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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完结+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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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沣使劲撇开脑袋,语气带着怒意,“要说几遍你才会懂,我根本没有要去救你,那只是个巧合!”

“可是你当时喊着我的名字,我听得清清楚楚。”

“你听错了。”祁沣紧紧抿着嘴唇,目光一直在骆丘白蒙着纱布的半张脸上打转,越看越不爽,越不爽就越要看,似乎只是这样看着,就能把脸上纱布揭下来一样。

耳朵会听错,嘴巴会说错,但是身体会吗?
人是绝对自私的动物,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也没有无缘无故放弃自己生命去保护别人的道理。

骆丘白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像是在一场馄炖的噩梦中刚刚苏醒一般,经过这次事情他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闷骚别扭。
他就像个闷葫芦,什么事情都憋在肚子里,让人又爱又恨。

微微一笑,骆丘白固执的按着他的手说,“祁沣,我不是用来给你保命冲喜的工具吗?”

“闭嘴!我说了不是!”提到关键问题,祁沣变得更加暴躁。
骆丘白如愿以偿的勾起嘴角,像是终于抓住了男人好不容易露出的小尾巴,“那我是什么?”

祁沣又一次冷着脸闭口不言,呼吸却急促了几分。

骆丘白紧紧地攥住他的手,把他没受伤的那只手,不断扣紧的几根指头一根根掰开,然后把自己的五指填到缝隙里,紧紧地握在一起,十指交缠,婚戒交相辉映。
“你是想利用我给你延续生命,可倒头来却为了我,差点自己险送命,你今年才二十八多一点吧?还不到三十岁就想着提前去死,那你跟我结婚,岂不是白费了功夫?难道,你这是想悔婚?”

祁沣的喉结上下滚动,目光深邃的盯着骆丘白的脸,暗骂一声,无比严厉的呵斥一声,“我从结婚的那天起就没想过后悔!”

话音刚落,骆丘白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祁沣头上的绷带摩擦着骆丘白的额头,骆丘白脸上的纱布刮擦着祁沣的俩颊,两个人唇齿相依,整间屋子静谧的没有一点声音。

懵怔了短短几秒中,祁沣夺回了主动权,泄愤般一口咬住骆丘白的嘴唇,使劲吮着他嘴里的津液,似乎要把柔软的嘴唇彻底吃进肚子里一样,带着暴躁和急切。
哼,跟他冷战了这么久,才知道乖乖的来讨好,就该好好的惩罚!

骆丘白任凭他亲,唇齿间不断倾泻出笑意,等到两个人“伤残人士”都吻的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捧着祁沣的脑袋,丹凤眼里的神色光彩夺目,“既然没有后悔,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追求你了?”

“什么?”祁沣皱眉,头上的绷带和乱发配上他高大精壮的身材,显得古怪又……可爱。

“难道不应该吗?我们婚也结了,证也领了,床也上了,你看上一秒还接了吻,难道你准备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胡说八道。”祁沣呵斥一声,脸色又黑又臭,目光却有些飘忽,像是不好意思跟骆丘白对视。

骆丘白闷笑一声,拖着一条扭伤的腿像只八爪鱼一样爬上床,祁沣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乎暴躁的开口“你下去!”
“你别乱动哦,万一碰到我的脸,可就毁容了。”其实祁沣伤的比他重很多,但是他这样故意一说,男人就真的没有再动,但是又非常的不甘愿,也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瘫着一张脸,鼻孔里发出粗重的声音。

骆丘白如愿以偿的躺到了男人身边,两个人大白天盖在同一条被子里,这是冷战半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同床共枕。
祁沣全身都僵硬了,受伤的手腕还是很痛,他不敢乱动,后背的伤口更是隐隐作痛,但是他舍不得动一下,妻子如此主动爬上他的床,可他什么都不能做,这分明是在故意折磨他。

骆丘白一上床就没再说话,躺在松软的枕头上,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硬邦邦的在心里哼了一声:果然是勾引!

“你,到我怀里来”祁沣张开手臂,不咸不淡的开口,耳朵红的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有些透明。

骆丘白失笑出声,轻轻的避开他的伤口,把脑袋放在了他的胸口。
结果刚碰到男人的身体,他就突然很暴躁的推了他一下,一张脸泛起一层古怪的红晕,“靠这么近就不要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骆丘白这没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愣了一下,接着又很想逗逗他,仰头吻了一下他的下巴,压低声音小声说,“真是淫者见淫,我就笑了一声罢了,哪里淫==荡了?再说你一向吃了药才举的起来,现在都伤成这样了,管的倒宽。”

故意压低的芙蓉勾,声线千回百转,微微沙哑的语调在末尾带着一点勾,一下子挑起了祁沣的火气。
他暴躁的推了骆丘白一下,“都说了你他妈别用这种声音跟我说话!我只能对你硬的起来,你还不知足!?”

一句话让骆丘白愣了半天,连身上的伤都忘了,眨了眨眼睛,抬手去摸祁沣的脑袋,真怕他被砸出事来。
“你这说情话的水平跟你送玫瑰花的本事一样烂,还只对我硬的起来,你骗傻子呢?”

这话一落地,祁沣就像是被人挖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从额头到脖子都红了,接着又像是不甘心,强势又冷硬的抓着骆丘白的手说,“给我脱裤子。”

“你干嘛啊……大白天的。”骆丘白被他说风就是雨的脾气搞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拿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祁沣看他不为所动,干脆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抓着骆丘白的手一下子扯下自己病号服,露出了里面还没抬头就尺寸可观的大家伙。
紫红的颜色,青筋缠绕,吓人的样子……骆丘白瞥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又要被闪瞎了。
什么叫暴殄天物,白长这么大个儿!

“你够了啊,别耍流氓!赶紧穿上,一会儿护士进来了!”骆丘白也不明白为啥两个人明明是来和谈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把话题转到了某人的大鸟上。

祁沣不搭理他,尽管身上带伤,仍然把手探进骆丘白同样款式的病号服里。
这种蓝白色病号服非常宽松,骆丘白本身就瘦,往里一探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到了RU=头,祁沣用手揉捏着,还不时刺激着骆丘白的后腰敏=感处。

“嗯……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啊!嗯……”骆丘白到处躲闪,但是被人玩着敏=感处还是头皮发麻,喉咙里控制不住涌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祁沣抿着嘴唇,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骆丘白衣摆下窄细的腰,手上继续刺激着他发出声音。
没过一会儿,他突然用力一掐RU=尖,骆丘白措不及防“啊”了一声,尾音都带着颤抖。

“低头,看。”祁沣按住骆丘白的脖子。
“看个屁啊!”骆丘白被惹出一身火,口气暴躁,下意识的往下一看,瞬间僵住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祁沣的大家伙慢慢的抬头,变长、变硬,前端淌出了透明的粘==液……
这时祁沣把手探到前面,对着骆丘白裤子里的家伙揉捏几下,他哆嗦了两下,“操……别捏了,嗯……”

一声响起,大鸟又挺了几分。
“看到没有,我只对你硬的起来。”

骆丘白懵了,张大嘴巴,明明他准备好了言情破镜重圆的剧本,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科幻片!?
祁沣拿着他的手按在了笔挺的大家伙上,炙热的温度烫伤了他的手心,骆丘白目瞪口呆,接着从头红到了脚后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35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祁沣嫌弃的看他一眼;接着把头转到一边;一副完全不合作的样子,但是脸上却涌出古怪的红晕。
骆丘白半天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这次根本不给祁沣反驳的机会;抓着男人的肩膀急切的说,“当然是……”

他差点把“这么快硬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脱口而出,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正大光明问出这种话实在很尴尬;耳朵染红,低咳一声继续说;“当然是……你为什么只对我……那什么。”

一句话让祁沣陷入了沉默;耀眼的太阳光下;他刚褪色的耳朵又一点点的染红。
“现在你都看到了,还问这么清楚干什么!你一定要淫==荡的亲口听到我的感受,才死心是吗?”祁沣厉声开口,也顾不上自己身前还挺着的大鸟,粗鲁的把被子拽到一边,僵硬的背过了身子,不再跟骆丘白对视。

骆丘白被噎了一下,看着男人紧绷的背影,一口血卡在喉咙里,甚至来不及估计此时是在医院里,抓过男人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身边拽。
如果之前大鸟怪的古怪脾气他还能够猜个大概,真实意思也能自行脑补的话,这次他是真忍不住了,有他妈从结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对象硬不硬的事情吗!?
“祁沣,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逃避问题!”

他抓着祁沣的肩膀不松手,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祁沣从没见过自己的妻子如此固执不讲理的样子,一时间干脆两眼一闭,冷哼一声,遮住自己眼里羞耻的情绪,瘫着脸闭口不言。

他这副样子把骆丘白给气笑了,如果不是顾忌两个人都是“伤残人士”,祁沣还救了他一命,他真想亲自动手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构造。
想到这里,骆丘白深吸一口气,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接着他勾起嘴角笑了笑,轻轻的覆盖在男人背后,用指尖在他的受伤的脊背上轻轻的画着圈,低声说,“祁沣,你真不打算说了是吗?”

祁沣背后陡然一僵,眼睛却没睁开。
“好吧,我明白了,你不说我也不逼你。”骆丘白支起身子,掀开被子下床,“我本来以为经过这次的事情,咱俩之间不应该再有隔阂了,可是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根本就是打心眼里没打算跟我说实话,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们都是在神父面前发过誓要彼此坦诚的,可你连这种事情都要瞒着我,那咱俩还在一起干什么,干脆离婚算了。”

一句话让祁沣猛地回过头来,一双眼睛目光极度凛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再敢说一句离婚试试。”

骆丘白笑了一下,理直气壮的说,“我怎么不敢,之前你跟李天奇之间的破事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我问你这个过分吗?”
“既然话都说开了,咱也别遮着掩着,你要不就说清楚你跟李天奇是怎么回事,要不就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咱们就离婚。”

平日里骆丘白是个非常知轻重的人,做事也会给对方留足了余地,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强硬且不讲理的逼迫祁沣,神态坚决,面无表情,好像听不到预想中的答案,真的会毫不犹豫的翻脸。
越是平时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越坚决持久,祁沣一时间僵住了,看着骆丘白受伤的半边脸,把目光投到一边,“不离婚。”

骆丘白绷住马上要忍不住的笑容,面无表情的开口,“那你就告诉我实话,为什么只对我有反应,我在你心里又到底是什么位置?”
他受够了两个人猜来猜去,他需要祁沣给他安全感,哪怕这样显得自己非常的强词夺理,不识时务。

祁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半天之后突然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古怪的单音,目光看着窗外,沉声说了两个字,接着耳朵全红了。
“炉鼎。”

陌生又古怪的一个词,让骆丘白愣了一下,这两个字他都认识,可是凑起来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炉鼎?”

祁沣皱起眉头,黑色的瞳孔里卷起惊涛骇浪,接着又一点点的归于平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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