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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阳熙薄唇轻轻一抿;虽说两人之间很和谐;但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应该是他的错觉。他这个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评断别人少了什么?
严阳熙转身离开了白颖琦的阁楼;事实上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着过来;或许是给师妹一个交代吧。虽然师妹没有拜托他照顾谬黎晨;但是他却将之当做了自己的任务。最后不仅没有保护好师妹想要保护的人,反而是让谬黎晨保护了他。自己这个师兄做的还真是不称职啊。
“阿晨,在秘境中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白颖琦其实很想问的是,你不会和你家那位变态师傅发生了什么交集吧,但是在修真界呆久了,她自然也会绕着圈圈问一些问题。
“遇到了一位预言者。”谬黎晨果不其然看到白颖琦原本还带着笑意的面庞变得严肃。预言者,身为一个穿越者对于这个词明显的比较敏感。
“那位预言者有没有说些什么,比如说···”说你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她无法将接下来的词语吐露出来,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就算是只是说,她也无法说出这样的话语。而且,阿晨表面上看上去很坚强,事实上经历了一个不完美童年的人再坚强能够坚强到哪里去呢?
她是猎鬼师,她能够看出那些来自于地狱的恶鬼在人世间的伪装,她能够看出阿晨掩饰在这五行杂灵根之下的天灵根体质。但是她却无法从阿晨这张面瘫的面孔上看出什么。不过,任何能够伤害他的事情她都要极力避免。
白颖琦面庞上带上了一丝紧张,她的第一反应既然不是那位可能是穿越者的人做了什么,而是怕那个人说出了一些不应该说的东西。
“他并没有告诉我什么,只是他好像很喜欢我师尊。”
······白颖琦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放大,她可是一直认为穿越到这个小说中的正常人都会选择距离主角远远地。看来这位穿越者似乎还很喜欢主角这么一个大变·态。难不成她的这位‘同伴’是被玛丽苏、汤姆苏文洗脑的孩纸。
她虽然从未见过这位所谓的预言者,不知道性格究竟怎样,但是却可以将他划到非正常人的行列。毕竟他可是将预言者这个名头弄得是人尽皆知了。预言者是什么身份,那就是摆在明面上的一个巨大炮灰啊。还是每个人都想要捅一刀的存在。
还是说他认为只要傍上了主角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呵,现在的江凌文哪有能力保护他?没有身为妖皇的凤英若无条件的守护,没有魔界那位看似敌对,实则爱恨交织的严阳熙魔王的支持,只靠着自己的能力。江凌文根本做不到让整个修真者的世界都以他为尊。个人的强大的确是他人臣服的一个方面,但是背后的势力也不允许任何人忽略。
对了,妖界···现在的剧情已经开始妖界PLAY了,那位赫莲城少爷也应该要出现了。在这个世界上赫莲城应该已经算是正常的存在,他与江凌文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江凌文的某些行为会让他提前蜕皮,到达最佳的状态。蛇·性·本·淫,他与江凌文之间算是这个故事中最和谐的一对,两人是碰到之后就来一场调·教,之后仿佛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在原来的文章中,一直到结局凤英若都不知晓赫莲城与江凌文之间的关系。这个爱江凌文爱的最深的人,可以说是这个故事中最悲剧的存在。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凤英若在原文的支持声还没有赫莲城高。
“阿晨,以后你尽量距离你家师尊,还有与你师尊有关系的人都远一点。无论这个人是谁。”就算是她也一样。妖界出现的时候整个修真界都变得格外的危险,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像是穿越者的预言者就意味着更多的危险。她可不会单蠢到认为所有的穿越者在异世界相见都会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有些穿越者不将对方整死就是好的。她在这个世界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能力,都不算好。如果另一个穿越者针对她,她不想将阿晨也卷入到那一切的是是非非中去。
最重要的是,她还是相信自己这张虽然看起来不失精致又带着娇憨气息,但是在主角面前没有太大魅力的脸的。同样的,她也对阿晨那张脸太过有自信。
“不知道颖琦对我这个师尊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要让阿晨距离我远一点。甚至是距离与我有关系的人远一点。我不记得自己有做过对不起师侄的事。”江凌文在离开了大厅之后便开始寻找谬黎晨的踪迹,没想到刚刚找到却听到了这样的话语。一瞬间愤怒的情绪几乎没有办法压制,他们师徒之间的事情哪里需要别人来桎梏?
“师尊。”谬黎晨侧身将白颖琦挡在自己的身后,对上了江凌文的视线。两双同样墨色的眸子相对,一个眼眸中的神色越来越深邃,宛如被晕染了墨汁的清水,而另一个眼眸中清清冷冷的没有任何气息。
江凌文原本的气愤突然间消散,在谬黎晨的心中他的地位远远比不上这个女人。也的确,如果一个人对他两年如一日的好,另一个只是在发现他的卓越的时候才向他伸出橄榄枝。如果是他,他也会与阿晨做一样的选择。但是,这前提却是他所处的不是现在这个位置。
两年吗?对于修真者来说两年的时间也不过是指间流沙,转瞬即逝。他可是谬黎晨的师尊,有那个权力让他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想到白元德的请求,江凌文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神色。
如果不是对方神色中并没有任何的不同,他几乎要认为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局了,一个为了用自己的女儿网络住谬黎晨这么一个天才修真者的局。
“阿晨,与朋友叙旧时间也已经够久了,跟我回去。有些事情我要向你交代一下。”江凌文说完之后转身离开,谬黎晨向着白颖琦点了点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没走几步他便感觉自己的衣襟被人拉住,对上了白颖琦有些担忧的视线,他的唇边勾起了一丝笑意。薄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并没有任何言语。
白颖琦送开了自己的手,看着谬黎晨跟着自己避之不及的人离开。她自然知道谬黎晨最后的意思是不要担心,可是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在谬黎晨眼中,甚至是整个天剑门弟子的眼中的江凌文,都是那个善良无害,现在应该还应该加上一条天才的江凌文。而在她的眼中看到的确是那个原本生活环境与她差不了多少的调·教师。
都说猎鬼师看到的东西是最多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会驱逐那些在人世间逗留的厉鬼,但是她却并不会拒绝听取那些厉鬼们的故事。厉鬼都是蒙冤而死的人,从他们的口中她实在是见过了太多的渣滓,所以她才会三十多岁还没有一个归宿。
因此她才更加熟悉江凌文这样的人。他这个渣到可以去当那些故事中主人公的集合体的人,想要将阿晨带在身边能有什么好的想法?江凌文大概是看上了阿晨的容颜,或者是他表面上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他的那些调·教者不都是因为他这样的一时兴起而来的吗?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了谬黎晨伤痕累累的画面。文章中原本的描述也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想象中的画面更加的形象。
想到这里白颖琦便坐不下去了,就算她现在的能力敌不上江凌文她也要去拼一拼。金丹期与合体期的差距的确是有些大,但是她天剑门掌门之女的身份还在这里,江凌文至少不会下死手。若是真的让阿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么一切就真的太迟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是心理上永远的污点。
“师妹,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你不是正在与阿晨交谈吗?”白颖琦跑到自己的阁楼下面,便看到了正靠在他围墙外面的严阳熙,听他的话显然谬黎晨与江凌文两人并没有从正门走。很有可能是使用合体期才能够使用的缩地成寸离开了。虽然这种术法合体期用着比较勉强,不能长时间赶路。
“师妹,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你不是正在与阿晨交谈吗?”白颖琦跑到自己的阁楼下面,便看到了正靠在他围墙外面的严阳熙,听他的话显然谬黎晨与江凌文两人并没有从正门走。很有可能是使用合体期才能够使用的缩地成寸离开了。虽然这种术法合体期用着比较勉强,不能长时间赶路。
第96章 玄幻修仙耽美卷(十二)
师尊?”谬黎晨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手臂;如果说是因为要带着他瞬移必须要揽着他的腰肢;现在时间似乎也太久了一些。抬头对上江凌文的视线;那其中的晦暗让他有几分熟悉,那种带着明显的危险与暴虐的气息。但是在表面上看上去;却是可以侵蚀人的温柔。
“嗯?”江凌文仿若无事一样对上了谬黎晨的眼眸;那其中一闪而过的不耐却勾起了他所有的欲·望。或者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让他有过如此小心翼翼的心思,所以谬黎晨无论做出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特别的。原本他从不会在意的小动作,在他的身上出现居然会让他感觉有几分可爱。
“这里是师尊的居所吧,将我带到这里来恐怕不妥。凤师兄他知晓你现在做的事情吗?”谬黎晨垂了垂眼帘;那一瞬间的冷漠却没有任何掩饰的展现出来。红润的唇微微抿起一个弧度,带出了几分刻薄的味道。想要推开江凌文的身体;不过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腕上面多了一道红绸。
谬黎晨任由江凌文抱着自己的倒在床榻上。天蓝色的床单总是会给人一种清丽的感觉,一身红衣散落在床单的上面,宛如那天边的朝霞一样绝艳。但是却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朝霞是美丽的,却同样也是凡人不可以碰触的。不过,他江凌文本身就是一个逆天而为的修真者,可以随意飞行的他们为什么不能触碰朝霞?
“目标人物江凌文好感度:60。”
“我这个师尊做什么,凤英若作为徒弟有什么资格桎梏?”江凌文一手禁锢着谬黎晨的双手,仿若不经意间按在经脉处的手指,却截断了谬黎晨使用灵力的可能。让他根本不能用蛮力来挣脱这对于修真者来说极为脆弱的丝绸。
另一只手玩弄着谬黎晨散落在床单上的发丝,那纤长的发带成为了捆缚谬黎晨的物品,一头白色的长发铺散在床单上面。精致的面庞上面没有任何慌乱的表情,依旧镇定的看着他。那双眼眸中越发深邃的冷漠,让他刚刚兴起的兴致一扫而空。
没有继续的动作,江凌文就这样将自己的身体置于谬黎晨的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直以来都让他有着几分迷蒙不真实感的少年。就算是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就算是自己只要一用力便可以轻轻松松的将人揽在自己的怀中,却依旧没有任何亲近,更别说有得到的成就感了。
手指穿入捆缚谬黎晨的手臂之间,在绸带上面轻轻一拉,原本看起来格外坚固的绸带轻轻松松的被扯下。划过皮肤的感觉带出一丝绝佳的触感,放在他手腕上的手指不由的放松了几分力道。结果却没有想到两人的位置转瞬间来了一个调换。
“游戏可以玩,但是我却不喜欢做被动的一方。”声音中依旧没有任何的起伏,听在江凌文的耳旁倒是有几分撒娇的味道,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手腕上还带着一丝温度的绸带缠绕,就像是他熟练了无数次的捆绑方式。只是,原本是他捆绑别人,但是这次确是他被人捆绑。江凌文唇边含着笑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