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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因为他的话笑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意味深长,撂下一句“冒昧一下”,接着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骆丘白的脖子,骆丘白刚往后挪了半步,房门就突然在外面被推开了,韩昭的手此时还停在半空中。
骆丘白下意识的回过头,猛然看到了祁沣的一张冷脸。
这……这家伙怎么来了?
他被呛了一下,还没等开口说话,就看祁沣就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一向看不出喜怒,平时冷冰冰的总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可是此时此刻,他的脸色更加糟糕,瞳孔深沉冰冷,眉宇蹙在一起,浑身都散发着寒气。
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在骆丘白身上,把他从头看到尾,对上那双略带吃惊的丹凤眼看了半响之后,才把目光落在了韩昭伸向骆丘白的那只手上。
他的脸色没变,可是瞳孔却阴沉了下来。
骆丘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但是心口突然一跳,竟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可是天知道他什么都没做啊!
此刻还有外人在场,骆丘白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打招呼,他的迟疑让祁沣的目光更加冰冷。
他的妻子见了他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了,真是好的很。
“原来是祁先生,久仰大名。”旁边的韩昭突然开口,站起来主动跟祁沣打招呼,还礼貌的伸出了手,“我姓韩,韩昭,很荣幸见到你。”
祁沣像是没听见一样,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骆丘白,一把攥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骆丘白头皮当即就麻了,不停地给他使眼色:大鸟怪,这里还有外人呢,你多少收敛一点啊!
“怎么,你不愿意?”祁沣冷冰冰地开口。
骆丘白当然不是不愿意,可是还没等开口,旁边的韩昭却突然笑了一下,“祁先生对旗下的艺人是不是有点太苛刻了,私人时间,难道您也要霸占?”
祁沣顿住脚步,这时候才回过头看这个男人一眼,冷冰冰地开口,“私人时间?丘白,告诉他,现在是你的私人时间吗?”
他压根没有看骆丘白,深色的眸子一直盯着对面的男人,握着他的胳膊没有一丝松懈。
他是骆丘白的上司,还是他的丈夫,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必须都是他一个人,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外人有资格多管闲事吗?
他撂下这话,还没等骆丘白开口,就拉着他往外走,骆丘白也知道男人生气了,赶忙找了个漂亮理由对韩昭说,“抱歉啊韩先生,我突然想起还要给《乐动全球》的总决赛做宣传,现在连老总都上来催了,实在抱歉,我得失陪了。”
“既然是这样啊,那我们有空再……”
后面的话韩昭还没说完,骆丘白就已经被拽出了房间,直到看到他与祁沣离开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才收起脸上的表情。
骆丘白被拽着一路走下楼梯,祁沣的步子又快又急,结实挺拔的脊背紧紧的绷着,手臂上的线条绷紧,看出了他此刻极度不悦的心情。
“慢一点,等一下。”骆丘白在背后开口,祁沣不搭理他,也不回头。
虽然他选择的楼梯靠近偏门,此刻大部分人都在楼下的宴会厅,可是到底周围还有些侍者和零星的路人,此刻看到他牵着骆丘白的手,急速的往下走,都露出了惊愕和怀疑自己眼花的神情。
“你先松手,这里都是人,咱俩这样不行。”
这里虽然没有狗仔队,但是都是政商两界的大碗,祁沣要是被人撞见跟他牵扯不清,指不定会被人家怎么议论。
骆丘白忍不住把手往回收,祁沣一把按住他,手腕收紧,连手背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猛地回头低声呵斥,“你再敢把手抽回去一次试试!”
“你先听我说,那个韩昭是来……”
“你还敢提。”
祁沣冷硬的打断,正好两人走到一处应急通道,里面没有人,他牵着骆丘白大步踏了进去。
骆丘白自然知道他因为什么才这么生气,这个男人几乎偏执的占有欲,他可是亲身领教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深刻的明白对付大鸟怪一定要顺毛摸的道理,举手投降,笑着解释道,“你这家伙到底胡乱吃什么飞醋,那个韩昭是来找我谈新电影的,宴会上太乱,不方便细谈,所以才去了楼上,不信你问郑淮江啊,他当时也在场的。”
“在场?”祁沣紧绷着脸,一只胳膊撑在骆丘白脑袋旁边,把他堵在自己跟墙角之间,“我看到的明明就是你跟那个男人勾勾搭搭。”
骆丘白被他的形容词逗笑了,勾勾搭搭你大爷啊!
“你的语文学得这么好,数学老师知道吗?”
“别跟我废话,我不想听这个。我是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在原地等我,结果我一转眼你就跟别人跑了,连招呼都不跟我打,那个姓韩的又是怎么回事?是你勾搭的他,还是他勾搭的你?”
要是他勾搭的你,立刻就把那个龟孙子从这里扔出去!
骆丘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切,你还好意思说我,之前你跟那个大胸女人黏糊的时候我可都看见了,我不就是上去跟韩昭说了个话吗,那是公事,你至于的?”
一听这个,祁沣的脸色更阴沉了,“公事?公事他会抬手摸你的脸?”
要不是我正好看见郑淮江自己从楼上下来才上去找人,是不是直接就要捉奸当场了?
“那是误会好吧,而且他也只是研究一下我的声带,还被我拒绝了。”骆丘白嘟哝一句,祁沣的表情当即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眉毛一挑,整张脸都黑了,冷笑一声,“拒绝了?你还觉得自己拒绝了很光荣是吧?你之前就不该搭理他!”
哪怕他根本不认识那个姓韩的,仅仅是看了一眼,那人盯着骆丘白的目光也非常的不对劲!
骆丘白被他的逻辑打败了,“要是按你的意思,那我也不用出去工作了,直接在家混吃等死算了。”
“你结婚了,结婚的妻子当然不能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祁沣紧皱眉头,口气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仿佛事实就该是如此。
骆丘白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呛他一句,“我跟你这个只长鸟不长脑的家伙说不清楚,我肚子饿了,你让让,我去吃饭。”
说着他绕开祁沣就往外走,祁沣一下子把他拽回来,压在墙上,嘴唇已经贴到了骆丘白的鼻尖,居高临下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你还有理了?你信不信我在这里GAN=你?”
让你明白,夫权是不容挑战的。
骆丘白被他气吐血了,使劲推他,“滚蛋滚蛋,你个不举男,我不说话你倒是硬起来给我看看!”
祁沣没想到连蠢儿子都快一岁了,他的妻子竟然还敢怀疑他不行!最重要的是,刚见了那个姓韩的野男人,翅膀就硬了,明显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一口咬住骆丘白的嘴唇,两只手探进他的西服,揉=捏着他的挺拔修长的脊背,动作犹如放火,一点就着。
骆丘白向来知道男人说风就是雨,可是此时在随时随地都有人经过的应急通道里,他就敢做这档子事,简直是……
经过之前那场暴风雨一般的“丑闻”,他实在是扛不住再来一次这种新闻,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用了大力气推祁沣,脖子躲来躲去,避开祁沣不断落下的碎吻。
“放手……放手,你他妈、回家再说!”
他使劲的推他,被肉钥折腾的有点气息不稳,祁沣的眸子沉下来,手掌已经掀开衣摆捏到了他的RU=头。
两个人正是撕扯火热的时候,一阵刺耳的音乐声响起,紧接着祁沣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也响铃大作。
祁沣正舔咬着骆丘白的脖子,不悦的开口,“别管它。”
这时整场的大喇叭都响了起来,广播一遍一遍的播报,“五分钟后舞会开始,请大家携带舞伴准时到中央大厅集合,谢谢”
楼下已经有谈笑和脚步声传来,显然是听到了广播上楼参加舞会的,而两人所处的位置是必经之路,这时候要是被人撞见这副衣冠不整的样子,绝对完蛋。
骆丘白暗自庆幸,要是再折腾下去,两个人擦枪走火就更难收场。
“赶紧接电话。”
祁沣仍然不想放开骆丘白,拿起口袋里的手机,就听那边下属焦急的说,“祁先生,还有一分钟您就要作为嘉宾上台讲话了,您现在在哪里?”
被打断跟妻子亲热的祁沣,脸色铁青,硬邦邦的应付了一句,扣上电话。
骆丘白抓住机会,趁机溜了,祁沣刚要把他抓回来,楼道口就有人上来了,他极度不悦的眯起眼睛。
该死的芙蓉勾,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
宴会声势浩大,舞会就更加热情昂扬。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名流人士,对于跳舞这种交际手段,就更加手到擒来。
祁沣整理过衣服,衣冠楚楚的走上台发言,现场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一束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这一刻他是全场的焦点,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扫过全场,最后定在台下的骆丘白身上。
骆丘白偷偷地冲他作了个鬼脸,盯着他被台子遮挡的XIA==身,琢磨着他在这么短时间内,是怎么自己解决掉,然后人模狗样走到前台的。
这么一想,他把自己逗乐了,台上的祁沣瞪了他一眼,声音在一瞬间都有点卡壳。
等他一下场,主持人立刻接过了麦克风,宣布了今晚舞会的特殊游戏规则。
因为在场一大部分人都是星辉公司内部的艺人,而且今天又是内部的生日宴,所以特意设置了这个环节,让大家交流感情,同时与现场的政商名流打好关系。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现场所有人要携带舞伴进入舞池,灯光会不定时的熄灭,在一片黑暗之中,参与人要马上离开自己的舞伴,寻找下一个对象继续翩翩起舞,等到灯光再次亮起,如果挑中同性则要受罚,挑中异性就可以继续参加下一轮。
这种活动,听起来就像是相亲大赛,骆丘白其实没什么兴趣,但是作为星辉艺人他又不得不参与。
随手邀请了一个单身漂亮女明星当舞伴,他加入了舞池,舒缓缠绵的华尔兹舞曲响起,一时间整个宴会厅都是翩翩起舞的人。
祁沣没有参与,等发言结束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骆丘白没找到他,有点心不在焉,正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接韩昭说的那部电影的时候,现场的灯突然黑了。
一时间偌大一个会场连一点星光都看不见,有些女生兴奋地叫出声来,现场一时间笑声、闹声掺杂在一起,所有人都在忙着寻找下一个伴侣。
黑暗中,骆丘白被人挤来挤去,之前的女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时一双手突然牵住他,一下子把他搂进怀里。
骆丘白吓了一跳,还没等反应,炙热的呼吸突然就喷到了脸上,接着一张嘴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
他一时间都懵了,下意识的就要挣扎,那人的舌头顺势探进了他的嘴里,一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色==情又露=骨的揉捏着他的屁=股。
鼻腔里飘来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骆丘白这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人竟然是……
“祁沣!?”他压低的声音从被堵住的嘴唇中泄露出微弱的声线。
祁沣把他整个搂在怀里,攫住他的下巴吻的更加激烈,两个人的后背被寻找舞伴的人撞来撞去,谁都没有说话,因为这时候只要泄露一丁点声音就会被人马上发现。
现场的灯光熄灭的时间非常短,在大灯亮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要保持定格,看看是否要接受惩罚。
而这时候一旦开灯,骆丘白和祁沣将瞬间无所遁形。
让人胆战心惊的紧张,夹杂着心里无法言说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