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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你说什么,他怀孕了!”三个人同话不同步的叫了出来,声音带着立体音,震的严肃大夫怕怕的向后闪,轻咳了几声,稳定住情绪才道:“孩子还不大,才一个多月,现在不注意包养,孩子随时都可能会流掉,你们如果是他嗯什么,我建议你们立刻找到他,让她卧床休息直到孩子五个月完全稳定,才能保证这个孩子能顺利出生。”
严肃大夫这话说完,三个人面面相视,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一个多月这孩子是那天……良久三个人都不禁对自己的想法羞愧了起来,一人一个大红脸,邵子博先回过了神,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问:“那大夫,这情况他自己知道吗?”
“他啊,哼”严肃大夫摇着头,担忧且无奈的道:“他可不是个听话的病人,好像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我这病还没看完,他就火急火燎的骑马走了,这颠簸下去孩子恐怕,唉……”
“骑马走了!”邵子博三个人又同时惊叫,吓得严肃大夫抱住了心脏大声的叫骂,回过神三个人就火速闪出了药庐,蓝尊却在门口把孙猛两人拉住了,“这条路咱们刚才走过,小恩怕是看到了咱们,才……”
“肯定是咱们现在就往城外追,肯定能找到他,不能让他再这么跑下去了!”邵子博满身冒火苗的大叫了一痛就跃上了房顶,孙猛和蓝尊也跟着跳上了房顶。
严肃大夫看着三个人跑出去,一扫刚才的怯懦起身走到门口张望着那三个如飞燕一般的身影,在房梁上跳跃,自语道:“看来不是碰着仇人了,是碰上了追债的,情债难还啊!”
三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客栈,和把小恩留下的东西收了收,骑上马就追人去了轩云城一共有四个城门,但是要确定小恩离开的方向却很容易,三个人就是从他们来的那个城门追了出去的,出了城门,过了三里地左右,就有一个很大的产路口,能走的路有五条之多,邵子博他们并没有多想就直接沿着一条笔直的大陆,向前直追而去,因为在他们认为小恩不会选择那种小路,第一曲折,第二如果没有准确的地图极容易迷路,但是事实证明,小恩走的确实是其中一条小路,而且小恩的身边还真的有一份准确的地图,但是现在说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小恩和这三个人,又一次的走向了分叉路口,但是无论现在分别有多远,小恩和他们的最后的终点,都还是会重合在一起,借一句俗话,现在的分别,只是为了明天更好的在一起……
话说小恩独自一人骑着踏雪走在偏僻的小路上,身上一阵阵的发寒,手脚发凉,小腹一阵阵的抽痛,从出城时的若有若无,到现在的越演越烈,小恩不得不一手牢牢的抓着缰绳,以免让自己掉下去,一手按着小腹咬着牙忍着,但是那股痛感就像是没皮没脸的小孩,越是忍耐就越是蹬鼻子上脸,那股抽痛专拣演变盛了坠痛,痛的连骨头都发寒发疼一股股虚弱,侵袭着所有的神经,大脑开始不能思考,眼不断退后的风景,变得模糊,明明是下午,但是视线所及却都变成了昏黄。
小恩那双握着缰绳的手开始使不出力气,一点一点的松开,马上的人来时左右摇摆,随着一声物体从高出坠落的闷响,马上的人已经摔到了地上,脸色苍白没有了知觉……
踏雪感觉到了主人的异样,停住了步子,转头看着地上的小恩,垂下头拱了拱小恩的脸颊,马上早就被放出来的两只小毛球,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在小恩的脸上手上来回的舔,想要把主人弄醒但是一切却只是徒劳,两个小家伙又叫,又跳,踏雪也在小恩的身边来回的渡步,三个东西急得不得了,但是却怎么都帮不上自己的主人,小恩躺在地上,脸上不断出现痛苦的扭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都有些昏暗了,小恩依然没有醒,脸色白的像透明了一样,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即便是身边还有三个灵性极高的动物,但是他依旧显得那样的可怜。小恩走的这条路十分的僻静,鲜少有人经过,是萧忘川计划好的,为的是为了让小恩能顺利的躲开邵子博三人,但是眼下小恩却因为这个面临了绝境……
夕阳变成了火红色,小恩身边的大毛球突然蹲坐了起来,小耳朵竖着像是在听什么,半晌时候似乎是确定了什么,猛地一窜,跳上了踏雪的背上,直直的尖叫了两声,踏雪便朝着小恩刚才跑过来的那个方向,奔了出去,小毛球倚在小恩的颈边,一下下的舔着小恩的脸,似乎对大毛球和踏雪离开的事情并不在意。
很快,远去的马蹄声,开始逐渐的加大,看样子是在往回走,但是那声音却有些不一样,像是叠加在一起的,却也听得出清晰的个数,应该是两匹马的声音。
果然踏雪跑回来听到了小恩身前,身后尾随着另外一匹黑色的马,马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身材娇小的哥儿躲在披风里,长的是一脸的俏皮,眉角还有一颗带着异彩的金痣,靠在身材高大,却并不显魁梧的男人怀里,看着踏雪停住,抓着缰绳的男人轻轻夹了一下马腹,声音淡淡的道:“夜刀停下。”
男人的声音刚落,他身前的那个娇小的哥儿,就看到了地上的小恩,扯了扯男人的休息,“哥,那个人倒在地上,好像是个哥儿,快松开我让我下去。”
男人听了怀里哥儿的话连忙把手收了收紧,“你别急,我先下去再抱你。”
小哥儿是个急性子,催着男人,“你快点,快点!”
“好,好,我知道。”男人无奈的说着,从马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地上,抓回身冲马上的哥儿伸出了手,“来慢点!”
小哥儿被男人抱到地上裹在身上的披风,散开到了两边,露出了浑圆的肚子,原来这哥儿居然是一个孕夫。
男人小心的扶着哥儿走到小恩身边,哥儿道:“哥,你把他扶起来。”说完,看着男人走到小恩身后,扶起了小恩,自己也扶着肚子慢悠悠的蹲了下来。
男人似乎十分熟悉哥儿的习惯,已经把小恩的手腕的袖子挽了起来,扶着小恩的胳膊,让哥儿给小恩把脉。
哥儿把手放在小恩的手腕上,一边把脉,一边看着小恩的脸色,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咦。“怎么?他病的很严重吗?”
男人疑惑的问。哥儿沉吟了半晌,抿嘴道:“嗯,哥你去把我药箱里那个青花的瓶子拿出来。”
“好!”男人应了一声小心的把小恩,放倒回地上,走到马边拿出了哥儿说的那个药箱,找出了那瓶药,递给了哥儿,那哥儿正要接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把手收了回去,“丑儿,你会在再把药弄错吧!”
哥儿愣了一下,撇着嘴把药瓶抢了下来,打开盖子倒出了一粒给小恩送进了嘴里,等了一阵又弯腰摸上了小恩的手腕,转头冲一直站在身后,因为说错话而一脸尴尬的男人道:“哥,咱们嘚带他走,到下一个镇子去,这外面太冷了他好像有点受寒,不能把他再留在野外。”
哥儿说着就扶着肚子往起站,动作十分的吃力。
“要带着他走行,”男人伸手把哥儿,扶起来转头看着小恩道:“但是,咱们是把他捆在马上,还是……”
“不行!那样太危险了,他的身体受不了,”哥儿打断了男人的话道:“你骑他的马带着他,我自己骑夜刀。”
“这样,你行吗?”男人低着头摸了摸哥儿的肚子,有些担心。被唤作丑儿的哥儿抬起手拍掉了男人的手,别扭的道:“你不是不想要他吗!”
男人苦笑着抓了主自己的眉毛,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这……”
丑儿哼了一声道:“宝宝很好,我自己骑马也没事,只要慢一点就不会伤他。”说完就走到了自己那匹叫夜刀马前面,命令道:“抱我上去。”
男人抱住丑儿的腰,轻轻一跃带着怀里的人跳上了夜刀,安置好了叫丑儿的哥儿,才又跳下马,把小恩抱上了踏雪,一夹马腹带着两匹马应着阳光向前走,骑在黑马上的哥儿撇着嘴,开了口,可怜的某男人抱着陌生的漂亮哥儿,却觉得如坐针毡……
、第 89 章
一对陌生的男男带着昏迷的小恩,朝着夕阳隐去的方向走去,骑在黑马上的哥儿撇着嘴,开口,可怜的某男人抱着陌生的漂亮哥儿,却觉得如坐针毡,“林子哥,抱着这个美哥儿的感觉,很好哦!”
“……”
“嗯,还真是林子哥你除了抱着我,还没抱过什么正经哥儿,这会过瘾了吧?”
“这,丑丑,这不是你叫我抱的吗,你要是不高兴,我把这哥儿捆到马上好了。”
“那怎么行,作为医者是不能这么虐待病人的。”
“那你还!”
“还怎样,我就是要报复你一下,我不过就给你吃错过一次药而已,你刚才又拿出来说,这么小气,你是要把这件事记我一辈子吗?”
“我,当然不是,就是……”
“就是什么?”
“咳,没什么,这哥儿到底得的什么病?”
小哥儿沉默了半晌,抓着缰绳的手松开了一支,在自己肚子上轻轻的摸扶了一下,“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丑丑你病了吗?”某个从侍卫即将转正成相公的人,傻傻的开始心急。
隔壁那黑马上的人,险些被这句话气的从马上折下去,坐稳之后大声骂道:“笨蛋,真是笨,怎么会有哥你这么笨的人……”
闲话到这里就不再提了,总归结论就是,小恩被这一对很古怪的男男救了,这对男男把他送到了一家客栈照顾他两天之后,独自离开了客栈。
小恩醒来的时候,身处在一家陌生的客栈里,身边守着的是两只忠心的小狐,看着陌生的环境,小恩努力开始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隐约想起,在野外昏倒的事情,别的就再记不得了,冲床上起来,小恩并没有看到那两个救他的人,屋子里只有他自己,躺了一会才从床上做起来,仔细观察屋子里的摆设,就发现了放在桌上的,一瓶药和一封短信,和一个布包。小恩走下床走到桌前打开了信纸,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封信……
“有缘相见,便是天意,莫要感激。汝应与己之故人相识,见汝身无长物,特赠路费一包,若还要赶路,切忌按时服药,此药一天一颗,若腹痛严重,也可立刻服用,愿君珍重。”
小恩把短信折好,对那两位救他的恩人似乎是有些印象,却又像是没有,但是现在人已经离开了小恩就算是想报答什么的,也无从下手,现在也只能把这些放下,重要的还是逃命要紧。
小恩想着便也不耽误,出门找了小二,要了一桌清淡的菜,吃喝一番,问清了现在这是什么地方,便趁着天还没黑,带着两狐一马,在街上买了写干粮,衣服,辨别了一下方向启程去也。小恩现住的这个客栈的位置很特殊,不在萧忘川给的路线上,也偏移了回剑圣山的方向,小恩这重新上路用了一天多的时间走回了原版的路线上,等到正式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天以后了。
骑在马上停在剑圣山下,看着剑圣山那春花满山色彩斑斓的样子,某人觉得有些凄凉,有些沧桑,一年多以前他下山的时候,山上也是这样的春景,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是不一样的是那是的送行是家人的情意浓浓,现在他的情景用一首诗来形容应该也算是贴切,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小恩的脑袋里一下子堆了很多的东西,但是等他想要仔细去想的时候,一阵强过一阵的虚弱拼命涌进脑海,把所有的思想都推开,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