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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乐惊讶地看着乔,对方依旧一脸淡定:“他们太弱了。”
福乐笑眯眯地捏捏自家这位的腰:“干得好。”
乔下意识地一绷,身体一僵,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微微笑摸了摸福乐的脑袋。
“非得去比赛么”哈伦有些不满地嘟囔道,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不要紧。”沃夫开口道,想了想,伸手试探着拉住哈伦的手,握住。
哈伦一愣,一抹红晕爬上脸庞,眼睛看向别处,却没有挣开。
沃夫紧张兮兮观察着哈伦的反应,见他没有反对,也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地裂开,很少笑的脸有些僵硬,看起来很傻气,却很真诚。
福乐正听乔和那大汉讲去年大会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哈伦和沃夫的小动作,没人打扰的两位罕见地拉了好久,沃夫估摸着差不多要回到广场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你你去看吗?”沃夫站了起来问道,哈伦抬头,不知怎的,就从那张僵硬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期待,想了想,轻轻点了下头:“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和福乐打了声招呼,便又回到了广场,大汉也兴致勃勃地去围观接下来的比赛了,虽然被刷下来了,但是也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比赛么,就是图个乐呵,只要能捕猎就行了!
福乐和乔留下来把用过的东西全部都收拾了一下摆回原来的位置,把诊所收拾干净利落了正要走,却迎面看见金拖着个人往这里走,看到福乐还着急地招了招手,看来是有事。
“是来看病的吗?”福乐眯着眼瞅了瞅被金拖着往这边赶来的兽人,猜测道。
“要看吗?”乔皱眉问道:“累了的话,下次再说吧。”
“这可不行。”福乐赶紧摆手道:“哪有拖着不给人看病的,不要紧的。”
乔有些心疼地帮福乐捏了捏肩膀,这两天福乐一直在忙着麦子的事,一直没有歇过,感觉原本已经养出来的肉嘟嘟的脸颊又有些消瘦了,让乔不由有些暴躁。
“不用担心。”福乐看出了乔的担心,心里暖洋洋的,笑道:“对我来说,治病救人也是一种乐趣,我除了这个,别的也干不好什么了。”
“不用做什么,我来做。”乔立刻道,阿乐已经够好了,剩下的就全部交给他吧。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金就来到了跟前,身后那个极高的兽人懒洋洋地挂在金的背上,半眯着眼睛像是还没睡醒,脸色苍白显得萎靡不振。
福乐离得近,看了半响,才不确定地把目光投向金,问道:“来看病?”
“嗯嗯。”金点头,回头拍了那兽人一巴掌:“醒醒,让小乐帮你看看!”
“嗯?哦”那兽人一副茫然的样子,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揉揉眼睛慢吞吞地站直了。
福乐仰脸看着大概得有两米的兽人,觉得自己脖子都有点疼了,好高!
这人长得有点像欧洲人,五官深邃,两只眼睛都是浅灰色,加之束在身后的及腰的长发,显得非常有英俊。
“劳特,这是福乐,咱们的祭祀。”金认真介绍道:“福乐,这个是劳特,我的好朋友。”
“嗯?怎么是好朋友?”正懒洋洋打哈欠的劳特不干了,又毫无形象地从背后抱住金,使劲蹭啊蹭:“我明明是你未来的伴侣!”
金被劳特亲密的动作闹了个大红脸,涨红了脸好不容易挣脱了劳特的怀抱:“别闹,赶紧让福乐帮你看看!”
“你就是新祭祀?”劳特闹了一会,才恢复了正色,低头看福乐,当即向他行了一礼:“感谢你对金的帮助。”
“没事没事。”福乐干笑,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别人的谢意,而且兽人和雌性们还总是异常郑重其事地对福乐道谢,每每让他觉得受之有愧。
将人带进了屋子,福乐好奇地看着紧紧搂着金的腰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挂到了金身上的劳特,想着这真是金家的那位?性格好奇特啊。
金一脸尴尬,三番五次想把劳特从身上拉下来都未果,虽然看起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可劳特两米高的身材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金声音的事情多亏了了,我那几天睡着了,今天才知道。”劳特一脸歉意地看着金,顺便亲了亲他的额头,不过眼神却含着冷意,看起来对金受伤的事情很不满。
乔坐在一旁心中一动,敏锐地感觉到了劳特身上隐隐的戾气,看来,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金坐在一旁显得很无奈,这家伙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他再怎么反对也没用不过对自己倒是真的好。
“那么,你是哪里不舒服呢?”福乐也隐约听出了劳特的口气不太对,却也没有多问,恢复了专业的架势,认真问道。一睡睡几天?该不会是冬眠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最近总是想睡觉,一睡就是很久。”劳特摸摸鼻子道,虽然现在恢复清醒了,但神色眉宇间还是能看得出一些倦怠。
“你的兽型是?”福乐试探着问道。
冬眠的动物有三类,一是蛇或者青蛙这种两栖爬虫类,二是松鼠和刺猬,还有就是一些熊类。不过看劳特的体型,不像是松鼠或者熊,也没有爬虫类那种阴沉静默的气势,反而显得很凌厉,大概又是什么凶猛的野兽。
劳特听到了福乐的疑问,便站起来就地变作了兽型,不过诊所太小,劳特只好缩小了体型,不过福乐也完全可以认出眼前这家伙是头威武雄壮的狮子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福乐有些纳闷,狮子秋天会嗜睡吗?他不是动物园的饲养员,这个还真不知道。
“就是今年夏天吧。”劳特回想着,又补充道:“我也不记得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是不是还越睡越累,醒过来就觉得很虚弱,想继续休息?”福乐想了想问道。
劳特一愣,点头,终于收起了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惊讶道:“你真的知道这种奇怪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有点想法,还不确定。”福乐也严肃道,这还是他穿越之后碰到的第一个有点棘手的病症,诊治不出病因的话,恐怕没法对症下药,这种病症对应的病因有多种,相对的药方也有相克冲突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可能会适得其反,越治越严重。
外在的表现对应的是内在身体机能的状况,就好比上火不能一味地去喝菊花茶降火一样,有些人可能会越喝越严重。这就是因为上火也分为虚火和实火,所谓虚火,通俗来讲,便是因为阴不制阳,人体讲究阴阳制衡,一旦阴虚,那么身体所呈现出的反应自然是“阳旺”,继而表现出上火的症状,例如咽喉干痛等,这时泻火就不能一味泻阳,而是要补阴滋阴,恢复阴阳平衡的状态吗,自然也就去了火气。若是一味泻火,反而会使身体状况更加糟糕。
因此,中医才非常重视辩证,平衡,五行这些东西,虽然在天朝中医一直饱受争议,但能够传承今日,也证明了其必有过人之处,其中非常重要的,就是中医讲究辩证思维。莫说那些打着中医旗号的大把骗子,真正的中医大手,一例病症下来,若是有心细细讲解,便一定可以让人品出其中的道理和科学来,甚至许多东西都能用科学解释开来。更无法否认的是,对于一些疑难杂症,西医无能为力的奇异病症,中医总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治疗效果。
福乐谨慎地帮劳特诊了脉,敲着桌面自己沉思了半响,才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不一定能把你治好,可能还得观察一段时间,现在只能缓缓,让你不那么爱睡。”福乐斟酌着说道。
金转头看劳特,担忧之色不言而喻,显然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会有危险吗?”
“额”福乐迟疑:“我只能保住他不会出事,但是能不能治好我也不敢说。”他得好好规划规划一下几个治疗方案,尽早找出病因,不然这么虚弱下去可不得了,到了冬天不知道还会不会更严重。
“没事。”劳特捏捏金的手心,一点也不担心:“不会死就没关系,你不会不要我了吧?”如果福乐这个祭祀都没办法,那劳特也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希望了。
“当然不会!”金急得眼眶都红了,看神情比自己嗓子坏掉的时候还难过,认真道:“我可以一直照顾你。”
劳特感动,表情柔和起来,灰眸带着温柔的笑意低头蹭了蹭金的额头。
“咳咳。”福乐干咳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告白:“先帮你扎针,这几天一旦有不舒服,就立刻通知我。”
劳特无所谓地点点头,他自己倒是不担心,只要能活着,总会有办法的。
41、雌性间的对决
福乐不敢随便给劳特用药,只得用自己较为拿手的针灸先缓一缓,再好好想想办法。
金自从福乐说完那些话就变得忧心忡忡坐立不安,劳特只得反过去安慰他。
帮劳特扎了针,金陪他回去休息,尽量看住他不要随便睡着,保持正常作息。福乐和乔则是又回到了大会的现场。
“没想到金也有喜欢的人了。”福乐边走边感叹道,总是顶着一张娃娃脸,很难让人觉得他也已经是该寻找伴侣成家的年纪了。更让人意外的是,对方的性格似乎也很奇特。
“劳特很厉害。”乔以为福乐是担心金,便开口解释道。虽然长相斯文,可身为狮子形态的劳特可不是好对付的,就算平时懒洋洋的,一旦认真起来,乔也不敢保证能次次都能赢他。
“他倒是很粘金啊。”福乐笑,回想起刚刚那有些诡异的一幕,两米高的兽人挂在金那副小身板上,真是……视觉冲击。
“嗯。”乔难得赞同地点点头:“以前去捕猎的时候,他总会把最好的肉留给金。”
一次两次这样做可能很简单,但是从十几岁就开始,始终坚持这样,却是异常难得的了,最近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没能继续,连金也好几天没见到他了。虽然劳特一直说不用在意,过段时间就会好了,但是金却没法不担心,硬是拉着他来找福乐,也幸好是拉过来了,不然再拖下去,福乐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就长睡不醒了…………
“希望不会太难。”福乐叹口气,如果不是大会还没结束,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抓紧时间研究劳特的病症,可是他也知道,这事是真的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别担心。”乔握着福乐的手安慰道:“你一定能解决。”他相信,绝对没有阿乐做不到的事情。
虽然知道乔是在安慰自己,这货不管是什么情况总会无条件地相信自己,但纠结的心情还是因为乔的话而缓和了一些。福乐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任由乔领着自己往前走,暗暗告诫自己冷静下来,抽丝剥茧,如果连他都慌了,那就真的是没希望了。
两人回到广场,台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许多雌性都聚在一起小声说这话,目光时不时落到台上某一人的身上,又很快略过,气氛变得很是热烈。
福乐身上挎着个兽皮缝的包,这自然也是肯亚的杰作,自从学会了缝衣服之后,肯亚的裁剪灵感就像井喷似的,福乐稍微讲讲,肯亚就能做出实物来。这里头装的是他配的止血消炎的药膏。他估计这些兽人受了这么点“小伤”会懒得去诊所处理。
虽然天气已经凉爽起来,可不代表细菌们也蜷缩起来了,再小的伤口感染了都有致命的危险存在,福乐可不敢掉以轻心,而且并不是每个兽人都像他家乔一样讲卫生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让乔变作兽型帮他刷毛洗爪子,兽人的爪子是捕猎的利器,也正是如此,更是残留着许多血肉碎屑和猎物的皮毛,总之