放北静王过去,无论如何不是个好主意吧?
水溶淡淡扫了一眼,没有为难他们,转身便回殿:“算了吧,本王在祖母这里熏了一身药味,要是冲撞了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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